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你让老子跟你做朋友?操!我吃饱了撑的对一个朋友这么费尽心思?你以为我是谁!我他妈做慈善的?放屁!我今天非干到你后悔讲这句话不可,王铮,你他妈才是最无情无义的……”
他一边吼,一边迅速脱下王铮的裤子,拉扯之间将王铮大腿的皮肤都给磨红,王铮又疼又怕,吓得拼命挣扎:“不要,徐文耀,你要敢强上,我,我,我就再也不原谅你……”
“你不是要跟我分吗?啊?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你不觉得笑话?”
王铮情绪一激动,就觉得心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他推着徐文耀喘气说:“徐哥,徐哥我难受……”
“我他妈就是让你太好受,好受到你可以随便骑我脖子上拉屎了!”
“哥,”王铮迸出哭腔,断断续续说:“别压,我,我呼吸不了,啊,哥,我难受……”
徐文耀一抬头,这才发现王铮脸色嘴唇都发白,吓得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心里又急又疼,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把人抱在怀里揉他胸口替他顺气,嘴里说:“小铮,怎么样,觉得怎么样?都是哥不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啊,别气,没事了,都是我混蛋,没事了没事了,你打我吧啊,药呢,你今天的药吃了没?”
王铮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徐文耀立即把他放好了,跑出去拿了他的药,重新倒了水进来,小心地喂他吃了,这才来得及看清这一屋的纷乱,王铮衣服被扒得差不得,裤子都褪到脚跟那,雪白的臀部上布了几个印子,都是他刚刚用力掐的。徐文耀懊丧得只想抽自己,忙上前小心把王铮的裤子穿好,给他拉过被子盖了,把人圈进怀里轻轻拍着,哑声地重复:“对不起。”
王铮眼圈湿了,狠命给了他一拳,却实在没力气,打在徐文耀身上也不痛不痒。
“给你骂,给你打,怎么折腾都行,就是不要说离开我。”徐文耀的声音颤抖,“不是你受不住,是我受不住,你要不跟我好,我没准会干出点什么来的,真的。”
王铮垂下睫毛,头抵着他的脖颈,默然不语。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深,你怕感情深了会被伤害,我都理解,但我可以跟你发誓,跟着我,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于书澈。不会有这种可能,因为你是我的命,知道吧?”徐文耀吻着他,哑声说,“你不明白我经历过什么才确定要你,所以你会说出那样的话。小铮,你听我说,你不是一个我想认真对待的恋人那么简单,你是我的命,是我的命。”
他一连重复了两遍,听得王铮想哭,他知道这话份量很重,在某种程度上,比“我爱你”还要重得多。王铮从来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他想跟徐文耀分开,想避免受伤害,想不去避开徐文耀一个又一个老情人的干扰,这些纯粹是一种理性思考,并没问过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但现在让徐文耀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靠着他厚实的胸膛,贴上耳朵就能听清对方清晰稳健的心跳,他的窒息感一点点淡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稠的,被人珍爱着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排挤掉刚刚一个人时那种空白和恐慌,它给了王铮一种错觉,就像他们天生就该拥抱一样。
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清,察觉它得需要时机,时机又是最难掌握,两个人都有心病,一层层的恐惧和不安,过往变成自我保护的盾牌,却也成为最强硬的阻力。王铮明白他的恐惧,但他现在也知道,原来徐文耀也一样有恐惧,也许因为年代久远,他的恐惧还更根深蒂固,更难消除。
“再也不要说离开这种话。”徐文耀抱紧他,细细密密地亲他,叹息说,“这种话会要命的,说,你再也不会了。”
王铮被他托起下巴,正视他,徐文耀目光中有疯狂和哀求,惶恐和无奈,像头可怜兮兮的野兽,紧张等着你的答案,下一秒就会扑上来舔你或咬死你。王铮忽然就心软了,说:“除非你也答应我同样的事。”
“那是自然。”徐文耀点头,“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会离开你。”
“也不能有其他的伴。”
“不可能有。”
“你的那些老情人呢?”
“不会单独跟他们见面,有事处理先向你请示,绝不自作主张。”徐文耀停了停,说,“你要不批准,我就当不认识。”
“你真能做到?”
“能。”徐文耀点点头,想了想,低声说,“小铮,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跟他们纠缠不清。实在是,以前我做事太绝,甚至称得上残忍。今天你见到那个,就是十几年前,我什么也不懂时辜负和伤害过的人。可能现在年纪大了,开始懂得反省,尤其是遇到你以后,我慢慢明白,以前做的一些事,真错了。”
王铮不解地看他。
徐文耀笑了,亲亲他说:“等我自己被你折磨,才知道以前我也折磨过人啊。”
“我哪有折磨你。”
“刚刚不就是了?”徐文耀叹息说,“今天跟你交底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王老师闹分手。别再那么伤我了,好不好?我也是**凡胎。”
王铮沉默了一会,终究点了点头。
徐文耀高兴地咧开嘴,使劲往他唇上亲了一会,才松开说:“你真好。”
“好不好的先别忙着下判断,你说说,今天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王铮斜睨他。
“好,我告诉你,这个事说起来,我忒不地道,你听了可别生我的气。”
第 52 章
徐文耀断断续续说了不少,说一点保留一点,欲盖弥彰似的,倒不是他有意如此,只是话到嘴边,涉及多年前的荒唐事,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言无不尽来场自我剖析,尤其是徐文耀这种男人,温柔作表,强势作里,在王铮面前并不是一味伏低做小,便更加不可能往自己脸上抹黑。加上他太在乎王铮,怕他知道自己以前的混账事心生嫌弃,于是叙述便更加曲曲折折,不见庐山真面目。
王铮听了半天没说话,他是个聪明人,仅凭徐文耀的支支吾吾他就能判断实际情况恐怕要不堪丑陋得多。他能在脑海中拼凑出一个大概的故事,这个故事绝不浪漫讨好,相反残忍冷酷。一个人的自私可能造成另一个人一生都弥合不了的伤痛,这种事情是王铮不能介怀的,因为他便是从类似的伤痛中挣扎求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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