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妃太冷情》腹黑王妃太冷情分节阅读9

    南宫雄正想问罪便听到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道:“皇上驾到!”

    顿时屋内南宫雄一党人听后更是顿时乱了阵脚,只见南宫烈一脸的鄙视道:“方才太子殿下来势汹汹。本王倒是忘了告诉太子殿下,今日本王是陪皇上微服私访的,也难怪太子不知情了。”

    南宫雄此时脸色更是一片的惨白,额角隐隐的冒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虚汗!

    只见南宫薛携同惠贵妃一同进了禅房,慧贵妃一见满屋的尸身,地上血迹斑斑,立刻惊呼出声,害怕的抓紧了南宫薛,声音娇柔的道:“皇上,您看这是怎么回事?臣妾害怕。”

    南宫薛安抚了一下怀中的美人儿,立马怒视着南宫雄道:“太子是拿朕的话当耳旁风吗?不好好在太子府静思己过,还胆敢违抗朕的命令,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南宫雄一脸的神色慌张,急急忙忙的跪下请罪道:“父皇请息怒,儿臣是听闻裴丞相之女被皇弟给掳走,这才迫不得已的出了太子府。若父皇不信可以问裴丞相的!”

    裴相心中暗骂道:这个蠢才,是存心想害死自己吗?

    裴相一脸的惶恐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晋王杀了老臣的爱女,望皇上明察!”

    南宫薛“哦”了一声,走到一旁的主位上坐下,慧贵妃紧紧的跟随在侧,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晋王可有话要说?”南宫薛转而象征着询问了南宫烈。

    南宫烈一直未起身,只是神色凛然的道:“父皇岂不是明知故问吗?儿臣哪有那时间去掳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出小姐。父皇不信问问无尘方丈便可,看看自您从禅房离开后儿臣可有离开过半步之遥?”

    此时无尘方丈才起身对着南宫薛行礼道:“晋王所说如实,自陛下刚刚走后晋王一步也未踏出过老衲的禅房。”

    南宫雄一脸着急的道:“可是父皇,这好端端的裴小姐,虽然是庶出,但是却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于这里吧?这一切肯定是他一手安排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连着父皇您也会在这呢!”

    “混账,还在这里满口雌黄,朕今日出宫也是临时起意,事先并未通知任何人,他又是如何来的事先安排,”

    裴丞相一脸豁出去了的神情,心想事已至此,断然是退不得,只能按照原先的计划继续进行了,反正这丫头也死了,何不来个死无对证。?

    裴相连忙爬到南宫薛的脚下,一阵的磕头道:“皇上,老臣之女确实是被晋王害死的啊,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不但如此,晋王还挟持了无尘方丈。”

    南宫烈听后便是一阵的轻笑,听得南宫雄与裴相是一阵的心中发毛。半响后南宫烈才端起桌上早已凉掉的茶水往裴安晴的脸上泼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裴忠下狱

    裴相与南宫雄一脸的不解,心想人都死了,为何还要朝着死人的脸上泼这茶水,难道是恼凶成怒?

    正在众人不解的时候,只见地上的人儿轻邹秀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裴安晴一脸疑惑的看着屋子内的众人,立马忍着手上的疼痛起身对着南宫薛优雅的福了福身,声音温和的道:“小女子参见皇上。”

    南宫薛一脸的盛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

    南宫雄与裴相皆是一脸的震惊,起先以为裴安晴一定是死了的,以南宫烈的手段又怎会让她活下来,所以连刺探她的鼻息这等重大的事情都忘记了。这下可好了,裴相刚想上前阻止,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只见南宫薛早已快他一步的询问道:“你是裴丞相家的小女儿?今日发生了何事老实交代,若不然朕定然拿你问斩。”

    裴安晴听后眼中带着害怕,又带着一丝的不解,半响才颤抖着嗓音道:“回皇上,今日家父带着小女来此上香祈福,刚到大殿便说是要来与无尘方丈问声好,便走了,可是小女子左等右等也未等到父亲,便问了寺中一位小师傅,那小师傅带着小女子寻了过来后便转身走了,小女也未想到太多,便准备上前敲门,可哪知道连同身后的婢女也不知在何时没了踪影。”

    说到这里便见裴安晴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道:“在门外小女子听见晋王与无尘方丈”说…说…”

    南宫薛一脸的不耐烦的道:“说什么,尽管如实说来,朕怒你无罪!”

