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腹黑太子妃/太子养成:溺宠腹黑妻》极宠腹黑太子妃/太子养成:溺宠腹黑妻分节阅读609

    处于劣势的侯静枫没有时间思考,就接下了一旁坐席上,侯凌风扔过来的佩剑,一个箭步就往东方俊贤此时所在的位置开始反击,一阵刀剑的作响之声,旁人只看得电光火石之感,人早已经看不清楚了。

    “啊!”一声惊呼之余,两人退开数里,侯静枫手中的宝剑飞落在远处,发髻凌乱不堪,却不失美感。而东方俊贤此时则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落败的侯静枫,少了几分忧郁,东方俊贤带着笑意,向侯静枫伸出了一只手道“姑娘承让了。”

    “哼,彼此彼此。”侯静枫十分不满此时东方俊贤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故意挑衅一般,若不是为了还他一个恩情,才不趟这浑水,不过自己输了,也是实事,若不应战,别人该说将军府无人了,既然已经努力,倒也没什么遗憾的,于是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让絮儿取回两柄宝剑,然后回到坐席。

    看着东方丞相此刻脸露喜悦之色,就连看着东方俊贤时的眼神也有所改变,如果说之前的17年东方俊贤在这个家里是默默无闻的话,在今天的寿宴结束之后,就会有很大改变,至少东方遥会把他当作儿子看待了。

    “丞相之子果然个个非同凡响,逸群之才也,也听闻思慧格格也深得恭亲王喜爱,今年初冬就要迎娶了吧?”萧太尉一边拿起酒杯与东方丞相做对饮之状,一边毫不顾忌的拍着马屁,虽然萧太尉管军事,在朝堂之上与东方丞相势力旗鼓相当,但是如若东方思慧真的成为恭亲王的福晋,那就不同了。

    “萧太尉哪里听得的风声,小女虽说甚得恭亲王喜爱,但订亲这事还未成定数,不可胡乱猜测啊!”

    “那是那是,我喝多了,喝多了,哈哈哈。”虽然东方丞相不承认,但是言语之间并不避讳思慧哥哥和恭亲王之间的关系,看来这事*也不离十,听闻这样一说,席间的各路官员更是巴结起东方丞相来,而侯静枫则是比试输了,一个气急,便喝多了清酒,逃到了无人的荷塘处吹风。

    只是在荷塘的对面,侯静枫看到一个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高贵清华,俊美无涛,肌肤胜似白雪,瞳孔如乌木般漆黑却深不可测,直挺的鼻梁下是性感的双唇,秀丽的黑发由一根白色发带束起。

    披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肌肤若有若无的裸露出来,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腰间束一条绿绸长穗绦,上系一块剔透玲珑玉,却看得出身份十分显贵。

    “喂,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侯静枫对着站在自己对面独自赏景的人打招呼,哪知那人只是往这里轻轻的瞥了一眼,便拂袖而去,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那人已经消失在视野中,只是那人转身之际,看到了好似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滑落在地。

    侯静枫见那人没有反应,不由得气道“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不过还是绕过了荷塘,想要看看方才那到底是什么。

    待来到荷塘对面,才发现原来是那原本系在腰间的玉佩,掉落在了地上,拾起地上的玉坠,放在掌心细细观察一番,才看出这是皇家子嗣才会佩戴的和田玉,玉身经过精雕细磨。色泽温雅,质感柔润,形质高贵,仿佛一位翩翩君子,不温不火,雍容不迫。

    难道是方才他们口中所说的恭亲王?

    宴会直至半夜才散场,待絮儿找到侯静枫之时,她早已经靠在荷花池边的凉亭内睡的香甜。

    絮儿不敢惊扰了侯静枫,只得让侯凌风将她抱回马车上,一路颠簸竟也没有吵醒她,只不过看着侯静枫手中紧拽着的玉佩,侯凌风心中不由得一紧“静儿,你这块玉佩哪里得来的。”

    “哎呀,哥你好烦,让我再睡一会,好累。”侯静枫嘟囔着,随口答了一句,侯凌风见她一脸的疲态,只得压住了心中的疑问,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侯静枫的身上。

