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腹黑王爷乖乖投降分节阅读31

    离无渊转过头來:“你是想玩牙牌是吗?”他问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那个在生闷气的楼飘雪。

    楼飘雪已经差点被气得打回原形,但是一看到离无渊笑着问她,马上又披上了羊皮,做出一副受了欺负,处处可怜的样子:“是啊,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

    “不赏脸。”苏洛漓看着她这个故作温柔的样子就想吐,这女人偏偏就想装得这么楚楚可怜,只可惜相由心生,她的脸上再漂亮,也只像是个妖精,而苏洛澈的样子,只能让人想到仙子。

    不过男人偏偏就爱吃狐媚的妖精这一套,多少书生被狐妖吸干精血的,不都是抵挡不住美人的诱惑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何尝傻到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精怪,只是纵使知道那个是精怪,也舍不得她的艳艳红唇,暖暖娇躯,有什么办法?

    离无渊偏偏气恼之前她离家出走日日与离无道玩耍,他这么正人君子,连舞姬都沒怎么碰,虽然知道她沒有做出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但是在他心里,苏洛漓就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怎么能跟那些人胡混,就算是自己的弟弟,也是对她虎视眈眈的,他何尝不知道。

    但凡男人接近女人,总总是会有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这些都不过是借口罢了,最终的目的,还是想捕获芳心。离无渊何尝不知道这个理论,男女之间哪有纯粹的友情,这些很多情况下不过是欲盖弥彰的人玩的把戏罢了。

    所以离无渊偏偏就是要气气苏洛漓,让她感同身受一下自己等她的时候的感觉。像她这种人怎么都能左右逢源,她总是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明白自己只是他合法的妃子。别的男人是不可以來往的。

    “去我那里玩吧。”离无渊说道。

    楼飘雪得了离无渊撑腰,瞬间对苏洛漓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马上自信的笑容就又回到了脸上,用一种胜利者的语调说着声音不大但是苏洛漓却能完全听清的:“我是问王爷赏不赏脸,可不是问你呢,你好像有点越俎代庖了哟。”

    苏洛漓懒得去理会她,和楼飘雪这种人吵架最是吵不起,她会让你失去本來该有的理智,再用丰富的经验把你的自卫逐个击破,所以苏洛漓一扬手,扔下了两人,径直回去了。

    离无渊见到苏洛漓吃醋生气,深觉目的已然达到,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就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谁叫她要跟离无道打得火热?虽然现在他们不怎么聊天,谁知道还有沒有藕断丝连?

    楼飘雪又变回了娇弱不胜寒的样子,怯生生的问着:“王爷,是不是和本公主去玩牙牌呢?”她不住的用柔美的眼光看着离无渊。

    只是刚才还是对她笑着的离无渊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了,他爱理不理的看了一眼楼飘雪,突然伸出手摸住了自己的头:“哎呀,本王的头好痛。”

    楼飘雪虽说知道情况有诈,也只是配合的说了一句:“王爷要不要本公主陪着去看看太医呢?”

    “不用了,不用了,本王只要回去自己厢房休息下便好。”离无渊毫不留情的假戏真做了。

    楼飘雪虽然很是生气,但是还是强行忍住心中的愤怒,只得附和道:“那好吧,王爷先行休息,本公主也有些疲倦了,不如下次有缘再会。”

    “好啊好啊。”离无渊一向的过河拆桥。已经做出了一副不想再搭理楼飘雪的样子。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要楼飘雪來做什么。

    楼飘雪一时再度无语了,原來自己在别人眼中只是用來打情骂俏的工具罢了,还真是不堪。堂堂一个公主的身份,却要做这种卑贱的事情,太辱沒自己了。

    只是楼飘雪不能在此时发作,只能吞下心中的这一口恶气。望一眼离无渊,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苏洛漓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却看到李芸守在她的厢房门口。她不由的有些诧异,惊奇地看着李芸。她毕竟和李芸并不是知交好友,她也并不明白李云为何眼巴巴的守着她回來,看她的样子,像是还等了挺久的。看來她是抱着一定能等到的决心在等苏洛漓。

    苏洛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李芸在慢慢地说了话,明显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表现自己的语言,无论怎么说,都还是有些词不达意。她只是说:“娘娘万福。”

    苏洛漓对她点点头,沒说什么。只是她知道李芸有话要说,却不知道李芸要说些什么,只得停留一下等她说完。

    李芸本來是冰雪聪明的人,等了苏洛漓这么久也是为了多少等出点结果來,当然不会再拖下去让气氛变得尴尬了。况且自己也是在江湖上爬摸滚打这么多年的人,这么一句话要是不能说得圆滑就是真沒本事了。她只是摆出笑脸來说:“十三王爷想邀娘娘去他那边小坐一会,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赏脸?”

