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废柴千金:腹黑嫡女惹不得分节阅读394

    “皇上也有难处。”

    “那是肯定的,谁让他是皇帝呢,我还有难处呢,在其位谋其政,他要做不了,趁早换人。”

    这句话说得有些过分,齐守谦赶紧捂住雨晴的嘴巴。

    楚容不知该说什么,只有强忍着内心的酸楚,将蕊儿抱得更紧。

    “楚容,答应我,好吗?”蕊儿柔柔的声音在楚容耳边拂过。

    楚容心里一软,险些便答应了她,但最终强忍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叹了口气,放开蕊儿。重新拿过干净衣衫穿上,往门外走。

    那声叹息,深深刺进蕊儿的心,他的背影又如同儿时一般孤寂无助,这样的他让她心疼。咬紧了下唇,也许真不该这么逼他,或许是不能操之过急。

    随着他一步步走向门边,她的心也象是在一点点被人掏空,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仿佛他这一去,便不再回来一般。

    心里一痛,扑了上去,从后面抱紧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没有伤口的背部,“不要走,不要走。”

    楚容站住了,握住蕊儿环抱在他腰间的小手,望着树梢上的暗暗黄黄的月牙。他真的应该加紧行动,早些救出沐叔叔,才能让她开心起来。后背的伤口赤辣辣地痛,又让他无力地告诉自己,对方绝非弱手,要想在他们手上救出沐叔叔,要很周全的一套方案。他快不起来,这一切还需要时间。

    “楚容,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害怕。”想到他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蕊儿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无助感,她害怕这种感觉,她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如果没了他,那她的存在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楚容心里一颤。她与他害怕的是同一件事,他怕地也是失去她。慢慢转过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那满是泪痕的小脸,埋低头。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极柔极低的道:“我不会离开你地,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蕊儿含着泪,微笑着,“如果你再丢下我,我仍然会追你到下个世界。”他上一世便将她藏在小洞中,想独自死去,而她也追了上去。这一世他也休想丢下她。

    楚容脑海里突然闪过自己往一个火山下坠落。而蕊儿一手握着雪莲,一手伸向他,向他靠近的画面来,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再丢下她?难道与蕊儿真的有着前世的情缘?为什么他却不记得?而她却象是记得清清楚楚。

    凝视着蕊儿如烟波一般的双眸,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蕊儿被他看得脸上泛起红潮,惦起脚尖,轻轻吻向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冰凉的唇。

    这一吻瞬间烫化了楚容的心,在她的唇刚要离开他时,将她紧紧搂进怀中,他地唇追上她的唇。重重在盖落上去。冰冷的唇刹间被点燃,反复地滚烫着蕊儿娇嫩的唇瓣。蕊儿轻轻推开楚容,红得熟透的脸象要滴出水来一般,喘息着。“楚容,你的伤……”还没说完,楚容便又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他对她渴望而又望而止步的痛苦。

    一瞬间,多年地愿望终于成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地划过,蕊儿只觉得楚容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蕊儿双手无力地攀上楚容的脖子,所有的怨念都在这唇舌间融化。

    舌尖传来阵阵麻痒。如电流般传向全身。心中涟漪阵阵,她对他的又何尝不是渴望期盼。他的吻霸道但并不粗野。越来越深地吻传递着二人压抑已久的情感。

    蕊儿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再也不想与他分开,哪怕就这样融入他的身体,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将自己的娇驱紧紧贴在他厚实火烫身体上,厮磨纠缠着。迎合着他地狂热,也满足着自己内心地渴望。

    院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猫叫,屋内地二人却是听而不闻,眼里心里有的只是怀中之人。

    楚容深吸了口气,将头埋进蕊儿肩窝里,忍隐着体内的萌动。

    虽然楚容说过等救出父亲便与她成亲,但她心底升起一丝恐慌,不知到底是怕什么,心底明明有一种感觉告诉她,她怕等不到那天,但这不好的感觉被她强行压下。

    虽然如此,但她不再想等,她要成为他的一部分。尖尖手指划过他随意披上并没束好而裸露出来的胸脯,让他身体顿时僵住。手指慢慢下滑,抚过他崩紧的身体,手过处拉开他的衣衫,将他健美的胸脯完全展现在眼前。轻舔也下微干的唇,将**辣的唇贴了上去。

