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裁的小猎物:暗夜强欢》一夜强欢45

    一夜强欢45

    他们还真是亲兄弟!

    宋婉婷紧紧捏着电话,对这个结果也是极其不平静。

    要是让叶子墨知道了莫小军是他弟弟,那么严青岩就不是他弟弟了。严青岩那边的结果出问题,他势必会追究鉴定中心的责任。熊主任这人一贯是登高踩低的,出于自保一定会把她宋婉婷给供出来。

    到时候别说她还想嫁给叶子墨,就是现在宋家拥有的一切怕也会化成泡沫了。

    宋婉婷心里着急,不过她心理素质超强,没有让熊主任知道她此时此刻的想法。

    “宋小姐,您看这结果,应该怎么处理啊?”熊主任问。

    当然,对他来说,给个假结果并不是难事,只不过这样大的事,他不趁机再朝宋婉婷多要些好处,那不是浪费了大好的机会吗?

    宋婉婷已经从刚听到这个消息的错愕中恢复过来,凉凉的一笑,反问熊主任:“您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熊主任一愣,心想,她不是应该求我弄个假结果给叶子墨吗?为什么还要这么一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事,不太好办啊。”熊主任沉吟道。

    宋婉婷又怎么会不明白他是想要好处呢?真当她宋婉婷是摇钱树了,上次她给的已经够多的了。说来说去这可是同一件事,他还想敲诈个没完,她宋婉婷是吃素的么。

    宋婉婷冷笑一声,淡然说道:“那您自己好好想想办法吧,您要是有胆量,就别给他假结果,给个真的,让他也知道知道他的亲兄弟是谁。看看他是不是会追究你们上次的鉴定结果为什么会出错,也看看您这主任的位置还能不能坐的稳吧。”

    “你!”熊主任想不到她会这么说,上次她可是千求万求让他一定要帮忙,把结果做个手脚,还给他送那么重的礼。这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和盘托出,全告诉他?”熊主任气了一会儿也冷静下来,反问宋婉婷。

    “您想说就说吧,这事我可拦不住。您听说葛大力的事了吧?还有于洪涛的事,您可是知道他手段的,不怕他就尽管去惹吧。您可不要天真的以为帮我办了一件事,我这里就成了您的提款机。他今天带这个来做鉴定,我就给您一笔,明天带那个做鉴定,我又给您一笔。我爸爸为官清廉,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多钱给我做这些。上次的事是我求您没错,不过我呢,也是担心我未婚夫总找不到亲生弟弟着急,才求您给他一个理想的结果。说来说去,他就算发现了我参与其中,我也没有多大的事。别忘了我们的关系,天大的事吹吹枕头风也就过去了。唉!您可不一样啊,他跟您非亲非故的,这要是找起麻烦来,哼哼,别到时候拔出萝卜带上泥,您儿子女儿怕都免不了要受些苦了!”

    “你!”好你个宋婉婷啊,这可真是过河拆桥,两面三刀。

    熊主任好个气,又能拿她怎样,她到底是宋副书记的女儿,还是叶浩然的儿媳妇,他小小一个鉴定中心主任能把她怎么样?

    他也是久经江湖的,见实在捞不到好处,只好话锋一转,卖个人情。

    “宋小姐,嗨,这是怎么话说的呢,我也没想要跟您要什么。就是跟您说说,这事是个棘手的事,您这么聪明能干,我就想请示下您的主意。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半点儿口风都不会漏的。”

    宋婉婷见他知难而退,自己也就转了语调,轻声说:“熊主任手段高明,这在您也不算什么事了,一定会处理的很圆满,我是很放心的。”

    熊主任干笑两声,就要挂电话,宋婉婷又说道:“有件事要提醒您一下,他这人疑心病重,虽说大部分人都信na的结果,不代表他就不起疑的。他要是只到您的鉴定中心做,肯定不会有问题,要是去别家呢?这事您可要先想想了。”

    “这……”熊主任为难地这了一声,显然觉得这事是真不好办了。

    他下面那些人,自然都是听他的吩咐,谁敢不照他说的做,就得给他卷铺盖走人。别的鉴定中心可不归他管制,他要想让人家给他办这么大的事,没有重礼怎么成呢?