    裴安晴才接着一脸惶恐的道:“小女子听见晋王与无尘方丈说起了上次在皇宫中的刺杀事件,晋王说一下子死了太多的朝中大臣,这件事情有些古怪,问无尘方丈可有什么见解。无尘方丈说他只是一个出家人,这深宫中的事情怎会知晓,晋王还说听人说起无尘大师是皇上您的好友,可是方丈却说皇上您乃九五之尊,也只是每逢重大的庆典才会来寺庙一次,何来的好友一说。”

    裴安晴说到这里余光将众人的反应一一收入眼底,只见裴相与南宫雄的眼中似乎找寻到了希望一般,心中顿时冷笑。而皇帝却是面无表情,见此裴安晴接着道:“正听到此处小女子便被晋王发现了,后来小女子说是无意的,只是在寻找家父,晋王一听小女子说小女子的家父是丞相便请了小女进屋,说是陪同自己等,还说让人派人到家中看看家父是否已经归家。”

    裴安晴歇了口气后才道:“刚刚皇上您误以为小女子已经死了,其实是晋王命人备了茶水,只是小女子手滑一不小心打翻了,小女子怕惹晋王不高兴便俯身去拾,无奈晋王身边的这位少侠误以为小女子要对晋王不利,便给了小女子一掌,顿时划伤了手,随后见着父亲与太子一同进来,便一时高兴的昏了过去。”

    裴安晴越是说到最后,声音是越来越小,脸色有些微红,带着少许的尴尬!

    南宫薛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见她脸上的神色后才勃然大怒道:“太子,裴丞相你们可还有话要说?”

    南宫雄与裴相跪在地上,背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裴相诚惶诚恐的道:“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南宫薛大手一拍,愤怒的看着裴相,半天才道:“枉朕是如此的信任与你,可是裴爱卿你又是如何回报朕的,先是欺君,又伙同太子栽赃陷害晋王,又不知悔改,这一条条一件件,真是死不足惜。”

    裴相听到此脸上早已经没有一丝的血色,心知此次怕是躲不过了。

    裴相一脸哀求的道:“皇上,此事皆是老臣一人所为,与家中一干人等无关,望皇上饶了老臣的家人。”

    南宫薛冷笑道:“你们真把朕当傻子吗?与你家人无关?朕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你的小儿子可是一直常年陪伴在太子的身边吧?这次的幕后主使怕也是你那位小儿子吧,还敢说你的家人无罪吗?”

    裴相现在是悔不当初啊,若不是自己的小儿子说那日在皇宫宴会上晋王看裴安晴的眼神不一样,像是早已认识了,怕是早已暗中勾结,只怕也不会招来今日之祸啊!虽然自己不信,可是那太子却是疑心病最重的一个,这才算计了今天这一出的戏,千算万算也未算到皇上会在此,这下可好,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薛见裴相不再说话立马呵斥的道:“来人,将裴丞相及一家人等全部押入天牢,削去官位,秋后问斩。”

    裴相听后哪肯甘心,自己守了大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却在晚年的时候落得个如此下场。裴相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呆若木鸡的裴安晴,心中更是火大,立马上前掐住裴安晴的脖子,恶狠狠的道:“都是你这个小畜生惹的事,你为什么就没死掉,害了我害了我们一家,今天我就掐死你。”

    裴安晴本想推开他,给他一点苦头,却看到一屋子的人,心想此时还不能显示自己的身手,不然怕是连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裴安晴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楚楚可怜的道:“父亲,女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若是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害死父亲连累家人,打死晴儿,也是不会说出来的啊~”,说完眼泪掉的更凶了,一张小脸更是因为缺氧慢慢的泛着青。

    一旁的南宫烈见了,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掌,裴相满脸痛苦的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南宫薛见此更是怒火中烧道:“你们都聋了吗,没听见朕让你们把他押出去吗?”

    一旁的侍卫见了连忙上前捉起地上衣冠不整、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眼神毒辣的裴相拖了出去,裴相大声的骂着:“裴安晴,你这个小畜生,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畜生来……”,直到声音越来越远,众人才回过神来。

    裴安晴跌坐在地上,一脸的伤心欲绝,泪水连连,泣不成声的道:“皇上,请您息怒,家父他也是一时的糊涂,辜负了皇上的一片栽培,更是险些害了晋王。可是他再有万般的不是也是小女子的父亲,请皇上饶小女子父亲和家人一命。”

    南宫薛见了也不免有些动容,语气缓和的道:“你可知道你父亲可是刻意的想让你命丧晋王之手?”

    裴安晴摇了摇头道:“小女子不知,小女自幼生母便去的早,虽然父亲很少顾及到自己,可是哪有天底下的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小女子相信父亲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南宫薛叹了口气道:“丫头,不是朕不帮你,只是你父亲此次犯的过错是不能被原谅的,倒是苦了你的一片孝心了。”

    一旁的慧贵妃见了,也不禁潸然泪下的道:“皇上,这孩子也怪可怜的,还难得有如此孝心,皇上何不饶了她一命,毕竟她才是最无辜的一个啊!”

    南宫薛邹着眉刚想拒绝时,南宫烈便在一旁冷声道:“皇上,赏罚有分,此次若不是多亏了她,怕是此刻受冤的便是儿臣了吧?”

    南宫薛细细的看了自己这个阴晴不定的儿子,此刻便是知道他想保下这女子,若自己一意孤行只怕会伤了情分,顺着他的意送他一个人情也罢。

    南宫薛此时才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罪不及你,朕念你一片孝心便特此开恩一次,赦你无罪,只是莫要再为你的家人求情。”

    裴安晴正欲说些什么,便见南宫薛一甩袖子便起身了,一脸嫌弃的看着战战兢兢跪在一旁的南宫雄,冷声道:“孽障,还不回宫。”!