    楚容最手的防线在她的樱唇下崩溃,低呤一声,将蕊儿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侧卧到她身边。

    楚容拂开她散落在枕边的秀发,轻舔向她的耳垂,换来蕊儿轻轻一颤。他柔软的唇瓣从耳垂慢慢下滑,顺着颈侧慢慢吻落。

    直吻到被他不经意间解开衣扣而赤-裸出来的雪白肩膀,肌滑如脂,让他留连不肯离去。

    大手从蕊儿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蕊儿“

    ☆、第1207章 番外:谁也不能把你带走(8)

    她知道他在意她的感受,他在隐忍自己的欲-望等着她。他无论在何时也是将她的感受放在心里的,有夫如此,还有何求?崩紧的身体又再慢慢松软下来,回应着他的吻。

    就在这时,楚容身体一沉,将自己早已涨得赤痛的男性象征挤进她窄小的体内。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忍不住低声呻吟。

    蕊儿的身体在被他贯穿的一瞬间,“啊”的一声大叫,本能的想合拢双腿,却更明显地感到他在自己的体内火辣辣的涨痛。十指扣紧,一张口咬住楚容的肩膀,齿间渗出血珠,眼泪夺眶而出,好痛……

    楚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一动不动地仍她咬着。直到她痛楚褪去,松开了口,才又再轻轻吻向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和耳髻,轻唤着:“蕊儿…。。”

    念念又忙着端茶和点心,雨晴拍拍身边的石凳:“念念,别忙活了,我们俩坐下聊会

    念念仍是忙碌着,先给雨晴一杯茶,才又顺从的坐下。

    雨晴喝了一口,她对茶知道的不多,只限于沈留沈觅之类人爱喝的慧明茶,其他的除了对于那些花茶能问出来,其他的品种真是喝不出区别。

    不过口感很醇厚,应该是好茶吧,正好雨晴有些渴了。

    “你好吗?”

    念念突然身子一滑,跪倒地上,雨晴慌乱之下,避之不及,忙不迭的站起来,茶水洒到手上,立刻红了一片,还要忍痛去扶念念。

    念念躲开雨晴,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谢谢雨晴姐,大恩大德念念终生不忘。”

    雨晴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问道:“到底什么事,要你行这样的大礼?我可是受不起。”

    念念站起身,重新坐在雨晴跟前:“雨晴姐受得起,当初要不是你,念念今日还是高家的奴婢呢。”

    对这点,雨晴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本意不过是为了高志的谢媒钱,掩下心虚,雨晴眼珠乱飘:“看你过得不错。对了,怎么不见杨逊?”

    念念低着头:“逊哥他去柜上了。现在他在一家书店当掌柜。逊哥说不能坐吃山空。”雨晴斜眼瞟瞟念念,她的面颊上浮着两片可疑的红晕。“杨逊身子好了?”

    “逊哥早就好了。”念念仍是低头柔声答道。

    “哦……”雨晴拖长声音,“难怪见你这么水灵……”

    念念面上红地几乎要烧起来“姐姐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这话也是……”

    雨晴这才想到自己做了未婚打扮,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笑带过。

    “你们怎么搬到这里呢?我后来到陈家集找你们都找不到。”当时媒婆们上门闹事,那时候雨晴真心希望杨逊能出面澄清事实。

    念念脸上的笑意隐去:“唉。雨晴姐,当时我们也是不得已。我和逊哥要是不走,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看样子又牵扯到什么秘辛,不过雨晴也不好打听,“有什么能让我帮忙的吗?但凡我能做到,绝不会推脱的。”

    念念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雨晴姐是个好人,只是这事牵扯到逊哥,我得先问问逊哥地意思。再说了,我也不愿意雨晴姐牵扯进来,左右不是什么好事。”

    雨晴点点头,也不再勉强,“你们这个院子倒是隐蔽,我要是不闲来无事,进来闲逛,绝对想不出这儿还会有这样一处所在。”

