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啊!腹黑!太可怕了!
冷凝晓闻言,心中不断地重复着。
好一个暂不计较,明明是想和她一样坐山观虎斗嘛!
“谢谢圣君!”赫连卿禹连连谢恩,嘴角扬起感激的笑。
赫连钰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也送了口气。
只是,当注意到赫连卿政还无动于衷时,他十分苦恼,也很生气,怒吼一声:“还不快谢恩!”
赫连卿政一愣,各种不适应。
从小到大,今日恐怕是他最屈辱的一天。
不过,迫于压力,他决定先忍忍,所以就跪在拓跋敖轩的面前,磕了个响头:“多谢圣君饶命!”
“不谢,本君还得多谢你当日不杀冷七小姐之恩呢!”拓跋敖轩前一秒表情还好好的呢,不料突然话锋一转。
顷刻间,赫连卿政脸色煞白,只好连连磕头。
当然,他心中也很好奇这拓跋敖轩是怎么知道自己曾经打了冷凝晓的。
略一思忖后,他只当是冷凝晓太有心机居然告状,却万万没有想到当时拓跋敖轩就在他的王府里面养伤。
“好了,好了,别磕了,本君见不得脏东西!”过了一会儿,拓跋敖轩摆了摆手,一脸嫌弃道。
“你!”赫连卿政十分生气,正欲爆发,可是无意间触到了赫连钰的眼神,便暂时安静下来,并向拓跋敖轩谢了恩。
“小不点,我们走吧!”拓跋敖轩扭头,一下子拽住冷凝晓的手,温柔一笑。
“哦。”冷凝晓点头,不过,她表示看赫连卿政磕头看得太爽了,还有点意犹未尽呢。
“圣君、冷七小姐,屋里请!”赫连钰不愧是当皇帝,也不愧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竟然可以完全不顾自己儿子的安危,便热情地招呼起贵客来。
“嗯。”拓跋敖轩淡漠地颔首,一边走,一边注视着冷凝晓。
他表示就想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的小不点,不离不弃。
冷凝晓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观察着鹊楼的装潢,眼里只看到一大堆钱在晃
啊晃。
这皇宫就是奢侈啊,各种铺张浪费。
要是搁现代,她绝对带着自己的佣兵团将这里给端了,然后扶弱救贫,成了世界第一慈善家。
好吧,她想的有点多了。
“不知圣君对这鹊楼可还满意?”一路上,赫连钰总是时不时地问一句。
然而,拓跋敖轩压根儿不理他,弄得他有点尴尬。
不过,他好歹也是个做皇帝的,眼尖,分分钟就注意到拓跋敖轩的目光都停留在冷凝晓的身上。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开始讨好自己曾经的儿媳了:“晓晓,你觉得这鹊楼如何啊?”
对于赫连钰的突然提问,冷凝晓有点受宠若惊。
愣了几秒后,她笑着点头:“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闻言,赫连钰满意地捋了捋胡子,继续问道:“那你喜欢这里吗?”
“还行啊!”冷凝晓四处张望一番,回以微笑。
“那就好,那就好!”赫连钰笑得合不拢嘴了。
冷凝晓被他热情到了,定睛瞅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明白他为何要来讨好自己。
哼,原来是搞不定妖孽,就从她这个凡人身上下手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现在这皇上如此待见自己,而这皇宫里又有这么多好玩且值钱的东西,那么她何不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捞上一笔。
于是,她忽然面露惆怅,唉声叹气起来:“哎,只可惜,我嫁入皇室这么久,竟然还是头一次来这个地方,并见到这么些稀奇古怪的宝贝!”
言罢,她伸手拿来放在桌上的一颗夜明珠,把玩起来,不时还露出喜欢的神色,可几秒后,又依依不舍地放回原地。
“晓晓若是喜欢这珠子,朕便将它送给你了。”赫连钰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立马表态。
“那怎么行?这个太珍贵了。”冷凝晓佯装出不能收的模样,心里却甚是喜悦,因为她的计谋得逞了。
“没事的,你曾经是朕的儿媳,朕当时没有给你点赏赐,现在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赫连钰一边笑着,一边拿起那夜明珠递给冷凝晓。
“这……”冷凝晓装出一副犹豫的模样,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没事,你喜欢就好。”赫连钰和蔼地笑着,不时地转脸瞅瞅拓跋敖轩。
冷凝晓随着他的目光望去,正好迎上拓跋敖轩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竟然心虚起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狐假虎威,若是有这妖孽在场,她哪有胆子拿这鹊楼里的东西啊!
拓跋敖轩一直不表态,不过只要看到冷凝晓高兴,他就觉得就算将这整个鹊楼里的宝贝都拿走也不足为过。
不知不觉,他们便来到了楼梯边,赫连钰在前面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圣君,楼上好酒好菜已经准备好了。”
“哦。”拓跋敖轩一如既往的淡漠,似乎只有望向冷凝晓时,眼里才有多余的色彩。
旋即,一行人上了楼。
冷凝晓因为有拓跋敖轩罩着,所以坐的也是贵宾席。
说实话,第一次在古代有女王般的待遇,她心里竟有几分感动。
楼下,赫连卿政等人也进了屋。
安乐望着他有些臃肿的脸,不禁愤愤不平:“皇兄,你受苦了,都是那个丑女人将你害成这个这样子!”
————
呜呜,码的脖子疼,懒惯了,终于遭报应了。
☆、106v29去将那位姑娘请上来吧
“哎!”赫连卿政轻叹一声,无言以对。
“安乐,你就不要再在皇兄伤口上面撒盐了。”赫连卿禹嘴角轻扬,插了话。
“你不要再说了!闹成现在这样,还不是你的功劳!”赫连卿政本来就正在气头之上,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手上青筋暴起。
“皇兄,你看你怎又激动了!”赫连卿禹浅漠一笑,心里巴不得再次将他惹毛。
“你……”赫连卿政暴怒,伸手指着故意挑衅的赫连卿禹,暗自决定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皇兄,你们不要这样了!”一旁的安乐看不下去,出面劝阻,眼中满是着急鱿。
“你不要管!”赫连卿政扭头瞥了她一眼,希望她不要多管闲事。
“对啊,安乐,你一边去!”赫连卿禹附和,怎么着这安乐也是他的妹妹,他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够了!”安乐忍无可忍,大吼一声。
一瞬间,两兄弟愣在原地,脸上皆是诧异之色。
随后,只见安乐秀眉紧蹙,语气微肃道:“两位哥哥,你们消停点好吗?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也就算了,现在父皇就在楼上,你们真想被骂吗?况且,那勾兰的圣君也在,他可是天下第一尊贵的人,若是将此事宣扬出去,那么我们东岳岂不是会被世人笑话吗?”
一番话,她说的真真切切,诚诚恳恳。
果不其然,两兄弟都冷静下来,不言不语,只是他们的眼中都带着愧疚之意。
“好了,认识到错误了,便上楼吧!别让父皇和圣君他们等的太久!”安乐见他们沉默已久,心想肯定知道悔改了,便温声细语地笑道。
言罢,她转身,踏着轻盈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赫连卿政和赫连卿禹两人紧跟其后,虽然互相不满,但是也知道现在撕破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
鹊楼之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好不热闹。
“圣君,这是我们东岳窖藏的名酒,还请品尝!”谈笑间,赫连钰亲自斟了一杯酒后,探手,递了过去。
拓跋敖轩极其淡漠地接过酒杯,浅尝了一口后,便放在了桌上:“不错。”
听到赞扬,赫连钰展颜大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多谢圣君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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