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分节阅读245

    “你好,我是萧伊庭,谢谢你在美国照顾妹妹。”他在人前倒总是人模人样的……

    乔思惊叹了,掐叶清禾胳膊,“难怪你对棉花王子无动于衷!原来这个比小帅哥还帅!mygod,我以为小帅哥已经是人间极品了……”

    一脸笑容的某人在听见这段话后,笑容僵硬。

    乔思却没发现,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妹妹?你叫她妹妹?她不是你的妻子吗?你们家的称呼好奇怪,她叫你二哥,你叫她妹妹……”还有个小一大截的叔叔……

    叶清禾早发现二哥脸色不对,忙道,“哥哥和妹妹,是最亲密的称呼,大约也有honey的意思……”从前小情侣之间可不是哥哥妹妹地叫吗?

    “噢……”乔思点头,恍然状,而后却打了个呵欠。

    “乔思,不如你先睡吧,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累着了,倒倒时差。”叶清禾体恤她道。

    “嗯,好!”乔思点着头,转眼看着萧伊庭,“晚安,我叫你什么好呢?本来也想叫你二哥,可是清禾说是honey的意思,我就不能叫了。”

    “叫我萧伊庭吧!”他还在和棉花王子这个称呼天人交战……

    “好的。晚安萧伊庭!”乔思打着呵欠进了房间。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也进了房间,没说话。

    叶清禾摇头,这又是耍他二少爷的二脾气了……

    可是,她此刻心中也很乱……

    跟着他进房,他坐姿笔直地坐在书桌边看书了……

    两人还没说话,乔思轻轻盈盈跑了来,手里拿着东西,“清禾!有人让我带礼物来了。这是棉花王子给你的,这个呢,是小帅哥给你的,小帅哥还让我告诉你,他可想你了!要你一定也要想他!”

    呃……她明显看到某人肩膀一紧……

    乔思把礼物塞到她手机就出去了,她低头看着那两样东西,无奈极了。

    棉花王子给她的是什么,她没有打开看,但小叔叔送她的,她先打开了,是一张碟,还有一张卡,英文写的,大致内容是说,她音乐素养一直欠佳,说好了去看的歌剧,结果她跑回国也没能看成,这张碟就是那场歌剧的现场版,请她体会当时的气氛,同时借以告诉她,她在美国曾想做而所没能完成的事,他都会一一替她完成,这样就等于她也完成了一样,比如现在,他就在佐治亚洲,下次给她寄陶乐庄园红土地的泥土给她……

    洋洋洒洒的花体英文很是漂亮,而且还没署名。

    她看后心中有种被什么东西堵得密不透风的窒息感。

    暗暗轻叹后,她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了。

    洗完出来,却发现他坐在床上,面前摊放着两份礼物,棉花王子的也被他拆了,好像是一本书还是什么东西。

    这个已经不够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注意的是他的脸色,臭得跟她欠了他千百万似的,不,真欠他千百万他都不至于这样……

    她在床上他身侧躺下,心中郁郁的,是吃饭以来就带着的情绪。

    “你就不用解释下?”他俯身下来,对于自己被忽视而表示强烈的不满。

    她凝视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他终于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了……

    她目光晶亮,微启唇,如笛音婉转,“二哥……”

    “嗯……”

    “二哥。”再唤。

    “嗯?在呢!”他垂下头来,鼻尖和她的相触。

    “二哥……”

    只是唤他,十六岁那年开始,原是不经意的一句“二哥”,多少年里,它就成了一种特别的存在。她没有告诉乔思,“二哥”这个词于她,比honey有着更深厚更刻骨的意义……

    他被她叫得笑了,“你傻了啊?以为叫一叫我就可以蒙混过关?棉花王子也就算了,还来个小帅哥,还你想我想的,是个什么人物?替你完成你没完成的事,他有什么资格替……”

    一句“替你完成你没完成的事”让她心头一痛,视线模糊……

    “二哥,你替我完成我没完成的事,好不好?”模糊的视线里,她几乎看不清他的容颜。

    “好啊!你要……”

    他话没说完,被下巴轻仰的她堵住了唇,她低低的,模糊的声音响起,“二哥,我不喜欢郭锦儿的一点,就是她叫你二哥……”

    他愣住,她从来不说她喜好什么,不喜好什么……

    (ps:吉祥去沙漠里数星星去了,更新呢尽量坚持哈~~~若有不及时,见谅。亲们不要太勤奋刷更。谢谢!)