    以前倒也是有过,做鉴定的,很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才来,鉴定的结果是跟分财产继承有关,他倒也帮人把东江大大小小的鉴定中心的关系打通过,那可是不小的一笔费用。

    “不用这那的了,先做好准备,打好招呼,有需要的话,我姓宋的也没有那么不地道,不会让您一个人扛着,放心去办吧!”

    宋婉婷一句话,熊主任心里就有底了,连连答应着:“好好好,我一定办好,您放心吧!”

    放下电话,宋婉婷陷入了沉思。这件事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前面做了,现在就由不得她停下来了。

    以前以为莫小军死了的时候,做个假,只为了让叶子墨对夏一涵没有信任感。如今莫小军竟然没死,他要是回了叶家,恐怕就是日后的大麻烦。

    付家传下来的庞大财产本来只属于叶子墨一人的,虽说现在严青岩去做了叶家的儿子,不过宋婉婷早侧面打听过了,这人鼓吹什么理想主义,不屑于要钱。万一莫小军回去了,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说,她都不能让他们兄弟相认。

    想到这里,她给肖小丽打了个电话,吩咐她:“你专门安排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留意林大辉和叶先生的行踪,只远远看着就行了,如果有发现他们去某个鉴定中心,立即告诉我!”

    宋婉婷捏了捏手机,下定决心,他们就算是拿到天边去鉴定,也别想得到真实的结果。

    这人要么爱财,要么爱命,只要抓住这两样,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等待结果的两三天的时间,叶子墨很少回别墅,那天晚上叶子墨叫人把夏一涵的养母白钟杰提前放出来以后就没再回去了。

    至于他们是不是兄弟,莫小军并没有当一回事。他从小是渴望寻找亲人,可当他看到叶子墨那样对待夏一涵,他并不希望他是他哥哥。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林大辉接到鉴定中心的电话,说叶先生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随时可以去取。

    林大辉便请示了叶子墨的意思,同时也通知了莫小军。

    叶子墨回别墅,亲自带上夏一涵,她虽然没问,心里也猜到了可能是鉴定结果出来了。

    一路上,夏一涵的心里无比的紧张和期待,叶子墨则紧抿着唇,不发一言。他预想中,莫小军不是他弟弟,不管像还是不像,他只相信事实和证据。

    到了鉴定中心,夏一涵没有过多的关注莫小军,他出于不想给她带来麻烦,也没有持续的关注她。

    两个人的目光只是在空气中碰撞了一下,就避开。对这样的举动,叶子墨的眉头动了动,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悦。

    他不想耽误时间,抓着夏一涵的手,疾步往拿结果的窗口走过去。

    也不用他亲自拿,他们只是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林大辉把结果拿过来。

    “叶先生!”林大辉把档案袋交到叶子墨手上。

    叶子墨扫视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莫小军,又看了看夏一涵,才低头拆开密封的档案袋,抽出那张薄薄的纸。

    夏一涵踮起脚尖紧张地看过去,她想,莫小军从此就找到了亲人,鉴定一定会给他一个正确的结果,也是他渴望多年的结果。

    “看清了吗?”叶子墨声音冷硬,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几个零,足以说明问题了。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莫小军根本跟他一点儿亲缘关系都没有。

    夏一涵不可置信地颤抖着手接过那张结果,仔细地看,每一个字都看了无数遍。

    终于她把视线从结果上移开,投射到叶子墨那张冰冷的脸上,她开口时是激动无比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叶先生,这一定是弄错了!我看过叶子翰小时候的照片,莫小军就是叶子翰!这结果一定是有人作假了,一定是的!”

    莫小军已几步上前,也看向夏一涵手中的结果,确定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对这个结果没有半分的失望。

    “好了一涵,没事的,不是就不是,没关系的。”莫小军轻声劝慰,夏一涵的情绪却还是没有镇定下来,她死死皱着眉,不禁又加大了声音:“什么叫没关系?你们明明就是兄弟,怎么可以不相认?怎么能说没关系?这分明就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我知道了,是那个假冒的叶子翰,一定是他做了手脚!不会有错的!”

