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有可能会哭出来。深呼吸了几口气,故作轻松地回答:“长鱼姐姐有一场手术,应该待会儿就过来了。”
茅杉点着头,把刚削好的苹果递给言苜蓿,又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茅杉你饿吗?我带了盒饭回来。”言苜蓿把给长鱼打包的饭菜端到茅杉面前。看着她深邃的瞳仁,心口又猛的抽痛了一下。
“恩,是有些饿了。”茅杉接过盒饭认真吃了起来。
“茅杉,你和长鱼姐姐……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我们,认识很久了。”
“哦那如果,假如我说假如”话到嘴边,言苜蓿却犹豫了,“算了,没什么。”
茅杉继续认真低头吃着饭,刚吃了两口听见了开门声,她抬起头,“你去哪儿?”
“我去给长鱼姐姐再买一份盒饭”言苜蓿释然的笑了笑,关上了门。
“小白,不是说要去医院看表姐吗?”苏子瞳下班回到家,看见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白小典,有些诧异。
“她醒了。”白小典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半坐起来,仍然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右手搭在沙发边上,手里捏着电视遥控器。
“你的腿好些了吗?”苏子瞳随手把钥匙甩在茶几上,坐到白小典旁边,轻轻吻了一下她。
“上午根本没法走路,现在好多了,差不多已经消肿了。”
白小典昨天在客栈的时候,被虫子咬到的小腿还只是微微发肿,谁知一到了医院,觉得腿胀痛得厉害,把糯米清理下来才发现两条腿肿得跟猪脚似的,黑是不黑了,但是又红又紫。在医院打了两瓶点滴开了些外敷药便回家休息。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条腿仍旧红肿得厉害,走几步都难,所以打算等看晚点会不会好些,到时候再去医院看茅杉。
结果下午刚要出门,就接到了长鱼的电话说茅杉已经醒了。
“我看看。”苏子瞳小心地把白小典的睡裤卷起来,看着那还没有完全消肿的小腿,和满腿的红印子,无比的心疼,“还痛吗?”她指尖轻轻抚了抚白小典的小腿,怕弄疼了对方,又退开了手指。
“不疼了,就是还有些痒。”
“医生开的药记得继续擦,别觉得好了就不擦了。”
“我不擦!”
“必须擦。”
“就不!”
苏子瞳撇了撇嘴,斜身半躺在沙发上睨起白小典,问:“那你要怎样才肯擦?”每次白小典这样,她就知道这家伙准又在酝酿什么坏水儿了。
“来,伺候着。”白小典把那条卷起了裤脚的腿抬到了半空。
苏子瞳顺势接住白小典伸过来的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并替她把裤脚放了下来。
“小爷我饿了。”白小典把另一只腿也放到了苏子瞳的大腿上,舒服地靠在一个大抱枕上。
“是,这就去给爷准备晚膳”苏子瞳边说边装模作样地低头行礼。
“慢着。”白小典叫住了苏子瞳,迅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爷要吃你。”说完便把苏子瞳扑倒在了沙发上。
☆、第126章
下班时间,医院外面的那条老街上,商贩们吆喝的表情变得疲惫而呆滞。有人站在街边说三道四,有人围着石桩厮杀着象棋,有人搬出了电磁炉乌烟瘴气的在炒菜。
病房里,长鱼靠在窗前,手里拿着茅杉的化验报告单,目不转睛地盯着病床上的人。
茅杉盘腿坐在床上,被长鱼审视一般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她埋着头,觑着长鱼:“长医生,我能出院了吗?”
“你现在感觉怎样?”长鱼没有理会茅杉的问题,严肃地问。
“没感觉。”茅杉哼道,置气地把头又往下埋了一些。在长鱼的面前,她总也忍不住自己的孩子气。
“什么叫没感觉?”长鱼皱起了眉头。
茅杉抬起头,蓬松的长发随即轻轻往后摆动,满目深意,满脸深情:“没感觉就是,你亲我一下就有感觉了。”
无赖的话,却被她掷地有声的说出来了。
旁边的言苜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意识到自己似乎瞬间变身电灯泡,她默默起身走出病房,顺便关上了门。
长鱼看了眼出去的言苜蓿,又瞧着床上的大孩子,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你给我好好回答。”两根纤细的手指揪住了茅杉的脸。
“啊——好痛,痛,痛,痛!”茅杉立即在床上哀嚎起来,紧紧抓住长鱼的手。
“好了,别嚎了,真是拿你没办法。”长鱼松开手,拍了拍演得正投入的茅杉,“报告显示,你的血液里没有毒素了。”她正色道。
“没有毒素那不才好吗?”茅杉瞅了一眼报告,又贴到长鱼跟前,“既然报告都说我没事了,那我们出院吧。”说着说着她把脸凑到了长鱼脖子旁,低头认真地闻着她身上忧愁的味道,眼底滑过一抹疼痛。
昏迷的时候,她又一次产生了那种意识与身体抽离的感觉,就好像这副身体已经厌倦了自己,要让她滚回汉朝。
曾经无比期盼与渴望的事,现在竟变成了一种恐惧,她不想回去了,不能回去,不能离开长鱼,绝不能。
“上次出院的时候报告也显示的是没有毒素,可你昨天晕倒又是怎么回事?”长鱼撇开茅杉凑过来的脸,眉间依旧不能舒展,“今天早上化验的结果,明明是有毒素的。”心底的焦虑无论如何都挥散不去。
长鱼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了早上的报告,把两份报告放在一起对比起来。
“我晕倒可能是因为那些虫子,你就不要多想了。”茅杉拉过长鱼的手握在手心里。
“小典也被虫子咬了,她怎么没事?”长鱼依然不依不饶,把报告单往病床上一甩,小女儿情怀展露无遗。
“恩”茅杉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现在不愿去多想,与其把精力浪费在未知的事情上,还不如珍惜当下,开开心心地跟心爱的人过好在一起的每一天。她抱着长鱼,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说:“好了好了乖了,反正现在化验出来我的血液里没有毒素了,那我们先回家再说吧,老待在医院里也没用啊。”
怀中人的体香灌入茅杉的鼻腔,以迅猛的姿势疯狂的根植在了记忆中。
“可能是你之前重了血蚑的毒,虽然是好了,但是那些毒仍然有一部分潜藏在体内,仪器化验不出来。而那些虫子跟血蚑算是同一物种,虫子的毒性没有血蚑强,对于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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