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3

    “文弘盛,你啊就少怪你家三小子了!你也不想想,当年你要不逼他娶什么礼部尚书的千金,那孩子会留书出走,一走就是七年未归吗?”一名骑马的白发老者,居高临下的翘胡子笑道。

    文弘盛转头怒瞪着对方骂道:“武景山,老子管儿子你也要凑热闹啊?怎么,你家就一个傻小子不够你管教,你就想来多事管别人家的事了啊?你个早晚绝户的老匹夫!”

    武景山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骑马驱缰离去,边走边气得面红耳赤骂道:“你个死老头,还不知道咱们谁先绝户呢!就你还御宅屋?一口的市井粗言,满嘴喷粪,虚伪的君子真小人!”

    文弘盛懒得理那死对头,转头问福伯道:“这辰逸的玉佩在这里,那他人呢?”

    “爹爹去年就没了!”有些怕生的文和静露出一个小脑袋,双眸盈泪瘪嘴道。

    “爹爹去年就没了?”文弘盛脸色一变身子微晃,手中握着玉佩,弯腰望着那双眸盈泪的女娃娃,颤声问道:“孩子,告诉爷爷,爹爹没了……是什么意思?”

    文玉舒望着面前的老人,她眸中难得有一丝情绪,开口淡漠道:“在去年的冬天,爹为了去挖雪山里的草药根卖钱,不慎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尸骨无存?”文弘盛情绪过激的双手大力抓着文玉舒的小肩膀,浑浊的眸子中泛起了红血丝,苍老落泪道:“孩子,你知道你这四个字,对于一个盼儿回家的老父……有多么的沉重吗?”

    文玉舒好似不知道疼一般,面不改色的仰首望着她的祖父,眸中噙泪道:“我不知道父亲失去儿子会有多悲痛,可我却知道孩子失去父亲……是怎样的悲伤无助!”

    文弘盛浑身颤抖的松开手,向后跄踉退了几步,手中紧握着那块玉佩,因一时悲伤过度,便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落泪的晕了过去。

    “老爷……”福伯忙扶住了昏倒文弘盛,他望向那小小稚童的眸光中,有着一抹欣慰。文家世袭丞相之位,在子辈没能传承下去,而在孙辈,却已有了最合适的继承者。

    文玉舒自然在福伯眼中看到了那抹欣慰,很好!也许她这一世,会比上一世更趣!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吗?好位子,很有挑战性的一个位子。

    丞相府因为云羽母子三人的到来,乱成了一锅粥。

    老爷子痛失爱子晕倒,一大家子儿子、儿媳、孙子、一窝蜂全涌进了老爷子的小院,争着抢着当孝子贤孙。

    文辰博看着床上昏迷的老父,皱眉问了句:“去派人请大夫了吗?”

    “回大爷的话,大夫已经派人去请了。”福伯弓腰垂首回道。

    “父亲怎么会忽然晕倒?”一名坐着轮椅的儒雅男子,被一名十多岁的少年推着走进来。他便是丞相府的二爷,文辰佑。

    而推他进来的文秀少年,便是他的独子文玉韫。

    “对啊!公公怎会忽然晕倒?”王庆雪一张尖酸刻薄的脸上,满是对福伯的怒气。这个老东西,竟胆敢私自放来历不明的女人进丞相府,真是眼里越来越没她这个大夫人。

    福伯垂首在一旁,不卑不亢道:“这位夫人拿着三爷的玉佩来认亲,老奴想事关重大,便出门想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恰在此时老爷下朝回来,在门口遇上了他们母子,便开口询问了几句,这……这才得知三爷已于去年过世,遗留下了他们母子三人。”

    “三弟过世了?”文辰博和文辰佑一样的震惊,他们都不敢相信那个才华横溢的三弟,竟然会如此早早的便英年辞世了?

    云羽再怎么故作坚强,可当听人一再提起夫君去世之事,她还是忍不住掩面掉起了眼泪。

    文和静很乖的陪在母亲身边,可文玉舒却走向了床边,伸手拿掉了文弘盛头下的枕头,拉开被子,解开对方的腰带,伸手狠狠的一掐对方人中。

    “这……这孩子在做什么?”王庆雪伸手指着那举止怪异的穷酸小男孩,眼睛瞪的老大。

    满屋子的大人,包括云羽也全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那手法熟练到一气呵成的小男孩。

    ------题外话------

    文武家老爷子都很可爱,就是这大伯母……总之,她的心和她的脸一样,尖酸刻薄!

