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裁的小猎物:暗夜强欢》一夜强欢79

    一夜强欢79

    为了扮演慈父的形象,钟于泉果然如叶子墨预料的一样,慈爱地朝着夏一涵笑,还说:“好,一定好吃,看这菜的颜色多好,闻起来问道也很好。”

    “那您一定要多吃些,还有几个菜,我再去拿来。”夏一涵还想要亲自去拿,叶子墨温和地看着她,对她说:“坐下陪钟书记说话吧,让他们去拿就是了。”

    “也是,你看我这……”夏一涵有点儿局促,酒酒见夏一涵要落座了,忙利落地上前帮她拉开座椅,她就在叶子墨身边就坐,眼睛始终在看钟书记。

    “刘晓娇,你去给钟书记布菜。”叶子墨朗声吩咐,刘晓娇立即答应:“是,叶先生。”

    夏一涵没去想叶子墨为什么要单单着重提一下刘晓娇,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看她做的菜他父亲喜不喜欢吃。

    钟书记想起年轻时为了往上爬,真是没少陪领导喝酒,替领导喝酒,就是那时候胃落下了毛病。

    如今年纪都一大把了,想不到为了仕途,还是要咬着牙把辣椒吃下去。

    弄不好,这又是需要住院的。

    “您吃啊!”夏一涵热切地说,钟书记心一横,把刘晓娇夹到他碗中的菜夹起来,洗洗的咀嚼。

    下肚以后,胃部有种强烈的烧灼感,他脸上却还是笑意,没怎么表现出他不喜欢吃。

    “真不错!味道非常好。”钟于泉的夸赞让夏一涵倍感高兴,这也算是父亲认可她吧。

    她是做蛋都没有蛋到过他对她这样慈爱的笑,那笑意是到了眼底,任谁看了,都觉得真诚无比的。

    钟于泉只说不错,吃的却不多,只一会儿,夏一涵就注意到了这点。

    “钟书记,您是不是不喜欢吃辣的?是子墨记错了吧?”夏一涵有些诚惶诚恐的问。

    叶子墨闲闲地看着钟于泉,不说话,他知道他的女人不会随便怀疑他,他这样的眼神也是在告诉钟于泉,反正夏一涵是信他的。

    “喜欢。”钟于泉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川菜,你是刚学都能做的这么好,真是很有天分。就是我最近胃不太好,医生嘱咐要少吃辣椒。这点可能子墨都不知道,不过也没事,我少吃些就是。”

    “原来是这样!您别勉强,身体要紧,我这就去给您重新做几道其他的菜来吃,很快的。”夏一涵站起身,叶子墨的脸色稍稍沉了沉。

    “不用,这个时候了,你也饿了,我就这么吃吧,没关系。”钟于泉真的像个爱护孩子的父亲一样关心夏一涵,他越这么对她,她当然更会感激,也更舍不得自己的亲生父亲勉强吃那些不能吃的东西。

    夏一涵刚要离开,被叶子墨伸手拉住。

    “叫厨师做吧,厨师做的可能更符合钟书记的口味,再说比你速度快,你坐下陪我和钟书记说话。难得他肯赏光到我们家里来,我们不能怠慢。”

    叶子墨既如此说,夏一涵就没再坚持了。

    虽然她心里真是很希望是她亲手做的菜让她的父亲吃的开心,叶子墨也知道,他就是不愿意让她做菜给钟书记,他觉得他那么虚伪,不配吃他女人做的菜。

    “马上叫厨师准备几道不辣的菜!”叶子墨对管家吩咐。

    “是,叶先生。”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出于礼貌,叶子墨和夏一涵都停下了筷子。

    这时,钟于泉的手机响了,他抱歉地看了看他们两人,说:“我接个电话。”

    “谁?宋婉婷?”

    这个名字,让叶子墨和夏一涵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叶子墨的脸变的严肃极了,老狐狸这是又在继续逼他,故意在桌上演戏呢。

    夏一涵听到这个名字,自然而然的想起宋婉婷曾经想方设法破坏他们的事。

    虽说他们订婚是在叶子墨和宋婉婷分手以后,到底他们开始却是在他们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她总在想,宋婉婷也许不会甘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的已经不再去想她可能会来破坏他们的事了。

    这时却又一次听到又人提起她,难道她是回国了吗?

    她正这么想着,就听到钟于泉说:“听你父亲说你出国了,怎么说想见我,你回来了?”