    第二日清晨,侯凌风就冲到了侯静枫的闺阁,想要将昨日玉佩的事情问个清楚,却被从屋子里往外疾步的絮儿急忙忙的拉到了一旁道“大少爷,小姐高烧不退,真是急死我了。”

    “什么!静儿昨夜还好好的,怎会突然起了高烧,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请大夫。”侯凌风急忙除了府邸,去寻大夫。

    絮儿看着急忙就往回跑去的侯凌风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门,只见坐在屋内红光满面,丝毫没有病态的侯静枫,此刻不仅正吃着葡萄,而且丝毫没有姑娘家应该有的端庄,毫不客气的翘起了二郎腿。

    “小姐,你想偷溜出去玩,也不必用这个来骗大少爷啊,看他都急死了。”絮儿有些替侯凌风觉得委屈,自家小姐怎么就想得出这样的损招来骗人呢。

    谁知侯静枫倒毫不在意的说“他急是因为心疼我这个妹妹嘛,如果他不心疼,我想出这个法子也没用啊,再说了,昨日闹出了不少笑话,今日爹爹肯定又要念我。”

    “可是,如果小姐假装生病的事情被老爷和少爷发现了怎么办。”看着絮儿因为担心而双眉紧锁的模样,侯静枫并不以为意,这丫头每次让她骗人就皱眉头,哭丧脸,好像让她去杀人一样。

    “絮儿,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好像不太保险。”侯静枫佯装若有所思的模样说道。

    “小姐你是想通了!?”絮儿满心期待着她此刻能放弃装病唬人的想法,可惜,絮儿再一次错了,侯静枫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妥协呢。

    “可是,就算着法子不保险,也没有其他法子了,好絮儿,你就从了我吧。”看着侯静枫一脸谄笑讨好的样子,絮儿值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让这是小姐吩咐的呢。

    侯凌风很快便把大夫寻来了,今日侯兴贤上朝去了,似乎是商讨出战临国的事宜,而侯静枫也是瞅着侯兴贤不在家才会相处装病这样的戏码,至少唬得过侯凌风的眼睛。

    “絮儿,大夫请来了。”侯凌风带着大夫匆匆忙忙的就来到了侯静枫的闺阁外。

    “大夫请随我来。”看着絮儿带着大夫进了内屋,侯凌风也想跟进去,哪只絮儿又拉着他出了屋子。

    “絮儿,拉我出来做什么?”侯凌风一脸不解的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絮儿,心中也不由得担心起侯静枫。

    絮儿只得想了想,然后道“少爷,小姐说怕把风寒传染给少爷,所以不让少爷进屋里去,少爷还是在屋外等候。”

    “这个傻丫头,不就是风寒么,怕什么,我还是跟进去看看安心。”侯凌风推开了挡在面前的絮儿,正想跨门而入,絮儿心中此时焦急万分,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好在侯凌风反应快,扶住了她。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今日怎么这么奇怪,到底是怎么了。”此时侯凌风已有些觉得古怪,絮儿将错就错,干脆装起咳嗽的样子,长袖遮住了半脸,只看得出絮儿此刻脸色苍白,精神不振的模样“咳咳咳,咳咳,其实奴才也被感染了风寒,所以身体才会比较虚弱的。”

    而侯凌风摸了摸她的手掌,确实是出了许多虚汗,凉的渗人,急忙道“你快回屋歇歇,待会儿也让大夫替你看看,我就在外边等,不进去了。”

    “谢少爷。”絮儿左摇右摆的进了屋子,忙把门给带上,方才实在是太过紧张,好在骗过了侯凌风的眼睛,再进内屋,看到来就诊的大夫吓得坐在地上,侯静枫的手执一把利刃抵在他的脖间,场面看起来十分混乱,连纱帘都撤下了一大半。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絮儿惊讶不已。

    侯静枫生气的对着絮儿说“这该死的大夫想要轻薄我!”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是这位小姐误会我了!真的!”大夫非常害怕,脸色都变了,此刻满头大汗,手脚都哆嗦了起来,而侯静枫则是一脸的怒容,挥舞着手中的利刃。

    “小姐,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絮儿顿感疲惫的拉住了侯静枫,想要阻止她,侯静枫不满的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大夫“你问他!”然后哼了一声,便把头转了过去,而那惊魂未定的大夫似乎是得到了圣旨一般,结结巴巴的就说起了方才絮儿不在时发生的事情。

    “方才我进屋想要替这个姑娘把脉,谁知她死活就是不愿意把手伸出来,反而是拿出了一柄长剑对着我,我自然是十分惊慌,不知如何才好,想要离开,哪曾想这位姑娘反将我的手拉住,我们一番争斗之间,不小心将翻到了床上,还未来得及说清楚,就被她踹到了地上,还用利刃对着我,你说,你说我是倒了什么霉了,今天碰到这样的事情!”

