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大人独宠妻/腹黑老公嫁不得/豪门暗欲:冷枭的掌上明珠》腹黑大人独宠妻/腹黑老公嫁不得/豪门暗欲:冷枭的掌上明珠分节阅读10

    也许就因为太快乐了,太幸福了,让她忘记了楚焕东走到时候都没跟她道别,甚至连电话都不曾给过她一个。

    人在太幸福的时候,总是容易忽略世事的变幻! 一个没有理由,没有承诺的夜晚,她怎么就粗心大意以为从此就春暖花开天长地久了呢?

    直到残忍的现实突然袭来,痛不可抑的时候她才不得不酸楚的清醒,是不是因为自己回答了说是自愿的,是不是他没说过要娶她,所以到后来,也不用负责?

    汪掌珠紧闭着眼睛,希望能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她觉得眼睛因她太过用力,闭的都有点酸了,她干脆放任自己,像以往睡不着觉时一样,打开了灯,在床上放肆的翻来覆去。

    楚焕东回到自己的房间,迅的洗澡换过睡衣,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房间里渗透进来月光,隐隐苍白,仿佛缺少些值得让人心中温暖的东西。

    在这个本应该庆祝高兴的夜晚,他慢慢的靠进沙里,独自点燃一根又一根烟。

    这些年来,他渐渐成长,渐渐历练,从小到大他经历的种种惨剧,令他性情大变,过早的成熟让他沉醉在复仇的渴望里,他心无旁骛小心翼翼,一直在运筹设计要为哥哥报仇,每一步都谨慎得如履薄冰,他比谁都清楚汪达成的奸猾狠毒,一个尺寸的拿捏不好,就会导致他满盘皆输甚至丢了性命。

    今天,今晚,他终于得偿所愿,这不是他一直孜孜以求的吗?他不是应该满足快乐吗?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意兴阑珊,心口没来由地烦躁?

    楚焕东困兽一般挣扎着起身,如同习惯了一样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隔壁汪掌珠的门前,他一向了解她比她自己都多,他几乎可以断定她今晚一定会睡不着觉,她会大开着灯,气鼓鼓的在床上颠来倒去。

    他看着从门缝里钻出来的一缕柔和的晕黄色的光,听着大床在汪掌珠蓄意的折磨下‘咯吱’作响,他下意识的微笑一下,伸手就握住门把手,手里冰凉凉的门把手如同惊醒了他,他猛然把手缩回。

    角落里的一盏落地灯,亮着幽幽的光,光线打在楚焕东的身上,映到地毯上一抹模糊的身影,他就这样定定的望着那抹晕黄,从头到尾,姿势都没有变换过。

    楚焕东早晨起床后,站在浴室的水底下冲干净一身的疲态,用冰敷下眼睛,穿上笔挺的西装,利利索索的走出房间,径直奔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无论什么原因,无论多少情意,都无改变他的人生走向,他的人生依然要拉回正轨!

    守在门外的张小鹏将书房的门打开,楚焕东望向里面时,镇定自若的脸变的死白一片,屋内应该受伤昏迷的汪达成不见了,只余下地下一大滩已经变的暗黑的血,还有一直蜿蜒到书柜旁边的一趟血痕。

    楚焕东清峻的脸染上一层冰霜,他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懊恼,自己百密一疏,就意味着功亏一篑,他尚未开始享受到成功的喜悦,汪达成就逃跑了。

    他有些颓败地挥挥手,示意着丁凌跃马上派人去那个方向寻找暗道,追寻汪达成,自己则站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这么多年,楚焕东做事的手段一向快、狠、绝,他比谁都清楚养虎遗患,斩草除根的道理,昨晚他本来是下决心要杀了汪达成,但狡诈的汪达成在最关键的时候跟他提起了叶子梅,提起了汪掌珠。

    叶子梅的死虽然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跟他终究是脱不了干系,汪掌珠自幼丧母,已经够可怜的了,他无法想象,如果她再知道爸爸也死了,会是什么表情?

    有生之年,楚焕东第一次迟疑了,因为他的一念仁慈,开枪的位置低了两分,他没有杀汪达成,却让他这辈子都成了废人,如果汪达成能侥幸活下来,这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第十章 偷天换日

    楚焕东站在窗边,曲起食指在窗台上轻敲着,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每当他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做出这个动作,只是此时他的眸色愈加深沉暗冷,让他身边的丁凌跃都没来由地心头微微紧缩。

    也许自己昨晚的思维太过混乱,竟然百密一疏的忽略了这里是汪达成老巢的事实,狡兔三窟,汪达成这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会不在家里藏有他找不到的机关暗道呢?