    南宫雄心知这一切都完了,虽然自己的父皇平时看着好说话,实际上最是阴晴不定的便是他了,南宫雄顿时绝望了,万念俱灰的跟在南宫雄身后!

    慧贵妃走时还不忘回过头来看了看裴安晴一眼,才缓缓的离去!

    见人都离开后,南宫烈一脸紧张的抓起裴安晴被划伤的手,长长的一条口子,看着都疼。

    无尘方丈无奈的叹了口气后道:“老衲这便命人取来纱布与伤药,为这位姑娘包扎。”

    南宫烈却是难得的道了声谢,见方丈走后,贾贵也识趣的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第二十三章 威武将军周勇

    裴安晴看着眼前正在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男人,一脸冷淡的道:“翠儿是不是在你手上?”

    南宫烈听了不禁有些恼怒,自己都伤成这副德行了,居然还想着一个婢女,不禁包扎的力道一紧,裴安晴微微的邹了眉。

    只听见南宫烈没好气的道:“放心吧,少不了她一块肉的,等这件事情完全过了之后本王便将她还与你。”

    裴安晴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什么似的道:“周氏的娘家是威武将军周勇,而周氏更是周勇的掌上明珠,怕是这死罪是判不下来了。还有秦氏,他的表哥是户部尚书秦正,碍于面子也是会上一道奏折让皇上刀下留人的,但是此人素来为官清廉,就是不知道他这旁支的表妹与他感情好不好了。”

    裴安晴说的话正是南宫烈此时所想,这周勇祖上三代皆是在朝为官,而且都是武官,为大周王朝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这周氏更是周勇的心头肉,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若是再加上秦正的话,就更加的难办了,秦正是出了名的刚直不阿,若是两人强强联手怕是只能除去一方了。

    南宫烈一脸阴沉的道:“无碍,此刻周勇以及他的儿子周青都远在边外,何况他是绝不能随意回京的,让不让他回来就看皇上的旨意了。”

    裴安晴想了想也是,若是他回来了发现裴家都被斩首,而唯独自己独善其身,怕是要惹祸上身了。所以不管怎么样,这裴家的人必死,一个也不能留!

    另一方面,南宫雄回宫后便是被南宫薛一阵的臭骂,连着废了他太子之位,刘皇后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南宫薛才收回了旨意,但是却说了以后太子未得自己旨意不可进宫,不可踏出太子府半步,否则废除之!

    而远在边疆的周勇更是连连发来了几封加急信件,全是希望皇上手下留情,另外希望南宫雄同意他回京,见一见自己爱女最后一面,南宫薛全部回绝了,命人亲自休书了一封,大约意思是现在内忧外患,而周勇又是主帅,怎可轻易擅离职守。而他的女儿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裴相犯的是杀头的罪过,不容放过。

    而另一边秦正也是上书,请南宫薛看在裴相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份上,处以轻判。

    裴安晴坐在南宫烈郊外一处别院内,沐浴着阳光,喝着上好的毛尖,听着南宫烈说着这几日朝中的动向。

    裴安晴听了笑道:“这南宫雄太子之位表面上是被保住了,可是实则是被软禁了,不得出太子府,不得进宫。也不知这是皇上在罚他呢,还是在变相的保护着他?”。

    南宫烈没有出声,经过上次之后,他便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对着政治也是颇有见解,如她是男儿身,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裴安晴当然不知此时南宫烈正在心中暗暗的佩服着自己,接着道:“这周勇最后还是会回来的,虽然他愚忠,可是他却有一个年轻且冲动的儿子周青,若是这周青的话,怕是明着不能来,暗地里也是会来的。而周勇是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的,定然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逼迫皇上,让他回京!至于这秦正嘛,我猜除了这一封奏折外,是断然不会再上第二封了的,本就清廉的他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初衷,见皇上没有反应,更不会再自讨没趣的。现在我们主要防着周勇和周青便可!只是自古君心难测,若是周勇把握不好一个度,惹恼了皇上,那么便没我们什么事情了,裴氏一族太过于锋芒毕露了,怕是皇上早已容不下,此次的事情也只是他发作的一个契机罢了。”

    南宫烈此时已然震惊不已,这女人说的是头头是道,且每一处都点到厉害之处,真是不可小觑啊!

    见南宫烈没有说话,裴安晴不由的道:“你这院子不错,裴氏一族灭亡后财产定是全数充了公的,到时候自己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这段期间内,不知道晋王是否可借来一住?”

    南宫烈本想点穿她,上次不是在那擂台比试上赢了五百两嘛,但是转念想想她说的也是正确的,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难免遇到危险,还是在自己眼下,才放心。

    南宫烈好笑的道:“行,你愿意住多久便住多久,你要喜欢将它送与你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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