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管我?我不就是亲一亲沫沫嘛,能把他吃了?”
邹沫沫看邹盛分明眉头紧皱,怕两人吵架,就赶紧对邹盛道,“我都饿了,还不吃晚饭吗?”
邹盛皱眉瞪了邹秦一眼,推着邹沫沫往外走,道,“这就下去吃饭。给你准备的生日蛋糕,你不能多吃,知不知道?”
邹沫沫赶紧答应。
邹秦也跟了上来,下楼去用餐。
那是一个很大的双层蛋糕,蜡烛点上,邹沫沫的脸在烛光之后显得宁和又安详,他闭着眼睛,许愿——永远和盛叔在一起。
每一年都许这个愿望,根本不需要多想。
许完愿,邹秦帮着邹沫沫吹蜡烛,然后高兴地把刀递给他,道,“切蛋糕吧。”
他切蛋糕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邹盛眼神温柔地看着他,他的宝贝,又长大一岁了。
第一块蛋糕给邹盛,然后给邹秦,然后给管家,然后是他的看护,家中仆人,保镖,每个人都有一份,全都送出去了,他才发现没有留自己的。
他忙了一大圈,看着空空的蛋糕盘发笑,然后又望向邹盛。
邹盛道,“怎么不先给自己放一块?”说着,把自己那尚未吃的和邹沫沫分吃,他用手托着餐盘,用勺子舀了喂给邹沫沫,邹沫沫于是也不自己舀了,就着他的手吃蛋糕。
邹盛的目光里满含热烈的爱意,温柔地把邹沫沫注视着,连邹秦目光深沉怪异地看他,他也没有发觉。
第32章 邹秦嘴里的年锦
临近新年,邹盛总是最忙的时候,即使他一向低调,但是有些必须出席的活动,他也并不能推辞。
邹沫沫的专辑要发售了,虽然公司极力为他减少了工作量,但他还是要出席几次宣传,第一次的时候还有点不习惯,后面也就驾轻就熟了。
这一次还是年锦陪着他,一起做客一个极具影响力的音乐频道,主持人非常和蔼和善于找话题,而且又有年锦帮衬,邹沫沫觉得非常轻松。
还在音乐频道上清唱了新专辑里面的一首歌的一部分,得到台下嘉宾的热烈掌声,他的声音的确好听,这样清唱,有时候比加了配乐还要来得动听。
节目完后,主持人还向邹沫沫要签名,和他来了个拥抱,主持人傲人的胸脯抵在邹沫沫身上,让他异常不自在。
即使邹沫沫离开了,主持人还夸赞他的确是声音好,唱功佳,是当今乐坛难得的不急不躁的新生代实力派。
年锦陪着邹沫沫回家去,在车上,对他说道,“严杏芬分明有在勾引你,你愣愣然一点也没发觉,真不知道该赞扬你还是笑话你。”
邹沫沫觉得惊奇,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勾引我,她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不过,化妆倒是非常好。”
年锦道,“她少说也近四十了,以前既演电视又唱歌,但是一直徘徊在二三线,做主持人后倒红了起来。她至今没有结婚,新人去她那里上节目,多会被揩油。”
邹沫沫对年锦侧目,然后笑起来,道,“你以前是不是就被她揩油过?”
年锦看了邹沫沫一眼,道,“哎,就不该和你说这么多,你现在知道打趣我了。”
年锦把邹沫沫送回家,邹沫沫邀请他用过晚饭后再走,年锦想一想,就答应了。
才刚进屋不久,外面邹秦也回来了。
邹沫沫正和年锦坐在小客厅里玩拼图,然后等晚饭吃。
邹秦进了小客厅,直接扑过来要和邹沫沫来个拥抱,邹沫沫赶紧往旁边一躲。
邹秦很不满地看着他,道,“居然躲我!”
邹沫沫不理睬他,对他介绍年锦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年锦。”
邹秦看到了年锦,朝他一笑,道,“我也不算孤陋寡闻,知道你,当红小生兼新生代情歌王子,是也不是?”
邹沫沫看邹秦盯着人家不转眼,就拉了一把他的袖子,然后对年锦介绍道,“这是我的三叔,邹秦。他很不正经的,大多数话不可信。”
邹秦拧了邹沫沫的脸一把,假装生气,道,“我哪里不正经。”
邹沫沫赶紧把他的手拿开,道,“你别拧我的脸,等盛叔回来,我告诉他你欺负我。”
邹秦故意去挠他的痒,邹沫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才把邹沫沫放开了。
年锦坐在一边带着笑意地看着两人。
晚饭时候,邹盛并没有回来,估计是有应酬。
年锦要回家的时候,邹秦说要送他,邹沫沫把他拉住了,说有话要和邹秦说,让家中司机去送了年锦。
年锦走后,邹沫沫板着脸对邹秦说道,“他是我朋友,你别打他主意。”
邹秦推着邹沫沫去小客厅,继续玩刚才还没有拼完的大拼图,说道,“你倒是向着你的朋友了,倒认为我是去做坏人的。”
邹沫沫蹙眉看着他,道,“那你不是要去做坏人么?”
邹秦道,“他说不定巴不得能靠上我呢,只你单纯地把他当成朋友。”
邹沫沫想到陆杰以前也说话诋毁年锦,但他才不相信这些。回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所以就怎么看人。你倒说说,年锦哪里不好了。”
邹秦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摆弄拼图方块,漫不经心地道,“哪里不好?他的事情,我们圈子里多的是人知道。当年他为了出道,赚钱,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床,玩过他的我就能找几个认识的人出来。他现在红了,倒是比以前清高了,做婊子的不干那一行了,倒以为没人知道他以前的事了么。”
邹沫沫听他这样说,一把抓起已经拼好的木块摔在地上,又把一边盒子里的木块也推到地上去了,哗啦啦,一阵乱响。
他气得脸色通红,声音却比平时低,朝邹秦冷漠地道,“你简直比以前还让我讨厌。你以前虽然乱来,但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邹秦扔下手里的木块,抬头吃惊地看着邹沫沫。
邹沫沫却气得眼中含了水意,“你以为你们乱玩弄别人,就比人高贵了吗,你以为因为家世原因而自觉比人高一等就可以随意侮辱别人了?”
邹秦把邹沫沫望着,“你这是在发什么脾气?我不过是说一个事实而已。”
邹沫沫驱着轮椅往外走,咬着牙再也不说话。
他自己上楼去了琴房,而且进了琴房还把琴房的门给反锁了,趴在钢琴上发呆。
他为邹秦那样说年锦而生气,非常生气。
他不觉得年锦污秽,和年锦在一起那么久,他没有觉得年锦不好。
而邹秦所说的那些侮辱人的言语,即使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邹沫沫也不愿意去想。
因为他比一般人明白,人要活着,其实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尊重别人呢。
邹沫沫坐了一阵,就开始弹琴,邹秦在他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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