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分节阅读108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刺激凤轻歌短时间内不要出现在她眼前罢了,她担心,自己肚子里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会出事。这是她和司徒昊第一个孩子,她拼死也会护住。

    而只要凤轻歌少来一天,她就会安全一天。

    “差点着了你的道了,子衿,别在本世子面前玩心机!”

    “你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凤轻歌放手,意味深长的看着夏吟的腹部。

    “……”夏吟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半分,“凤轻歌,别太自以为是!”

    “子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自以为是的人,到底是谁!”闻言,凤轻歌轻笑。

    “我喜欢你,所以不会对你的孩子下手,但是你也别妄想挑战我的底线!”

    说罢,声音一柔,“乖乖听话,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待你们娘俩的,但若是……”他没有将话说完,大笑着转身出去了。

    待他走后,夏吟放开紧握的手,掌心,潮湿一片。

    ☆、114曾经,我都记得,可是那又怎样?(6000+)

    北国/军营

    虽士气大振,但因主帅重伤,整个军营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军医已经替司徒昊将胸口的箭拔出,但距离心脏太近,病情很是危险,而且,据军医所说,那剑上还被上了药,情况很危急。司徒昊一直昏迷不醒。

    而且,就在司徒昊病重的的第十五天,北国/军队开始出现一些上吐下泻的情况,短短几日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军队,一时间,流言四起。

    大军中没有主心骨,军队又成了这个样子,一时间,军队像是全体瘫痪,完成没丝毫的战斗力,好在凤轻歌并没有在这期间举兵来犯,否则,边关不保窠。

    莫氏兄弟焦头烂额,夏吟与凌国世子同出同进的消息更是得到证实,凤菊一直小心照看着司徒昊,对于外界的传言,她一点也不相信。

    可是,她不信不代表别人不信,在司徒昊昏迷一个月的时候,莫氏兄弟已经开始怀疑夏吟的真实目的,夏吟喜欢司徒昊,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夏吟毕竟还有一个凌国公主的身份,如今两军交战,她若是选择自己的国家也是有可能的燔、

    现在北国大军已经完全瘫痪,军营里,已经不见昔日那些英姿飒爽在炎炎烈日下苦苦训练的士兵,随处可见的,均是东倒西歪的病人,三三两两的搀扶着,慢吞吞的走着的,趴在一边直不起腰来的,没有伤亡,却更加没有战斗力,宛如一群废人。

    皇帝更是下令,必须尽快找到事情的真实原因。

    司徒昊胸口的伤已经结疤,看似已经开始好转,但是没有丝毫要苏醒的症状。

    “莫侍卫,王爷之前说过一定会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眼下一个月已经过去了,王爷为何还不出来?”司徒昊的主帐面前,聚集了十几个当地驻守的官员副将。

    “你老实说,是不是王爷的病情还没有好转?”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司徒昊病重的消息自是做了封锁。

    “莫侍卫,这样的情况已经一个多月了,百姓现在对我们很是失望,军营中也怨声四起,若是王爷再不站出来说句话,只怕我们就要不战而败了!”

    这也是凤轻歌本来的意思,他要不费一兵一卒,将司徒昊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边关,他要向夏吟证明,只有他才是那个配得上她的人。

    “莫侍卫,你快让开,今日,我们是非见到王爷不可的!”人群已经开始躁动,几个副官看来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性了。动作有些蛮横,总之,若是今日莫凡不让开,他们可是会闯进去的。

    “你们不能进去!”莫凡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单一的重复着这句话。

    “哥!”莫洋从帐内出来,叫了莫凡一声,对他点点头,便接着说道:“我了解大家此刻的心情,想进去见王爷可以,我也不反对!”

    “……不行!”莫凡开口,被莫洋抬手打断:“哥,瞒不住的,与其让大家随意猜测,不如直接告诉大家事实!”

    莫洋说这话的时候,很是稳重,莫凡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弟弟长大了,懂事了的感觉,于是,他没多做挣扎。稍微思索后便接着说道:

    “那好,进去不管看到什么,我都希望大家能够稳住,还有,不要对外泄露半个字,否则,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这……不管这里边是龙潭还是虎穴,本将都得走一遭,不然,这万千百姓和满营的将士应该如何交代!”年过半百的老将军沉重的说道、

    “沐将军此言有理!”众人纷纷点头,那模样,就仿似这大帐中真是有豺狼虎豹一般,看得两兄弟火气直冒,若不是知晓这些人只是性格耿直,实际上对北国又是无比衷心的,光这番话他们就将眼前的人揍一顿了!

    这都什么意思嘛。说得像是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一般,王爷还能把他们吃啊?

    想起自家王爷此刻的那个样子,莫凡只觉得苦涩,若是司徒昊真能起来将他们吃了他反而高兴了。

    大帐内,四处萦绕着刺鼻的药味,让几个刚刚进来的大男人们不自觉的邹了一下眉。

    司徒昊安静的躺在榻上,面色也不差,看上去竟像是睡着了一般。凤菊出去熬药了,现在不在,军医正在把脉。

    “这……”沐将军面露迟疑,却不想自己的猜测居然是真的。

    “正如众位看到的这样,王爷之前被凤轻歌射了一箭,正中胸口,好在没有伤及内脏,王爷自幼练武,身子底子也好。伤口已经开始复合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依旧昏迷不醒,军医每天都在仔细查看,之前一只怀疑是中了毒,可是箭头上已经仔细查过,并没有发现毒液,所以……!”

