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是我》分卷阅读50

    的,奈何要出席在a国的股东大会,分身乏术,于是只得交代照顾邹沫沫的人好好照顾他,自己只能在遥远的地方依靠电话和他联系,听听他的声音,也算能够解解相思。

    邹沫沫倒对结交名流没有任何兴趣,况且这次宴会上音乐界的人并不多,没有他感兴趣想要认识的前辈,故而兴致并不大。

    但是,他依靠自己的关系让吉米把年锦带来了,为了陪年锦去晚宴,他便也必须去,而且还受主办方邀请演唱《征途》里的插曲,还是改成英文歌词的版本,这样,既增加他在国际上的曝光率,也算是为《征途》宣传了一把。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还不是人人都行,这次晚宴上台演唱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也不知道受的谁的人情,所以能够登台。

    这次晚宴受邀的除了一些娱乐界的人物外,还有时尚界人士,更甚者还有法国政界的几位重要人物,还有一些富商以及公子名媛,由此可见,这宴会被说成是名流和美人汇集,没有丝毫说大。

    邹沫沫穿了一身白色西服,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也是风度翩翩,不过,总之因为坐在轮椅上比别人矮了很大一截,加上人多而让他有些觉得气闷不自在,而且,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这么多人的宴会,虽然不至于产生怯场或者不习惯的心理,但总归不大喜欢,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古龙水味,还有高级酒的味道,这些混杂在一起,更让邹沫沫不适应。

    吉米推着邹沫沫进了场,就遇上了熟人,然后要引荐他认识别的人,于是吉米就走了,临走前把邹沫沫交给年锦带着,说自己等会儿回来,带邹沫沫上台。

    年锦一向细心,看出坐在轮椅上比人矮一截的邹沫沫不舒服,就推着他沿着宴会场墙边走,找一个比较安静和空阔一些的地方停下来,两人一起看着这个名利场,都有些感概。

    邹沫沫看好不容易带年锦进来了,正是年锦可以结交一些有用的人的好时候,但年锦却在这里陪着自己,觉得对不住他,就对年锦道,“你看有没有熟人,或可过去打打招呼,或者有看到自己想认识的人,也可以上前说说话,我自己坐这里就好了,你过会儿来找我就是。”

    年锦道,“我陪你在这里就好。”又问,“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拿。”

    邹沫沫道,“不知有没有白水,要白开水就好了,我不要香槟。”

    年锦说去给他端水,让邹沫沫在那里不要离开,便去自助餐台给他端白水,走到半路,被人搭讪说话,一时被绊住走不开。

    邹沫沫一个人坐在宴会厅的角落,高高的落地窗外有巨大的阳台,邹沫沫等了年锦一阵他没回来,便驱车去阳台看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华贵富丽的窗帘遮掩了外面阳台上的情景,他因为坐在轮椅上的身高原因,撩开窗帘出去,加上有宴会里的音乐声以及人声遮掩,居然没有引起已经在外面的人的注意。

    一个身材高挑而妖娆的女人正靠在一个同样挺拔修长的男人身上,说的是法语,语调温柔而魅惑,“你拒绝我这么多次了,为什么不好好考虑考虑我,我不够美吗,你才看不上。”

    那个男人没有动作,只是说道,“不是,你很美,但是,我对你没有兴趣。”

    那女人离开了男人一步,道,“要不是知道你也不和男人ml,我真要怀疑你是gay。”

    男人微侧了一下身,没有回应她的话。

    他似乎非常沉默,沉默到他给人的气息便是一种沉默和沉重。

    女人笑了一声,道,“你不能这样,你不知道,大家都在传你性能力有问题,要不是我知道不是,我也要想你是有问题的。你为什么不和我交往?和我交往,这个流言不攻自破。”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即使交往,我也不会和你结婚,何必?”

    女人似乎是被他气到了,话语没有之前的柔和,而是带了些尖锐,“不需要结婚,你考虑一下,难道不行吗?”

    男人道,“不行,我的交往都是以结婚为前提。”

    女人一跺脚,踩着高跟鞋转身要离开,而邹沫沫,本是一点也不想听这种壁角的,奈何他驱着轮椅进来了,很不方便转动轮椅往后默默地离开,于是只得卡在那里,尴尬又抱歉地听着人家把话说完了。

    那个女人转身过来自然就看到了在轮椅上的邹沫沫,邹沫沫也看到了正面的迎着光的她,的确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金发碧眼,红唇艳丽,最主要还是身材极好,邹沫沫估摸这个女人有180公分以上,脚上又踩一双定然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这个高度对他来说就极有压迫感,让他非常不舒服。

    那女人看到他,就瞪了眼,用法语骂了句脏话,看来,刚才对那个男人的温柔并不是她的全部模样。

    邹沫沫心想自己这算是偷听了对这个女人名誉有损的话语,而且这个女人刚才告白失败,肯定心情不好。

    所以,只得赶紧补救,连连用汉语说,“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吗?”

    他以为那个女人听不懂汉语,也会以为他听不懂法语,不过,那个女人居然听得懂邹沫沫说出的这简单的汉语,用非常蹩脚的汉语道,“让开。”

    邹沫沫赶紧驱着轮椅让了一让。

    那女人果真以为邹沫沫没有听懂他们刚才的法语交谈,也不算失了颜面,便也就没有再计较,一改刚才的气势汹汹,优雅而又风情地迈着步子离开了。

    邹沫沫看向那个刚才被女人遮了一大半的男人,这种正式的场合,他居然是穿的一身休闲装,手插在裤袋里,脸部五官极精致俊美、轮廓鲜明,却又男人的英气十足,整个人微靠在阳台栏杆上,因为沉默和冷淡而显出一种忧郁优雅的高高在上,他淡漠地俯视着邹沫沫。

    邹沫沫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冷漠的气息,甚至自己刚才偷听了他和女伴的说话,他依然不在意,也没有任何表示。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有些动容,因为他快步朝邹沫沫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弯下腰来,仔细看他,连声音似乎都有些颤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用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倒让邹沫沫非常吃惊。

    邹沫沫被他突然凑近看得很不自在,驱着轮椅退了退,才道,“先生,你好。刚才是无意打搅了你们,还请原谅。”

    邹沫沫是背着光,但这个男人却是向着光,而且这个男人的脸距离他太近,他清楚地看到这个男人带着紫色的漂亮眼瞳,还有左边眼角下的一颗小小泪痣,这让他瞬间将这个画面同小时候的一个画面重合了。那是他孩童时代最早的记忆,他被照顾他的奶妈放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一个漂亮的男孩子走过来,也是脸突然朝他凑近,仔细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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