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9

    武轻雪觉得他真的喝醉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乐天扑倒了文玉舒呢?

    文玉舒趴在床上,背后的重量让她怒红了脸:“凤翥乐天,你再不放开我,就休要怪我……”

    “嘘!舒儿乖!不要吵……我头疼,好困……”凤翥乐天说着说着,就趴在文玉舒背上睡着了。

    文玉舒听到背后轻微的呼噜声,她气的咬牙切齿,猛然一挥手,就将对方推到了床的另一头去了。她站起身来看着那似一滩烂泥,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气恼的狠踢了对方一脚。

    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居然惹上了这么个大麻烦。

    三日后,文玉舒消失在银山学院。

    凤翥乐天去找了院长鹤轩,毫不客气的踹门而入,张口就问:“文玉舒到底去哪里了?”

    鹤轩挥手让那些护院退下,他笑望着那怒气冲冲的少年,起身负手淡笑道:“文玉舒离开了银山学院,只说去远游求学。”

    “她离开了银山学院,去远游求学了?”凤翥乐天从没想过,文玉舒会有一日忽然离开他。或者该说,从一开始,他就以为文玉舒会和他一起读书,一起回国,一起在帝都,一起……

    原来,那一切的美梦,都只是他自己的心愿。而文玉舒她……她从来没想过要和他永远在一起过。

    武轻雪追来的时候,便看到凤翥乐天失魂落魄的走出门,他忙跑过去,担忧的拉住了他的胳膊,皱眉问道:“怎么样?院长有说文玉舒去哪里了吗?”

    凤翥乐天抬头望着远方的云雾青山,眸中满是悲伤与苦涩:“舒儿她离开银山学院,去远游求学了!她居然都没和我说一声……就这样不辞而别的离开了!”

    武轻雪对于这样冷静异常,语气却仿若哭泣的凤翥乐天,很是担忧!这个死文玉舒,亏得乐天对他这么好,走了也不说一声,害得乐天这样难过。

    文玉舒离开银山学院远游求学之事,一日间便传遍了整个银山学院。

    “这文玉舒怎么回事?论求学圣地而言,银山学院若是排第二,那这黎天大陆便没有学院该列第一了。这样的学院他都瞧不上,也不知道……他脑子到底是不是有病?”一名中期学堂的少年,和身边的同窗边走边议论着。

    旁边的一名少年点头也说道:“是啊!都不知道这个古怪的文玉舒……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梦云韶听着学院中各类议论声,她转头望着身边的兄长,也是很不解的问道:“三哥,你说这文玉舒……她为什么要离开银山学院啊?”

    梦云谷转身负手离开,并没有去回答梦云韶的疑问。其实连他也很是想不通,为何文玉舒会忽然离开银山学院?又为何会忽然想要去远游求学?

    呵!这个从初识,便性情古怪的小砚弟,一直让他充满了好奇,让他非常想去挖掘对方心里的想法。

    可这三年以来,文玉舒一直对他不近不远,谈不上疏离,只是有点多礼的过分罢了!

    唉!也许在他们这些学生中,心思最为莫测高深的,便该是这个寡言沉默的小砚弟了吧!

    ------题外话------

    童年就这样结束了,小时写太多怕被说啰嗦。

    文玉舒和文和静是同年,这时的她们姐妹是八岁。——梦云韶比文玉舒小一岁。——凤翥乐天比文玉舒大三岁。——二伯家堂哥文玉韫,比凤翥乐天大一岁。——大伯家堂哥文玉泽比文玉韫大一岁。——大伯家堂姐文和敏与凤翥乐天同龄。——梦云谷比文玉舒大六岁。——夜昊比文玉舒大十岁。

    ☆、第十五章:一别五年,求学归来

    五年后

    繁华的帝都,亦如八年前。

    一名十一二岁身穿石青色裋褐,头戴同色逍遥巾的少年,驾着一辆挂着白色凤尾纹帘子的雕花木马车,一边望着热闹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他天真无邪的笑说道:“公子,这天国帝都可真热闹啊!不过芸生想不明白,公子游历天下去过许多国家,可……为何偏最后才来天国呢?”

    马车中良久,才传出一道悦耳的清润声音:“远游是为了求学,归来……只因思乡了!”

    “归来?”芸生微怔然片刻,脸上便露出了很是夸张的表情:“原来公子是天国人啊?那我们来古兰城……哦!我明白了,古兰城就是公子的家乡对不对?”

    “是,也不是!”马车中的声音依旧那么淡如水,不惊不饶,从容温和。

    “呃?是,也不是?哎呀!公子,你说话太深奥了,芸生听不明白啊!”芸生见街道上人多,便跳下了马车,牵着马缓慢向前行,一路都很好奇的东瞧西看。

    马车中静默良久,才再次传出那淡如水的声音:“听不懂,那便休再问了!”

    牵马的芸生听到车内人的话,微蹙秀气的双眉,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老主人可说了,勤学好问,人才会从无知,变得……”

    马车里的人听到他不往下说了,便轻笑温和道:“既然想不起来了,那还是不要多问了。”

    芸生顿时垮下了小脸,转回头哀怨的看了那车帘一眼:“公子,你总是不让我多问,我早晚……会变成无知的白痴的。”

    马车里的人不再言语,似是不打算与对方争执了。

    芸生见自家主子不理自己了,便也顿觉无趣,牵着马继续缓慢的向前行。

    “老家伙,你竟敢撞本少爷?你找死啊!”