    ☆、第四章:毒舌堂哥,泼辣堂姐

    文玉舒做完这些事后,那昏迷的文弘盛果然苏醒了过来。

    文弘盛睁开眼,便痛哭了声:“我的儿……”

    “父亲,事情我们都已知道了,请您……”文辰博本想来安慰老父,可节哀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世间最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要让人怎么去节哀?

    “公公,小叔既然已经去了,你也莫要过于悲伤,你还要保重身子……看着其他儿孙呢!”王庆雪假惺惺的执帕拭泪道。这个文辰逸,死就死吧!竟然在死后,还为家里弄来一群吃闲饭的。

    文玉舒默默转身离开,不是她怕屋子里气氛太悲伤,而是她受不了那个假惺惺的大伯母。

    文玉韫见屋子里满是人,他也暂不担心父亲无人照顾,他便偷偷的跟着那抹小身影出了房间,来到了院中。他望着那抹安静的小身影,缓步走过去微笑道:“我叫文玉韫,你呢?”

    文玉舒望着面前的秀气男孩,她难得不吝啬的给了对方一个淡笑:“我听我爹说过你,你是二伯的独子,三岁就能背诵三百千与弟子规,是天国帝都有名的神童。”

    文玉韫被他夸的有些脸红,笑的很不好意思道:“什么神童,说起来……还不是个书呆子?”

    “书呆子?不!我记得曾有诗曰: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文玉舒仰首望着他,淡笑说道:“有时候,文人比武将更可怕!武将的一柄钢刀利剑,挥洒间能杀伤几人性命?可文人若为了官,一支笔杆,泼墨寥寥几字,便可取百人千人,甚至万人性命。所以,比起万夫莫敌的武将来说,我更怕高深莫测的文人!”

    文玉韫一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个小小年纪的堂弟,似乎才是真正的神童吧?谁见过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来啊?

    文玉舒没再与文玉韫闲谈,只因她眼角瞥见了两个嚣张的小鬼。嗯!真的很嚣张!一看那傲慢的小模样,就知道这俩小鬼有多难对付了。

    “文玉韫?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名和文玉雅岁数差不多的少年,阔步傲慢的走来,当看到那一副穷酸样的文玉舒时,他嫌恶的皱眉道:“文玉韫,你就算交不到富家子弟为友,可也不能自贬身份的……去和这脏东西交友吧?”

    文玉韫刚看到他们姐弟时,只觉得有些头痛,可一听他们如此侮辱文玉舒,他不由得眉心紧皱道:“泽堂兄,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点!爷爷可自小就教我们,不可有门第之见,不可以自恃过高,不可……”

    “你闭嘴吧!少拿爷爷那一套来教训我了!”文玉泽瞪了文玉韫一眼,便转头皱眉看着那穷酸的小子,嫌恶的撇嘴道:“真是脏死了!你这衣服是从煤矿里挖出来的吗?”

    文玉舒对于这个嘴巴十分恶毒的小屁孩,她只是一字未言的转身向一旁树下走去。对于这类无理取闹的人,她一向不屑理会,只因她不想和对方一样幼稚。

    文玉泽见对方漠视了他,他不由得怒从心来:“喂,你个死小孩!你谁家的孩子,怎地这般没礼貌啊?”

    文玉韫不怕他这位骄傲的堂哥被文玉舒气晕,就怕会因为文玉舒的漠视不理会,而使得对方恼怒的会动手揍人。他忙走过去,握住了对方指着文玉舒的手,皱眉解释道:“泽堂兄,他不是外人,他是三叔的儿子,我们的小堂弟。”

    “我们的小堂弟?”文玉泽瞪着一双大眼睛,伸手推开了文玉韫,走上前就捏住了文玉舒的下巴,低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对方道:“堂弟?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像我三叔啊?喂,你不会是你娘跟谁生的野孩子吧?”

    文玉舒的底线就是今生的父母,现在对方触碰了她的底线……她眸光冰冷,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唇边浮现一抹冷笑道:“如果长得不像父亲便是野孩子的话,那我看你应该也是一个野孩子!因为,你和大伯可一点都不像。”

    “你……”文玉泽捂着红肿的脸,他瞪着一双眼睛,似是不敢相信有人敢打他,又似心有不甘,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不点给打了。

    一旁的文和敏见弟弟被打了,她便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扬手就要狠厉的扇向那小人儿……

    “小心!”文玉韫跑上前一挡,那一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肩上,拍的他眉头紧皱了起来。还好阻止住了敏堂姐的暴行!要不然,这样重的一巴掌要是落在小堂弟脸上,非要肿上好几日不可。

    文玉舒见文玉韫为她挨了打,她心里虽然骂对方是傻子,可是表面上还是不由得恼怒。她眸光冰冷的瞪向那空有美貌,却无品德修养的大堂姐,讽刺一笑道:“真是个野丫头,一点涵养风度也没有!”

