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7

    ☆、第十一章:午夜惊魂,第一杀手

    自从那晚的事发生后,文玉舒心中一直很不安。她不知道凤翥乐天有没有去那幽潭,她也不知道凤翥乐天近日对她的闪躲,是不是代表对方已知晓她是女儿身了?

    “今日讲的是乐理……”温文尔雅的年轻夫子苏清水,目光含笑的望向那失神的文玉舒,唇边含一抹包容的淡然笑意,启唇关心问道:“文玉舒,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文玉舒惊愕抬头,对上那年轻夫子的温和眸光,她很不好意思的低头歉意道:“对不起!苏夫子,我……可能因为天气闷热,夜里没睡好……所有些犯困分神了。”

    “无妨!”苏清水温和一笑,双手放在七弦古琴上,目光温和的望向那羞赧学生,笑容淡然道:“文玉舒,你可知凡学问之道,都与一个人的心灵境界,有着很大的关系?学问如此,琴亦如此!”

    “学生懂得!无论是学问还是琴,皆是最忌心浮气躁,不能自安其身,自静其心!”文玉舒起身拱手作揖,垂首诚恳认错道。

    苏清水对于他这个知错便改的学生,投去了赞赏的目光:“文玉舒,你的天资过人之处,在这短短半个月中,教你的夫子都看在眼里。如你这般天资过人的贵公子,还能如此这般不骄不躁,谦逊恭礼,知错而能改……可谓之是非常难得的呢!”

    “学生惭愧!”文玉舒对于这位温和的苏夫子,有点惧怕。因为他太温和包容人,反而让人很汗颜无比。

    “但得琴中趣,何劳弦上声?”苏清水不再多为难对方,只是伸手让对方坐下。他温和淡笑轻拨琴弦,温声耐心道:“学琴入门虽是先讲指法,可心境……也亦是重要!你们还小,自然无法细细体味琴的学问,绝不仅仅只在弹奏之上。”

    文玉舒对于苏清水温和一笑眸光,她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这位苏夫子的目光太利,好似他对谁温和一望,便可看穿谁的心思那般。

    食堂

    文玉舒和文和静坐在一角安静吃着饭,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沉闷。

    武轻雪同凤翥乐天去打饭的时候,武轻雪回头望了文玉舒背影一眼,转回头小声问向身边的好友道:“乐天,你和文玉舒到底是怎么了?不会还因为那晚的事……还闹着别扭吧?”

    凤翥乐天没有理会他,只是打了饭便走到长桌边坐下,低头沉默的吃着那些还算不错的饭菜。

    银山学院是贵族学府,培育的几乎都是一些有身份的学子。

    要么,是皇族王孙!要么,是官家子弟!或者,是什么世家商贾之类的后代。所以在吃住用度上,一向很讲究。武轻雪端着饭菜坐在了凤翥乐天身边,又偷看了身边的文玉舒一眼。这小子长得确实白嫩,难怪乐天总喜欢粘着他。不过近来,乐天却忽然似是对这小子疏离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漆黑的夜晚,在大伙儿都睡的正熟悉的时候,忽然又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这个宁静的黑夜。

    文玉舒倏然从床上坐起身来,掀开帐子穿了鞋子,便急忙的跑出了门。

    武轻雪和凤翥乐天随后也起床穿了鞋子,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也跟着跑了出去。

    “姐姐……”文玉舒跑下学生的住宿楼,孤身走在漆黑的学院中,边走边焦急的喊着:“姐姐,你在哪里?回答我!”

    “卿儿,卿儿……我在这里!”文和静吓得蹲在一颗树下,哭泣着颤声回应着对方。

    文玉舒听到文和静的声音,转身望向身后,便看到了树下的那个小身影。她急忙跑过去,将吓得哭泣的姐姐抱在了怀里:“没事的,没事的!”