    “这可如何是好?”众人面面相视,这军中少了主心骨就等于没了武器,若是凤轻歌这个时候打来,就真的是全军覆没了。

    “我已经派人去忆染谷请风神医了,只是非常不凑巧,风神医刚好在一个月之前外出游历了,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现在,情况就

    是这么个情况,还望各位将军守口如瓶,做好士兵们的思想工作,至于神医那边,我们会加派人手继续寻找,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莫凡有条不紊的安排着,遇到问题众人便一起讨论,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在商量出一个大体的方案,众人也算是找到了一些方向,便各自分工下去忙了。

    凌国大帐

    夏吟怀孕初期的恶心症状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她吃不好睡不好,她被囚禁于此,知道的事情很有限,但是却也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这让她更加的心焦。

    “叫凤轻歌来见我!”夏吟将桌子上的饭菜扫落。

    她本不想发火,奈何这些丫鬟只听命凤轻歌,三捶打不出两个屁来的,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她真是怒了。

    “请公主保重身体,这样发火对胎儿不利!”小丫鬟一急,只得出声劝慰。

    “哼!”夏吟跌跌撞撞的拿出风轻歌怕她无聊,特意为她准备的针线盒里的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就要扎下去。

    “去叫凤轻歌!”

    “公主息怒,奴婢这就去!”小丫鬟接到的命令是无论如何保证夏吟的人生安全和孩子,不得有任何闪失,看到夏吟这个模样,便也被吓到了。

    “子衿,你是有孕之身,怎可接触这些东西呢?”凤轻歌很快就来,只一个闪身便将夏吟手中的剪子夺过。

    语气不温不怒,听不出到底是不是在生气。

    “来人,将这些东西收下去,往后这个帐篷里,不准出现任何可以伤到人的东西,否则,提头来见!”凤轻歌将剪子随手一扔,便被小丫鬟利落的接住。

    夏吟眼睛一寒,这小丫鬟居然会武功……

    那就是说,她之前分明可以抢下这把剪子的,既然这样,那她为何还要去通知凤轻歌呢?

    “凤轻歌,给我解药。”夏吟语气不善,她都当了一个多月的废人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以后连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逃了。

    “子衿,何必这么心急呢!”凤轻歌看了一眼夏吟微微隆起的小腹,眼里闪过一丝阴寒。转瞬即逝、

    “本世子今日过来,就是给你送解药的!”夏吟眼睛一眯,他会这么好心?还是,他有了其他目的?

    “别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本世子向来说一不二!”说罢,将一个深红色的瓶子丢给夏吟,夏吟慌忙接住。几口便直接喝下。

    凤轻歌说得没错,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一不二,这点还是值得相信的。更何况,夏吟也想赌一把。她能等,孩子等不及了,她想告诉司徒昊,他们有孩子了……

    可是,距离夏吟喝下解药已经过去一刻钟的时间,她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像还未解掉一般:“想不到堂堂一国世子爷也会说谎!”夏吟目露鄙夷,以前只是觉得这人不讨厌,先在却只剩下恨了。

    “本世子从不说谎!”凤轻歌轻笑,逼近夏吟,笑得很是邪恶,“只是还没告诉你,因为你已经服了一个多月的迷香,这药已经渗入你的身体,所以,就算此刻服了解药你也依旧是走不远的,你虽然会恢复一些力气,但是子衿,这药最多能够让你正常行走五百米,在这个大帐里是绰绰有余的,出去以后……只要超过这个范围,你还是跟之前一样,寸步难行!”

    “还有,这药可以压制住你的内力,所以,你别妄想在这一小段时间里做出逃跑之类的举动,因为,你压根儿就逃不掉!”

    “你卑鄙!”夏吟气得只咬牙,凤轻歌就只打算让她在这个屋子里活动么。

    “卑鄙?这算夸奖么?”

    “……”面对凤轻歌的无耻,夏吟竟再次无言以对。

    “说吧,这么大费周章的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是因为两个月没见你是想我了,我是会非常高兴的!”

    “……司徒昊到底怎么样了?”夏吟气结,顿了半天才问道。

    她清晰的看见凤轻歌脸上的笑因为这个问题变得深邃了许多,但她没有心情顾及这笑里的意思。

    思念,担心,害怕,很多情绪折磨得她都快疯了。

    “你就这么担心他?”

    “……”夏吟拧眉,这不是问得废话么?

    “子衿,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全部!”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将凤轻歌震得七晕八素,心里的疼痛随着血液一直蔓延,就似要穿插在他的整个身子里,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动不了,所以只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嘴角一直上扬着,笑容却不及眼底。

    “子衿,你记得我们的曾经么?”

    “记得,可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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