    叶子墨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对方回话后,钟于泉又继续:“我现在在叶家吃饭,你很急吗?需要到这里来找我吗?”

    这句话确实是起到了震慑效果,叶子墨放在餐桌下方的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了拳。

    钟于泉狡猾的目光扫视过来,嘴边儿的那种笑意让叶子墨恨的热血上涌。

    叶子墨的脸色更显阴沉,他带着警告的意味看着钟于泉,似乎在说,你敢让她来,我一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夏一涵当然也不想见宋婉婷,更不想让叶子墨见到宋婉婷。

    爱情是自私的,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看到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一样。

    “真要过来?那么急?”钟于泉又沉吟一声,随后他看向了夏一涵,眼光中再次有了那种疼爱之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对对方说道:“你还是别来了,不是很方便。晚上八点半,你到我们家里去。”

    叶子墨的拳头松下来,却还是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钟于泉。

    “我差点忘了子墨和宋婉婷还……”钟书记抱歉地笑了笑,呵呵地对他们两人说:“也不知道姓宋的丫头找我什么事,那么急,吃饭吧,我们不管她。”

    叶子墨越发明白,他这是在告诉他,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把宋婉婷带到他和夏一涵面前,让他的感情出现大麻烦。

    只要这老家伙没有断了要他和钟云裳的心思,危机就始终存在。

    即使是宋婉婷出国,他把孩子放到很远的地方去,钟于泉想要破坏他,总还是会有别的办法的。

    叶子墨沉默了一会儿,待后一批菜上来,他客气地让钟于泉多吃些,顺便无意似的提起:“前几天一涵跟我说了一件事,我琢磨了一下,觉得是一件好事。”

    “哦,什么事啊?”钟书记轻声问。

    “是说云裳的事,您也知道一涵是李参谋长的女儿,最近我们跟李家走动的也多了些。正好李参谋长家的李和泰托一涵帮他物色个女朋友,他说想要像一涵这样温婉的。一涵仔细想了很久,觉得云裳还是很合适。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李和泰您是见过的,您看怎么样?”

    李和泰……那是李参谋长的儿子,钟书记一门心思的想要促成叶子墨和钟云裳,倒还真没考虑过这个人。

    李参谋长手里可是有军权的,攀上他这门亲事,那是比跟叶家结亲更好。

    现在叶浩然跟李参谋长算得上半个亲家,在竞争上比他钟于泉有优势。要是他跟李参谋长成了真正的亲家,他的优势就更明显了。

    叶子墨就知道这老家伙最现实,他的提议,只要对他有利,他保证会好好考虑的。

    见钟于泉没回答,夏一涵又补充了一句:“和泰哥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我觉得和云裳姐很相配。”

    钟于泉一向是不喜欢别人看破他的心事的,他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些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有机会你们就给她牵个线试试看,我们做父母的再怎么盼,也没用。”

    没待叶子墨说什么,夏一涵先一步答应:“好,我下次就跟和泰哥说,这样的事还是要男方主动好。”

    钟于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表现的相当淡然。

    他还故意把话题岔开,说别的事。

    “一涵平时休息的时候都做什么?我看你和云裳性格倒是很像,有机会多和她一起玩玩。”

    夏一涵听来,他这句话是希望她们姐妹增进感情,她自然是高兴的。

    饭后,还是钟于泉提出的,单独和他们两个人聊聊。

    叶子墨知道这才是他的重点,他却也没说什么,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三个人进了叶子墨位于一楼的小会客室,落座后,钟书记给他的随行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把放在车后座的貂皮大衣给他送进来。

    司机答应后,很快就把包装完好的貂皮大衣送了进来,交给钟书记。

    他走后,钟于泉才把大衣送到夏一涵面前,她稍稍愣了一下,随后满脸带着笑对钟于泉说:“我只是想见见您,至于这件大衣,我不想要。我看着颜色,很适合云裳姐,我没有她那么灵动飘逸,不适合。”

    “你们两个人都是我女儿,我看都是一样漂亮的。你母亲比云裳母亲还要漂亮,所以你的气质还更胜一筹,拿着吧,别嫌爸爸的礼物轻了就好。”钟于泉慈祥地看着夏一涵,她还是坚持摇头。

    “真不用,您的心意我知道了。其实子墨给我买的衣服我都放在衣橱里,很少穿。这些给我也是放着,您还是拿回去,万一云裳姐喜欢,她穿我会更高兴的。”

