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分节阅读228

    他抱着她的时候,还轻轻地摇,摇得她一颗心,如水一般化开,心中隐隐的忧郁点点散去,想着他的话,又觉好笑,就他这样的,还能叫炒出一手好饭?擅长家事?

    “怎么提高呀?”她顺着他的话,柔声问。

    “你看看我,看看。”他把脸凑到她面前,顺便啄了一下她鼻尖,“看看我这张脸,走出去不算丢人吧?”

    “唔……”她伸手捏了捏,“勉强,还凑合……”

    “那……”他靠近来,和她鼻尖相对,“我们把婚礼办了吧?你就可以正大光明把我带出去了……”

    “……”她微颤,“好……”

    “真的?那我跟妈妈说去!”他大喜。

    “等等,二哥……”她拽住了他。

    “怎么了?”他本就有种预感,一定没有那么容易就答应的,果然……

    “二哥……我只是觉得……”她犹豫着,“觉得这个官司刚刚结束,你也明白啊,夫妻两个是不能代理同一个案子的原被告方的,虽然我不是潘悠然的律师,原则上没有违背什么,但我到底是白新的助理,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不在乎!”如果在乎的话,他就不会接这案子了……

    “可是我在乎啊!二哥,暂时缓一缓吧……而且,我近来有些迷信了,好像听有人说今年不怎么适合结婚,要不,过了今年吧,然后让奶奶她们老人家选个吉利的好日子,好不好?”她哀求着。

    虽然没能如他的愿,不过,这样的承诺也足以让他满足了。

    他点了头,“好!那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有今天的事儿没做呢。”

    “今天?什么事儿?”今天还有什么没做吗?如果他说的是那回事儿,好像已经完成了啊?

    “那是昨天的,不是该把昨天的补上吗?”

    “……”这种事还有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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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的气息渐浓,天气越热,人也越易疲倦,一大清早的,叶清禾坐在白新办公室外便觉得精神倦怠,不喜上妆的她,黑眼圈也没好好遮盖,晚上睡眠不足的表现十分明显。

    喝下一大杯水,将抽屉关好,上了小锁,工作时间还没有正式到,她面前摊开着日记本。这是她每天上班前必做的事,写一篇日记,或洋洒一大版,或短短几句,总得写了,这一天才不缺点什么。

    今天早上却因为某个讨债鬼的痴缠,以致来晚了那么一点,也不知道这记日记的时间够不够。

    刚准备动笔,同事小如过来了,笑着对她说,“叶清禾,你的花又来了!”

    她的花?

    她无语。

    最近这一个星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都有人会送一束白色风信子给她。她曾以为是萧伊庭送的,可是探了他的口风,却不是……

    小如是个年轻女孩,虽学的枯燥的法律专业,可是,却喜这些浪漫的东西,马上给她去查花语,说什么白色风信子代表不敢表露的爱,而后断言,一定是她的暗恋者……

    她想不明白,会有谁是她的暗恋者,付真言吗?他是明恋不是暗恋,而且,他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朋友,所以付真言绝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来,即便要送花,付真言套马汉子的性格也绝对是送火热热的玫瑰……

    思考间,送花的小弟已经进来了,请她签收。

    她也问过好几次送花小弟,究竟是谁送来的花,送花小弟也说不清楚,她只能莫名其妙地收了这花,然后再转送给小如……

    小如跟她的办公桌相隔不远,昨日的风信子还在清晨的阳光里盛开着,不曾有半点凋零的迹象,今日这盛花,小如便将它插在了另一名同事的桌上,笑道,过不了几天,这风信子会成为我们律所的所花了!

    小如的衣袖擦过那些繁花,便有几朵坠落,凋零在地。

    花儿开得盛了,自然易凋零,而这风信子,白得如此娇嫩,朵朵相簇,沉沉甸甸,看着愈加让人悬心,仿佛风一过,便可吹落一束般,何须人刻意摧残……

    “清禾,有人找你。”另一名男同事唤她,把她唤醒。

    她暗暗自责,一大早的,怎么如此多愁善感了……

    “谢谢。”她对同事道谢以后,便看见同事带进来的人了——范仲……

    一身纯白,白衣白裤,就连皮鞋也是白的,而且,在北京这么雾霾的空气里穿行而来,纤尘不染,如谪之仙……

    她耳边自动滚动着萧伊庭的话:不准跟范仲说一句话!

