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她又凑过去咬了口。咬完大半,只剩下一大块肥肉的时候,对面的人收回手,扔自己嘴里吃了。
贺川又喂了她三块肉,肥肉自己解决。
她的手不能沾水,吃完饭,贺川拧了热毛巾给她洗脸擦手,今天还要赶回河昌,半天时间来得及,说不定还能跟阿崇吃晚饭。两人开始收拾行李。
贺川的行李都在,全是在河昌临时买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蒋逊没什么东西可以整理,顺便帮他收拾了一下。
银戒指在她大拇指上闪着光,一晃一晃的,看着像随时都会掉下来,蒋逊把戒指摘了,说:“要掉。”
贺川说:“回头给你找根链子。”
蒋逊说:“红绳就行。”
贺川看了眼:“喜欢么?”
蒋逊问:“你让他这么刻的?”
“嗯。”
豹子凶狠,充满力量,像长着肌肉,爆着粗话的男人。
还有,它是陆地上跑得最快的动物,疾速时可达百公里每小时。
它一生在路上,活在速度里。
蒋逊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她摸了摸,又戴回大拇指,阳光斜照进来,银戒熠熠生辉,那两头豹子在晒太阳,没五官,没表情,几条简单勾勒的线条,发着自然光。
她举着指头看了又看。
那就是喜欢了。
贺川把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好了,靠回床上等着蒋逊换衣服。想抽烟,最后摸出了小糖罐,他翻了翻罐子,没倒糖吃,就拿在手上抛来抛去地玩,罐子里发出一阵“叮铃咚隆”的撞击声。
蒋逊站在床边,开始脱身上这身彝族裙子,先脱上衣,露出了肩和白色的浴巾。
“叮铃咚隆”的声音变得缓慢零碎,后面的人问:“冷不冷?”
蒋逊说:“不冷。”一直都车里来去,中途买了饭而已,确实不冷。
脱裙子了,她微微弯着腰,臀往后翘,没几秒,就被人捏住了,那人顺着下摆摸进来,她真空,什么都没穿。
蒋逊抬起腿,落下裙子,后面的人把浴巾下摆往上推,热气过来了,她闭了下眼,扶了扶床头柜,勾起文胸,轻声问:“怎么不抽烟了?”
后面的人声音有点闷:“嗯……戒了。”
“你还能戒烟?”
那人揉着她的臀:“这会儿烟瘾来了。”
蒋逊笑了笑,任由他动作,站直穿文胸,手指不太灵活,试了几次都没扣上。贺川亲吻着她的尾骨,说:“屁|股真翘。”
蒋逊说:“你屁|股也挺翘。”
贺川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啪”一声响,蒋逊松开手,转过身,任由文胸挂着。她眼一瞥,那人的裤子已经解了,她直接坐了上去。
贺川坐床上,双脚踩地,蒋逊搂着他脖子,起伏间两人呼吸交织。文胸被扯落,她胸前两团上下颠簸,擦着他的肌肉,贺川低头吻她,她没力气了,他扣住她的腰带着她。
那腰一手能握,又细又软,他恨不得捏碎,临了他把她往床上一扔,蒋逊用脚勾他:“贺川……”
贺川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拆了客房的套子戴上,那小脚蹭着他的大腿,他胳膊把她一夹,戴得一头汗,顺势亲了亲那只小脚,再回到她身上,像对仇人一样对她,狠狠捅了她一刀,蒋逊弓起背,直接没了气,扣住他的双臂颤抖不已。那枚银戒指冰冰凉凉,擦在贺川小臂上,他握起她的手亲了一口,伏到她耳边低喘:“豹子怎么干?”
蒋逊没法说话,他撞她:“这么干?”
他知道她说不了,也没打算让她说,她喉咙里的音都碎了,他抱紧她,低伏着折磨她,她的头撞到了床板,他才缓了缓,把她斜了个身,她渐渐往床下掉,紧紧勾着他的腰,几度魂飞。
满头大汗,空调温度高,他们都热。
蒋逊气若游丝,被他拉回床上,半天才找回自己,睁开眼,贺川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有气无力地问:“几点了?”
贺川看了眼时间:“1点,再睡半小时。”
“嗯……”蒋逊闭上眼,过了会儿,再睁开,贺川趴着睡,背上的红痕已经变成青紫色,一道道胡乱交错,异常恐怖。
她碰了一下,贺川肌肉一紧,睁开了眼。蒋逊问:“你这样还能开车?”
“没事。”
“刚在医院怎么不让医生看看?”
贺川笑了:“大老爷们儿挨几棍子用得着看医生?”
蒋逊“哼”了声:“待会儿我来开。”
贺川没了笑,看了她一会儿,翻了个身。有点困难,后背碰床就疼,他眉头也没皱一下,躺好了,把蒋逊搂到身上。
蒋逊老实趴着,耳朵贴着他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稳重有力,她顺势亲了一下。贺川摸着她的头:“有车有房那人,怎么跟你说的?”
“想上|床那个?”
“还有其他的?”
“他啊……”蒋逊想了想,“看电影的时候揩油,让我晚上去他家。”
“还跟他看过电影?”
“我妈给的电影票。”
贺川笑了笑:“然后呢?”
“我问边上的人,这里有没有a|片卖,可能声音太大了,他扔下我跑了,之后就没来找我。”
“损。”贺川问,“你妈让你相的?”
“嗯。”蒋逊顿了顿,“我妈想看到我嫁人。”
两人静了会儿,窗外那片阳光灿烂的耀眼,照进来,像银沙一样铺在他们身上,那枚银戒似乎越来越闪,蒋逊轻轻刮着他的胸口。
贺川哑声:“别撩……”
蒋逊轻笑:“这就招架不住了?”
贺川说:“看见你就想上。”
蒋逊下巴搁他胸口:“你第一天就想上我……”
贺川垂眸看她,笑着:“嗯。”
蒋逊给他个白眼,手顺上去,摸了摸他的左耳。钻石耳钉,镶了一圈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跟她的银戒一样。她眯了眯眼,问:“是真钻么?”
“是。”
“多少钱?”
“便宜,就几千。”
“大老爷们儿干嘛戴耳钉?”
贺川说:“小时候我妈给我打的耳洞,迷信,说可以长寿。”
“那你一直都戴耳钉?”
“嗯。”
蒋逊摸摸他的头:“好孩子。”听妈妈话。
贺川笑了笑,也摸了摸她的头,视线落在她左脸,什么话都不说,蒋逊听见他的心跳声变了变,似乎慢了一拍,又似乎重了几分,也许是她的错觉。
休息了一会儿,去浴室冲澡,还是贺川帮她洗,全部整理完已经快两点了,退房的时候贺川找前台说了几句话,不知道干什么,又耽搁了十分钟。
出了旅馆去开车,蒋逊自然而然得开了驾驶座的门,棉衣帽子突然被人一提。
贺川直接拎开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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