    钟于泉还要再给,倒是叶子墨接过来给他放到他座位旁边,淡然地说:“一涵是不大穿这个的,她心软善良,不忍心身上穿着动物的皮。您送她,她也不穿的,还是带回去吧。”

    钟于泉脸上有些尴尬,夏一涵不忍,再次强调:“我知道您心里有我,父女之间,不差一件衣服。您真心诚意的关心我,我真的很高兴了。”

    听了这话,钟于泉就不再纠结那件衣服的事,他看着夏一涵,表情变的凝重。

    “不瞒你说啊,宝贝女儿,爸爸是想趁现在还能好好的坐在你面前,能惦记你,就多惦记你一些。爸爸这么多年在官场,得罪的人不少。最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都把我以前的事捅到中央去了。虽然是诬告吧,这官场上的事也说不清。一个不小心,我就可能被双规,被判刑。到时候爸爸说不定就要坐牢了,别说想要给你送些东西送不成,哪怕看你一眼,自由也会受限制。”

    叶子墨面色如常,心里顿时是火冒三丈。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他倒好意思在他女儿面前唱苦肉计,真是无耻之极!

    要不是顾虑他女人的心情,他只怕会黑着脸对他下逐客令了。

    他是省委书记,谁不怕他,他叶子墨也没有把握能赢他。但他觉得一个男人就是该有骨气,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活,他不愿意跟他虚伪应付。

    夏一涵的眉皱了起来,不自觉地看向叶子墨,目光在他坦然的脸上只停留了几秒钟,她又收回看着她父亲,不无担心地轻声说:“真有这样的事吗?那您打算怎么办?我相信您一定是正直的人,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太过的事吧。您也说是诬告,不会有大问题吧?”

    夏一涵是真的关心,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父亲,他的心是真也好,是假也罢。他可以无视她这个女儿,她没办法无视她爸爸。

    “问题大不大,说不清啊。不过呢,爸爸很欣慰,有你这么关心爸爸的女儿。没事,就算是真的要坐牢,也是爸爸亏欠你们母女的,该还了。你们年轻人不是说一句话,出来混总要还的吗?爸爸是罪有应得,就是有点儿不甘心。一辈子的清白,到老了,要落得个坐牢的下场。”

    钟于泉长叹一声,夏一涵注意到他头发已经花白了。

    坐在她面前的她的亲生父亲,叹息着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助的老人。

    他在表演,他以为她看不出来。

    他忘记了,她是个孤儿,她从小在莫家长大,最大的本事就是会察言观色。她不会这个,她怎么在那里生存?

    他们在通电话时,她单从声音里是听不出来他是真是假。其实她分析一下也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就对她有感情,他的心没在亲情上面。

    她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要跟自己说,父亲对你主动示好,当然是爱你的表现,你怎么可以怀疑他的用心?

    她端上菜,他还是以假乱真的笑着,她也回以微笑。她高兴,但她是强迫自己高兴。父亲就坐在她对面,她怎么能不高兴?

    他不喜欢吃她做的菜,因为他不喜欢吃辣椒,但他会隐瞒,却不是因为爱,而是他来别有目的。她不是什么都想不到,她是不想想到。

    她想,只要他愿意,他哪怕是永远这么虚假的对待她,只要他在笑,她就当做他是真的高兴,她也高兴,她愿意一直伪装下去。

    当她看到那件貂皮大衣时,她所有的伪装真的差点就露出了破绽。

    太明显的破绽了,那是钟云裳春节那段时间参加一个聚会时穿过的。

    夏一涵的那一愣,心里早已经酸楚的落泪了。她心酸地发现,他父亲连有目的的接近她,给她带来的衣服都不是特意准备的,而是从他另一个女儿钟云裳那里随便拿了一件给她。

    对夏一涵来说,爱是那么重要,她是那样的渴求。

    她真的很想要问一句为什么,问问她的父亲,她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明明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他就不能正眼看她一眼。

    可她能那么做吗?

