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分节阅读340

    他本来就有案底,这次再进去,包他可以捡肥皂捡到爽,省得他到处乱窜打扰正常人的正常生活。

    坐在后车座上,看着俞良宴开着车,在那些精美的建筑群中穿梭,松明觉极力压下心中的嫉妒,敲了敲俞良宴的座椅,打开了话题:

    “你没有司机吗?”

    这个话题之烂,俞良宴完全不想评论,他只是微笑着对松明觉说:

    “我因为刚领了驾照,想多练练车。”

    这个已经有八年驾龄的腹黑货,说起谎来连眼皮都不带眨的,成功地让松明觉鄙视地翘起了嘴角:

    骗谁呢?不就是请不起司机么?平墨家里可是有金子青这个专职司机,两户人家这一对比,这差别……

    松明觉还没想完,俞良宴就来了一个凶悍无比的急刹车,松明觉一个没坐稳,脑袋哐当一下,狠狠地撞上了后车座。

    虽然车座座身也是真皮的,但是用脸撞上去,感觉也是酸爽无比的。

    俞良宴转过头来,看着捧着脸捂着鼻子,疼得龇牙咧嘴的松明觉,露出了一个貌似抱歉实则透着股浓浓的暗黑气息的笑容:

    “我说过,我刚领了驾照,所以开车不稳当,您见谅。”

    还没等松明觉回话,俞良宴立刻又作惊讶状,疑惑道:

    “哎?您没系安全带么?”

    这言下之意就是,你丫不系安全带,我也说过自己开车不稳当了,所以你撞上就是你丫倒霉么么哒。

    松明觉没听出来他这弦外之音,只觉得撞得憋屈,又无话可说,只好捂着鼻子,开了车门,钻下了车来。

    等他抬眼一看,他整个人都被劈得外焦里嫩呆立当场了。

    这片别墅……是俞家的?

    平墨家就是一栋临时置办的独栋别墅,震撼一下见识短浅的松明觉,当然是没问题的,可是,当他看到俞良宴家的房子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奢侈,什么叫做资产阶级的罪恶生活。

    看着那古色古香的典雅别墅,修剪得精美无比的花草,以及环绕着别墅蜿蜒着的泛着波光的游泳池……

    完全被眼前从未见过的奢华场景给勾得双眼发直的松明觉,直到在俞良宴引着他进入客厅,在达芬奇沙发上坐下,端着唐姨给他端来的滇红茶,才回过了神来。

    这俞家……好像比平墨还更有钱,更富裕啊。

    看着松明觉用混合着贪婪、惊讶、嫉妒的眼神打量着客厅中的一切,俞良宴轻咳了一声,说:

    “松先生,您说,您来这儿是想见我家猫……想见俞知乐吗?不好意思,她现在不在家。”

    松明觉艰难地收回了视线,咽了咽口水,说:

    “我知道她不在家,我就是来找你的。”

    俞良宴低头,用喝茶的动作掩去了嘴角的微笑:

    很好,平墨果然还在派人跟着猫,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放下茶杯后,道:

    “那好,松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松明觉回忆了一下在来之前,平墨对自己的叮嘱,以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定了定神。

    第一次见俞知乐,他一个没把持住,给搞砸了锅,第二次出马,去见景上华,结果那小妮子也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如果第三回还不能扳回一城的话,那他的美梦岂不是就要破灭了?

    为了他后半辈子的好日子,他义正言辞地开了口:

    “俞良宴……是吧?很感谢你们家好心,收养了我家的姑娘,我在这儿谢谢你。”

    说着,他冲着俞良宴就是一记六十度鞠躬,而且弯着腰不肯起来。

    这是平墨指点他的,说是俞良宴如果懂礼的话,就不会让他一直弯着腰,肯定会礼貌地请他起来,接下来他们的话题就好继续开展了。

    但这一切,都得建立在俞良宴“懂礼”的基础上。

    就这一点上来说,平墨还真是高估俞良宴了。

    他从小就是只对该守礼的人守礼,对于这种第一次见面就跳出来冲他的宝贝猫瞎嚷嚷,害猫郁结得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的家伙来说,俞良宴表示,礼怎么写?不好意思我文盲我不识字。

    等到松明觉的腰都快鞠断了的时候,俞良宴才微笑着开口说道:

    “松先生,快起来吧,不用客气。”

    在这一个情节里,松明觉本来是打算煽一下情的,他脑补了俞良宴握着他的手,硬要把他扶起来,说这是他们家在做好事,而自己则继续弯着腰,不停地说“不敢不敢”,并把那天自己在停车场里的行动和言辞,全部归结为“我看到外甥女太鸡冻太兴奋”,总而言之,他要尽量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真性情,有点儿粗糙,但是懂得感恩的好舅舅。

    他哪里想得到,俞良宴就这么厚颜无耻地把功劳揽过去了,客气都不带客气一下的啊!

