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一闪地往后退,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身体一挣。
邹盛看到他醒了,就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道,“醒过来了,头疼不疼,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邹沫沫抬头看到是邹盛,他惊疑了一下,道,“司机,司机有问题。”
邹盛在他脸颊上安抚地亲了亲,道,“那司机已经给抓住了,你没事了。”
邹沫沫这才反应过来,四处看了看车里,发现是邹盛那一辆他非常熟悉的车,于是松了口气,问道,“元青哥哥呢?”
邹盛道,“他没事,早醒过来了。”
邹沫沫“哦”一声,想动一下脑袋,这才感受到额头上有一点刺痛,他想伸手去摸头,被邹盛制止住了,邹盛道,“你额头在车上装伤了,缝了针,是不是痛?”
邹沫沫惊讶道,“撞伤了?我记得闻到甜香,然后就晕过去了,后面都不记得。额头上有点痛,怪怪的。”
邹盛把他抱着,道,“你现在伤成这样,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先不要去你爷爷那里了。”
邹沫沫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事来,担忧地问道,“爷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现在怎么样了?又是什么人要来抓我,我知道那司机一定不是我哥哥的司机。”
邹盛道,“老爷子还在医院做手术,情况怎么样,等一阵就知道。那司机的事情,要等审问出来了才知道是谁要带走你,不过,的确可以肯定不是柳宣要这样做,他派的司机是在你被接走后才到,柳宣得知你被劫,也在着急,你被救出来,我就让人给他打电话让他放心了。”
邹沫沫叹了口气,靠在邹盛身上皱眉轻声道,“没想到出这么多事?”
邹沫沫中的迷药充当了他手术的麻药作用,他头昏得厉害,邹盛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撞得脑震荡,说让他睡一晚,第二天送他去医院里再检查一遍。
邹沫沫因为头受伤,便没有洗澡,只邹盛拎了帕子给他擦了身,又给他小心轻柔地擦了脸,在他鼻尖亲了亲,道,“你好好睡吧,别的事情,都有我。你爷爷那边的事情,我也去关注着,你别担心。”
邹沫沫觉得异常困倦,就睡过去了,邹盛又在他的床边坐了一阵才离开,看着邹沫沫恬静的睡颜,他才真正确定,他的宝贝是真实地回到他的身边了,之前知道有人要劫走邹沫沫。而且还害他受伤,邹盛当时担心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到要是他出了问题,就第一次生出那种强烈的茫然无措感。
出得邹沫沫的房来,邹盛就过问起审问那劫持邹沫沫的司机的结果来,厉诘在电话中回答,说对方死不开口,只说是接了单子,但是并不知道主顾是谁,而且单子的内容是把邹沫沫送到码头,其他他就不知道了。
邹盛让他们继续调查,就挂了电话。
然后又过问柳老爷子那边的情况,那边说柳老爷子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
邹盛了解到情况后,便吩咐准备车,他要去柳老爷子所在的医院。
这时候,不早不晚,柳家的人以及亲戚好些都知道了柳老爷子出的事情,都往医院去探望。
邹盛这时候去,也不会显得突兀,而且,邹沫沫出的事情,柳家那边该也都知道了,他把邹沫沫安排好才过去,也是理所应当。
柳家人太多,手术室外面的走廊上守着不少人,大家的神情都是沉重沉痛的,但是各自心里在想些什么,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邹盛到来,大家都过来打了招呼,又说一阵柳老爷子是从两阶台阶上摔下去,最后结果如何,只能一直等。
就连罪魁祸首柳瑛也守在这里,她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都传是她把柳老爷子推下去的,但是实际情况却并不是那样,是她和柳老爷子争吵,情绪激动,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但是却并没有碰到柳老爷子,是柳老爷子自己用拐杖打女儿,然后后退两步才摔下去的。
不过,当时并没有几个人在,有一个人说是柳瑛推了柳老爷子,于是,大家就开始这样传。
整个等待的过程中,柳瑛也并不辩解,只说一切等柳老爷子救治过来再说,她现在依然是家中的权力人物,在柳老爷子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没有人敢说将柳瑛怎么样,甚至连哭成个泪人的四太太也只是哭,并不说话指责她。
柳文天看到邹盛到来,还过来和他说了几句,他神色哀戚,言语不多,邹盛劝了他两句,便又对他说了邹沫沫在路上被人劫持的事情,说他受了重伤,所以没有办法赶到这里来。
柳文天听闻邹沫沫受了重伤,露出关怀和惊讶的神色,道,“是什么人为什么目的做出这种事情,要好好查,查出结果来才行,现在爸爸这里又是这种情况……,唉……”
邹盛道,“是肯定要找出真凶的。”
心里却想柳文天肯定是早知道邹沫沫遇险的事情了,这时候却做出刚听说的神色。邹盛心中是肯定不快的,心想幸好有自己,不然放邹沫沫回柳家,他哪里斗得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迟早出事。于是决定之后再不送邹沫沫回柳家。
柳宣是在外面接电话,邹盛来了一阵后,他才过来看到他,看到他后,便飞快走过来,一脸焦急担忧,道,“沫沫怎么了?我想是你照顾他,就没有赶过去,你现在过来,他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邹盛和柳宣走到一边去说道,“生命危险是没有的,但是,他受了大惊吓,而且头上被撞伤,又中了迷药,还不知道后遗症会如何。我是不会再让你把他说动回柳家去的。今天都是因为你说让人去接他,他才出的事,肯定是你这里出了问题。”
邹盛语气严厉,柳宣满是自责,道,“听说有人先去接了沫沫,我就知道我这里出了问题,是谁把这消息得了去,才先派人去接走了他。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嫌疑人都抓了起来,叛徒我会处理好的。”
邹盛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然后问起柳老爷子的状况问题。
柳宣沉着声音道,“医生都是没有问题的。爷爷不能现在就出事,他的遗嘱还没有改……”
邹盛之后就没说什么了,转身要走,柳宣叫住他,道,“等爷爷这里确定了,我要去看一看沫沫。”
邹盛没有应他,快步走了。
邹盛又在医院里待了一阵,柳老爷子还没有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他便和柳文天以及柳瑛,还有三太太,四太太打了招呼,就离开了,说是要去照顾遇险受伤的邹沫沫。
四太太摸着眼泪,对邹盛道,“沫沫这孩子命苦,幸得有你守着他。”
邹盛说是应该的,然后就走了。
这位四太太,看着是个弱到不行的弱女子,其实,这个女人才是这所有女人里最精明强悍的一个。
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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