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特工枭后/权倾天下之腹黑枭后》二号特工枭后/权倾天下之腹黑枭后分节阅读92

    司空堇卑鄙的奸笑了几声,掰开貂爷的爪子,很快就拿到那颗药丸,看都不看貂爷一眼,在貂爷那哀嚎声之中,猛地往自己嘴里丢了去,随后随着貂爷露出一个胜利又无耻的微笑。

    “早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像我这么睿智的人还斗不过你一只小兽,开什么国际玩笑?叫啊,看看你叫了帝北尊能不能过来救你?嗯,我看看——”

    司空堇使劲掰开貂爷的双腿,在貂爷羞愤的目光中,瞧了好一下,然后点点头,威风八面的开口道,“哦,原来你还是公的啊?你要是好好听话,以后少给我惹事,我保证以后给你很多好处,那些药丸子不仅管饱,我还给你找一只漂亮的小母貂,让它乖乖做你貂爷的女朋友,怎么样?”

    貂爷愤怒的嚎叫着,锋利的爪子将司空堇身上的衣服都抓出了好几道口子,喷火的紫眸里流光闪闪。

    “我数到三,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貂爷挣扎,嚎叫!

    “一二三!好了,你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

    “看什么看?看了我也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算是能忍你了,要不是看在帝北尊的面子上,我早炖你了,还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咬我啊?看我不把你的牙一颗颗的敲碎……”

    “嗯?我这么骂你,你还这么淡定的样子?你干嘛老是转头看那边?”

    啰嗦了大半天的司空堇忽然发现貂爷一直扭着脑袋看向床外,便有些疑惑的转过头,这才发现一身玄色袍服的帝北尊正冷淡的站在门前,冷艳脸上依然是一副寂然的神色,莫测高深的眼神正落在她的身上,目光在她跟貂爷之间来来回回……

    穿过竹林的风缓缓的吹了进来,清新凉爽,吹得他衣角边的妖冶的曼珠沙华肆意的飞舞着,和煦的阳光洒落了他一身,一股清淡的冷香也幽幽弥漫而来。

    司空堇瞪大眼,双手下意识的一松,额上不禁冒出些许的冷汗来。

    这厮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刚刚的事情他听到了多少?

    貂爷趁机逃脱,‘嗖’的一声跃下床榻,朝帝北尊冲了去,惊慌失措的躲到帝北尊的身后,紫眸里依稀跳跃着些许的羞愤和惊慌。

    司空堇提高薄被,小心的瞄了帝北尊一眼,星目流转,披肩散下的秀发宛如一朵黑云一般,将她纤细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帝北尊默然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扫了已经爬上他的肩头的貂爷一眼,那目光沉静如昔,然而隐隐透出的凉意却让貂爷微微一颤。

    司空堇一直不动声色的瞄着帝北尊,脑袋里晃过昨夜的一幕幕,许久,倒也没见帝北尊出声,依稀苍白的脸上因为刚刚服下凝力丹倒是找回了一些血色,想起自己此时被子下是那光溜溜的身躯,司空大人眼底难得的掠过一抹淡淡的羞恼。

    两人的目光就那么交战了片刻,最后,还是司空大人首先败下阵来,她也不矫情,气恼的开口,“你得对我负责。”

    说着,司空大人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帝北尊,秀丽洁白的脸上难得浮起些许淡淡的红云,见帝北尊的目光一闪,顿时又羞涩的把头埋进被子里去,这会儿倒是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涩矜持的模样。

    帝北尊微微一怔,冷艳的脸上隐约闪过一道诡谲的异样,盯着司空堇看了许久,然后才大步流星的朝司空堇走了过去,一边云淡风轻说道,“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别的?衣服不是本殿换的。”

    这话落下,司空大人一愣,沉寂片刻,再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肌肤,抬头一看着帝北尊那淡然的神色,当下就怒了,一脚踢开被子,立马跃下床,义愤填膺道,“你说什么?衣服不是你换的?那是谁换的?谁换的?”

    帝北尊微微蹙眉,沉默以对。

    “我问你话呢,你让谁给我换了?”

    司空堇所有的矜持羞涩瞬间统统不见,脸色很是阴郁,脑袋里一阵痛,好像有一颗炸弹在脑袋里突然炸开一般,“帝北尊,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秘密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以为我坚持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若不是因为这个秘密,我何苦将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不堪,何苦连自己的清誉名声都舍去?我司空堇从来不相信任何人,经过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以为……”

    帝北尊看着司空堇清秀挫败的脸,良久,才忽然抬手,将手上的衣服递了过去,语气倒是缓和了下来,“本殿记得,本殿带你回到这里的时候,你的神智依稀清醒。”

    此话一出,司空堇脑袋里便隐隐约约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

    当时……

    好像是她自己神志不清的撤下身上的湿衣服,然后……

    然后就没有印象了……

    “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

    司空堇匆忙的换上袍服,披着满头的秀发几个大步来到帝北尊身旁的榻上坐了下来,脸色阴晴不定。

    帝北尊看了她一眼,抬手倒茶,没有答话。

    司空堇恨得咬牙切齿的,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气愤至极的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愤怒道,“帝北尊,我已经觉得我够卑鄙无耻的了,没想到你更是这卑鄙无耻狡诈阴险之最!你恐怕一早就料准我会出手,故意给我行方便,把我当枪使,卑鄙小人!”

    她说怎么可能那么巧,每一次都是那么准时的出现?