    父亲说他得罪了政敌,有人举报他,不用猜她也能想到他所说的不是政敌,而是她心爱的男人叶子墨。

    要是她表现出一点点的不高兴,叶子墨发现了,只会为她跟她的父亲斗的更厉害。

    他年纪大了,不一定是叶子墨的对手。要是他败了,多年积累的一切可能顷刻就化为乌有。如果是他赢了,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的,毕竟他是省委书记,是一个省里的一把手。

    付氏的重心还是在东江,商不与官斗,真把他惹急了,他下令查封付氏,那样结果可能会更糟糕。

    这两个人看起来已经是势如水火,只是在她面前在伪装而已。她就是他们两人的桥梁,他们都是她最亲的人,她必须要继续当好这个桥梁。

    夏一涵心里无尽的叹息,表面上却还是在微笑,她轻声对父亲说:“您别担心,应该不至于到要坐牢的地步。我是您女儿,叶子墨是您女婿。他那么有能力,怎么会看着岳父有难,不管呢?墨,你说是吗?你会为了我,帮我父亲的吧?”

    夏一涵充满期待地看着叶子墨,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的很温柔,却没说话。

    钟于泉等的就是夏一涵的这句话,尽管貂皮大衣没送出去,目的达到了就好了。

    “墨,爸爸年纪大了,你表个态啊,我不想看到他为了这些事那么急。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一定能帮到他的,是不是?”

    夏一涵再问,她是多么想要把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给彻底化解了啊。不只是为她父亲,也是为了她男人。

    钟书记作为省委书记,他的做派,谁不知道。

    他是表面看对谁都好,实则六亲不认,他连她这个女儿都不在意,对他来说,叶子墨这个女婿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不会看叶子墨的面子,也就是说万一他真的做错了一点儿什么犯到他手里,那可能对叶子墨就是天大的劫难。

    她爱他,她不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钟书记也在等着叶子墨表态,他知道叶家所有人都是一言九鼎,不会出尔反尔的。

    哪怕他是为了安抚他女人,他逼他说出要帮他,他也会说话算数的。

    叶子墨拍了拍夏一涵的小手,温和地说:“你放心吧,只要我能帮上的,我当然会帮。他是你父亲,我怎么会不管呢。再有,钟书记一向是谨慎,可能会把危机高估。你不用担心,他在官场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怎么会被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弄的坐牢呢。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要跟他单独谈谈,政治上的事,你也不懂,先回卧室等我吧。”

    “这……”夏一涵还是有些不放心,钟于泉朝她呵呵一笑说:“去吧,我是他丈人,我们两个人单独聊天,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一涵站起身,见钟于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子墨啊,看来我们还真是要快点儿谈,晚些我还要跟宋婉婷见面呢。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我怕她太晚她等不及要闯到这里来啊。”

    叶子墨面无表情地接了他的话:“我们尽快谈吧,不能耽误您的事。”

    夏一涵出了小会客室,到了走廊上,她还不由自主地琢磨,为什么钟书记提了两次宋婉婷。

    难道宋婉婷和叶子墨还有来往,他是用这一点来威胁叶子墨,让他就范?

    不,她摇了摇头,跟自己说,不该胡思乱想。他父亲对她没感情,总想着欺骗她,叶子墨不会。

    他的真心,她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那是做不了假的。

    她正在想着这件事,酒酒迎面走过来,甜甜地叫了声:“叶少夫人。”

    “不生气了?”夏一涵笑着问她。

    自从上次莫小浓的事情以后,酒酒每次跟她说话,那还真是拿出了下属对上司的尊敬来了。

    夏一涵哄了她两次,她还是不高兴。

    “谁跟你生气了,我哪里敢,您是叶少夫人,万一您不高兴,我饭碗都没了。”酒酒撇了撇嘴,夏一涵上前掐了下她的脸,低声说:“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是什么少夫人,我看你给我甩脸子的时候,你像是少夫人,我是你的小丫鬟。”

    酒酒呵呵的乐。

    “我是少夫人,我要真是少夫人,你还不一刀捅了我。看着温柔,谁敢跟你抢男人,我看你也成了母老虎了。”

    “去你的吧,你才是母老虎。”夏一涵拉着酒酒,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往大厅走。

    跟酒酒的和好,让她心里压抑着的一些情绪好像稍稍有了缓解。

    毕竟酒酒主动示好,她总要高兴应对,装着装着,自己也就真的高兴了些。

    夏一涵走后,叶子墨掏出了烟,放在小会客室的茶几上,没有递给钟书记。

    就他们两个人了,他一点儿都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钟书记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在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他不会去考虑面子问题。

