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分节阅读392

    他抬眼,扯出个笑来,“夫人过虑了!”

    转身,冲着身后的兵士摆手,“把他们也带走!”

    “是!”

    兵士们一拥而上,把楼梯上的那几个人也往楼下带。

    也就是摆明了不管谁是谁非,就去衙门解决。

    “夫人!”

    桃红也意识到不对,上前刚到了唐浅浅身侧,就听着外面已经有小女孩儿的呼声,“夫人——”

    门口的众人不约的回头,而这稍许的缝隙就被一个小女孩儿给挤了进来。

    小女孩儿满脸泪痕,冲到唐浅浅跟前“噗通”一声跪倒,

    “夫人,奶奶不见了!”

    这一哭声,一众哗然。

    桃红脸色一变,“什么?”

    小女孩儿抹了把眼泪,又说了一遍,“夫人出门之后,我们就去找奶奶,奶奶经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可怎么也没找到……夫人,求求夫人,救救我奶奶吧!”

    小女孩儿的哭泣让四周的人脸上神色各异,有不忍,有怜惜,有深思。

    在场的数十名官兵,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明明这种事情要去找衙门的,而官兵就在眼前,可小女孩儿根本就没看到,眼前只有这位遮掩着面容,大腹便便的神秘夫人。

    唐浅浅的眼底闪了闪,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名官兵,“这位官爷,怎么说?”

    微微拖长的语气,俨然有些嘲讽。

    官兵自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脱口而出,“你家夫人都自身难保了,帮不了你,有什么事儿到衙门去备案!”

    “夫人,请吧!”

    尘埃落定(六)

    官兵拱手,看似和先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眼底微微流转的眸光或多或少的泄出了点儿情绪。

    而立在官兵后面的,赫然是和那些高利贷一伙的那人脸上则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得意。

    唐浅浅看在眼中,嘴角微微一勾揠。

    这倒是在逼她了花!

    “桃红!”唐浅浅清冷一笑。

    桃红一凛,先前脸上的淡若立时消无,只是转瞬,周身已经冷气勃发。

    站在前面的官兵先受其中,神色微变。

    ……

    “扶她起来!”唐浅浅道。

    “是!”

    桃红弯身,扶小女孩儿起身,轻声低语,

    “放心,夫人会帮你的!”

    小孩子总是敏感的,也察觉到旁边的情势不对,只是本心里是信任这位夫人的,所以,抽噎着,站了起来。

    唐浅浅淡淡扫过众人,即便隔着毡帽,面前的众人也觉得眼前的这位夫人眸色如钉,根根的都扎在他们的身上,落在哪里,哪里就有些莫名的发疼。

    唐浅浅才不管自己的视线是如何的盯人,她转身走到一侧的桌旁,坐下。

    随后,抬手,摘下自己头上戴着的毡帽。

    一路上,她也时不时的给自己易容化妆,并不想自己的模样显露出来,可在这里定居之后,她身居少出,又为了福儿,就把脸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都洗了下去,就是此次出门,她也没有掩饰半分。

    是以当毡帽取下,在场的众人不约的都有些呼吸停滞。

    这位堪堪来到荥阳不过一月的夫人,虽腰腹便便,看似行动不便,可雍容华贵的衣衫已显不凡。

    毡帽之下,也有不少的人猜测过会是如何的容貌,却是怎样也想不到竟是这般惊艳震惊。

    柔和的眸光如水,流动的眸光像是镀上了鎏金,溢彩四溢。

    细致的眉眼,每一处都绝美倾城,可明明如此娇媚无双,只唇角微勾,笑意浅浅,却好似普渡众生的菩萨。

    或旁人会以为是亵渎了菩萨,可眼前的这位夫人却又是比菩萨更为美丽,更为雍容。

    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不敢亵渎。

    “我是不会去的!”

    那位夫人说着,唇角的笑意又是弯起稍许。

    似明言,又似挑衅。

    那名官兵眼底闪了闪,咬牙,“夫人这是无视朝廷礼法!”

    按照耀国国法,无视朝廷礼法,轻则杖责,重则发配。

    这俨然便是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周围的人都不约的吸气,只是坐在那边的夫人却是不惊反笑,

    “那又如何?”

    官兵的眼底炙光一闪,“那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了!”

    话音落地,那名官兵身后就有几名兵士过来。

    ……

    桃红嘴角一抿,就要上前,唐浅浅眼角掠过,桃红脚下的动作微微一顿,而也就是这稍许的迟钝,那几名官兵已经到了唐浅浅的跟前。

    唐浅浅唇角笑意和缓,目光从那几名兵士的身上扫过,俨然若是丝毫不把这几名兵士放在眼里。

    可即便如此的目光看过来,几名兵士的身上还是一凛,险些就要退下去。可想到身后的官兵头头,还是咬牙。

    “得罪了!”

    伸手,就要往唐浅浅的肩膀上扣过去。

    只是那几名兵士也就是刚伸手,眼前一阵劲风。

    “蓬”“蓬”“蓬”三声。

    下一刻,那三名士兵已经被摔到了对面的墙上。

    酒楼内,竟是一时飞起尘土。

    众人再定睛一看,那位稳坐在座位上的夫人面前,正挡着三位穿着青衣的男子。

    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眼中看似平波无痕,却让人一眼看去,浑身的血液就开始泛凉寒彻。

    站在最近处的那名官兵因为眼前这突来的变故一惊,随后大喝,“大胆——”

    三个青衣男子却是看也不看那名官兵,反身冲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夫人单膝跪倒,

    “夫人受惊,请夫人责罚!”

    整齐划一的动作,异口同声。

    ……

    那名官兵眼底一寒,正想要发怒,只是目光掠到一处,陡然就冷静下来。

    这三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柄剑,虽不见剑刃,可剑鞘上的鱼纹却是赫赫然显现。

    鱼纹宝剑,都是世上卓越,每一柄都是价值千金,而这样的宝剑却是在这三人手中。

    且这看情形,还是这位夫人的人。

    若是这位夫人富可敌国,也好说。只是怕就怕这三人如斯整齐划一的举动,还有身上凛然的气势。怎么也让人不敢小觑。

    这厢那名官兵正犹豫着,就见那位夫人已经起身。

    夫人身边那个叫桃红的侍婢也已经过去搀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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