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话一出,荣王与宣远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林墨,他们没有想到林墨竟然出言反对,而且反对得如此的激烈,一时之间陷入了惊愕之中。
短暂的惊愕之后,荣王与宣远想明白了林墨反对得如此激烈的原因,皆露出了笑容,与此同时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林墨低着脑袋,躬着身子,等待着大乾皇帝的回应。
林墨不知道为何大乾皇帝突然要扩充纪迁的安防营,是一时间被金钱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还是按捺不住性子要迫使自己加快助他夺权的进度了
但无论是何种原因此时扩充安防营,都是不明智的选择,这个举动是定然会引起荣党与后党的忌惮的,乃至是会乱了林墨的已经布置好的棋局。
不,有一个理由解释得通。
纪迁如今与自己走得比较近,这是大家都得出来的,此时要扩充安防营士兵,大乾皇帝无疑是将要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形成第三股势力,让三足鼎立,进行制衡。
这是林墨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
见林墨反对的如此激烈,大乾皇帝也冷静了下来,淡淡道:“那好吧,既然林卿如此反对得如此激烈,那扩充安防营的事就算了。”
“陛下圣明。”林墨与众朝臣齐齐道了一声。
大乾皇帝点了点头,大声道:“传旨,安防营统领纪迁,特此封为三品归德将军并兼任安防营统领之职,望纪卿能继续戍卫帝都治安。”
连升两级,纪迁急忙跪下行起了叩谢大礼:“臣,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定当更加忠心的为陛下效力。”
之前听闻皇帝要给自己的安防营扩充,纪迁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儿,这等做法不是将我纪迁放在荣王与宣远的火上烤吗还上卿大人极力阻止了。
纪迁明白,若是自己的安防营再次扩充势必会引起荣后两党的忌惮,那是自己可就不能再面上保持中立,就必须择一方效忠,卷入两党之争了。
奖赏完毕,纪迁退了出去,林墨也回了队列,开始于一众朝臣开始议论了朝廷诸事,这些事吧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其中最要紧的还是漳江二州即将面临的凌汛了。
漳江位于北方,而漳江的下游位于更北,每年都会因为下游来不及解冻而河水猛涨,造成凌汛之灾,首当其冲受灾的当然是漳江二州。
如今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开春了,漳江上游之水会率先开始解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商定赈灾工作,然后派出得力的大臣前往赈灾。
为选定赈灾大臣,荣后两党再次撕破脸皮吵了起来,睁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林墨自然是站在一边悠哉悠哉的看戏咯。
林墨也知道这些人为何会吵,这赈灾大臣一向是个肥缺,贪污赈灾那是一定的,如果朝廷拨款三十万枚金叶,可能只有十万用到了受灾的百姓们身上。
过了不知多久,龙椅上的大乾皇帝见林墨睡意盎然的打起了瞌睡,心中扑哧一笑,于是也将手放在龙椅的扶手上,打起了瞌睡。这么多年了,大乾皇帝早就见惯了荣后两党因为争夺赈灾大臣之类的肥缺吵架,因此早就不想理会,反正现在跟自己没关系。
等他们两党之人吵够了,自然就安静了下来。
时间缓缓而过,见荣后两党吵得差不多了,大乾皇帝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呵欠,淡淡道:“既然去年的漳江汛灾是宣卿去的,今年就让荣王去可好”
“多谢陛下信任臣弟。”
荣王当即就答应了,宣远也知道再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反正自己去年已经去过,今年也确实该荣王,也就没有再争。
赈灾大臣商定为荣王后,高越再次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众人没有再说,气氛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就下了早朝。
每次上朝的感觉给林墨都不好,每次上朝都感觉像似在听两帮人吵架似的,自己与大乾皇帝差不多都是摆设,着实没什么意思。
下了早朝,荣王与宣远便要找林墨说话,两人刚一转眼就发现林墨的消失了,两人一阵错愕之后,就各自散去,再做打算了去了。
林墨趁着荣王与宣远注意力移开的一瞬间躲进了柱子后,待两人领着各自的朝臣离去后,林墨才从太极圣殿上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负责关闭太极圣殿大门的太监看见有人像贼一般的躲着,出言就要教训,当看见是林墨时,急忙跪在了地上,大喊饶命。
