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海棠同人)[祝融&赤松子]回首处,灯火阑珊》(大鱼海棠同人)[祝融&赤松子]回首处,灯火阑珊分节阅读13

    “她会加速衰老,是因为她逆天而行。”祝融看着阿臻,说,“还有,其实你现在并不算死人。你只是在消耗她的生命而已。换句话说,你现在的时间,都是她给你偷来的。”

    “什么意思?”阿臻被祝融说的更加混乱了。

    我解释说:“你的确不算是死人,人死之后灵魂都会到我们那里,由如升楼的主人灵婆看管,碧倾根本去不了海底世界,所以她即使愿意付出代价,也无法复活你。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她在你彻底死亡之前,强行留下了你的灵魂。碧倾是水族,她是鱼,水族离海底世界最近,她知道这方法不足为奇。至于你的身体……”我看了一眼碧倾,说到:“古有女娲氏抟土造人,人类和土族的关系一向很密切。碧倾留下了你的灵魂,拿泥土捏成人形,让你的灵魂暂时安歇。然后她一定拿自己的精元养泥人养了很长的时间,这是很伤身的。等到养够了以后,你就变成了一个小婴儿,碧倾那自己的寿命分给你让你长大,但是这种寿命的损耗是可怕的,她精气衰竭,加速了衰老,而且你们的寿命是连在一起的,她如果死了,你也就活不了了。”

    “原来,居然是这样吗?”阿臻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我居然在用她的寿命。”

    阿臻抬起头,看着碧倾,满眼都是悲伤:“你把你的寿命拿回去吧!我早就该死了,我不能害你!”

    “谁说你在害我!”碧倾闻言,突然暴怒起来,“谁说你在害我!我都是自愿的!如果没有你,我还活着干什么!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死,好啊!你是方便,一死了之就好,那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呢!我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是为了让你活,不是让你死!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良心?!”

    碧倾哭了,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淌:“我是妖,我死了以后不能和你一样入如升楼,如果我们死了,就真的是永别了,你就这么盼着要和我分开吗?”

    “我们成亲的时候说的是一辈子,你凭什么丢下我!说好了要一起死的!我知道了,你是嫌我老了,不好看了是不是?要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

    碧倾哭的很厉害,把阿臻都给哭慌了,他手忙脚乱的给碧倾抹眼泪:“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对,你那么拼命的让我活下来,我怎么舍得死?我这不是怕害你吗?”

    “我怎么会嫌弃你丑?你这都是为了我啊!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里i,一直都和从前一样”

    阿臻和碧倾相拥而泣,我拉了拉祝融:“我们该回屋了,这点时间就留给他们吧,这么久,也挺不容易的。”

    祝融点了点头,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回去了。

    我关上房门,对祝融开玩笑:“我比你大,要是以后我老了,你会嫌弃我吗?”

    “没事,你比我大不了多少,你老了的时候,我也肯定老了。”祝融笑着说。

    我说:“那如果我在你前面走呢?”

    祝融想了想:“那我就好好的活下去,一直到我也死亡的那一天,然后,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终于结束了,宝宝好感动!!!

    话说这个番外那么长,完全算是一个单独的故事了,放在当中确实很不伦不类,这一点夜夜要和大家道歉。

    还有之前夜夜因为去庐山旅游,所以好累好累,今天都还没恢复过来,走路都不方便,所以写的东东也没啥质量,这个又要道歉啦!今天是父亲节,夜夜祝所有的粑粑们父亲节快乐!

    ☆、机会

    祝融:“……”

    我有些尴尬:“这是真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很怕喝药,但是身体并不是特别好,所以每次生病以后,我除了捏着鼻子把药一头闷之外,还会在旁边备着蜜饯。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也从来没有被别人知道过。祝融默了一会,还是把药递到了我的嘴巴。我低下头,捏着鼻子闭上眼睛就把那大半碗黑乎乎的药汁儿给灌了下去,苦的我都要吐了。

    “药也喝完了,你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说吧。”我喝了药,觉得有些困倦,害怕自己过会儿就要睡过去,那就不好了。

    祝融注视着我好一会儿,方才慢慢道:“我说了,估计你也不会相信。”

    “没事,你说吧。”我揉了揉依旧胀痛的太阳穴,轻声道。

    “其实,我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祝融沉默了很久,方才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我自作主张,药是丿前辈给的,他提醒过我,这药不能胡乱给人赤,是我没听,才会弄成……那个样子。对不起。”

    我默然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爱祝融吗?毫无疑问。

    可是如何换成任何一个人,他多年单方面的爱慕突然得到了回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么,他的第一反映,绝对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感到茫然。还有不敢置信与怀疑。

    “你说你……喜欢我?”我安静的问,“那么我不问你喜欢我什么,因为爱不需要理由。但是我还是要问你,你说你喜欢我,你可知道我喜欢吃甜的?咸的?酸的?还是辣的?你可知道我平时喜欢做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

    气氛果不其然的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我继续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说明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不是吗?既然是这样,你说你喜欢我,我要怎么相信?”