    “卿儿……有人死了!”文和静紧抱着幼小的弟弟,眼睛望着那一旁的尸体,惊恐的颤音哭泣。

    文玉舒其实早就闻到那些血腥味了,可因为担心姐姐的安慰,她才没去在意那些还在厮杀的黑衣人。

    学院中也有武师与护院,当听到那些打斗声时,便也都拿着武器冲了出来。

    凤翥乐天和武轻雪赶到之时,便看到这边生死厮杀,那边却是姐弟温情。

    文玉韫也跑的气喘吁吁的赶来,当看到文玉舒后,便忙跑了过去,伸手将他们姐弟护在了怀里,轻声安慰道:“静儿不怕,韫哥哥在呢!”

    “韫哥哥……”文和静抱着对方的腰,哭泣着趴在对方怀里。

    然,反观和文和静一般大的文玉舒,小小年纪,处变不惊,冷眼看着那群厮杀的江湖人士。又是他?这个奇怪的少年,怎么会出现在银山学院呢?

    “唔!”一名武师在混乱中挨了一剑,捂着受伤的手臂退到了一旁,望着那银面黑衣少年,他有些惊讶惊恐道:“江湖第一杀手九死一生?他怎么会出现在银山?”

    “九死一生?”文玉舒对于拥有如此名号的少年,更加感兴趣了。

    那银面黑衣少年当看到文玉舒之时,便忽然不再恋战,只是使出一招剑雨飞花,便身形奇快的迅速退开,看了那那笑的诡异的小男孩一眼,便急速飞身向银山学院后山掠去了。

    文玉舒见对方飞走了,她在大家没注意之时,便隐身黑暗之中,悄悄离开去追那少年了。

    “银山学院乃是八方国共建的文明学府,你们如此这般黑夜闯入杀人,可是有些放肆了!”一名威严的中年男子,眸光锐利的射向那群江湖人士。

    那些以除魔卫道之名追杀九死一生的江湖人士,在看到那中年男子之时,面上皆露出了畏惧之色:“是我们考虑不周,打扰鹤院长了!”

    鹤轩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不悦的在下逐客令。

    那些江湖人士似乎很畏惧鹤轩,几人对视一眼,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笑着拱手告辞道:“打扰了!”

    鹤轩见那些人都走了,他才回身看着那些吓坏的孩子,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没事了,都回去休息吧!”

    那些夫子们安慰着一些小年纪的孩子,将他们都送回了宿舍楼。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而热闹,还未散场!

    ------题外话------

    原本是传两章的,可有潇湘作者说,公众章节传一章比较好,所以我就传一章了。不过一章是两千字,只多不少……看我星星眼*—*

    ☆、第十二章:生死之约,银山飞雪

    文玉舒来到了一片竹林中,借着月光寻找对方的踪迹。飘散清雅竹香的竹林中,有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走着走着,忽然蹲下身子,在地上的竹叶间,她拈起了一片沾着鲜血的竹叶。

    她嘴角浮现一抹无温度的淡笑,手拈竹叶站起身来,仰首笑望向那抹黑色的身影,轻松笑言道:“如何,是要下来让我为你包扎伤口,还是继续在上面吹冷风……赏月?”

    竹叶飘落,那抹如夜的身影便落在了她面前。对方手中依旧紧握着染血的利剑,眸光冰冷,泛着嗜血的杀意。

    文玉舒并没有惧怕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杀气,她只是靠近他,伸手扯了扯他破了的袖子,对他调皮笑言道:“别站着了,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那少年虽然依旧冷冰冰的,可他还是莫名听话的倚靠竹子坐下来,染血的手依旧紧握利剑,眸光冰冷的望着那不知有何目的得小鬼。

    文玉舒蹲在他身边,伸手掀开他的袖子,借着月光,她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道狰狞剑伤,她目光冰冷的笑叹道:“真是可怜啊!这么长的一道口子……是不是很疼啊?”

    文玉舒见他不说话,她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开始伸手探入他怀中。

    “你做什么?”沉默的少年,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握住她手腕,目光冰冷的瞪着她冷声道:“说出你的目的,救我的目的!”