    这货完全不按剧本走啊怎么破?

    ☆、375第375章 我们就好好唠唠吧

    场外的俞良宴表示,大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话就说,玩儿什么琼瑶啊。

    再说了,您就别糟践真性情了,真性情的膝盖都被您给射成渣了。

    见松明觉讪讪地坐回了原位,俞良宴就又拉入了重点:

    “所以,您来我家,除了这个,还想谈什么呢?”

    现在的松明觉,很想拉着俞良宴的领子作咆哮马状前后摇晃一番:

    你丫会不会聊天!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

    当然,他是不会再做出这样蠢的事情来的,于是,他正襟危坐,努力在脸上堆砌出平和亲切的笑容来:

    “当然有事儿,你能讲一下小乐这些年的生活么?我很想听。”

    俞良宴挑了挑眉。

    以这个为话题的切入点么?

    很好,既然你这么想听,我也就不往阴谋论的方向瞎想了,也不怀疑你只是随口问问、好为你接下来的话题铺路了。

    我们就来好好唠唠猫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结果,本来想以这个事情为切入口,稍微拉近一下关系后,就和俞良宴讨论一下平墨和俞知乐的关系该如何发展的松明觉,面带笑容,坐姿端正,听了俞良宴的一场“论我家猫的成长史”的漫长演讲报告,光是讲述猫的日常,就讲了两个小时,接下来就是一些趣事,猫打网球的正业,以及blabla的其他一大堆闲事琐事。

    听不下去?累了饿了?没关系,我们吃饭,边吃边说。

    坐不下去了?松先生,您可是俞知乐的亲人,这久别重逢的,听听她的事儿怎么了?对你们将来搞好关系也是有作用的嘛。再说了,我这个主讲人都不累,您光听着,怎么就累了?

    要是漆真在这儿,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甩俞良宴一脸臭鸡蛋:

    你这个死妹控,你少拿你自己跟正常人比啊!别说是他,劳资我都很有意见好不好!每次和你出去你都说你妹妹,你有完没完?你烦不烦?现在你还讲,你到底对你妹有多深的执念啊喂!

    松明觉听得脑袋都懵了,他真不知道,对面那个侃侃而谈,时不时还喝口水上个厕所,但就是不给他插话机会的俞良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不这么实心眼?能不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我对那个小妮子的二三事没有兴趣啊!我只想稍微谈一下她,就开始讨论她和平墨的事情啊!

    期间,松明觉也挣扎过,在俞良宴提到俞知乐在福利院里经常去养老院给老人唱歌的时候,他强势插入,极其生硬地想要把话题拉到平墨的身上去:

    “听说在福利院的时候,小乐和平墨玩儿得挺好的啊。”

    不得不说,这句话,除了叫俞良宴进一步明确这货来的目的,就是为自家猫和平墨拉皮条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俞良宴直接选择性略过了这个问题,装作间歇性耳聋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硬是把话题又回归到了“猫是唱诗班的唱歌很好听,如果她有空就叫她给你唱一首听一下”。

    再往后,松明觉就再也找不到任何插话的机会了。

    在他第n次张开口,想要找话题插入,俞良宴却又一次适时地开口,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后,他终于忍受不住了,打断了俞良宴的话:

    “好了,关于她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谈,有的是时间啊。”

    俞良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微微颔首,像是同意了他的说法,但心里已经确定了:

    无论怎样,他都不能让猫跟这个家伙走。

    想想看,如果是其他的人家,孩子遗失了这么多年,再见面的时候,肯定是要把孩子这些年的生活细节事无巨细地打探清楚,哪里会像他这么不耐烦?

    像这种人,怎么能对猫好?

    想到这儿,俞良宴突然意识到,自己貌似想得太多了。

    看松明觉的态度,哪里有要把猫领回去养的打算?

    他这点还真想对了,松明觉的确没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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