    他自己拿起烟,自己点燃,睨着叶子墨,等他开口。

    “你真卑鄙,她那么在意你这个父亲,你竟然能利用这一点,你会遭报应的。”叶子墨点着烟,吸了两口,狠狠地说道。

    “你这么跟你岳丈说话,你才要遭报应。”钟于泉的脸上寒光一闪,也老实不客气地说道。

    跟夏一涵在时,两人都微笑以对相反,这时他们两个人俨然是两只狮子,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我岳丈是李参谋长,只有把我女人当女儿的人才配做我岳丈。”叶子墨的话使得钟于泉眉头皱了皱,随后脸也是一沉,不悦地说:“小子,你就不怕我把宋婉婷真带来吗?我看你到时候恐怕就要哭了吧?”

    叶子墨优雅地冲他一笑,一脸的泰然。

    “你不会带,会带的话,一涵此时已经知道了。你不过是想吓唬我,想要把查你的那件事摆平。你威胁不到我,我不怕。最多就是一涵知道,以她对我的爱,加上我保护她的心,你应该能猜到,对我们的感情影响不大。我不让她知道,不是我不敢让她知道,我只是不想她多一份烦恼。你怎么说也是她父亲,你要真想让你女儿活的不痛快……”

    叶子墨说到此处,停了一下,眯着眼盯着钟于泉,又加重语气冷冷说道:“总有一天你自己会活的更不痛快。”

    “想吓唬我,你还太嫩了。别忘了,你狡猾,你老子可是耿直的很。你再跟我玩这种小把戏,你小心我让你老子双规。”钟于泉也眯起了眼,盯着叶子墨。

    他是什么人,他向来自认为王,在东江,谁敢跟他说一个不字。

    如今他被一个小辈给弄的如此被动,面子里子都让他受不了了。

    “你敢动我爸爸,我会跟你拼命!我不怕死,你也不怕吗?”叶子墨狼一样的眼神带着一种压迫看着钟于泉,钟于泉自己也承认,他像叶子墨这么大年纪的时候的确不是他对手。

    老狐狸阴测测地一笑,说:“我这么一把年纪了,我怕什么,死了也赚够了。倒是你,我怕你要是死了,夏一涵要落到宋书豪手上,你还不得气的从地下跳出来!”

    “你!”叶子墨握紧拳头,眼睛霎时红了。

    他怎么能想到他能狠绝到这种地步,用他自己的女儿来威胁他。

    叶子墨的拳头咯咯作响,他真想狠狠地朝着钟于泉那张像鬼一样阴险的脸上砸下去。

    “行了年轻人,好歹我也是你岳父,我怎么会想要那么为难你呢?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就算是真的破坏你和一涵的姻缘,也是为了我们家云裳。到底我还是要做你的岳父,钟叶两家怎么说都是姻亲,我也不会轻易的对付你爸爸,除非你太不识时务。”

    叶子墨深吸气,让自己平静。

    老狐狸一会儿说要对付他父亲,一会儿又说要把夏一涵许给宋书豪,不过就是想要他动怒乱了分寸。

    他不能乱,斗争才刚开始,乱了就谈不好条件了。

    叶子墨的自制力也是极强大的,滔天的怒气顷刻间也就给压了下去。

    两人半天都没说话,静默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把宋婉婷放了。”最终,叶子墨先开口。

    “你拿什么跟我交换?”钟于泉沉声问。

    “你把她放了,我可以让会江市市长翻供,也可以让你那件事不再影响你的前程。”

    这是钟于泉要的,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也没表现出他对他的条件多感兴趣。

    “如果你答应我,把宋婉婷放了,从此以后不管这件事,不会再利用她让我和夏一涵感情不和,我还可以答应你,我会促成云裳和李和泰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你不就想进中央吗?如果李参谋长为你说话,你的胜算会高出很多。同时你也要明白,你那句话是对的,不管你多期望,云裳都不会听你的。我能说动她,达成你的心愿。当然,我不会像你那么卑鄙,如果她不愿意,我不会勉强她。最少我让她去尝试,她会去尝试的。”

    钟于泉还是不说话,叶子墨知道他在衡量,他就又补充一句:“你别以为我是向你示弱,宋婉婷我随时也可以抢回来,只是天天抢来抢去的没什么意思。她在你手上最大的价值也不过就是破坏我和一涵,我想你比谁都明白,破坏了我们,我不想跟钟云裳在一起,还是不会跟她在一起。你放了宋婉婷,成全我和一涵,同时我帮你成全云裳和李和泰。你有我和李和泰两个女婿,对你来说,只有好处。”