    “这是张媒官帮我们找的。”念念重新递给雨晴一杯茶,“当时逊哥病中,我们俩连夜搬来。举目无亲,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厚着脸皮去求了张媒官。媒官给我们找了这个地方,又寻了大夫给逊哥看病,我们本来手头上有些钱,慢慢捱了些日子,这不前几天,逊哥出去找事做,正好有个书店开张,逊哥识字。当初家里又有生意,账面上的事他也清楚,人家就请了逊哥做掌柜。”

    雨晴想起那一日,张媒官说去买书,可能就是这家店了。“张媒官真是个好人。”许多人有能力帮别人却不会帮,而张媒官却绝不会袖手。虽然张媒官本着帮人就是给自己留路的心理。但是动机不纯不要紧,要紧的是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

    “是啊。”念念点头叹道:“当日要不是张媒官。我说不定卖到哪里去呢?可笑我当时还心怀怨念。我就对逊哥说,我这一辈子,真是否极泰来,自小顺利,身边围绕的人虽多却缺一个真心,反而是家破之后,连着遇到贵人,张媒官,雨晴姐还有逊哥……”说着念念眼圈就红了。

    想她一个大家闺秀,出身富贵,又素有才名,又有良缘,顺风顺水的让人羡慕。谁能想到接连家破人亡,被卖为官奴,做奴婢时,又遭主母怨恨,几乎朝不保夕,所求地不过是份温饱而几乎已成奢望,命运似乎已经将她抛弃。

    却不料命运到了这里突然转了个弯,恢复自由身,嫁的有情郎,夫妻齐心奔小康。

    “哎哟,我可有些不敢当。”雨晴打趣道:“张媒官居功至伟,要不是她,就没有后面你这些事了。杨逊也是英雄,你一辈子的幸福可都是记在他身上呢。”

    “是,我能遇上逊哥,过上这样的日子,也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逊哥要是有什么心愿,我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也要替他完成的”念念说得认真,一字一句立誓一般。

    雨晴看她说得沉重,心头有些发紧,于是笑着说道:“你要真是这么稀罕你的逊哥,就快点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连带着我也跟着当干妈。”

    念念本来眼眶微红,被雨晴一说,脸又红了,过了一会才语气幽幽道:“对啊。有个孩子……”

    两人坐了一会,雨晴道:“刚刚看你出门,是要买菜吧?要不现在我们一起走,边走边聊,免得影响你那逊哥的爱心晚餐。”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念念提着小篮子,重新关好门,和雨晴一起出门。雨晴告诉念念她住在张媒官那儿,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她玩。

    念念自然答应了。临到分手地时候,念念压低声音道:“雨晴姐,我听说雷小姐还关在牢里,不知道现在怎样?”

    雨晴摇摇头,“不好呢,听说她好像得罪过什么人,不让她有个好去处呢。而且,雷云性子那么差,大家都不喜欢她。”

    念念沉吟,“那杜公子怎么说?”

    “杜公子?”雨晴是听雷云提过,不过她可不知道是虾米东西。

    “就是吏部尚书的公子,当时对雷小姐可是一见倾心,雷县令被贬到东海,也是因为当初他提亲不遂。”

    “不知道。”雨晴回答的干脆,这个杜公子,应该已经另结新欢了吧。

    “当初雷县令被贬的时候,杜尚书曾放出话来,要是雷云能嫁给他儿子,前仇旧怨就一笔勾销,想不到这次……”念念不胜唏嘘。

    雨晴对雷云地不满又增加了几分,这个雷云真是雷万山的命中霉星,还得老爹降职不说,现在又害得他爹流放,真是天生霉女!这个雷万山也真是的,宠孩子也不是这个宠法,还敢自负清廉,只为一个女儿就毫无原则了。

    相比之下,石杰真是刚正,他的坚持才真是难得呢。

    与念念分开后,已经是下午了,雨晴跑到县衙门口,准备等张媒官下班后,两人一起回家。不可否认,雨晴是个十分恋家,如果家里没人就不会留恋。

    张媒官却不在县衙,门子们都认识雨晴,知道这位和张媒官同住,和新任县令关系匪浅,再加上雨晴嘴甜爱笑,大家也都很喜欢雨晴。

    立刻有人上来告诉雨晴,说是张媒官又去了大牢。同时还对着雨晴挤眉弄眼,很暧昧的道:“今天衙门里没什么事,县令大人应该休息了。”

    雨晴也不扭捏,笑着道了声谢,转身就进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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