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腹黑养成计划》(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腹黑养成计划分节阅读7

    “……再贱!”她吕姽宁愿生得猥琐,死得光荣。

    张良早料到吕姽会反对,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衣袖防止她逃跑:“求求你求我好了。”

    最终吕姽还是选择了妥协,她死也要死得其所,起码也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后才升天,挂在几道逗比题目上不是她的风格,其实去掉华丽掩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很没骨气地为五道题折腰了。

    在书房隐蔽的角落里,一个小身影在挪动,通过轮廓可以看出,他用毛笔在一摞竹简上划下了一道墨痕。突然,一只手拍在他肩上,一惊动,毛笔从他手中掉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稚嫩却又极具危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二弟,你在干什么?”

    张胜以淡定应对:“大哥,小弟正在记录你与阿姽之间攻防战的胜负次数,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是吗?”张良面色改善,替张胜拾起笔:“好好干,务必替我帮你阿姽姐姐记好。”

    张胜心领神会:“是,小弟会好好记录大哥你与阿姽姐姐之间攻防战的胜负次数的。”

    张良对自家弟弟的慧根感到十分满意。

    吕姽不是没有发现张胜和张良的小把戏,她只是懒得拆穿而已,况且……她看看手中一片混乱的作业,第一个反应就是,张良和私塾老师串通好了逗她玩儿来着。

    “大少爷,我怎么感觉我上了你的当?”

    对此张良会心一笑:“那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上掉下只海棠红

    考题狂魔张大炮。

    以上是吕姽通过对张良昨天表现的评价。

    “小姽,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一边的年妈妈问道。

    集市上人头攒动,街道两旁小摊儿不断,今日天气甚好,许多小孩子都手拿糖葫芦在街上嬉笑打闹,新上市的小玩意儿吸引了一个又一个年轻女子,店家的生意蒸蒸日上,谁都没有预料到许多年后的场景。

    “我是不会脉动回来的,”吕姽反常笑答道:“花姑娘。”

    年妈妈语塞,一时无话。

    已经许久没回小茅屋了,所以年妈妈找夫人告了假,说是要带着吕姽回山上小屋看看,恰好夫人想托人买点生活用品,于是答应得十分爽快,本来张良瞧见吕姽要走也想跟着,结果被夫人呵斥不能缺课。

    两人穿过树林,脚踩在野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吕姽便注意到这条路与以往有所不同,其间除了她和年妈妈的脚印之外,还有第三个人通过,而且……她皱眉,草上沾有少许血迹。

    “小姽!”年妈妈突然惊叫:“你看那是什么!”

    吕姽抽出匕首藏于袖里,闪到年妈妈身前查看情况,只见约十米外的草地上躺有一个海棠红,拿东西四周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绿中一红相当惹眼。

    “花姑娘,你先别靠近,我去瞅瞅。”

    “你叫我别靠近我就不靠近,我老太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泥垢。”

    只要不身形俱灭什么都好说,吕姽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前进,随着距离缩短,她慢慢发现在草间的海棠红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并且他身边还有一块铜盆大小般的石头,石头下压有一条浑身赤色的蛇,已经动弹不得,他很显然是遭到了毒蛇偷袭。

    或许是因为有格外顽强的意志力所支撑,海棠红竟然可以感觉得到身边有人靠近,他艰难地把头从草地里抬起来,模糊辨认出位置之后马上一把抓住来人的脚踝,力气之大大有打死也不放开的架势。吕姽曾经在阴阳家也算是练过的,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爪子几乎是同时开启自我反攻模式——一记飞踢攻向海棠红。当她意识到出手太重时,对方已然“嘭”地一声摔落在地,彻底不省人事。

    “我是无辜的,”她一边举起双手一边活动脚踝,年妈妈知道没有危险,走到吕姽旁边,道:“了解,这家伙不是一般人,如果是我我也这么干,”吕姽伸出手,年妈妈会意,把手搭过去,两人握爪并且感慨:“果然是真爱。”

    毕竟是在自家地盘上也不能放着不管,年妈妈决定把海棠红带回山上小屋,为自己积点阴德。

    “我不同意!”吕姽抗议。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年妈妈依然淡定走在前方。

    “你怎么知道?早就被你吃了,”吕姽咬牙切齿满腹不爽。

    “毕竟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就不能消停点?”年妈妈回击。

    “废话!敢情背人的不是你?!”