    苏洛漓虽说不知道李芸这举动又是什么用意,但是见她说的是去十三王爷那里,想想中途也不会出什么篓子。毕竟虽说李芸的武艺不错,但是自己的武艺应该是能略胜一筹的。她倒也不怕真是出现什么不测,毕竟这里还是东离的地界,她身为一个王妃,还是不会真的出点什么事的。

    所以苏洛漓还是点了点头:“好的。”她总不能问为什么离无道沒有亲自來找自己,这种问題终究还是问不出口的,因为这样说好像就怀疑了李芸的真伪了,要是真的,这样又有点伤害李芸,有点看不起她的意思。苏洛漓也是会做人的人,当然不会问出这种问題。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李芸在前,苏洛漓在后。苏洛漓虽说不怕,但是还是小心谨慎的跟着,不愿意把自己的后背空门卖给李芸。毕竟这个被螣蛇差点杀掉的李芸还是颇有些背景的,要不然也不会敢去会面螣蛇了。此人不知是敌是友,虽说自己武艺还算得上是高强,但是还是不要过于妄自尊大的好。

    所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离无道的厢房。厢房中有酒气传來。苏洛漓心中有些凉,在她眼里,离无道不是从來不近烟酒的么,怎么今天从他的房间里面传來了酒气?

    第五十六章 和好

    但是传來酒气只能算是一回事,离无道究竟是怎么了是另外一回事。聪明的苏洛漓自然不会将两者混为一谈,只是既然到了离无道门口,也不愁进不去。苏洛漓紧紧看着面前的李芸,只要她有了什么逾矩的动作,就要把她痛快利落的置于死地。她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有把握的。

    可是李芸却不是想了这么复杂的问題,她脚步明显的虚浮,苏洛漓会觉得她实在故弄玄虚。但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李芸要弄出这个玄虚,难道是为了传说中的龙脉?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龙脉,他们还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來,岂不是痴心妄想?

    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李芸敲了敲门,可以依稀透过窗纸看到门里面依稀的人影,那个是不是离无道呢,为什么他要叫李芸來找自己呢?为什么自己现在不应门呢?苏洛漓心中的怀疑越來越盛。她转过头去看看李芸,李芸的眼光很是抱歉:“十三王爷很想你,老是借酒消愁,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劝你过來看看他。”

    李芸这话倒是够直接,苏洛漓不明白李芸为什么能够如此简单明了的看待感情,本來不该是很多瓜葛的事情么,怎么能被她说得如此简单。

    她不解的看了看李芸,李芸却直接推开了门,离无道正在悠然的喝着酒,眉梢眼角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抬起头來看看苏洛漓,却又继续着视而不见。他只是笑着说:“你怎么又來了?你來了又有些什么用?”

    苏洛漓很是惊讶的看着这个颓废不堪的离无道,她从來沒有來过,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李芸早已离开了现场,她能帮离无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苏洛漓再向前走了一步,她定定的看着离无道的双眼,离无道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又向喉咙里倒了一点酒,酒的味道是香甜的熟悉的,就像恋人的一个吻。微醺是一种做么好的状态。他不去看面前的那个自己精诚所至的幻象,只是多喝一口酒。

    幻象能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罢了,但是所有做过梦的人都知道,梦是会醒的,如果做了梦又不再醒來,那就代表着与世诀别。与世诀别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离无道实在是辜负了太多人,他也不愿意这么羞耻的死去。

    死亡,从來都是一种羞耻的逃避,但是活着,何尝会沒有痛苦?喝醉了又怎么不算是逃避呢?他不去看那个苏洛漓,那只是自己无耻的想象催生的幻觉。把她送回离无渊的身边的那天,他就知道了这个注定的结果。

    既然已经清楚地知道了,事情该如何发展,也想了清楚这是怎么形成,那怎么还会难过呢?又要难过些什么呢?明明知道,还要让自己的心血淋淋,又是何苦?明明不会是属于自己的人,怎么会长久呢?

    那为什么还要刻骨铭心的想念,以至于眼前出现了幻象?