    文玉舒歪头笑望着他,十分坦白道:“目的很简单,我要做你的主人。如何,你愿意吗?”

    少年冰冷嗤笑一声,望着她,眸光冰冷道:“你觉得我很像傻子吗?奉你为主,凭什么?”

    文玉舒坐在他身边,眯眼望着月光,语气散漫笑言道:“不凭什么!只是我看上了你,你就必须要是我的人。从小到大,凡是我看上的东西,要么属于我,要么被我毁掉,从来都是如此!”

    对于这个奇怪的小男孩,夜昊有着一丝好奇和惊讶。好个张狂霸道,且又淡然随性的怪人。这样的人,他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文玉舒拿出他身上的药,为他包扎好伤口,便收起所有的随性散漫,严肃冷然的望着他道:“我和你来个生死约定,等你养好伤后,你来找我,我会在一个月中让你败在我手下三次。如果我能连胜你三回,你便要奉我为主,为我做事,如何?”

    “那如果你没能做到,又当如何?”这个小子当真够张狂的,竟然敢放话说在他全盛时期,在一个月中连败他三次?

    “如果我输了,我这条小命便是你的了!反正我也看得出来,你似乎是……很想扭断我的脖子呢!”文玉舒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望着他问道:“哎,你怎么称呼?我呢!文玉舒。你呢?叫什么名字?唔!九死一生是挺酷的,可却不怎么像人名吧?”

    “夜昊!”夜昊冷冰冰丢下一个名字,便起身冰冷的握剑离开了。

    “夜昊?是黑夜的一丝光明吗?”文玉舒目送那抹冰冷背影离开,随之便转身向回走,半道儿上遇上了来寻她的凤翥乐天。

    “舒儿!”凤翥乐天见到她便跑了过去,担忧的上下看了看她有没有受伤,最后在她的手上,看到了干涸的血迹,他紧张万分的关心问道:“怎么了?手怎么受伤了?你刚才去了哪里?怎么把手弄伤了?”

    文玉舒对于过分关心她的凤翥乐天,只是淡淡一笑道:“不是我的血,是刚才那个杀手的血。他受伤了,我见他可怜,就帮他包扎了下伤口。”

    “你给一个杀手包扎伤口?”凤翥乐天怒瞪她一眼,最终叹了声气,无奈一笑道:“你没受伤就好!天晚了,回去吧!”

    文玉舒垂首望着他们紧握的两只手,她眸底一片哀凉。凤翥乐天,不是我不接受你的友好!而是我怕将来你我君臣……我是双凤之女,而你是未来天国的君王!双凤之女是灾星,该死!而杀我的人,将来,很可能就是你呢!

    所以,我真的不想和你太交好!只是怕有朝一日,你会两难择!

    秋去冬来,银山学院迎来第一场飞雪。

    皑皑白雪,覆盖了整座奇峰叠峦的银山,让银山名副其实,成了一座银装素裹的圣洁之山。

    银山学院中,抱着书籍的文玉舒,身披一件淡蓝色镶毛斗篷,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上,垂首向前行。

    学院的冬日,有些孩子在嬉笑玩雪,也有些年长的学生,在雪后的暖阳下温习读书。

    “文砚弟,你东西掉了!”梦云谷弯腰自地上捡起一只香囊,温和淡笑的走过去,递给了那回头的漂亮男孩:“你的香囊!”

    “多谢!”文玉舒伸手接过那香囊,低头单手戴在了腰间,冻得红彤彤的小手,很珍惜的抚摸着那绣着兰花的香囊。

    梦云谷见她如此珍惜这只香囊,他温和笑问了句:“这是你母亲为你做的?”

    “嗯?你怎么知道?”文玉舒问了这句话后,便又自觉愚蠢的笑了笑。她小小年纪,除了母亲会为她做香囊以外,还会有谁呢?

    梦云谷对于这会在窘迫后自嘲的小男孩,心底竟然莫名升起一丝心疼。奇怪!他为何要心疼对方呢?他和对方又非深交,不过是同窗之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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