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吸引人,看着路边卖着宵夜的摊贩,散着步的情侣,心情总还是会豁然开朗一些的。
车子往市郊区的方向行驶着,灯光越来越少,原本就少人的街道,到了郊区更是几乎看不到行人,更别说什么生活气息了,不过倒也乐得清静。这却也是蛮符合长鱼的气质,不悲不喜,远离世俗纷扰。
三人来到了长鱼目前住的郊区。
“长鱼,你怎么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住?你还在市医院上班吗?这样上班不是每天都要走很远?”白小典在车上嚷嚷着。
“我还在市医院上班,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搬到了这里。”长鱼静静地回答,声音微凉却柔和,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新生的一圈涟漪、初秋的夜空中洒下的一缕月光,听得茅杉身心荡漾
“什么事说来听听。”白小典的八卦嘴脸瞬间暴露无遗。
“大概是半年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无论走到哪都觉得身后有人,但是每次回头却什么也没有。我跟同事说了这件事,他建议我搬家,于是我搬到这里。因为这儿离医院挺远,每天只有开车上班,那种感觉也再没有出现过。”
“长鱼你是遇到跟踪狂了啊!”白小典愤愤地锤了一把车子坐垫。
“或许是心里作用。”长鱼抿了抿嘴。她之前有跟医院的心理医生聊过,医生说她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压力太大。
茅杉看着长鱼,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她从上车起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女人,白小典跟长鱼聊了些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
白小典深深鄙视这个看见长鱼连智商都变低了的表姐。
“到了,下车吧。”长鱼把车停进院子里。这边郊区地广人稀,房子基本上都是独栋洋房,长鱼就住在其中一栋复式洋房中。
茅杉下车,习惯性的四处查探一番后跟着长鱼进屋。
长鱼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放在白小典和茅杉脚前,让她们先去客厅休息,自己则去厨房烧水泡茶。
茅杉没有闲着,又在屋里晃悠起来。她走到楼梯口,对厨房里的长鱼喊道:“长鱼姑娘,楼上可是卧房?”
“是的,”长鱼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那个茅杉你叫我长鱼就好,不用加姑娘两个字。”
“好,长鱼。”
“叫长鱼姐姐,亲切!”沙发上白小典捂着嘴明目张胆地偷笑。
“长鱼姐姐。”茅杉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严肃且认真地看着长鱼。
“”长鱼
长鱼把茅杉带到二楼,边走边向她介绍:“二楼一共有三间卧室,都是客房,一直没有住人,最里面是卫生间。”
茅杉将三间客房挨个看了一遍,问:“长鱼,你住哪间房?”
“我住一楼。平时除了打扫清洁,一般不会上二楼。”
长鱼又把茅杉带到一楼卧室,帮她打开灯。茅杉走进去站在墙前,对着墙壁摸了又看,看了又摸,最后趴在墙壁上闻了起来,闻了一圈,并没有任何发现,对着门口的长鱼摇摇头。
轻叹一声,长鱼关了灯走出房间。茅杉跟在后面把门带上,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她从门缝里看见卧室窗户外,站着一个人,正看着她。
☆、第10章 潜入者
茅杉猛地把门推开,窗户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长鱼被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没事。”茅杉重新把门关好,与长鱼一起离开卧室。
客厅里,白小典正悠闲地喝茶,看着茅杉和长鱼走过来,她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怎么样表姐,看出点什么没有?”
茅杉没有回答,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陷入沉思她每次思考问题的时候,视周围人如空气,一秒出画的状态。
白小典又望向长鱼。
长鱼对她摇了摇头,也在沙发上坐下。
“诶,我说,你们两这是怎么了?受什么打击了吗?”
“可能是这房子确实没有问题吧。”长鱼答道,语气中带着无奈。
“没有问题那些在墙壁上发光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诶表姐你倒是说句话啊!”白小典扯着茅杉衣袖把她拽到跟前。
“表妹放手,扯到肉了!”茅杉一声惊呼。
“谁叫你一直闷在那儿,叫你过来是来帮长鱼解决问题的,不是叫你过来一个人发呆的!”
“我现下不正在思索吗?”茅杉拍掉白小典抓在她袖子上的手,往旁边挪了挪,远离白小典,再次陷入沉思
因为优于常人的体质,茅杉的感官异常敏锐,视力也是极好的,刚才她看得很清楚,窗外的那个,不是活人。那人就站在窗外,她却没有感觉到任何那人的气息,还有那张青绿色的脸,以及脸上的斑
那是尸斑。
茅杉没有告诉长鱼,怕吓着她
茅杉没再说话,长鱼端起茶壶为白小典把茶水倒满,再端起自己的那杯,安静地喝着。屋子里变得很静。
“长鱼,这茶真香啊,今年的新茶吗?”白小典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于是随便找了个话题。
“去年病人家属送的,一直没喝。”
“看来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喜欢跟人来往啊?”
“恩。”
“”白小典觉得长鱼要是话题终结者二号,那没人敢当一号,“哈哈,要不是几年前那天晚上我帮你解决了那几个骚扰你的小流氓,恐怕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吧?”
“大概吧。”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的应该的,哈哈哈哈我这是不是英雄救美啊”
长鱼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有再跟她搭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几秒钟过后
“喂,你到底还要想多久啊?不会让我和长鱼在这儿陪你坐一晚上吧!”白小典没好气地说。
“嘘!”茅杉头一偏,眉心一皱,“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声响?”
白小典和长鱼同时坐直了身体,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白小典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继续努力去听
“茅杉,到底怎么了?”长鱼听了一会,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于是问茅杉。
“似是有什么在敲击窗户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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