    钟于泉不得不承认,他面前的年轻人的确是把他们两人之间的形式看的非常透。

    他说的确实没错,他最大限度也不过就是破坏他和夏一涵,而且要在设计非常完善的情况下,他才能做到让夏一涵对叶子墨死心,这件事难度本身就大。

    叶子墨的条件非常好,既能解决眼前的危机,又能有机会让云裳嫁给李和泰。这两点对他来说,可都是求之不得的。

    既然已经开口谈条件了,叶子墨就有必胜的把握。

    他要的本来就简单,老狐狸算是平白无故的捡到两个乘龙快婿,他知道他没有理由,也不可能反对。

    “这大概不需要考虑吧?纪委的人未必一直等,你看着办吧。”

    叶子墨话音刚落,还没等钟于泉说一个好字,钟于泉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他属下的电话,他本不想在叶子墨面前接听,没接,属下竟然又打过来了。

    一般没有特别大的事,他不敢在钟于泉不接电话的情况下又打一次。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他叶子墨不会差到要靠偷听别人电话才能解决问题的。

    他这么说,钟于泉反而摆了摆手,沉声说:“没什么好回避的。”

    说完,他按下接听键,属下焦急的声音传过来:“书记!钟小姐到宋婉婷这里来了,还带了人,她要把她带走。”

    “什么?”钟于泉眉头紧皱,声音里瞬时充满了愤怒。

    “她在最前面,非要我们开门,不然就要动武力了,我们怕伤了小姐,不敢动她。您看怎么办?”

    “让云裳给我接电话!”钟于泉冷硬地说道,钟云裳也不避着,钟于泉属下把电话交给她,她就先叫了一声:“爸爸!”

    “我的好女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钟于泉这么多年,可没这么对钟云裳说过话。

    大多数时候教育她的任务他都是交给他爱人岳木兰的,实在是她说轻说重,岳木兰都有意见,他索性不管,全权让她自己去教。

    “爸爸,我知道你为了我能跟子墨在一起,才特意把宋婉婷抓起来了。我说过,我有我的气节,我不喜欢这样。您还是照样在用她威胁子墨,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要是不让她我把她带走交给叶子墨,您会后悔!”

    钟于泉气的手直哆嗦,他的女儿啊,他的好女儿,他要不是为了她,能把他自己弄的这么被动?

    他最爱的权利都受到威胁了,她倒好,给他来个后院起火,釜底抽薪。

    好在他和叶子墨的条件也谈的差不多了,不然他最近做的这些,被钟云裳这么一闹,他不是白忙活了吗?

    “你总要让我考虑一下吧?我两分钟后给你答复。”钟于泉说完,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叶子墨,你刚说的都会做到,我就答应你,让人把宋婉婷给你送出来。”钟于泉没时间在假模假式的兜圈子了。

    叶子墨大概也猜到了他通话的内容,他若是个卑鄙的人,他这时完全可以不不再答应他。

    很久后的一天,他无比后悔,若是在这时他狠下心继续把他手上的证据再多抖出来一些,恐怕就不会发生那件让他终身遗憾的事。

    等他彻底的明白对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有些人注定是农夫救的那条蛇时,已经太晚……

    不过这时他考虑最多的还是他不该利用钟云裳,也不想让夏一涵的亲生父亲日夜不安,因为他知道他女人会不安。

    “我会做到,但我还是那句话,云裳的事,我只负责牵线搭桥,并且我会帮他们创造机会。她愿意不愿意,是她自己的事。”叶子墨痛快地回答。

    最后在钟于泉要拨电话时,叶子墨按住了他的手机,沉声对他说:“我可以出尔反尔,你拿云裳没办法,这事你就是白做了。我不想那么做,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夏一涵。你拿不出真心,以后就少来跟我们接触。收起你那假惺惺的父爱,这是我唯一一次会为她跟你和解。你要进中央那是你的事,我父亲如果也要进,你们就各自凭本领,凭威望。你要是背后使一些小手段,我的人会24小时盯着你的。我还是那句话,你动我父亲,我会跟你鱼死网破。”

    说完这些,叶子墨才抽手,钟于泉冷淡地扫了他两眼,说:“人无信不立,你说的,我同意,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还是我的好女婿。”

    他把电话打过去,对钟云裳说:“你想要亲手给叶子墨送过来,你自己跟他约地方吧,办完事马上给我回家!”

