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卷阅读32

    的。除了被逼无奈的需要穿着正式,不允许穿牛仔裤和板鞋。这才是让我痛苦万分的关键所在。在我一拖再拖的习惯性动作后,终于是拖到了离出国的最后一个星期。被宇扯着耳朵拉去商店买了两双皮鞋,一双黑色,一双卡其色。说是两种颜色的鞋子,根据裤子的颜色,搭配不同的鞋子。

    “我这话说的怎样?”若雪倒是来了兴致,显得有些不依不饶。

    一路上一边费劲脑力和若雪斗嘴,一边屁颠屁颠的跟着她来到了公司。在公司里和日本同事照例寒暄了几句后,我们便被日本同事,安排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机房小角落,无人问津。

    “天呐,若雪,我们的待遇怎么那么差呀?”我讶异的眼神看着她,继续说道:“要说没有红地毯和鲜花铺路,我想想也就算了。可你说,这才寒暄了几句,就把我们扔到角落里,不管了吗?”

    “不然呢?”若雪转头瞥了我一眼。见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将披肩的长发,随手扎了起来,盘在头上。头发就这么被她随性的顺手一扎,原本柔顺的长发,就被她盘成了干练的发型。

    我看着有些失神,突然冒冒失失的说了一句:“老实说,你还挺漂亮的。”见她好似有些开心,我倒不乐意了,随即补充了一句:“不凶的时候!”

    ……

    在那个小角落忙碌了十几个小时,准备下班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时分。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口气问道:“若雪,这个星期有没有安排活动?好歹我也是第一次来日本,你总要带着我到处转转吧?”

    “有啊。”若雪随着我的样子,也伸了一个懒腰。

    “去哪儿玩呀?”听到若雪安排了活动,我来了兴致,腆着个脸凑到她面前。

    若雪看到我那一脸的谄媚相后,用手把我的脑袋推到了一边,回道:“带你来公司加班……”

    “……”

    回到酒店后,前台的看门大叔为我们开了门。互相客套了几句后,前台大叔又和若雪轻声嘀咕着什么。见若雪脸色不太好的,和大叔辩解着什么。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但是悲剧的是,因为他们讲话的语速,实在是太快了的缘故,我的理解能力,并不能跟上他们之间交流的语速。

    好像是交涉结束了,见若雪拉着我往楼上走去。瞥了一眼她仍旧不好的脸色,我小心谨慎的轻声问她道:“若雪,你刚和前台说些什么呢?”

    “哟,你不是总是自吹自擂,自己日语一级棒。混个三五年,出去就是高级口译么?”果不其然的引来了一顿嘲讽,若雪一边说,一边鄙视的看着我,接着道:“那么人才的沈希,怎么听不懂一日本小前台的几句话呢?”

    我语塞,一脸可怜相望着她。她见我不争辩,倒也失了接着斗嘴的意思,对着我解释道:“刚才那个前台说,我们被人投诉了,希望我们不要在房间里,煮辛辣的食物?”

    “辛辣的食物……是说早上我们也闻到的咖喱吗?”听了若雪的话,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接着问道。

    若雪没有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回答。

    “可是这不公平,为什么会有人投诉我们呢?分明不是我们烧咖喱饭吧?”我心中那愤怒的火苗,被莫名的点起了。

    第39章 咖喱大妈

    拖着疲惫的身体,好不容易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又失眠了。我有些疑问,为什么当出现状况的时候,人们首先质疑的便是我们两人?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的中国人的血液吗?

    这里的工作强度大得惊人,对于急需调整身心的我来说,失眠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躺着床上努力着不去思考问题,将大脑中的疑问丢出脑外,开始不断地自我催眠着‘one sheep’‘two sheep’‘three sheep’……

    那些个说‘数羊催眠法’无效的人,其实是他们数羊的方式错了。并不是按照中文里的‘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这么来数数字。而是按照英文中的‘one sheep’‘two sheep’‘three sheep’,有意思的是,你会发觉英文中的羊这个单词‘sheep’和睡觉这个单词‘sleep’是那么得接近。就和不断重复‘睡’‘睡’‘睡’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应该算得上是某种心理暗示吧?

    就在我快进入睡眠状态时,一阵高声大笑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彻底惊醒。我警觉地睁开双眼,努力识别究竟是何处传来的吵闹声。没一会儿我就明白了,声音来自先前被若雪抱怨,烟熏缭绕的隔壁那间1818室。

    我扫了床头上,自带的电子闹钟上显示的时间,01:27分。那个高亢女人的声音,吵得我不能入眠,神经绷得很紧,身体却又不愿意多动一下。就保持这个让人难受的姿势,默默的等隔壁新的邻居把电话打完。直到她结束了吵闹的电话声,电子闹钟上显示的时间,已是03:08分。

    “好了,终于消停了,可以赶快补一会儿觉了。”我在心里默默说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得了神经衰弱,还是隔壁女人的电话声实在太响亮了。我总觉着她就是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一样。为什么别的房间的住客,没有这种困扰呢?

    我强迫自己停止思考,一来是明天还要接着上班,二来我是怕我最后推断出来的结论,是个诡异的现象。比如说隔壁其实没有人住,所以其他住客听不到那高亢的笑声,又或者是……

    我实在不敢接着想下去了,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后,闭紧了双眼,努力地进入睡眠。

    ……

    凌晨时分的一阵尿意,把我弄醒了,迷糊中望了一眼床头的时间5:33分。解决了尿急后,我又往被子了里一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好似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咖喱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穿上衣服,揪出这个偷偷摸摸烧咖喱的混球。

    门一开,把我吓得半死,就见一肤色黝黑的女人,在我房门边炒着咖喱饭。可能是开门的动静惊动了她,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后,她咧嘴对我笑,并有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向我说早安。

    印度人?我在脑海里中思索着。反正已被眼前这位咖喱大妈吓得全无睡意,索性和她攀谈了起来。是的,你没听错,此时我上身穿着睡衣,下身套着牛仔裤,赤着脚在凌晨5点半左右,蓬头垢面地正对着面前的这位咖喱大妈聊天。

    咖喱大妈的名字叫索菲。她和我预料的一样,果然是印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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