林墨自然是不会怪他们,出了殿门,叫上息风与仇云,就往流云小筑行去,林墨决定行到那里去好生睡一觉再说。
走到半道,天上的雪突然大了起来,一片一片的,如同鹅毛,林墨只好选择就近在的走廊上暂避一下,再去流玉小筑休憩。
如今,林墨的身便聚集着在三个妖精般的女人,唐玉奴是大妖精,远在平州的萧舒雅是二妖精,那流玉小筑中的秋凝则是最后一只妖精。
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当然此行除了是去流玉小筑休憩外,林墨还想去问问那个补养秘方的事,看看月宗是不是真的有些那种能让秦震天之流重振雄风的药,那可是一个不小的商机啊。
在走廊上走了一会儿,那雪却是没有任何变小的意思,相反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这让林墨坐在廊上,感觉好生无趣。
百无聊赖之下,林墨便打量起了,偶尔路过的那些宫娥,可惜啊,她们都是穿得很厚,除了可以看看脸,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随着林墨的打量,走廊上的宫娥竟然越聚越多,像是在等待着林墨挑选似,这场景让林墨想到了那些古装电视剧里选秀的画面。
反正眼下也无事,逗逗那些关在深宫的宫娥也不错,林墨当即便拉着那些娇俏的宫娥开始为她们看手相,看感情线。
将那一双双玉手握在掌中,林墨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一边吃点儿豆腐,一边有用手相知识忽悠了起来。
告诉她们哪条是生命线,哪条是事业线,哪条又是感情线,最后在着重讲解感情线,让那些宫娥是喜悦交加,总之,全都是好手相。
那些宫娥有些胆小的坐在林墨身边,或者站起林墨身前,让林墨看手相,当然也有些胆子大的,直接坐在林墨怀里,让林墨看。
随着一张张的手相看过去,林墨突然感觉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很快,林墨想到了,这不是正是自己在燕王宫时,最爱干的事情吗
想起之前自己在燕王宫时,那燕王宫里的宫娥的手相,差不多让林墨看了个遍,后来,燕白鱼实在是看不下去,才明令警告了那些宫娥。
雪依旧下得很大,反正这觉是睡不成了,林墨索性来者不拒,兴致盎然的为特地的宫娥们看起了手相。
没有多久,林墨的双腿之上便一边坐了一名宫娥,那两名娇俏宫娥的手,都环着林墨脖子,好生一副亲昵的样子。
看了三十多名宫娥的手相之后,手相没看出个什么大名堂,林墨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很多宫娥的体内都有不同程度的暗疾。
捏住一名娇俏宫娥的玉手,林墨微微皱眉问道:“姑娘,本卿有一问题,为什么你们很多人的体内都有不同程度的暗疾像是什么受了伤。”
听到林墨问起这个,那娇俏宫娥脸色一变,急忙抽出玉手,转身离开了,这让林墨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话也不说的跑了
后面一连三名要看手相宫娥,林墨问了相同的问题,而她们的反应一幕一样,都如之前的那名宫娥一般,话也不说的走了。
或许是知道了林墨要问那个问题,后面排队的那些宫娥也散了去,就连坐在林墨腿上的两名胆子较大的宫娥,也要起身离去。
情况还未弄清楚,林墨哪能给她们两人机会,一把环住她们的腰,让两人动弹不得,淡淡道:“想走先告诉本卿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被林墨的有力的大手环着腰,根本无法挣脱,怜香怜月两人认了命,相互凝视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右腿上的怜月开了口。
“上卿大人,因为我们都是在景兰宫里服侍的宫娥。”
因为是景兰宫的宫娥所以有伤,林墨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逻辑想不通当即便开口问道:“本卿怎么没听懂怜月你的话。”
怜月与怜香两女的脸上突然变得黯然,怜香有些哽咽的道:“景兰宫里住的是郑淑妃,近几年来,不知怎的,性情大变,变得很爱用鞭子抽打宫娥的身体,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宫娥,有好几位姐妹已经被打死了。”
郑淑妃大乾皇帝的一品妃子啊,林墨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是听萧舒雅提起过,似乎叫郑尔蓉,好像还是宣远在宫里的姘头。
爱打漂亮的宫娥莫不是嫌弃自己韶华易逝,而身边的宫娥还是如花似玉,就性情大变,于是就开始了无端打骂
回忆了一下郑淑妃三个字后,林墨认真的道:“将你们的伤口我看看,你们这暗疾长期积累下去可是能要命的,我来帮帮你们想想办法。”
林墨的话一出,怜月与怜香脸上顿时一红,犹豫再三后,强忍着内心的羞赫,缓缓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又齐齐背转过身子,露出了半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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