    原来这男人才是隐藏最深的人,将大雍搅成一锅粥,连天圣的拓拔钰也卷进去了,而他却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柳章一完蛋,柳家势必大受打击,早已经打压三大家族的皇族立刻抓住机会,削弱柳家的实力,而经过这件事之后,幸崎天跟季氏一族绝对达成结盟,而且对于幸崎宇跟柳氏一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内斗的形势更加严峻,因为此时而出手的拓拔钰,也会成为幸崎天跟季氏一族的敌人……

    司空一族保持中立的态度,实则成为两派主要势力竞相拉拢的对象,估计也不会太好过。

    而整件事情,唯一能够置身事外的,就是大周皇朝。

    她可没有忘记,在中州会七届四星全会召开之前,帝北尊可是跟大雍皇要了出城令,那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即便知道这帝北太子别有所图,他也完全有理由可以推脱!

    这个男人,实在是狡猾大大滴!

    第八十九章

    帝北尊也不反驳,脸上难得的扯过一道淡淡的痕迹,“你不也很肯定本殿会出手相救吗?不然东西到你手里,岂有再回来的道理?”

    司空堇冷哼,讽刺道,“你真了解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蓝颜知己呢!”

    说着,一边转过头看帝北尊,“便宜占得最大的就是你,你得给我几颗凝力丹做补偿。”

    又想趁机敲诈,貂爷眯着眼,愤愤的瞪了司空堇一眼。

    帝北尊悠闲的抿了口茶,淡淡道,“以本殿的手段,事后,本殿应该要杀了你。”

    意思已经很明显,尤其是对于帝北尊这样尊贵冷漠的人来说,说出这么一番话,已经算是给了司空堇一个台阶下。

    司空堇黯然叹了口气,“替我守住这个秘密,如今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皇城里都是什么情况了?”

    帝北尊淡然停下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才回道,“拜你所赐,柳章成为废人,你们大雍皇不放过洗牌的机会,跟季氏一族幸崎天的矛盾激烈化,唐靖尧跟司空府的人正在寻找你的下落,估计他们也在猜想你是不是已经遇害。”

    “皇家卫队跟禁卫军有什么动静?还出城追击吗?”

    “大雍皇昨夜凌晨便已经下令停止追击,不过北部调遣收缩的军队会在路上恭候幸崎天他们,如果幸崎天想就这么闯出去,即便有你的几千骑兵护航,恐怕也是两败俱伤。”

    帝北尊很精辟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司空堇端着茶杯的双手一顿,眼底拂过一道阴冷,“幸崎宇这是非要置幸崎天跟季无歌于死地,除去幸崎天这个心腹大患,季氏一族也大受打击,三大家族矛盾加剧……”

    “任何一个帝王都不希望自己手中的权力依附于自己之外的人,你们大雍皇能如此下手,也并非不能理解。”

    司空堇皱着眉头叹息道,“可是,他居然能卑鄙到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能下手,而且,幸崎天还是一位忠良的贤臣,我从来都不否认皇权的重要性,但是我以为……”

    帝北尊不以为然,“据本殿所知,大雍皇生性多疑,猜忌计较,若是幸崎天不死,即便他掌控了幸崎天手中的兵权,他也会不安。你自己也明白,幸崎天在大雍的威望很高,深得民心,幸亦烈跟幸亦明不成器,其中的玄机,你也应该清楚。”

    这话落下,司空堇顿时感觉脑袋里传来一阵疼痛,抬手揉了揉眉心,悻悻然的喝了口茶,心中微微沉了下去。

    是的,答案是很明显的。

    随着幸崎天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在函谷望州地区屡战屡胜,在民间的威望越来越高,这对大雍皇绝对是一大威胁!

    “况且,你不也没把司空府放在你眼中吗?你的父亲喋血沙场之后,司空曙似乎也没跟你讲过什么亲情,如此,你还以为皇室内讲什么亲情?”

    帝北尊看着司空堇,冷艳的脸上染了一道冷然,黑眸深处是无边的寂然。

    司空堇浑身一怔,倒也没有反对他的话。

    他说得没错。

    如今司空府能让她牵挂的,也不过是苏月跟司空墨,若是能够摆脱司空府的牵制,司空府的兴衰灭亡,她不会有什么感觉,然而这个事变过后,恐怕……

    仿佛为了应和她心中所想一般,帝北尊的声音传来,“司空曙已经以保护之名将你母亲苏月软禁,到处派人寻找你的下落……”

    “他凭什么软禁我母亲?他并不知道圣澜江的事情。”

    “以防万一。”

    ……

    幸崎天季无歌等人在贝格尔所率领的几千的铁骑下同幸崎天的部队汇合,在乌苏城同大雍皇从北部收缩的兵力展开了摩擦战,双方摩擦僵持了将近三日之久,后来大雍皇突然下令将收缩的部队撤回,双方才避免了一次一战。

    今晚,距离大雍皇城有千里之遥的乌苏城内,明月高挂,月光洁净似水,清爽的凉风不断的从窗口吹进来,吹起窗前绝色女子那淡青色的衣角。

    幸拂画伸手推开半合的窗户,静静的月光立刻将她笼罩住,空气里隐隐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沉郁味道。

    她的肩上还披着那天司空堇给她披上的披风,她拢紧身上的披风,望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有些出神。

    “夜已经很深了,公主殿下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身后忽然传来季无歌客气而关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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