    苏洛漓呆呆的看着离无道,他已经游离了,甚至把自己当成一个虚无的幻觉,就像沙漠里面的海市蜃楼,以为冲上去就能抵达绿洲,这只是一场美梦罢了。冲上去的结果不是能抵达绿洲,而是走到更深更远的沙漠里,眼前的一切都只是虚无缥缈的一厢情愿。

    苏洛漓走到离无道身边,狠狠的摇晃着离无道,只想把他从梦魇里面抽离出來,只是离无渊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她,完全是一副怎么自己的幻象会移动甚至摇撼了自己的样子。

    离无道不明白的望着苏洛漓,却是问了一个很是愚蠢的问題:“你是谁?”沒有问出來的是你到底是我的心魔,还是那个真实的美女?

    苏洛漓大叫着说:“我就是苏洛漓啊,你不认识我了么?”苏洛漓甚至还会愚蠢的觉得面前的不是自己熟悉的离无道,自己熟悉的那个是不是已经死了?死亡怎么会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情?是不是别的灵魂霸占了他的肉身?

    离无道终于能把视线集中在苏洛漓的身上,这个女人是有温度的实体,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大喜过望,苏洛漓居然会有一天來看自己,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从自己熏熏的座椅上跳了起來,紧紧抱住了苏洛漓。

    苏洛漓任由得他抱着,她终于明白了离无道对她的心意,他为了想她,居然为伊消得人憔悴。苏洛漓想着自己在等待离无渊的时候,怎么就会如此的忽视离无道的爱,一个人是不是爱上了一个人,就沒办法爱上别的人?

    苏洛漓不愿意再想了,这些问題错综复杂,她不愿思考如此复杂的问題,她突然也好想陪着离无道醉倒。

    在门外悄悄窥视着的陶染看着他们的拥抱,自己不由得流下泪來,他被自己久违的眼泪吓了一跳,原來自己也是会流泪的呢。流泪是多么久违的情愫了,他有多久沒流过泪?自从严伯伯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坚强的小孩子,他发誓一定要好好修习武艺,他也是做到了。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为什么哭呢?为什么会这样?离无渊也爱苏洛漓,离无道也爱苏洛漓,自己其实从來都沒有办法和这两个强大地竞争对手决一雌雄。什么决一雌雄,简直是用不着一招只要半招就会落败,还有那个对苏洛漓念念不忘的影满痕,他也是文韬武略,样样俱到。苏洛漓本來就是属于皇室的,和自己本來就套不上半点交集。

    而且,就算她难过了,要拥抱的,也是离无道。这条队伍这么长,穷极一生都排不到自己。但是他为什么要哭?自己不是早已知道这个残忍的事实了吗?哭有什么用呢?能解决一点点的问題吗?

    是不是爱上了一个人,就要为她消瘦憔悴?陶染的心里有点痛。他在这一刻看到了比真相还要真相的真相,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永远不可能有未來。

    那么,既然已经爱上了她,为什么不能护她安好?已经知道是不会相爱的了,就做红花旁边的绿叶也心甘命抵。

    陶染抬起手來擦掉脸上的泪水,好男儿本來就是不该流泪的。

    苏洛漓等到离无道在她的怀里埋下头去,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是柔软的,柔软的头发让他简直像个小孩子,他这点不像离无渊,离无渊的头发是刚硬的。苏洛漓暗自嘲笑自己,离无道的头在自己怀中,自己却在想着离无渊的事情,这又是何苦呢?离无渊说不定正在跟西楼的妖冶公主觥筹交错,哪里会管自己的死活。

    苏洛漓抱着离无道,她在想着一个办法安慰他,这是沒有办法的事,她沒有办法跟着离无道离去,她心里念念不忘的只有离无渊。一个好的女子不该是脚踏着许多船的,这样迟早有一天会掉落空隙,不谙水性的自己绝对会沉在水底,落得永不超生的地步。

    所以苏洛漓只能拒绝掉离无道,不为什么,只因为自己其实配不上纯良的他,自己其实已经和离无渊有了孩子,怎么还有资本和离无道远走高飞?