    最后那句话,他是纯属要摆出一个父亲的威严,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其实是一种无奈。

    叶子墨接过钟于泉的手机,在开口之前,他心里很感动。

    他和钟于泉一样没料到钟云裳会有这样一招,她完全不会让他的父亲给她撑腰。

    叶子墨何尝不明白,要是钟于泉非要以他父亲的安危来威胁他,他确实是很难抉择。钟云裳也明白这一点,但她不赞成,她只是暗恋,甚至都没有表白过,这样的情怀又怎么能不让叶子墨欣赏呢?

    “云裳,谢谢你。不用你给我送过来,你说她在哪里,我会派人去给她安排地方的。”

    “我有几句话想当面和你说,你说个地方吧,我带人把她给你送过去。”

    “好,我马上出来,我们四十分钟后在凤凰路35号见。”

    结束通话后,叶子墨站起身。

    “我去叫一涵。”他说,他知道夏一涵一定是想要送送她父亲的。他再不是人,她都还是把他当父亲,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能剥夺她享受父爱,尽管她的父亲一点儿爱都没有。

    叶子墨上楼回卧室,夏一涵一个人正在房间等着他,他们谈话,她总还是担心的。

    “你们没事吧?”夏一涵轻声问。

    “你希望有事吗?傻丫头,钟书记要走了,我们去送送他。”

    夏一涵点点头,被叶子墨搂着腰,跟他一起下楼。

    钟书记的那件貂皮大衣放在座位旁边,夏一涵提着送他出门,帮他放到车上。

    “你这孩子,我说留给你,你真是……下次我给你准备别的。”

    “谢谢。”夏一涵微笑着应答,钟于泉的车缓缓离开,夏一涵就像送她母亲和李参谋长离开时一样,看起来很不舍。

    就是她身边的叶子墨,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舍里面是有很多表演成分的。

    她太信任他,同时他也太信任她,有时候他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傻瓜,可她的心其实比玻璃还清明。

    “宝贝儿,我要出去一下,有个朋友约我去喝一杯,我尽快回来。”

    “你……”夏一涵欲言又止,她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在他刚和钟书记谈完话就走,她还是怕他是要做些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钟书记不会斗争的。他就是想要在换届时能进中央领导班子,他的竞争对手是我父亲,我已经跟他谈好了。他不会用不光明的手段,他们会用实力说话。我确实是有个朋友从外地回来,约我一起去坐坐。”

    有个朋友从外地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夏一涵忽然又想起了宋婉婷。

    她不认为叶子墨会因私去见她,他应该是不爱她,对她没什么感情了。

    只是为什么她爸爸要提两次宋婉婷的事,这和他要出去见朋友,会有关联吗?

    夏一涵不想再猜了,她索性直接问他:“你是去见宋婉婷吗?”

    叶子墨一愣,他发现他的女人的确是很敏感。

    “你觉得我会去见她吗?”他反问,脸色稍稍有些严肃,这让夏一涵对自己的想法和说法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墨,我不是怀疑你。我知道你和她不会有什么了,我能感觉到你爱我,我只是……”

    “我知道,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了,在家陪你。”叶子墨揉了揉她的头发,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腰,就想带她回房了。

    他不会为了去见钟云裳让夏一涵不安,他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不,我没有不喜欢你去。你去吧,我没事,也许是今天我爸爸来,我真是想太多了。我在家等你,别对朋友失约。”

    叶子墨看得出她是诚心诚意的要他出去的,他就没多说什么,而是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好,我把你送回房就走。”

    叶子墨走后,夏一涵一个人在卧室里,对着手机看了很久,还是下定决心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钟于泉:爸爸,很感谢您今天来看我,您拿的那件貂皮大衣我正好看见过云裳姐穿。我看起来很单纯,我知道。不过我是您的女儿,大概也不会太傻。我敬重我的父亲,渴望得到父爱,但我从不奢求。我不想看到您和子墨斗,所以我才装作不知道您对我的假意。以后我们无需再联系了,我不想做您的一颗棋子,用以牵制我最爱的男人。我不会再相信你会突然间在意我的感受,您也无需再在我身上费一丝一毫的心。以后,您依然是钟书记,我还是夏一涵。不过我还是祝福您,祝您心想事成,合家欢乐。

    夏一涵的泪在短信发出的那一刻不停的流出,一滴滴,一串串。

    她没擦,她不想擦这没出息的泪。

    钟于泉收到这条信息时正在想着钟云裳的事,他确实是太生气了。

    按开小小的电子信封,夏一涵的消息让他多少是有些意外的。

    她竟没被他骗到?他有些愠怒,除了愠怒,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很烦躁,他挥开那种念头,冷静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打过去。

    夏一涵说的对,她是一颗棋,并且她是一颗百试百灵的棋,没有她,他怎么牵制叶子墨?