    叶子墨只是冷漠无比地看着夏一涵激动的小脸,她的脸在泛红,眼睛中甚至放射出狂躁的光芒。

    “叶子墨!如果你不相信,你就去别的地方鉴定,这里肯定是做了手脚的!我不会看错的,那张照片就说明一切了。你要是不相信,你把那张照片拿出来给小军看,你问问他,那是不是他小时候的照片?”夏一涵抓住了叶子墨的衣袖,声音都颤抖了。

    叶子墨深吸了一口气,低喝了声:“别闹了!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当时跟尸体鉴定,你说我弄错了。你说他还活着,好,他活着,你是不是亲眼见到我们抽血化验了?是不是亲眼看到我们来拿结果?这期间小翰根本就没有参与。他丝毫都不知道我还在这里跟莫小军鉴定的事!你要说是他买通了这里的人,故意作假,我可以告诉你,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面包师,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大的本事!还有,你要考虑任何问题,都要考虑一个人的动机。他要是处心积虑的非要到我们叶家,他总要图个什么。是图名,还是图利益,总得有一样。你在别墅看到了他,难道你感觉不到他是一个根本无所图的人吗?我相信他是我弟弟!至于他……”叶子弄冷淡地扫视了一眼。

    “结果已经给出来了,我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是这样的!叶子墨,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只相信这个结果呀,那张照片你都不管吗?”夏一涵一边摇头,一边还在激动地辩解。

    “是照片说明问题,还是这白纸黑字的na鉴定结果?如果是你,你信什么?”她越是激动,叶子墨就越是生气。

    她为什么这么在乎莫小军是不是他叶子墨的弟弟?

    她到底是要给莫小军争取合理的地位,还是觉得只要他们真是亲兄弟,他作为哥哥就会祝福他们两个人,就会对她夏一涵放手?

    夏一涵拼命摇头,再次强调:“反正我不信!我就是不信!我亲眼看见的照片,不可能有错的。我记得莫小军小时候就是长那个样子,我不可能看错的。你这个结果我就是不服,我……”

    “够了!”叶子墨喝了一声,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冰冷着声音命令:“跟我回别墅!”

    “你放开她!不准你这样抓着她,她会疼的,你知道不知道?”莫小军皱着眉冷着声音说道。

    “你没资格管!给我让开!”叶子墨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随后他利剑一样的目光又看向夏一涵,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是有人给你撑腰了?嗯?

    “我偏要管!”莫小军根本不让,还一把抓住叶子墨的胳膊。

    他虽然没有叶子墨有力气,却也不会输他太多。

    叶子墨放开了夏一涵,对林大辉命令一声:“抓着她!”就准备亮开架势好好跟莫小军较量一番。

    他早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了,就是他占在他喜欢女人的心里,赶不走,挥不去。

    当时以为他死了,他实在是不能对一个死人做什么。

    如今他是活生生的人,他终于有机会跟他较量了!

    “你们不准打架!不要打架!你们可是兄弟!不要这样!”夏一涵的叫喊声,两个人似乎充耳不闻,依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剑拔弩张的就要动手。

    林大辉拉住夏一涵,怕她被碰到的同时,还要劝架。

    “叶先生,您还是忍忍……”

    “闪开!”

    叶子墨一拳挥出去,正中莫小军的下巴,夏一涵拼命要挣脱林大辉,却反被他抓的更紧。

    眼看着叶子墨又要对莫小军下手,夏一涵忍无可忍,不顾一切地冲他叫道:“叶子墨,你再动他一下,我就不再履行承诺,我会离开你!”

    叶子墨挥出去的拳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他转回头,有些不能相信地质问她:“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再动他一下,我会离开你!”

    “你好大的胆子!”叶子墨停了手,回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夏一涵倔强地昂着头,不卑不亢地看向他,坚定地说道:“我就是这么大的胆子!叶子墨,你答应我的事已经办完了,我依然留在你身边,只是因为我要守信用。但你不要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会离开你,我大不了就担一个背信弃义的罪名。”

    她留在他身边,只是为了守信用?是莫小军挑衅他,他打了莫小军一拳,她就心疼的以她走来威胁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不管他怎么对待她,甚至还有宋婉婷和方丽娜对她的为难,她都不曾说过一次要离开。

    现在她忽然说要走,是因为莫小军还活着吧?

    他的心掠过一阵难忍的痛楚,伸手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地冷声说道:“想走?除非你们两个人都想死!”