    她确实没有说出话来,这样翩尘而来的范仲有种无法言喻的压力,压得人无法开口。

    待她反应过来时,范仲已经坐在她前面的椅子上了,也就在此时,她才明白,范仲身上这种压力的本质是什么……

    是忧郁。浓浓的忧郁。

    一身纯白的他,坐下来之后,他的身后,便是小如刚刚插好的白色风信子。越过他的肩膀,便可以看得到,那盛开到随时会凋零的小白花儿,和他重合在一个平面里,成为他的背景,忽然之间,她就把眼前这个人和那花儿同化了……

    范仲眼里的忧郁,就像白色风信子……

    “你……找我?”她问,抛却了萧伊庭的警告。

    他点点头,“不给客人来点喝的吗?”

    “哦……”她起身,盖上日记本收进抽屉里,“你要什么?咖啡?茶?”

    “他喝什么?”他反问。

    “他?”这个他是指谁?

    “我说……萧伊庭。”他顿了顿,这个名字才说了出来。

    “哦……我二哥啊……他喝白开水……或者牛奶……”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范仲念“萧伊庭”这三个字,有种别样的感觉。

    “一样吧!白开水,或者牛奶!”他说。

    办公室里可没有牛奶,她把一杯白开水放到他跟前,“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端端地坐着,也不喝水,只双目凝视着她,忧伤如剑,扎在她身上。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坐下来,再一次问,“范仲,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他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淡淡一笑,“你说我来找律师,能有什么事儿?”

    “你有案子要委托?白新要等会儿才来,你先等等吧。”

    “不,我就找你。”范仲往后靠了靠,一身白衣依然不乱。

    “我?我还是实习生,我……”

    “我不管!”他的话透着蛮横。

    “……”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不是你管不管和愿不愿的问题,而是,我现在不能独立办案,这是规定。”

    “那好吧,我以后和你老师签合约,但是我要你经手。”他终于算是被说通了。

    “……那你到底什么案子啊?我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我不骗你……”她怎么觉得范仲就是来胡闹的呢……

    他笑了,“你办这个案子很有经验的!不是才办成了一桩吗?”

    “……”她唯一经历的案子就是郭宏宇的离婚案,可是,这也是白新办的案子,不是她办的……尤其对外,更要这么说,“不是,那是我老师办的案,我只是跑跑腿而已。”

    “唔!”他点头,“那你继续跑腿!”

    “……”他真是来委托的吗?“范仲,我一个实习生,刚刚开始工作,不容易,你就不要玩儿了好吗?”

    “你看出来我是玩吗?难道你没听说我的妻子,郭锦儿小姐,要跟我离婚?我就是为了离婚而来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事儿她倒是听过,可郭锦儿离婚要找的律师估计是萧伊庭吧?她可不想再跟他站在对立面,“范仲,这事儿你还是去找别的律师吧,我不方便。”

    “你怎么不方便了?我就找你!你跟我来!”他二话不说,就站起来。

    “我不去!”她坐稳了,表示自己的决心。

    “真不去?”他笑,忧伤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邪魅。

    “不去!”

    “好!你可以选择,信不信我这个时候把你从律所扛出去?还是,我一直坐在这儿守着你看着你工作?”他展颜一笑,他身后的风信子顿时失了颜色……

    “范仲,你很无赖!”她皱眉。

    “还是走吧,我保证你跟我走这一趟绝不会后悔!”他闪身,请她先行,“跟离婚案有关,是你的工作,和你们老大说一声吧。”

    这说话的语气,倒是和某个人一样……

    她只好跟律所说了声,随他外出。

    他开来的车也是一辆白色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上车后,车里也十分整齐,淡淡的薄荷香,清爽无比。

    镜子上的挂件,却是一串白玉雕的花——风信子……

    她心中莫名一动……

    “怎么了?”他发现她眼神的异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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