    无论如何,两人外加一坨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海棠红在东扯西扯下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尽管目的地在两个神志尚清的人看来早已变成鬼屋,单是那一丛丛莫及栅栏的野草都够让吕姽头疼半天。

    “唔,”年妈妈突然闷哼弯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老太婆我肚子好痛,小姽,看来这屋子只能由你来收拾了,我先去树林一趟,你不用找我!”话音刚落,还没等吕姽出声,她已撒楷体字奔入树林,再没动静。

    ……吕姽觉得自己现在二到了极致。

    她索性把背上昏迷得醉生梦死的大爷扔在地上,认命地抽出探云刃,一手抓野草一手掌匕首,有一下没一下地割断,不知道东皇阁下知道探云刃还有这种用途会不会流下心酸的泪水?

    好不容易把惊悚外观消灭干净,正当吕姽打算扛起海棠红进屋时,才发现原木门上有一个大洞,貌似是虫蛀的缘故,而且大洞被蜘蛛网覆盖,一只花蜘蛛正一脸茫然地盯着吕姽,数目相对一盏茶的功夫,它发挥了动物不明觉厉的本能,乖乖让路。

    吕姽一边夸奖它有眼光,一边把海棠红大爷拖进屋里,幸好虫子对屋里的老木头梁柱没兴趣,这间与野人部落相差无几的茅草屋才得以保留,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就是了。人所到之处随时可以扬起一阵灰尘,整个屋子在浓厚灰尘的包裹下甚至连空间都缩小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布遍各个角落自然不说,木窗架子断裂散落一地,屋顶窟窿无数,茅草洋洋洒洒降落,还有几只老鼠时不时地从地下钻出打点酱油。

    吕姽把能够称之为木板的榻上的草垛搬开,用破抹布草草擦拭后将海棠红提溜上去,开始检查他的伤势。

    伤口很好找,满是刮伤的手背上带有两点黑红,吕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于医疗总有一种莫名的热衷感,但她现在没工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把海棠红弄好了之后赶他走人才是当务之急。

    “真是烂到了一种境界,”她吹开一张小凳子上的灰尘,把它踢到木板旁,坐下,撩起衣袖,喃喃道:“早知道你伤得如此严重我当时就应该帮你吸干净,现在还得养你几日,张大炮在的话指不定怎么教育我为我缺钙的智商找点爱。”

    她想她上辈子一定作了什么孽,惹了不该惹的人,不过万万没想到对方是上帝就是了,这辈子带小孩的命,就是上帝送给她的大礼包。

    尽管神兽有怨言,上帝还是得嘚瑟一下:“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想调戏兔兔地请不要大意地戳进琼林第一枝吧!!

    ☆、伏念骚年

    伏念本以为今日阳光明媚适合踏青,便携带一卷《春秋》上山准备在树林中诵读。他找到一块相对干净的草坪就地而坐,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他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一条赤色毒蛇朝自己扑过来,他一慌张便抛下竹简逃跑,没跑几步就被小石块绊倒,后来干脆搬起大石砸向毒舌,但不幸的是毒舌早已蓄势待发,混乱中他被毒蛇咬中,毒蛇自身也被石块砸死,可谓是两败俱伤。

    人生地不熟,他既不知道何处有草药,也不知道如何给自己最好的治疗,只得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勉强吸出部分毒,可惜毒吸到一半就彻底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感觉右手一阵刺痛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活着。