    莫小军还想上前,夏一涵凄楚的眼神看着他,几乎是在求他,不要他动。

    他们的结果不是亲兄弟,夏一涵就怕叶子墨为难莫小军,所以她明知道说这些叶子墨会难受,她还必须要说,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兄弟相残而无动于衷。

    叶子墨再不说什么,扯着夏一涵就往电梯方向走,林大辉忙跟上他们的脚步。

    他身后的莫小军,痛苦的蹲下身,狠狠地捶了几下地面。

    他向天发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绝不让夏一涵受他的气,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离开。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压抑的沉默。

    叶子墨只要想到身边的女人为了莫小军,激动地对他说,她要离开他,他的心就疼痛又烦躁。

    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开口威胁他。他叶子墨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谁的威胁,可是他竟发现她的威胁成功了。他就那么舍不得,怕她离开吗?

    她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让他能够连尊严都不要了?

    回到别墅,酒酒远远地看到车回来了,赶紧迎上来,安保员帮夏一涵打开车门,她一下来,酒酒就迫不及待地问夏一涵结果。

    “一涵,怎么样,太子爷和他是兄弟吗?”她太心急了,所以根本就没有看到叶子墨冰冷的表情。

    夏一涵无力地摇了摇头,轻声说:“我觉得是,可是na结果不是。”

    她到了这时,还要执着地说他们就是亲兄弟,叶子墨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一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既然你觉得是,那就应该是啊。上次的搞错了,是因为死的另有其人,可这次是他本人去的……”

    “别说了酒酒,就算是真的,只要当事人不信,那也就是假的。多说也没有意义,我们进去吧。”夏一涵轻声说完,抬步就往主宅里走。

    酒酒心里叹着气,除了跟上夏一涵的脚步,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们回来的时候,也到了午饭时间,叶子墨刚回到卧室就听到管家来请吃午饭。

    “知道了。”叶子墨淡漠地回答。

    他坐在餐桌上很久,夏一涵都没有来,他就扫视了一眼管家,管家忙上前报告:“叶先生,一涵说今天不饿,不想吃饭。”

    好个夏一涵!

    叶子墨腾的一下站起身,大步离开餐厅。

    “你还是吃一些吧,一涵,昨天莫小军还说,说你比以前瘦多了。你这样,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死了。”酒酒在夏一涵身边劝道。

    夏一涵的确是不想吃饭,但是她更不想见到叶子墨。

    对今天na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就是心有不甘,明明他们是亲生兄弟,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他却又不追查。难道他就让那个假叶子翰得逞一辈子,却让真的在外面流浪一辈子吗?

    “我没事,酒酒,就是今天有些没胃口。晚一些,如果我饿了,我再跟你说,行吗?”

    夏一涵话音刚落,门忽然被大力打开,叶子墨进门时,似乎一股强力的风也跟着扑了进来。

    酒酒看叶子墨的脸色和眼神,一看就是来找夏一涵麻烦的,忙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地解释:“叶先生,我正在跟一涵说,叫她去吃饭呢。走啊,一涵。”

    夏一涵却只是对酒酒微笑了下,轻声说:“你先出去吧,叶先生可能是要和我单独谈谈。”

    “我……”酒酒怎么放心呢,叶子墨的样子,哪里是要谈话,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出去!”叶子墨冷声朝酒酒喝令一声,那股凛然的气势,根本就不许有人违逆。

    酒酒还想再劝,夏一涵朝她摇摇头,示意她没事,让她走。

    其实叶子墨如果要为难她,酒酒在或者不在,结果都一样。

    也许她越劝,他只会越气也说不定。

    酒酒只好无奈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此时的夏一涵正坐在床上,靠床头柜的地方。

    也许像今天的场面太多,她已经渐渐的习惯和麻木,她不再怕他了。他有再大的怒气,都不会伤害她,她早就明白了这一点。

    何况他的所作所为都源于他对莫小军的嫉妒,对她夏一涵的占有欲。她明白这一点,虽然她也希望他改变。

    叶子墨走向夏一涵,她能感觉到他急速的步伐裹夹着盛怒,只不知这次要对她发火的理由是什么。

    他捏起她的下巴,冷冷注视着她,以极其嘲讽的语气问她:“这是因为什么没胃口?是为了谁茶饭不思的?嗯?”