    他就算表演,也要继续表演下去,他要是不打这个电话,就明摆着夏一涵猜对了他的想法,他以后想再用她,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钟于泉的电话立即打过来,夏一涵不意外,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苦涩一笑,默默地在心里说:爸爸,是觉得利用的还不够吗?

    她按断了电话,这样的狠心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钟于泉锲而不舍,连续打了四五遍,电话每一次响起,夏一涵都想要接,但是每一次,她都咬牙按下了挂机键。

    夏一涵的不回应又一次出乎钟于泉的意料,他接触她的时间毕竟是短,他最注意的是她渴望父亲的那种眼神。

    那样的眼神让他只想着她好利用,却忽略了她也有倔强狠绝的一面,她怎么说都是他女儿。

    就像钟云裳一样,平时看着很温顺,可要是某一天她把刀架在他这个做父亲的脖子上,他都不会意外。

    钟于泉没再继续打电话,而是给夏一涵发信息,大意左不过是她误会他了,让她别乱想,没有父亲不爱女儿的。

    夏一涵点开信息,看到那句没有父亲不爱女儿的,她更难以抑制住悲情,低低的呜咽出声。

    好在只她一个人在家,她可以放任自己的情绪,不必再伪装。

    哭过之后,她狠下心把收件箱发件箱全部清空,不管钟于泉再发什么,她都直接删除,再也不看。

    最在乎她感受的人是她心爱的叶子墨,她以后会为他区分谁是爱她,谁只是想利用她,她不会总傻傻的让别人利用,给他添加没必要的烦恼。

    叶子墨,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

    叶子墨,你会看到我的改变,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钟云裳面对宋婉婷态度始终是冷淡之极,门外的争吵声让宋婉婷有些受惊,她以为又是有人来抢人了。

    虽没有像她意料之中那样经过一番打斗,但她被钟云裳带走,她心里是极不情愿的。

    “云裳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的宝宝好像有问题了。你看,能不能带我去医院看看?”宋婉婷低低地说。

    钟云裳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冷冰冰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看起来不像有问题的人。我原来以为你会是个有自尊心的人,没想到你为了得到叶子墨连偷偷怀孕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让我很鄙视你。不要叫我云裳姐,我听到你跟我叫姐,我会觉得连我自己都变无耻了。”

    钟云裳的一席话像锐利的刀划上宋婉婷的脸,她顿时尴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根本接不了她的话。

    这时宋婉婷的确是感觉到胎动不比平常,动的太激烈了,她真的很怕。

    她顾虑的事情太多了,叶子墨来,她忧虑要被强迫出国。同时她又担心万一这孩子经过近期的惊吓真的出了问题,孩子流产了,她所有所有的努力都要付之东流了。

    “钟小姐,我知道你可能瞧不起我,可我的孩子好像真有问题了。你能不能先带我去医院?算我求你了!你那么善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流产不管吧?”

    钟云裳冷傲地又看了她一眼,更冷地开口:“善良看对什么人,很抱歉,我对你这种人没有办法产生同情心。”

    宋婉婷的肚子又抽动了两下,她更加焦急地求她:“你也知道这孩子是子墨的,我们大家都是朋友,你也不希望他怪你吧?”

    “我看着孩子要是真流掉,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他要是真会怪我,我也没办法。我不会带你去医院,你省省力气吧。”

    钟云裳话音刚落,叶子墨的车便在两人面前停下来。

    叶子墨一下车,宋婉婷忙叫着他的名字迎上前,隐秘的地方,有相机在对着接近的两人不停的拍照。

    同时,一条信息被发到夏一涵手机上:凤凰路35号,来看看你男人和谁在一起,正在做什么……

    英子的话:抱歉,今天太晚了,老规矩,明天早点改错字,晚上看文的亲们,抱歉!≈ap;;/≈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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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0*90,创建于201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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