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见夜安宸这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祁深歪头,难得做出了一个有些呆萌的动作。“想说什么就说吧。”
夜安宸再次顿了顿,那纠结的小模样可勾得祁深心里直发痒,但是他可是知道,这里像是什么人都没有,其实那群幻影阁的崽子们就在暗处乖乖的蹲着。想着二皇子殿下面皮子薄,倒是没做出什么过火的动作来。
“那个阿深……昨晚……”
提起昨晚的事儿,夜安宸的脸又一次被好看的绯红色侵占了去。祁深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么漂亮的人是我家的。第二反应是:这么漂亮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想到这,祁深眯了眯眸子,而后拽住夜安宸的手,一把就把人拖到了房间中。末因十分懂事的已经换了被子。干干静静的被子透着一股阳光的气息,特别暖和好闻。当祁深抱着夜安宸坐到床上的时候,夜安宸就把自己的脸埋到了被子里面,嗅着被子的味道。心中一横,终于是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书上说……男子交合,承受一方是非常痛的……可是……”为什么我除了觉得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以外,没有啥别的感觉呢。
没错,这就是夜安宸一直疑惑的事儿。
若不是早晨起来的记忆那么清晰,他都要怀疑昨天晚上只是他做的一个特别美好的梦了。
祁深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问题,可惜夜安宸整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面,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祁深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打开了一边的柜子,拿起其中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拖这个的福咯。”
夜安宸扭扭捏捏,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一看到祁深手中的小瓶子,顿时就想到了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昨日的记忆再一次无比清晰的浮上夜安宸的脑海,当时祁深的手指就是沾了这个东西开路的……唔回想起昨天的记忆,似乎没有书上所说的火辣辣的疼,反而是凉凉的,很舒服……
“轰”夜安宸脸色再一次变得红彤彤的,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要红,红的好像可以滴出血来一样。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祁深就这样欣赏着自家夫君面上的好风景,而后伸手把夜安宸的头按到了自己的怀中。
夜安宸的发丝早就因为猛地扑到在被子上而有些凌乱,这下可好,全乱了。
二皇子殿下却一点也不生气,听着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心湖似乎一瞬间平静了很多。
“二皇子殿下可真是有些害羞呢,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容易脸红。”
这句话说得倒是没错,两人成婚一来倒是已经有了七个月了。
夜安宸狠狠的瞪了一眼祁深却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闷闷的又把头埋在也祁深的怀中。却听见了耳边传来了祁深低沉的笑。
门口很不适时宜的响起了雾姬的声音:“少阁主,还是用些午膳再歇息吧。”
从荣安刺史府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也过了午膳的时间,雾姬知道自家主子还没有吃饭,特意去准备了吃食来。
祁深一愣。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菜香味飘了进来,祁深听见了二皇子殿下肚子中传出的“咕噜噜”的声音。“哈哈哈。”忍不住笑了开怀。
夜安宸瞪了祁深一眼,却没有阻止祁深笑他。
他有没有说过,他很喜欢祁深。
当初这少年在祁家过的不好,加之背负着母亲的仇恨,脸上的笑容多多少少沾染了冷漠。
偶尔一笑,或是嘲讽,或是轻蔑,或是公式化。
如今能够听见祁深这样开怀的笑声,于夜安宸,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当祁深和夜安宸走出门来拿午膳的时候,雾姬分明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更加腻歪了。
待两人用过饭之后,雾姬面无表情的递上来一封信。信封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写。
“这是什么?”懒懒的语调。
“回少阁主,这是阁主大人让我交给您的。”
祁深微微挑眉,伸手接了过来,然后随意放在二皇子的手中,挥挥手示意雾姬可以下去了。雾姬毕恭毕敬,找不出丝毫的错误,可就是这样,反而让祁深有些担忧起来。
看着雾姬的背影,祁深沉吟了一会儿:“落尘,你有没有发现雾姬似乎有点不对劲?”
夜安宸默默的抬头,然后望了望已经看不见的雾姬的背影,什么反应也没有,就直直的低下了头,然后拆开了那信封。
一看到里面的内容……
“又是郁吾心的罪证。”
祁深耸耸肩,他猜到了,沐逸风总是用各种途径给他塞关于郁吾心的罪证,往常那些关于藏兵什么样的罪证,如今都变成了一张废纸!因为……这荣安城比郁吾心还要诡异好不好?咳,不是这个,是——有荣安城给郁吾心大掩护,这些东西拿着和没拿压根没什么区别。郁吾心还可以倒打一耙。
而今日手中这个东西……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郁吾心买卖官员,收受贿赂等等的罪状。这些,每一条,都不足以定郁吾心死罪!对,你们有看错,是不足以,不是足以。郁吾心干事儿实在是太小心了,这些东西上面的罪状都是十分轻的。比如说——
郁吾心于某年某月某日夜,收了京城某个小官的——一、壶、酒!对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一壶酒!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写着,是那个小官请郁吾心吃饭,然后郁吾心只是默默的喝了一壶酒,没有付钱就走了。
再比如说——
郁吾心于默念某月某日夜,用自己的私权给了他亲戚一个官位。啥官位?右相府的管家……
等等,这都是些什么鬼?
祁深和夜安宸表示自己已经风中凌乱了。
不不不,外公你先告诉我,这右相府的管家真的是官位吗?
祁深有些自暴自弃的这般想到。看着外面因为风而吹落的树叶,十分沧桑的摇了摇头,然后把这信纸从夜安宸的手中拿了过来,十分郑重的冲着夜安宸说道:“落尘,这东西交给我保管,我会把它发挥出最大的作用的。”一本正经。
夜安宸的眼角微微抽了抽。
不用了。这种东西就算放到夜淳煜的桌子上,也最多让夜淳煜笑笑……
夜安宸如此想着。可是看着祁深那一脸正经的样子,却实在是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干瘪瘪的点了点头。跟着用十分严肃,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好的,这就交给你了。”
两人屋子的屋顶上,雾姬就安静的站着,想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一样,就那样静默的站在那里。因为内力的原因,雾姬的五感很好,就算是站在这里也能够清晰的听到房中人的交谈声。
风轻轻的吹了过来,三秋的风并不是很大很凉,却把雾姬生生的吹得打了一个寒噤。眼角闪过一抹绝望的晶莹,下一秒就被披上了所谓坚强的外套的主人用内力生生的逼了回去。
那并不是沐逸风送过来的原件。
这只有雾姬知道。
想着原件上面的内容,雾姬再次打了个寒噤。
主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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