    夏一涵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回道:“不为谁。”

    “不为谁为什么不吃饭?不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莫小军吗?”他的语调更冷了。

    “不准这么说他,他是你弟弟!”夏一涵皱着眉,冲他低低的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倔强,又是那样的执着。

    “不准我说他?我现在连说他一句都不行?夏一涵,你信不信,你再对他这么念念不忘,你再要天天挂在嘴边上说他是我弟弟,我弄死他!”

    叶子墨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了几倍,夏一涵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生的疼,就像要碎裂了一般的疼。

    夏一涵的眼中闪着泪光,是**疼痛的泪,更是心疼痛的泪。

    她倔强地回视着他,即使眼里就要盛不下那些泪,她却依然不许泪流下来。

    假如她从此以后不说他们是兄弟了,他们就都放弃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相认。

    她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态度依然没变,还是那样倔强地看着他,执着地说道:“你要是为难他,就是为难你的亲弟弟,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叶子墨嘴边浮起一丝冷淡之极的嘲讽的笑,缓缓地开口:“别说他不是我弟弟,就算是,我叶子墨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就是亲兄弟也不后悔吗?

    夏一涵不信,她觉得他这么说这么做,完全只是在伪装他自己罢了。

    在他心里,似乎尊严大于一切,他为什么可以那样固执甚至是愚蠢,这真的是她爱上了的男人吗?

    他再用力捏她,她依然没有退缩,反而冷淡地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叶子墨,你是我见过的,最自以为是,最刚愎自用的男人!”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看!”叶子墨的脸压过来,距离她很近很近,他漆黑的双眸满带着像要燃烧起来的怒火狠狠瞪视着她。

    她确实是越来越胆大了!

    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敢批评他,指责他!

    她就不记得她是怎么温柔地说出爱他的,她就不记得她是怎么惹人疼惜地说出想他的了吗?

    知道莫小军活着之前,他们之间还有过那么和谐的时候。

    怎么自从见过他以后,他的女人就彻彻底底的变了。唯一一次温柔的对他,主动给他捏肩膀,是要让他提前把她养母放了。

    其他所有时候,她都是冷冷淡淡,甚至是对他威胁,现在又加上了蔑视和批评。

    在她心里,他已经是这样的形象了?

    该死!

    他绝对不许他的女人这样看待他!

    “我说什么难道叶先生你听不见吗?我说你是这世上最自以为是,最刚愎自用的人。明明小军就是你弟弟,你却只相信na的结果……”

    “我不相信na的结果,我相信什么?相信你的话吗?嗯?”叶子墨怒气冲冲的截断她的话。

    “如果你跟他是毫无关联的人,我可能会信你的话,认为是我把结果弄错了,我再去做鉴定。可你这么护着他,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你可以为他死,可以为他受伤,可以为他卖身!当然更可以为他说谎!怎么,你就非要看到他是我弟弟这样的结果,你才能满意?你到底在期盼什么?以为拿到他是我弟弟的结果,你就可以彻底的脱离我,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休想!夏一涵,我就算关,我都要把你关一辈子。从今往后,永远都不许你和他见面!我会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我每天都会让你知道这一点!”

    叶子墨说完,往下一压,夏一涵被紧紧的压在床上。

    他的大手粗暴地探向她的领口,根本不容分说,撕拉一声就扯开了她身上的裙子。

    “叶子墨!你又这样对待我,我会恨你!”

    “随便,反正现在在你眼里我已经是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人了。我已经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也不指望,你再怎么温柔地对我说爱我,喜欢我。本来那些话都是你对我虚伪的应付,所以你才会这样一会儿说爱,一会儿又说不爱。夏一涵,你的好听话我不稀罕听了。我只要你的身体,我只要占有你,让你明白,不管你心里到底要装着他多久,你跟他就是不能见面,甚至连通话都不行。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扯碎的不光是她的裙子,她的内衣,她的内裤,更有她的心。

    她光裸裸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眼下,他双眼中愤恨的光芒加剧,大手更粗暴地握住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盈狠狠的揉搓,似乎比哪一次都要用力。

    她白嫩的身体很快被他搓揉的泛红,而他的眼中也渐渐的燃起了炽烈的**。

    夏一涵无望地看着他,她做好了不怕他的准备,当他这样对待她的时候,她还是很慌乱。不仅仅是慌乱,更多的是心伤。

    她不禁又要问自己,你真的爱这样一个男人吗?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你,你如果还爱他,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你就是这世上最不自尊自爱的人。

    她一遍遍地跟自己说,假如他再这样对待她,她就永远永远都不对他说爱,永远永远都不原谅他!

