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是我》分卷阅读18

    所表现出的东西,不大喜欢视觉上的享受。

    吉米和他说了一阵之后,也就发现了这一点,便道,“你喜欢看书,那我把这《征途》的剧本拿来给你看吧,正好我还在做片尾曲,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我们还可以做做交流。”

    邹沫沫答应了他,晚间便收到了吉米让人送来的剧本。

    收到时,他正和邹盛坐在一起,他在看书,邹盛在用笔记型电脑。

    女仆将那本剧本递给邹沫沫,还说了这是吉米先生让人送来的,邹沫沫就放下原来的书看起剧本来。

    邹盛也凑过来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书?”

    邹沫沫给他说这是要用《华裳》做插曲的那个电影的剧本。

    邹盛看了那书的封面,道,“这是长治投资的新近在拍的电影。”

    邹沫沫却不知这个,道,“据说是很好的,拍好在电影院播放的时候,盛叔,你陪我去看吧。”

    邹沫沫以前从不提去电影院看电影的事情,他这次提出来,邹盛颇有些惊讶,伸手搂住他的身子,道,“好。”

    心中却想,自从和这吉米接触,邹沫沫倒是有些改变,而且想起来,还算是好的方面的改变,至少邹沫沫愿意走出门去了。

    邹沫沫看那《征途》的剧本看得如痴如醉,因为要上课还要做别的事情,故而花了三四天才看完。

    他坐在自己琴房的沙发上,落地窗外楼下绿茵茵的草地,远处蔚蓝的天空,还有飘絮一样的洁白的云朵,他靠在沙发背上长出了一口气。

    这《征途》因是本年度投资最大的史诗巨制,剧本里自然少柔情,多的是一种纵横天下的豪迈之情。

    且不说这电影的演员阵容有多强大,制作班底有多出众,连所有背景音乐和插曲也都是要求极其严格的,那么,这剧本当然也不同一般。

    邹沫沫看完后,并没有升起那种战火烽烟里英雄不问出生的豪迈之情,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缠绵之意,总觉得心被勾在里面了,走不出来。

    就像是站在山上看着面前一望无垠的茫茫草原,草原上却无一点人烟,只剩下残阳如血。

    苍凉的,淡淡的忧伤,表达不出,却紧紧地纠缠着人,让人走不出去。

    他几乎是奋笔疾书,为这《征途》专门写了一首歌。

    ——你的光芒,融入晨晓,从未央之夜辗转来到

    透过群山的重峦叠嶂,来到我们身旁

    你的坚韧驱散迷茫,前进之途凄凉雄壮

    逝去的路,只在史中回放

    你的名字,受万民景仰

    举起手中长剑

    万千战士,歌声嘹亮

    在这辽阔的大地之上,你的神话被代代传唱

    英雄血,撒遍求圣路

    慢慢延伸向何方

    ……

    邹盛回家来时,得知邹沫沫还在琴房里作曲,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平时邹沫沫早就睡了。

    他走上楼来,推开邹沫沫琴房的门,房间里光线明亮,邹沫沫坐在钢琴前,又在本子上不断地修改。

    邹盛叹了口气,走过去,道,“沫沫,该睡觉了。”

    邹沫沫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改了改谱子,并在钢琴上演奏了这一段,才抬起头来看邹盛,道,“盛叔,你回来了?”

    邹盛道,“都已经十一点过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邹沫沫有些吃惊,这才侧过脸去看了看房间里挂着的壁钟,的确是过了十一点了,他揉了揉手指头,道,“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晚了?不是才刚吃晚饭吗?”

    邹盛不和他讨论时间逝去的快速和不易察觉,只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邹沫沫赶紧道,“把我的谱子拿给我,我还要再看看。”

    邹盛有点生气,道,“洗澡了睡觉,不看了。”

    邹沫沫坚持道,“我要再看看。”

    邹盛硬是把他推出了琴房,也不回答他了。

    邹盛给邹沫沫洗澡的时候,邹沫沫就看着邹盛,邹盛假装没看到他的打量,只细致地给他洗澡,邹沫沫突然撩了一点水在邹盛手臂上去,问道,“盛叔,你在生气么?”

    邹盛哼一声,不答。

    邹沫沫拉住了邹盛的胳膊,道,“你别生气了,我不就是写谱子忘了时间么?”

    邹盛抬头来瞪了他一眼,道,“写谱子忘了时间。是你的身体重要,还是你那谱子重要?”

    邹沫沫抿着嘴唇,微鼓了腮帮子,把邹盛望着,过了一会儿突然凑上去在邹盛的唇上亲了一口,这突然袭击让邹盛呆愣住了,他先是愣愣地看了邹沫沫一眼,然后看到他黑溜溜的眼睛把自己盯着,他嗫嚅了一下,然后说道,“别以为亲一亲我,我就真不生气了。以后再写谱子不睡觉,我就把你的谱子都扔掉。”

    邹沫沫开始自己洗胳膊,转过头嘴角露出一个笑意,虽然邹盛表现得很凶,但其实很温柔。

    第14章 《荣耀》

    邹沫沫将为《征途》写好的歌定名为《荣耀》,将曲子改了一遍又一遍,总算是满意了,就非常兴奋地给吉米打了电话,并且把这首歌给他传真了过去。

    吉米收到稿子,看过之后,就又和邹沫沫煲电话粥说了近半小时。

    两人这种相处,还真能用忘年交来形容。

    吉米虽然已经年过四旬,但是除了在音乐上的苛刻外,其他方面还带着一些孩子气,和邹沫沫挺谈得来。

    吉米又引诱邹沫沫去他那里录歌,邹沫沫非常心动,但是还是说要给邹盛说了,邹盛同意之后他才能去。

    吉米却道,“小宝贝儿,你今年多少岁了,这么依赖你的盛叔可不对。这种事情,你还是应该自己拿主意,不能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邹沫沫虽然从未涉世,但是看书不少,还是明白很多道理的,吉米这话明显是在用激将法,让他不要听从邹盛的话,要自己拿主意去吉米那里。

    邹沫沫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也会觉得总是这样依赖邹盛很不好。且不说他已经长到了已经该独立的年纪了,而且,邹盛年纪也不小了,和邹盛差不多年纪的郝长治不是就已经结婚生子了么,邹盛应该也会准备结婚了吧,到时候,他会给他找个妈妈,还会有亲生子女。

    到那时,邹盛肯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他这么好,他若是一直这么依赖邹盛,到邹盛结婚生子的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邹沫沫觉得自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即使腿不能站起来,但他的心应该站起来,他不能永远让邹盛对他操心,放不下他。

    邹沫沫一番皱眉苦思,然后回答吉米道,“你别说伤害我和盛叔感情的话。我知道我依赖他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改的。”

    听邹沫沫这么认真的回答,吉米愣了一下后就笑了,道,“长辈们都等着看孩子长大的模样,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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