    况且自己并不爱离无道,不爱他就会轻视他。轻视总有一天会引起离无道的愤恨,自己的最后的一点爱,都会失去。

    苏洛漓是爱着离无渊的,有多爱?就像爱自己那么爱,不,比爱自己还要多。这种爱太强烈,像是灼灼的阳光,有杀伤力的。她沒有办法容忍离无渊对自己不忠,就像她不会容忍自己对离无渊不忠。

    脑子里面闪过了这么多,这么多的念头。离无道沉浸在苏洛漓的怀里,虽然是软玉温香,但是此时的他沒有一点点绮念,他对苏洛漓的爱,是那么的多,多到他愿意为了苏洛漓改变自己,自我放逐。他喝这么多酒,就是为了逃避其实不存在的现实。

    离无道只希望自己可以在苏洛漓的怀中抱更久更久,最好是一辈子不要分开,直到自己死亡。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两条曾经相交的线,还有重大的缘故,苏洛漓甚至沒有爱过他,这不需要对白,他就知道。离无道放了苏洛漓回去,他心痛,但是还是不后悔,他不是自私自利的人,把苏洛漓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给两人都增添苦恼。

    苏洛漓只能斟酌着说话,不想有一丝一毫对离无道的伤害。心其实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丝毫不留意就会引起划痕。

    第五十七章 思绪万千

    “我只有一个姐姐,我从來都沒有过弟弟,我很喜欢你,你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你能做我的弟弟吗?”这就是苏洛漓说的话。

    离无道并沒有意想中的如何如何,沒有呼天抢地,也沒有心痛欲绝。他太冷静,就像是那天他亲手送走苏洛漓那样的冷静。他笑着说:“你一直都是我的姐姐。”

    苏洛漓笑着跟离无道交谈了几句,起身回去了自己的厢房。

    这个结果真可谓是皆大欢喜,可是这种看似圆满的欢喜其实还是建立在某个人的心的碎片之上的。心碎的感觉是最最残忍不过的痛。

    苏洛漓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想起李芸带自己來见离无道,这又会是怎样的用意?李芸会爱离无道吗?她想不会,但是离无道其实还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终究会找到一个完美的终身伴侣,而不是她这样的。

    苏洛漓长长的呼进一口气再慢慢吐出來,这个时候,她的心情算不上轻松。但是也算不上沉重。还是睡觉好了,自己做什么都未必会是正确的。

    于是就是一夜沉沉睡去,无梦。

    陶染回到了离无渊的房间向着离无渊汇报苏洛漓的去向,其实他只要说离无道來找了苏洛漓就可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让苏洛漓安稳的生活下去其实只在他的一念之间。要是他唆使了两人的倾轧,很有可能他会成为最后得利的渔翁,但是他究竟还是沒有这么做,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太违背他本身的良心。

    所以他只是直接说:“禀报王爷,漓妃娘娘很生气的从烟花房里面出來,然后就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房间,早早就睡了。”

    “哦,是这样的吗?”离无渊不知为何觉得这些话中有些欺诈的成分,但是具体在哪里他并不明确,他觉得苏洛漓不会真的就这么直接的回了厢房,但是却不知道她究竟会做些什么,只好直接问了问陶染。

    陶染毕竟是久经训练,早已对欺瞒的手段了熟于心:“娘娘真的很是生气,还砸坏了房间中的花瓶摆设呢。”这个花瓶是他早就看到被弯弯擦拭的时候不慎弄掉的,只是苏洛漓本來就无心这种身外之物,只是淡淡地说了弯弯几句,就自行离开了,并且还帮弯弯担下了花瓶的钱财,向外宣称这不过是自己弄坏的。

    这种三分真,七分假的话,还是难以识破的。所以离无渊还真就相信了:“你先退下吧,待本王看完这本书。”

    陶染退下了,离无渊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书,是他派人在民间搜來的关于龙脉的资料。根据资料之中的记载,抵达龙脉需要一张特制的地图,这张地图只在龙脉的传人手上。

    离无渊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坐着一种赌博的危险活动,要是真是这个消息落在了离无恨的手中,离无恨对她一点点的忌惮都会失去,这样他非但不能夺回本來该属于自己的江山,还会赔上自己的小命。

    所以,即使是二选一的赌博,简单的压大压小,却要付出全身的力气,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应付才是。

    离无渊把筹码放在苏洛漓的身上,等着开蛊的那一刻。

    只是苏洛漓又中了灾难蛊,自己虽然派了不少侍卫随身保护苏洛漓,但是还是要她平安无事的好。离无渊这么想的时候,心中泛起了一点柔情,却又被自己强行压抑了下去,柔情似水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不爱美人爱江山的。

    离无渊总觉得自己的被篡权是有缘故的,若不是父亲过意宠溺离无道的母亲,离无道又怎么能成得了气候?就算是他天才盖世,还是自己的父亲帮了他一把,沒有歧视他是庶出也罢,居然还成了最好的儿子。

    离无渊想起自己的父亲被离无恨逼下台的时候那种绝望的表情,他一定沒有想到,他是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是这一天偏偏按照命运的剧本到來了,所以他如此的绝望,以致全身抽动,最后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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