    叶子墨不往她脸上看,他不许自己对她有丝毫的心软。

    她就是这么招人恨,就是这么倔强,她要说的话,不管他怎么不许,她还是要说。她要为莫小军做的事,她就是有耐力,有韧性,一定要做到底!

    他恨她!

    他三两下解除自己下半身的束缚,毫不犹豫的悍然进入她的身体。

    干涩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却还在倔强地仰视着他,毫不屈服地说道:“你就算这样对待我,也别指望我会放弃事实!他是你弟弟,他就是你弟弟!只要你一天没认,我就不会放弃要提醒你,告诉你这个事实!”

    “还敢说!”他咬牙甩出这三个字,就开始剧烈地侵袭她,每一下都彻彻底底地用力。

    夏一涵就像是风中颤抖的树叶一样剧烈地颤着,胀痛着,她紧咬着唇,皱着眉,眼睛中却全是幽怨和愤恨。

    他恨她吗?

    她更恨他!

    恨他的是非不分,恨他的自以为是!

    更恨他可以毫不留情的这样对待她,他全没有了温柔,也全没有了爱意。他对她的占有简单粗暴,就像在对待敌人一般的无情,他真的爱她吗?

    爱一个人,连她一句话都不肯信?

    爱一个人,会舍得这样三番五次的折磨吗?

    不,他不爱!

    他爱的只是他自己吧?爱的只是他的尊严!他要全天下臣服于她,自然包括她。

    他要她的身体,也要她的心,只要他没有得到,他就会用武力去征服。

    夏一涵紧紧地闭上双眼,她很痛,从身至心都疼痛难当。

    他激烈的动作忽然停了,俯下身脸贴近她的脸,在她耳边冷冷命令道:“给我睁开眼睛!”

    她无动于衷,她就不睁开眼,她不想见他,不想看他粗暴占有她的样子,她会恨他,也会记住他。她不要记住他,她要忘了他,忘了这个让她伤心至极的男人。

    不睁开眼睛吗?他有办法让她睁开,有办法让她面对。

    她不在乎他叶子墨,丝毫也不在乎,但她在乎莫小军,不是吗?

    “你不配合,我马上就叫林大辉去安排人,对付你的莫小军。不一定会要他死,可以是要他坐牢,也可以是要他受伤。他不是我弟弟,他只是一个跟我毫不相干的人。我可以任意对待他,甚至可以让他永远都做不了男人。”他在她耳边缓缓说道,语气不重,可是说话的内容却是让夏一涵那么害怕。

    她忽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他,她不信他真那么做。

    可当她的目光与他的碰撞,他更明晰了莫小军在她心里的分量,也更明白了,她只会为那个叫莫小军的该死的男人动容,他的眼神变的更冷厉。

    那眼神告诉她,他真的做得出来,他为了独占她,已经要疯了。

    “怕了吗?”他冰冷地问。

    “怕!”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她不得不怕,莫小军是她唯一的亲人,却也是他的亲人。他要真做出伤害莫小军的事,就是手足相残,她没法无动于衷啊。

    “怕就好,给我记着,永远都不可以像今天那样说要离开我!永远都不可以像刚刚那样说我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在你嘴里只能说出爱我,喜欢我,离不开我,想念我这样的话。永远都不可以在你嘴里说出莫小军三个字,也永远都不许再说他是我弟弟。还有,永远都不能为了他茶饭不思,睡不安稳!你的眼睛里,心里,身体里,都只能是我叶子墨一个人存在。这几条你敢违反一条,我就会让你的莫小军生不如死!”

    她的表情很受伤,他不在乎了。

    他曾经是很在乎这个女人,很想这个女人,甚至是爱上了这个女人。

    然而她对别的男人的在乎,已经摧毁了他对她的爱意。

    他怎么对待她,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不知道珍惜他对她的好,是她自己不愿意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偏要做一个违逆他的人。

    他们本可以好好的生活,他本来甚至可以解除婚约娶她,跟她生一大堆的孩子。

    是她不要,不稀罕,他为什么要稀罕?