    “你是不是又想说对不起?我说过,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虽然我当时是意识不清的,但是我心里有数,那时候是我主动的,你是在帮我。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对不起,该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低着头,淡淡道,“我知道,你因为归九丹的事也许心怀愧疚,但是你也说了,你不知道药性,所以这不怪你。你放心,我之前说过,我不会再缠着你,我说到做到,你可以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会很自由的。”

    “可是我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祝融很愤怒,愤怒到往地上狠狠的挥了一拳,于是,地板就这样被烤黑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焦糊味儿。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我往外推?你说你没有怪我,那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

    我低着头,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祝融。

    祝融是不会骗人的,感觉不会用喜欢来骗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理了,一方面信任他的感情是真实的,一方面又怀疑他是否可以将这段感情延续下去。

    毕竟,祝融不是一个细心的人。而我,却是一个太过心细的人。我们一旦在一起,这样截然不同的性格一定会产生矛盾。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是可以互补的。与其承受得到以后失去的痛苦,那么我宁可从来没有得到过。

    “对不起……”

    事到如今,我竟除了这句话,再也想不出什么可以来回答他了。

    对不起,居然只有对不起。

    “松子哥,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长久的沉默之后,祝融沉沉的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就像是梗在喉咙里一样,很难听。

    我垂眸,问:“你是想要和我试一试吗?祝融,感情并非儿戏,怎么可以试呢?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拿得起放得下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是儿戏,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和你说分开,除非是你不要我了!”祝融突然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认真的道。

    我感觉心头猛地跳了一下,喉咙有些发紧,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我说分开,他就永远不会离开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好……”虽然依旧感觉很忐忑,但是我更加害怕错过了这一次,我就再也没办法和他在一起了。

    我在心里叹气,可能人就是这样,即使遍体鳞伤,即使飞蛾扑火,也依旧不愿意放弃。不管祝融对我做了什么,我即使心里难受,却也终究难以恨他,而且,我还会自己去帮他找一堆的理由来做借口。

    大概,我是真的已经没得救了吧?爱是一种疾病,它无药可救,只会慢慢的深入骨髓,病入膏肓。

    小剧场

    夜夜:不虐了不虐了,在一起吧我们走剧情!

    祝融:你本来就不该虐!!!还有那个番外,你居然偷看我们那啥啥!你怕不怕长针眼啊!

    松子哥:咳咳!

    夜夜:怕啥呀!没有我你吃的到肉吗?别瞎嚷嚷,信不信我把你变手办!

    祝融:你真有钱……

    夜夜(捂脸):没钱了,买完长歌吃土了……手办我决定过年再买。不过我有松子哥的钥匙圈,每天都在揉捏!

    松子哥:……我作了什么孽!

    ☆、征兆

    自从答应了祝融之后,我发现他就像对一个祖宗一样是供着我。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以为我不过是发个烧,居然一连烧了小半个月。这段时间我在床上躺的连骨头都疼了,好几次我想出去透口气吹吹风,都会被祝融给抓回来,然后给我喂一大碗的苦药,每次喝的我都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吐出来。

    “药里放了糖,应该不是特别苦了。”时间一长,祝融都已经发现了我爱吃甜食的小秘密了,见我实在是苦的不行,只得给我在那黑乎乎的药里面加糖。

    我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处时沾到了舌头,到是有些甜,可是一回味,却只觉得更苦了。

    咕咚咕咚几口,药碗已经见了底。

    祝融拿手帕给我擦了擦嘴,欲言又止。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犹犹豫豫的,不是祝融的性格啊!

    祝融说:“松子哥,我和你说件事,你可千万不要激动……”

    我皱眉:“什么事啊?你这么紧张?没事,我不激动,你说吧。”

    祝融沉思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说:“丿前辈走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

    祝融又重复了一边:“丿前辈走了,就是昨天的事情。”

    我懵了,只感觉耳朵里嗡的一下。然后就感觉手中一轻,啪嗒一声,我手里的药碗摔在了地上,碎了。

    我茫然的说:“之前明明还好好的,这怎么,怎么就没了呢?他至少还有一年半载的,怎么会这么快……”

    祝融安慰的把手按在我的肩头,说:“生死由命,也许这就是命数。松子哥,不要难过,我相信,丿前辈走之前,他一定是从容安宁的。”

    我拉住祝融的手,着急的道:“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前辈对我那么好,我不能不送送他!”

    祝融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好,我带你去。”

    他在衣柜里面拿出来了一件厚披风,把我从床上掺起来,然后一下子裹住。他说:“最近的暴雨下的很不寻常,天气湿冷,多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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