    ……

    吕姽把从后院犄角旮旯里摘下的草药揉出汁敷在海棠红的手背上,正在用绸布缠好之际,身旁的人动了一下。

    “醒了就给我睁开眼睛,愣小子,”这是伏念脱离危险后听到的第一句人话,他希望不是最后一句。

    在视线朦胧只能勉强分辨出人与牲口的伏念眼中,一个穿着青衣的人手上正拽着一条布,那布勒他勒得生疼,并愈来愈有朝脖子上绕的架势。他索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跟眼前这个青衣贼人拼了。于是他咬紧牙关支起身子,趁其不备一个劲儿地虎扑上去。

    难得善心大发的吕姽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娃饿了,第二个反应是这娃要吃人,第三个反应是这娃要吃的人是她。

    抓肩,翻转,控臂,小擒拿手。

    一系列反击完美系数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傻吗孩子?”吕姽直接用膝盖抵住身下人的脊梁骨:“人生如此美好,你为何如此骚跳?既要看破红尘,干脆阉净进宫岂不妙哉?又何必逼小女子动手?若你信得过小女子,小女子必定手起刀落给你个痛快。”

    一听贼人如此猖獗,伏念整个人都不好了:“贼人!休得叫嚣!你劫持我无非为了银子!待我回驿站取了银子予你就是!如论你信不信!我身上也只有几两盘缠钱罢了!”

    吕姽秒懂了,海棠红是把她当劫道的了。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手:“虽然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我只劫色,而且只有长须及腰的纯爷们才是我的菜,你大可放心。”

    伏念得到承诺后似乎放松不少,但仍然不敢松懈,他在木板上翻身,趁机观察周边形式,万一此贼人色心大发他也好找条捷径逃跑。

    “骚年,你真的够了,”吕姽看他差不多清醒了,便再次抓住他的手臂,伏念下意识地想下榻,却被吕姽制住:“我好不容易才把草药找到,你再乱蹦我就切断你的子孙根!”

    此话一出谁与争锋,伏念彻底老实了。

    在吕姽帮他重新缠布期间,他才开始打量眼前这个女人,清秀佳丽,皓齿明眸,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清香,水烟纱笼罩于身,发髻里卡有两个素银簪子,倒别有风采,从外貌上道不像是个歹人,他扫过她的裙摆,发现那里少了一块布料,似乎是撕扯过的痕迹。

    “用来给你当纱布了,”吕姽言明。

    伏念看向自己右手上的“纱布,”顿时明了,此后便一直低头不语,默默等待吕姽给他包扎好。

    “我叫伏念,来自齐国桑海,”他是读书人,自有读书人应有的礼节。

    “我是吕姽,本地新郑人,认为诡异的话叫我阿姽就好,若你敢称我为小姽,我不介意马上把你打包扔下山去叫你尝尝什么叫青春无极限。”

    伏念早知她会这么说,情绪并无太大波动,反而像是左顾右盼在寻找些什么,可惜无果,便问吕姽:“阿姽姑娘,我随身携带的竹简呢?”

    “你是说《春秋》?”吕姽细细回忆,她家大公子经常阅读,倒也不陌生:“你命都没了还想这些?那卷竹简尚在山下,若你想要等你伤好后自己去找便是。”

    伏念略微诧异:“你知道《春秋》?”

    吕姽清楚地记得张良当初把六经带给她一同观摩时,她口误说成了月经,此后被张良当成整整一年的笑料,怎会不记忆犹新?于是吕姽回答:“孔圣人为了他的政治抱负整理编撰的古代文化典籍,孔子整理的《诗》、《书》、《礼》、《易》、《乐》、《春秋》,后称为“六经。不服来咬我。”

    此后过了几天。

    吕姽让年妈妈先回丞相府替她告几天假,就算张良操起狼牙棒来追杀她她也管不了,因为直觉告诉她,伏念这厮是跟阴阳家对着干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趁这厮伤势未愈赶快把罪恶扼杀在摇篮之中,免得以后变成张良这样的熊孩子。

    “海棠红,为了保证你能快速恢复长满八块腹肌,我会教你一套拳法,快感谢我吧。”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