    ☆、第224章 旧欢如梦 何事秋风:某二货的荣耻观

    “二哥……”

    另一声低喃之后,她柔软的唇完全融入他的,“二哥……给我……”

    “……”她不是没主动过,可是从来是用行动来试探性地索取,而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像她这么含蓄的人,他几乎从没想过自她嘴里能说出什么煽情或者动情的话来,这般的她,着实让他惊了惊…铄…

    只是,怀抱着柔软似水的她的他,早已经被一片温泽所融化,全情地投入到这水漾的沉醉里瑚。

    然而,她却是如此地反常,竟然着急地便欲和他融为一体。

    他喘得厉害,阻止她,“不怕疼?”

    她眸光凌乱,用力摇头,“不怕……二哥……二哥……”

    那一声一声摄魂的低吟轻唤,生生叫人乱了魄,断了肠……

    再无法抑制接下来的雨打芭蕉,乱红急潋……

    她终究是疼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只想如此,甚至,宁可在这一刻便如玉而陨,如雨而散了……

    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他累极,沉沉睡去。而她,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欢愉,身体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轻飘飘地处于游离状态。若非他四肢紧紧缠在她身上,让她有种植根般被固定的感觉,她真怀疑自己会如一片风中的蒲公英,就此飘散得无影无踪了……

    她原是一片无根的萍,漂洋过海,万水千山,却终于根植下来……

    庆幸。

    豁然开朗,原本就无所他求,不是吗?

    他总是喜欢如此这般,把她的头按在他的颈间,整个呈拥着婴儿的姿势将她密不透风地环抱,仿似这样,便可以为她隔离开来所有的风雨,他的怀抱,若一汪永不起波澜的温柔海洋,而她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在这安宁的温柔中溺海至亡。

    她仰起头来,看到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在他的胡茬上轻轻地擦,微痒的痛感刺激着皮肤,真实而有质感。

    熟睡的他有些感觉,闭着眼睛下意识地亲了亲她,也不管亲在哪里,而后托着她的后脑勺,又把她按回他肩窝里。

    她睡不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睡不着。哪一次剧烈运动后她不是呼呼大睡的?

    被他按在肩窝里,她的唇便贴着他的皮肤,弹性而光滑。

    她于是微启了唇,细小的牙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咬着他的皮肉,他的锁骨线……

    到底是把他闹醒了,他半睁着眼,声音蒙着一层低柔的沙哑,一线眸光里,水漾一般,“调皮……”

    她莞尔一笑,一朵心花悄然绽放,心口馨香和甜美刹那撑得满满的。

    再次被他按住后脑勺,他惩罚性的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口,“今晚是怎么了?还没满足吗?”

    “……”她哪是这意思?她只是,只是……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闹他……

    他却伏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女王,你没满足,臣可是累着了,臣求饶恕……”

    “……”说得她好像跟猛女似的,她的形象有这么生猛吗?微撅了嘴,“你算是什么臣?”他是臣吗?他从来都是她的爷好吗?

    他笑,胸口一震一震的,“裙下之臣啊……”

    “……”也只有他,说起这四个字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丢人啊!”

    “哪有丢人?我这是深刻学习八荣八耻之后认真和家庭实践联系在一起,力求维系家庭稳定久安,小家稳定了,大家也就稳定了,这可是关系到社会和谐国家长治的大事!”

    “……”真是越来越能掰掰了,她揪了把他腰上的肉,“尽瞎扯!”

    “我真没瞎扯!”他搂紧些,分析给她听,“我的荣耻观是以听老婆话为荣,以悖老婆命令为耻;以资金上缴老婆为荣,以藏私房钱为耻;以帮老婆干活为荣,以让老婆伺候为耻。你想想啊,如果每个男人都能做到这些,每个男人都老老实实听老婆的话,这个社会还有什么不稳定因素吗?且观现在各种问题,小三问题贪官问题局部战争隐患,无一不是有些男人家教不好,老婆,我是一个有家教的人,老婆,求家教。”

    “……”难怪有人说惹天惹地惹小鬼,别惹律师这张嘴……可是是吗?以帮老婆干活为荣?让老婆伺候为耻?怎么和她记忆里的不一样?且不去追究这个了,大半夜的……她想了想,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儿,“你不是说八荣八耻吗?还差一荣一耻呢?”

    他嘿嘿一笑,在她耳际说,“以让老婆日日一悦为荣,以不能满足老婆为耻。所以,现在我要脱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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