    这种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只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就只配做他见不得光的三房四房。一辈子不该有孩子,只配被他蹂躏,玩弄!

    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他就是对她太好了,从此以后,他收回那些好处,他要让她尝尝被冷落,被无情摧残的滋味!

    “说,说你喜欢我!”他的分身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一边动着,一边命令她。

    夏一涵的心疼痛无比,她本来就喜欢他的,可他这样命令她,她哪里还能有喜欢可言。

    可她能不说吗?她不说,他要就要对莫小军下手。

    她的小军,是个可怜的孤儿,这么多年来,渴望寻找亲人,难道她要让他亲人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吗?

    她不能,所以她只有屈服。

    只是今天,她尝试了反抗,可现在她才明白,对这个男人反抗,只会让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假如她没那么做,假如她没有威胁他,她从头到尾都柔顺的对待他,是不是他就不会说出这样威胁她的话了?

    可那时他们在打架啊,她不那样说,怎么制止的了他们?

    夏一涵的心被激烈的煎熬着,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的唇瓣,在等他要的答案。

    “我喜欢你。”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大声说!”

    “我喜欢你!”

    “再大声!”

    “我喜欢你!”夏一涵加大了声音,喊出来的时候,泪再也克制不住,缓缓流淌而出。

    她凄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让他兴奋,也没有让他高兴。明明是征服了她,她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已经说出喜欢他了,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点愉悦,心里却更烦躁的厉害。

    “说爱我!”他皱着眉,又冷声命令。

    “我爱你!”

    “一点感情都没有!真心实意的说,让我感觉到你真的爱我!”他动作停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对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她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说得出真心实意的爱?她做不到!

    她的泪,不停的奔流,她看着他,满心的酸楚。

    “叶子墨,为什么?你这样对待我,你自己开心吗?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心里不是没有你啊,可你这么为难我,只会让我……”

    “你敢说?”他不许她说出只会让她讨厌他之类的话。

    在她嘴里说出的,就只能是对他的认可,赞美,还有爱。不管真心与否,他要听到的是这个结果!

    她想和他说出他心里的真实感受,他不要听吗?

    夏一涵闭上眼死死抓住床单,很久很久后,才能迫自己冷静些,理智些。罢了,他不要真心话,她为什么还非要掏心掏肺的跟他诉说呢?

    她重新睁开眼,含着泪,柔声说:“我爱你!够了吗?”

    不够!

    他加大了力度,重新开始征服她的身体……

    惩罚终于结束,夏一涵酸痛疲累的爬起床,想要去清洗自己被他霸占的身体,他却冷硬地命令:“先吃饭,吃完饭休息以后再洗澡!给你十分钟时间!”

    说完,他整理好衣裤,先行出门。

    酒酒就站在门外不远处,偶尔听的到房间里两人的说话声,还有夏一涵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她并没有听出愉悦,而只是听到了痛楚。

    她很心疼她,有多少次甚至忍不住想要闯进去。

    可她要真闯了,他们还在做那样的事,夏一涵肯定是会羞愤难当的,她只有强忍着,每一分每一秒都盼着里面快些结束。

    终于盼到了叶子墨开门而出,酒酒飞快跑进门,见夏一涵围着薄被,正赤脚站在地上,从衣橱里找衣服穿。

    她往床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零零乱乱的她的衣裙早就成了布片,这些都足以说明叶子墨对她做了什么。

    “一涵!”酒酒颤着声音,心疼地呼唤了一声。

    夏一涵转头,无神地看着她,凄楚的模样更让酒酒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没事吧?快坐到床上去,我帮你拿衣服吧。”酒酒几步走过去,夏一涵却只是摇摇头,轻声说:“没事,他要我十分钟之内去餐厅吃饭,我要抓紧时间了。”

    她要抓紧时间了,可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她的心还没有被从他摧残的难过中恢复过来,她怎么有吃饭的心情?

    他在乎吗?他从来都不在乎她的心情。

    一股悲凉的情绪涌上夏一涵心头,她吸了一口气,跟自己说,没什么好悲哀的,你选择做他女人那一刻起,不就做好了承受这些的准备了吗?

