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逊去拽他的手,争取了一口气说:“别拽!”
贺川把她肩带扯下来,手绕到她背后解扣,三个扣,试了几次都解不开,他放弃,又回到她胸口,揉了两把将她毛衣推过她的头,还没推到底,他又来到她的牛仔裤,解了扣往下拉。
牛仔裤崩得紧,他试了两次,才到她半臀,最后一个大力,连带着黑色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他边亲边解自己的裤子,很快抵了上去。
毛衣缠在蒋逊手腕上,她轻轻战栗着,还没将手抽出来,他却已经冲进了半个头,蒋逊低叫:“等会儿!”
贺川试了试,说:“湿了……”
他往里一撞,脊柱发麻,才进了一半。蒋逊拧着眉,无法容纳,贺川含她胸口,手替她松弛,脖颈上的红色筋络像要崩裂,他等不及了,一冲到底。
蒋逊倒抽口气,无法发声。
贺川喉里极低地闷出一声,扣住她的臀,不顾里面的推挤,蛮横地冲撞起来。那股力冲得蒋逊语不成声,她手不能动,呜咽地咬住嘴唇,贺川压抑着喘息,像一个将领奋战杀敌,丝毫不给对方一点活命的机会。
蒋逊猛地弓起身,无尽的酥麻卷席而来,在寂静的山林里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吟。
贺川抵制着她身体里的挤压和紧缩,伏下头亲她的嘴,低喘着笑了笑:“谁不行?”
蒋逊双眼涣散,无法回答,他缓缓碾磨,用力冲撞:“谁不行?”
细碎的呜咽从蒋逊嘴边溢出,她蜷缩着脚趾,浑身颤栗,咬牙吐话:“你……”
贺川狠狠一撞,蒋逊语不成调。
光束里浮着细小的尘埃,随着山风缓缓飘动,满天星辰,压得近近的,似乎伸手就能够到。
贺川脱了毛衣,露出精壮上身,他肌肉已经绷紧,克制着体内欲爆的势头,慢慢吻着蒋逊的脸,嘴唇,脖子,又回到她耳朵,手在身下碾磨。
“紧得要命……别咬嘴……”他含住蒋逊的唇,一下一下的往里,又把她抱起来,让她勾着他脖子。
他弯身咬了咬她胸口,蒋逊头往后仰,把自己送他嘴里。
贺川问:“舒服吗?”
蒋逊半天才发声:“一般……”
贺川笑笑:“不爽?”
“一般……”
贺川把她扔回去,狠狠往里一冲,蒋逊受不了地喊:“混蛋……”
贺川扣住她的双臂,盯着她的表情:“爽不爽?”
蒋逊呻|吟着,根本说不了话,他在她身上驰骋,要她开口,却在她快开口时撞得她喉咙里的音调破碎。
双人床已经全部打开,偏移了位置,突听沉闷的“咚”的一声从山谷里传来,贺川停下往边上看,一块石头掉了下去,他们已近到悬崖边。
蒋逊侧着头,腰身微微弓着,说:“过去点……”
贺川用力一挺,蒋逊低吟:“呀……别……”
贺川又蛮横起来,说:“叫我!”
蒋逊不叫,他往死里折磨,蒋逊抓着他的手臂喊:“王大财……”
贺川猛地将她翻了身,不给她喘气又撞了进去,蒋逊大张着口,抓着身下的棉布,半天才找回声音:“混蛋,你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贺川扶住她的腰,低喘道:“还有力气说整话,我劲儿没够?”
蒋逊无力地骂人,又骂又喊,嗓子最后干涸地再也发不出声。她趴在睡袋上软成一滩泥,贺川把她翻了个身,揉进怀里轻轻缓缓的碾磨,低声叫她:“蒋逊……”
蒋逊睁开眼,贺川亲了亲她的眼睛:“蒋逊……叫我……”
他磨得温柔,声音极低的诱惑着,蒋逊哑声说:“贺川……”
贺川吻上她,一点一点温柔至极。
☆、第43章
她身上的味道和他的一样,下午两人用了同一款茉莉花味的香皂,不知是什么牌子,味道浓郁,甚至香得刺鼻,洗完澡那股浓香残留在身上,贺川并不喜欢。
后来她出来时,也带着这股香味,他给她吹头发时那香味萦绕不去,和他的又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不一样。
可能是她不一样。
贺川抚了抚她的手臂,上面还有尚未褪去的淤青,淤青面积不大,但和她白花花的身子相比,显得格外刺眼。
他问:“还疼?”
蒋逊半阖着眼:“哪哪儿都疼了……”
贺川动了动:“这样呢?”
蒋逊颤了下,抓住他的胳膊,妄图把那股酥麻退还给他,贺川亲了下那块淤青,说:“记不记我跟你说过什么?”
蒋逊迷迷糊糊的:“什么?”
贺川轻轻摸她的背:“除夕那晚,我跟你说过什么?”
蒋逊说:“不知道。”
“我说——”贺川低着声,在她耳边说了五个字。
车灯在这个时候暗下去了,悬崖边瞬间进入黑暗。
谁都没再开口,黑暗中触觉异常敏感,等夜色渐渐适应,悬崖边只剩两个起起伏伏的身影。猛兽开闸,需索无度,力量悬殊,一个注定主宰,一个不甘为下,有的人记不住话,他帮她回忆,真的要将她置于死地。
杀敌一千,损兵八百,他后背又添伤口。
贺川把她翻了个身,伏在她背上低喘:“再来!”
蒋逊挠不到他,只能抓着棉布,她面朝悬崖,山谷像张着血盆大口,后面的人撞一次,她就往悬崖靠近一分,那排石头被逼退至边缘,有两块凌空了一半,正被他们送着推向黑暗。
蒋逊恨不得乌云蔽月,真的看不见才好,她“嗬、嗬”的喘着气,心跳骤然加速,“咣当”一声,那两块石头在她眼前坠落,蒋逊揪紧身下的棉布,仰起头,失控地呻|吟。
正对上弦月,像野兽长鸣,她的肌肤泛着纯净的银白,长发被山风托起,落在悬崖外。
贺川转不开眼,浑身肌肉已然绷到了极致,他一声低吼,将她送入黑暗深渊。
山风轻荡,高原的夜晚温度极低,双人睡袋里却还散着热气。
贺川把手机电筒打开了,低头看了眼双眼紧闭的蒋逊,要不是她胸口还在急促的起伏,他还以为她昏死过去了。
贺川把睡袋拉上,躺好了,再把她往怀里一搂,低头问:“死了?”
蒋逊半天没发声,过了会儿:“你死了我还没死……”声音都哑了。
贺川笑了笑,抹了抹她散在颊边的发:“那再来?”
蒋逊虚弱的吐了个字:“滚。”
贺川陪她躺了会儿,坐起来拎过外套拿烟,外套口袋里掉出一盒东西,刚好砸到了蒋逊的脸。
蒋逊把东西拿开,睁眼一看,顿了会儿问:“什么时候买的?”
“河昌。”
“跟浪味仙一块儿买的?”
“嗯。”
“刚才怎么没用。”
“忘了。”
蒋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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