    絮儿听完了整件事情,不由的‘噗哧’一笑,这误会也闹得太大了,原本想用银子封住这大夫的嘴,把小姐没有生病说成得了风寒,这可好,现在出再多的银子,这大夫应该也不会同意了。

    絮儿走到了侯静枫的身边,将她手中的利刃取了下来,侯静枫虽说心中刚刚是气急的,此刻也已经冷静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吓破胆的大夫,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对不起啊,我一时冲动。”

    侯静枫走下了床,向大夫伸出了手,想要扶他一把,哪只大夫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急急忙忙的就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姑娘,希望你以后慎重,别再一时冲动了。”

    “好好好,一定不会了。”侯静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然后说道,絮儿忍住笑意,看着幸免一死的大夫心有余悸的模样,不忘从镜盒中取出了几锭金子递了过去“这银子还望大夫收下,对外请说我们家小姐感染风寒,需要静养。”

    “这银子我收不得,收不得的!”大夫还想推辞,却不想看到侯静枫转身去剑的动作,忙收下了银子,还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这道让絮儿十分满意,只当是大夫通情达理了。

    只不过方才侯静枫只想将床上的佩剑取了挂好,没想到那大夫错以为侯静枫又要动粗,这才改了口,同意下来,就当是歪打正着了。

    翌日,侯静枫拿着包袱,换上了絮儿的衣裳,正从后院的高墙往外翻,谁知此时正从后街上路过的东方俊贤看到了。

    “喂,有人啊!”东方俊贤大声喊道,侯静枫听到他这么一喊,狼狈不堪的就从高墙上甩了下去,姿势自然是极其难看,衣裳也脏乱不堪,恼怒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东方俊贤,顺势就将手中的包袱扔了过去。

    “啊,我还以为是小偷呢,原来是侯姑娘,失礼了。”东方俊贤急忙作揖,好无辜的辩解,侯静枫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然后生气的说道“你!你!你!哼,你别再大呼小叫的,让人知道了,要你好看!”

    “啊呀,敢问姑娘要去哪里?”看侯静枫要离开,东方俊贤跟上前去,侯静枫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干!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说罢,也顾不得形象了,把腿就往前跑去,哪知身后的东方俊贤竟然跟了上来,满脸愉悦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来气。没想到他足足跟着侯静枫四条街,似乎还是不罢休,而侯静枫则是恼了“你跟着我作甚!”

    “怕你迷路遇到坏人啊!”东方俊贤偷笑着,毫不在意样子,侯静枫颇感无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不怕坏人,我会保护自己的,所以请你回去吧!”

    推着东方俊贤往回去的方向,侯静枫就准备撒腿就跑,没想到东方俊贤又跟了上来“我不是说我会保护好自己了么!”

    东方俊贤思索了片刻后,十分认真的看着侯静枫说道“可是,你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其他人呢。”

    “你你你!”一句话就让侯静枫语塞,确实,前日东方丞相的寿宴上自己确实输给了东方俊贤,现在想要反驳也很无力,可是如果让这个人跟着自己,那岂不是没有了偷跑的意义了么,而且十分啰嗦和碍眼。

    该死的,要想个法子摆脱他才行。

    跟着行为鬼鬼祟祟的侯静枫绕了一大圈,来到的竟然是礼部侍郎的府邸,并且还是偷偷摸摸从后门翻墙而入,弄得满身灰尘。

    “喂,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找萦梦。”侯静枫转过身指着东方俊贤的鼻子说道,双眼紧紧盯着他,而东方俊贤一点都未把侯静枫的话听在耳里,依旧是跟在她的身后,直至到了叶萦梦的闺阁前才停下了脚步。

    “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吧,免得你又想出法子一个人逃走。”东方俊贤太了解侯静枫在想些什么了,毫不犹豫的跟到了门前。

    这一举动惹得侯静枫颇为不满“喂,我有这么不靠谱么!”见侯静枫反驳,东方俊贤倒是不以为然道“不然你以为呢?”