    楚焕东暗恨自己妇人之仁,多少年的精心谋划,处心积虑,最后只因一念之差,功败垂成,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汪达成,是你逼着我绝情绝意的——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掌珠。

    他拿起电话,打了出去,“吴局,他跑了,你通缉令吧,我也会安排手下是兄弟们协助你们。”

    这一个电话打出去后,汪达成立刻就变成了通缉要犯,半个小时不到他的照片就布到了这座城市的所有警署,各处报纸,电视,网络上的新闻,开始以通缉犯的形式出现他的大名和照片,他不再是人人仰望的大富豪,而是变成了过街喊打的走私商。

    因为晚上没有睡好,汪掌珠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窗外耀眼的阳光让她快的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爸爸和哥哥临走时那种略带诡异的表情,她急忙起床,手忙脚乱的洗漱完毕后,就匆匆的往楼下跑去。

    楼下的情景一派温馨祥和,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盘旋着氤氲低回的音乐,正午的阳光以慵懒的姿态透过明亮的窗户射进来,楚焕东穿着米色的居家在坐在沙上看着报纸,林雨柔坐在他的身边,两人之间神态亲昵暧昧。

    林雨柔一边浅笑低眉的削着苹果,一边跟坐在沙另一边的姐姐林依柔拉着家常,她带着妩媚笑容的神情中不自觉中透出种志得意满,时不时的满心欢喜的看眼身边英气逼人的男朋友。

    汪掌珠看着这一幕,动作变的机械起来,声动的表情僵滞在脸上,心里冰凉一片,这处处充满春日暖阳的现场,却有一种刻骨的寒意从她脚底往上升,冰冻了她的整颗心,她看了一眼安然的坐在林雨柔身边看报纸的楚焕东,心碎了一地。

    她毕竟年纪小,又没经过什么历练,心里难过就表现在脸上,走到楼下时小脸已经冷若冰霜了,语气生硬的傲然问道:“我爸爸呢?”

    楚焕东从报纸上平静的抬起头,看着汪掌珠倔强的昂着头站在自己面前,神情明显是在跟谁怄气,清澈明亮的眉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淡漠而又受伤。

    “掌珠,你坐下,听我跟说爸爸的事情。”楚焕东把手里的报纸放下,冲着汪掌珠一招手。

    坐下,坐哪里?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

    “有什么话你快点说,我没时间跟你坐下扯家常!”汪掌珠色厉内荏的强撑着气势,语气很硬的跟楚焕东吼着。

    “哎呦,掌珠,到了今时今日,你就不要再摆着你大小姐的架子了,也别动不动的对着焕东大吼大叫了!”坐在一旁的林依柔摆弄着她的兰花指,嘲弄着笑着。

    汪掌珠看着林依柔那种倨傲挑衅的神态,微愕,然后飞快反驳:“你算什么东西,谁容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掌珠,你家这些年做着什么样的生意你应该知道,前阵子有桩生意犯事了,你爸爸在外面东躲西藏了两天,昨晚他回来不久,警察就找上了门,他也算是机灵,领着人奔着暗道跑了,结果,他今天早晨就成了头号通缉犯!”林依柔一边轻蔑的说着,一边把一沓晨报摔到汪掌珠面前的茶几上。

    头版头条,以行雷闪电的方式打着两行猩红大字,“昔日富豪汪达成,因走私罪名成立,现被全国通缉。”

    那么显眼的位置,想看不见都难,汪掌珠看着图文并貌,声色俱全的报纸,整个僵在那里,她一脸的不敢置信,震惊,担忧,悲愤各种情绪统统在她的小脸上粉墨登场,此时,她完全想不明白爸爸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通缉犯!

    “汪掌珠,你再也不是什么汪家的大小姐了!”林依柔强调着叫着她的名字,“今天早晨警察已经来家里搜查取证了,银行也冻结了你们汪家名下的所有财产,如果不是焕东以楚天集团的亿万资产担保,我们现在就会被人从这所房子里撵出去了!”

    汪掌珠此刻再也没有心情去跟林依柔针锋相对,她倔强的睁大了眼睛,脸颊涨红着不肯相信,转头看向楚焕东,盯着他,慢声问道,“哥, 这……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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