    伸手拿了衣服,她再次低声说道:“酒酒,你到门外等我一下好吗?我换一下衣服。”

    她不想让酒酒看到她满身的吻痕,那不是欢爱的痕迹,那是屈辱的痕迹。

    “好!我到门外等你,你……你别难受了一涵。”

    酒酒出门后,没多久夏一涵也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她看似没什么事了,其实仔细看,还看得出脸上的泪痕,还有她一双纯美的眼,此时写满了忧伤,任谁看了也都会心疼的。

    夏一涵浑身酸痛无力,走路的时候感觉双腿似乎都在打颤。

    走到餐厅的时候,她没有抬头,却依然感觉到了叶子墨的目光正带着冬天的寒冷在注视她。

    她向他走过去,带着一种心伤的情绪,走到他身边,缓慢地坐下。

    酒酒上前,先给她添了一碗羹汤放在她面前。

    管家站在不远处,看得出两个人是在斗气,他真是为他的主子着急。哪有男人这么对待女人的?他要是真在乎这个女人,就应该温柔些。这么做,只会让她越来越怕他,也会离他越来越远的,他怎么就不懂这一点呢?

    夏一涵拿起汤勺,轻轻喝了两口,是真的没胃口,又加上刚欢爱以后,自然会有种恶心感,就更喝不进了。

    “不要像吃毒药似的!对这些没胃口,可以叫人再去做,一定要吃到我满意为止。”叶子墨的声音清清冷冷,管家和酒酒心里不约而同的在想,他要是真不在乎这个女,为什么要管她吃不吃饭啊。

    这两个人真是太别扭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够敞开心扉的在一起?

    外人看着都着急,他们自己就不难过吗?

    “不用麻烦人再做了,这就很好,我很喜欢。”夏一涵说完,努力压抑着自己不想吃的情绪,拼命多吃了些。

    叶子墨一直看到她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小碗米饭,还吃了一点儿甜点,似乎才满意了。

    他自己也吃了些东西后,接过新来的女佣人递上来的餐巾擦了嘴,又回头对管家吩咐一声:“记着,我不在的时候,夏一涵也要按照今天的食量为标准。要是哪一天吃的不够分量,就打电话汇报给我!”

    说完,他站起身,看也不看夏一涵,大步离开。

    夏一涵怔怔的在餐桌前失神地看着他的背影,她在心里跟他说:你觉得一个女人,真的只是吃饱了就高兴吗?

    假如你一定要以他威胁我,又来管我的身体,那么我希望你干脆不要管我,不要对我好,让我彻彻底底的对你死心。

    “走吧,一涵,我们到花园里去转转,散散步,散步回来你就好好睡一觉。我保证,一觉醒来你就会神清气爽,什么都不记得了。”酒酒在夏一涵身后说道,随即来扶她起身。

    “不了,我还是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夏一涵实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散步,酒酒也不强求,就扶着她往回走。

    她在床上躺下时,听到叶子墨的脚步声,是往大厅的方向去的。

    紧接着,听到门口安保员和女佣人齐刷刷的送别声:“叶先生慢走!”

    他走了!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为他离开竟然觉得放松了很多。

    叶子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以往听到你回来的声音,我会激动的心跳加速。现在你离开的声音却让我觉得身心放松,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之间已经越离越远了吗?

    叶子墨坐在飞驰向集团的车内,好像依然能闻到车里面残余着的那个女人淡淡的香气。

    他罚的她差点起不来床,吓的她对他唯有顺从,他叫她说什么,她就要说什么,可他心里一直到现在都是沉重而烦躁的。

    他紧拧着眉,脑海里还在反复地回响着那女人倔强的话:他是你弟弟,他就是你弟弟!只要你一天没认,我就不会放弃要提醒你,告诉你这个事实!

    弟弟?那个只会跟他抢女人的混蛋男人怎么可能是他弟弟?

    他的弟弟是严青岩,不是莫小军!

    假如莫小军从此以后不在他和夏一涵面前出现,他可以不对他做什么。假如他还敢对他的女人纠缠不放,就别怪他下手狠!

    车辆在集团门口停下来,叶子墨淡漠的眼神看向窗外。没想到集团正门口不远处竟然站着一个男人,不是莫小军,却又是谁呢?

    真有他的,竟送上门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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