    “你说什么?”文和敏见那脏小孩竟然骂她,她不由得恼怒上前,推开了文玉韫,伸手恶狠狠的抓向对方的脸:“你个死小孩竟敢瞪我骂我,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

    文玉舒向后连退三步后,便转身向着屋子里跑去。

    “站住!你这个死小孩给我站住!”文和敏是被气疯了,提裙就去追对方,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清楚,就指着对方的背影大骂:“你个死孩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今儿个,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

    “放肆!”文弘盛怀抱着吓坏的小孙儿,怒瞪着那狠毒的大孙女,脸色黑沉的怒斥道:“你身为大姐,竟然如此恶毒的欺凌幼弟,你……来人!请家法!我今儿个非要打死这个不肖的子孙!”

    文玉舒趴伏在文弘盛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一个亡子老人面前,左一个死孩子,右一个死孩子,这不是明摆着戳老人心窝子吗?愚蠢的野蛮丫头,活该被打一顿当做教训。

    文和敏一听爷爷要对她动用家法,小脸刷一下子就白了。她不敢开口求饶,只因在文家动用家法之时,越是求绕,便会被处罚的越惨。

    王庆雪一听女儿要被惩罚,便怒瞪了那小背影一眼。真是祸害,刚进府就害人。

    ------题外话------

    女主腹黑本性已显露,接下来两章,男主就会出现了,那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第五章:千里求学,离乡背井

    文玉舒如何也没想到,她和母亲与姐姐才刚来丞相府没一个月,就被告知自己和姐姐,要同其他文家孩子一起离开古兰城,去几千里外的银山学院求学了。

    早知如此,她之前就不该因一时意气,为母亲惹下了大伯母这条要命的毒蛇。

    这一晚,文玉舒去了文弘盛居住的小院,敲响了那朱漆镂花门。

    “谁啊?”文弘盛放下手中处理政事的笔,起身离开书案来到了门前,门一开他便看到了他的小孙儿,他露出了和蔼的笑容道:“是舒儿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嗯?难道是舒儿有心事了?”

    文玉舒站在门口,仰首望着那慈祥笑问她的老者,她咬了咬唇瓣,才犹豫着开口道:“爷爷,在我离家后,可以让母亲去清心庵为父亲诵经祈福,希望父亲来世……可以有福气寿终正寝吗?”

    文弘盛虽然很不想听见有人提起亡子,可听到这小孙儿提及那道伤,他伸手摸着小孙儿的头顶,望着他轻叹道:“舒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所做的事,必然不是无由的,对吗?”

    文玉舒本就没打算有所隐瞒对方,所以她便仰首直言道:“我害敏堂姐挨了打,还出手打了泽堂哥。他们是大伯母的孩子,我怕大伯母会因为我的错……而暗中报复我母亲。”

    文弘盛牵着她的小手进了屋子,好笑的摇头道:“你这孩子想的事还真多!不过,你所担忧的也对!你大伯母本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要真让你母亲留在府里,说不定……还真会委屈了你母亲呢!”

    文玉舒随着爷爷进了房间,小眉紧皱。一脸担忧的叹气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深夜来打扰爷爷,求爷爷可以安排母亲暂离丞相府……嗯!算是避祸吧!”

    “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啊!这一点,舒儿你可有想过?”文弘盛来到书案后,坐在太师椅上,慈爱的笑看着面前的小孙儿。

    文玉舒与面前的爷爷对视,笑言道:“爷爷,我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人!一个像爷爷一样位居高位,手握重权,可以保护家人的强者。”

    “哈哈哈舒儿有这志气,爷爷很是高兴呢!”文弘盛抱起小孙儿放到腿上,苍老的手抚着小孙儿柔嫩的脸颊,眸中有着担忧之色道:“舒儿,你要记住!就算将来你坐上爷爷的位子,也莫要忘记皇权至上,切不可逾越了本分!”

    文玉舒笑着点了点头,稚嫩的嗓音,说出了很成熟的话:“爷爷放心!文家只会出忠君爱国的臣子,绝不会出忤逆作乱的奸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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