《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分节阅读170

    不就是做一碗汤羹?根本就难不倒她!

    只是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而且若不是看在他派了那么多的帐房帮她查账的份子上,她才不会纡尊降贵。重生为相

    绝不!

    …………

    议政殿。

    司徒空一边说着朝政,一边瞅着案几后面似乎这阵子变得越来越有些不正常的太子殿下,即便是明知道太子的转变和太子府中的那位太子妃有关,也徒然的觉得心惊胆颤。

    一向习惯了太子的清冷,不假辞色。可现在这位太子殿下突然嘴角就会冒出诡异的笑意,就是怎么也觉得似乎周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很。

    “继续!”

    耳边传来太子殿下的声音,司徒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太过入神,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停了下来。只是刚才他讲到了哪里?

    想了想,司徒空还是问道,“太子这几日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南耀羽斜睇着他,适才脸上还微微荡漾的笑意豁的消无,又是一贯清冷的神情,“如今司徒走神的借口是越来越多了呢!”

    “……太子殿下恕罪!”

    司徒空躬身。

    这根本就是倒打一耙,好不好?

    “……不过,司徒怎么看出来本宫这阵子心情不错?”

    头顶上,太子殿下的话再度传来。

    司徒空暗暗松了口气,这就是太子已然承认的意思!!

    “臣见太子这几日笑容浮现,神采飞扬!”司徒空老实的回答。

    “是吗?”

    南耀羽饶有兴致的转头看向案几左侧悬着的镜子,镜中他面上的神情似乎还真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司徒空瞥着南耀羽的举动,嘴角微微一抖。

    果然是太子变得不同了,竟然还对着镜子照!

    难道太子殿下看不出这笑容很是淫*荡么?

    “司徒!”南耀羽突道。

    司徒空忙应诺,“臣在!”

    南耀羽转眼看着他,一手托到自己的下巴上,“你身边为你洗手作羹汤的亲近之人是谁?”

    司徒空想了想,“唯有母亲!”

    “嗯!”南耀羽点头,“但爱至深,唯有汤羹,所以今儿就早些回去吧!”

    啊?

    司徒空有些懵。

    太子的意思是……

    南耀羽唇角笑意深浓,“司徒回去给老夫人做份儿汤羹,定会让老夫人感动至极的!”说着,摆手就让司徒空退下。

    “……是!”

    无奈,司徒空只能应诺着退出殿门。

    当殿门在身后关合,司徒空一脸困惑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往日里都是执笔磨墨,提点江山,这突然要他洗手羹汤?

    他是要先劈柴,还是先注水?

    最重要的是,既然太子如此明白,为什么不先给淑妃娘娘洗手羹汤?为什么要他了尽孝心?

    这,这根本就是在戏弄他嘛!

    ……………………………………

    太子寝宫。

    唐浅浅总算是把汤羹备好,就等着小火慢慢煨了。于是功成身退,回去好好的洗了个澡,又是吃饱喝足,休息了好一阵子,桃香终于把最新整理好的账册拿到了唐浅浅的跟前。

    上面所言,这本册子是上官商号唐夫人接任之后第六年的汇总。

    唐浅浅满意的点了点头,照着这个速度下去,不用三日,上官商号的账册就能给整理完全。

    唐浅浅把账册掀开,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当中的内容,却是在翻看到一半儿的时候,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而当翻看到最后几页,唐浅浅霍得把账册翻过去,倒扣在桌上。

    “啪——”的一声,让桃红桃香都是一愣。

    尤其是桃香,心思玲珑的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太子妃——”

    唐浅浅看向桃香,“把先前我看过的那两本账册拿过来。”

    “是!”

    “还有,去找桐梓,问他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我父亲!”

    应龙天子

    ********************************************

    燕舞酒楼。

    “玄”字号的雅间。

    唐浅浅瞅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布置,嘴角忍不住一勾。

    她知道桐梓能让她和唐相单独见面,只是没想到唐相竟然选择了个这么个地方!

    “玄”字号的雅间在燕舞酒楼共五间,几乎每间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摆设,一样的布局。

    而她前前后后来过多次,每一次都是和不同的人来,可进到的雅间却是同一个。这次,竟是连和这个身体的父亲前来都是那同样的一间屋子。

    若非是怀里揣着三份账本,她真的想要质问舞儿,这到底是不是她故意的。

    “碧儿,想要知道什么?”唐相给唐浅浅斟上茶,轻声问道。

    唐浅浅眼眸一缩,抬手就把自己怀里的账册拿出来,放到了唐相的面前。

    唐相神色自若的看了这三本账册上所写的年份,嘴角微微一抿。

    唐浅浅的心下陡然一沉,昨儿她和那个太子的举动这么声势浩大,唐相定然是知道了,所以一开口就问她“想要知道什么”。而现在在看到那账册之后竟是这么淡然自若的神情,这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用意。

    “父亲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唐浅浅觉得心底的某处隐隐的发痛。

    唐相抬头看向她,眼中不乏慈爱,“碧儿,你长大了!”

    呵!

    听着唐相如此深沉的声音,唐浅浅轻嘲一笑,

    即便刚才她清楚的看到唐相的目光扫过这三本账册的时候,在她生母掌事时候的账册上多停留了几分。犹可见父亲对她的生母还是另有情愫,只是这不答反问,岂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父亲为什么不管不问?难道父亲不知道这是母亲辛苦创下的基业吗?难道只凭着这所谓的姐妹情深,父亲就任您现在的夫人把上官商号弄到现在这样,只是一个空架子吗?”

    唐浅浅一连串的质问让唐相的面上泛白,喝茶的动作也微微一颤。

    唐浅浅看在眼里,又是轻笑,“父亲口口声声念着母亲,难道就没想过若是母亲活着,看到这一切会不会伤心吗?”

    “啪——”

    随着唐浅浅的话音落地,唐相手里的茶杯也落到了桌上,杯口的茶水溢出,洒在桌上。

    唐浅浅紧紧闭着嘴角看着唐相,这一刻,唐相的眼中已经隐隐含上了盈光,捏着杯子的手背上几乎青筋崩起。

    过了好一会儿,唐相才终于看向唐浅浅,“碧儿,你母亲很在意她的!”

    唐浅浅吸气,身形几乎一晃。

    “因为母亲在意,所以父亲就这样纵容?”

    唐相点头,“我知道我不该如此,只是幽兰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

    “碧儿,为父知道你能查出来,所以,就给你母亲一个机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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