    侯静枫好似被他说中了心事,脸上一红道“哼,懒得与你争口舌只能,你最好乖乖的在门口等我,别被人发现了。”看着侯静枫一步一回头的进了屋子,东方俊贤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丫头还挺有趣的。

    屋内,叶萦梦已经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待侯静枫如老鼠一般的窜了进来,这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静枫,你不是得了风寒么,怎么跑出来了。”叶萦梦想要探探侯静枫的额头,看烧是否退下去了,怎知侯静枫一把就拉着她走到了床边,小声在耳边说道。

    “萦梦,你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看着侯静枫祈求的眼神,叶萦梦也是大惊,方才确实听到了屋外有两人说话的声音,但是进屋的只有侯静枫一人,那另一人会是谁呢,再看侯静枫此刻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真的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可是看她一阵风风火火的样子,好像无病在身,这丫头又出了什么鬼主意。

    “说罢,什么事。”叶萦梦想通了,便不着急了,此刻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床边上,拿起了一旁的刺绣,面含笑意的看了一眼侯静枫。

    “萦梦,你能不能帮我脱身啊,也就是说,帮我支开屋子外的那个家伙,然后让我方便逃跑。”侯静枫轻声对着叶萦梦说道,是不是的还回头看看窗外,叶萦梦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也起了好奇之心“屋子外是什么家伙呀?”

    “不就是那个东方俊贤咯,真是烦死了,我刚从家里出来就黏上了我,真是麻烦。”

    “东方俊贤?丞相的那个嫡长子?”见侯静枫一阵点头,叶萦梦不由的顿了一下,脸色瞬息万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再看侯静枫一脸期待的样子,倒也同意了下来。

    叶萦梦从一旁取来了一套平日里穿的衣裳递给了侯静枫,而自己则换上了侯静枫的衣裳,两人相视一笑,随即打破了屋内的花瓶,叮当作响之际,侯静枫弯下腰,低着头,捡起碎片,而叶萦梦则慌乱的推门而出,东方俊贤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屋内,便往叶萦梦消失的方向跑去。

    叶萦梦不似侯静枫那般从小便习武强身,没跑多远就开始娇喘连连,脸色也开始红润了起来,渐渐放慢的步子停留在了眼前的一片湖水前,见身后无人追来,便停下休息。

    清风拂面,让叶萦梦的心也随之慢慢的静了下来,殊不知东方俊贤早已经躲在暗处,看了许久,这才露面。

    “叶姑娘好兴致,喜欢穿着别人的衣裳来此欣赏美景。”叶萦梦听到身后有人而来,急忙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为脚下泥土湿润,一个不小心,竟跌落湖中,东方俊贤想要上前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将落水的叶萦梦从湖中救上岸来。

    好在艳阳高照,还是个好天气。

    “对不起,我一时不小心,还害的你也弄湿了衣裳。”东方俊贤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因为羞涩而满面通红的叶萦梦后,继续拧干身上的衣裳。

    气氛没由来的沉默了起来,叶萦梦也不敢先开口,毕竟孤男寡女,衣衫湿乱,若被人看见了,十张口也说不清楚了。

    待两人衣裳干的差不多了,东方俊贤才开口道“姑娘一个人回去危险,还是让我送姑娘一程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一个人回去没事的。”叶萦梦微红着脸,婉拒道。

    “如果姑娘出了什么事,侯静枫这丫头定然不会放过我的。”叶萦梦不由自主的望向了正在说话的东方俊贤,看着眼神中闪烁着光芒的他,不由得紧咬住了嘴唇,眼神暗淡了下来,然后只是点了点头,让东方俊贤一路陪同。

    望着东方俊贤离去的背影,叶萦梦的手不由的又握紧了几分,苍白是脸色在夕阳斜照下更显无力。

    “侯静枫,为什么,你要跟我抢。”

    从叶萦梦的闺阁逃出后,侯静枫就不曾耽搁一时半会儿,这会儿才觉累了,喘了,进了一家酒家休息,小二满面堆笑的就走了上来“姑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