    “对不起……唔!”

    “你这双脏爪子,竟然也敢来碰本少爷的衣角?碰坏了……买了你全家也赔不起!”

    芸生见到前方围着一群人,人群中还传来咒骂声,他不由得好奇的丢了缰绳,小跑了过去:“请让一下,请让一下!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哎呀!老人家,您怎么了?没摔伤吧?”

    马车中闭目养神的文玉舒,一听到芸生那咋咋呼呼的声音,便知对方又在好心多管闲事了。芸生,芸生!红尘十丈,却困芸芸众生。仁心虽小,也容我佛慈悲。

    在热闹的大街上,一座繁华酒楼的二楼窗口处,坐着两名华身着丝绸直裾的少年。

    在听到楼下的喧嚣声时,他二人便皆转头望向了楼下的街道。

    一辆停在街上的马车帘子微动,一只白皙干净的玉手探出,一抹仙姿佚貌的身影出了马车,淡笑从容的自马车上走了下来。

    文玉韫当看到对方那张绝美的脸之时,便被酒水呛了口:“咳咳……静儿?她不是在闺阁中学古筝吗?怎么忽然女扮男装……”

    “她不是文和静!”少年模样的凤翥乐天轻摇手中折扇,眸光复杂的望着那抹身影。

    文玉韫经对方一提点,他不由得去仔细打量起了那名白衣少年。对方身上的直裾束腰深衣……那料子显然是上好的雪缎,领口与袖口上绣着银色纹饰,镶嵌紫宝石的银色镂花小冠,束着那如黑缎的墨发……不对!他怎么品评起对方的衣饰来了?

    文玉舒单手背后,缓步从容的走向人群,声音不大不小,淡淡的打断人群中的争吵:“芸生,你又在闯祸了!”

    众人听到这声悦耳清润的声音后,便全都转回身去,向着两边退开,为对方让出了一条道儿。

    芸生见到自家公子来了,立时增加了底气,他扶着那老者走过去,深情并茂的说道:“公子你可算来了!你都不知道这恶少……把人家小老百姓欺负的有多惨!打坏了人家的锅碗瓢盆还不算,还要打人家这个七老八十的老爷爷呢!”

    “喂喂喂,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青天白日下你这样胡说八道,陷本少爷于不仁不义之地,你……你知不知道本少爷可以告你污蔑的啊!”那锦衣公子手握一把绸面刺绣折扇,怒指着对方气的满脸通红道。

    “我哪有胡说八道?你瞧这一地狼藉,再看看这老人家手上的伤,根本不用别人多说,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谁是欺人者,谁是受害者。”芸生显然很坚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古人之言。

    文玉舒见面前两个大孩子即将要掐架起来,她微蹙眉心走了过去,淡笑看了一眼那满地碎片,便转首看向了一脸正气凛然的芸生,启唇淡淡道:“芸生,我教过你多少回了?看事不能只看表面,有时眼见的……可不一定是事实。”

    “对啊!还是这位公子说话有道理啊!”那锦衣公子一听那脱俗的公子说他的理,他立马得意的摇起了扇子来。

    文玉舒在不温不火的训斥完芸生后,便转头淡笑望向那得意的少年,依旧语气平淡道:“这老人家既然是做买卖的,那他摆摊时,定然会摆在街边。而这位公子之所以会与他相撞,显然是没走正道,而是故意走了街边……无事生非!”

    那锦衣少年一听对方如此指责他,他合起扇子,便怒指向了对方:“你……”

    “哎,谁准许你这样指着我家公子的?无礼!”芸生放开了扶着的老人家,走过去便护在了文玉舒身前,怒目瞪视对方,显然是非常的生气。

    文玉舒没有去管芸生会不会与人动手,她只是转身走向那老翁,将一片金叶子递给了老翁,淡笑温和道:“穷人和富人讲不起理,进了两个口的官府……恐你就难以安好回家了!”

    老翁双手捧着那片金叶子,浑浊的老眼中满是不甘之色:“公子,这穷人遇事……难道只能忍让,只能任人欺凌吗?”

    文玉舒淡笑看老翁一眼,负手转身离开:“想要与富人官家讲道理,便要你比他们更强,强到只能欺人,而他人不能欺你分毫。”

    芸生见他家公子离开了,他便忙追了上去:“哎,公子,你等等我啊!”

    老翁握着那片金叶子,眸中是对那少年的几许期望。如这位公子将来能为官……就好了!

    ------题外话------

    女主又出来了,不是我快,而是……女主离开的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后面会交代清楚的。这算是一个坑吧?算吗?算的!亲亲宝贝们,中秋节快乐!今儿早点发表,亲们可以抢先看!么么哒。

    ☆、第十六章:学成归来,今非昔比

    文玉韫怔愣半响,才仿若做了一场大梦般回过了神,口中喃喃自语道:“舒儿……他竟然提早回来了?”

    凤翥乐天合扇离座,转身便向着楼下走去。文玉舒,这个一走五年,连封信也未曾给他写过的狠心丫头,现在可算是回来了。

    芸生驾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口,他跳下马车望着那金字匾额,张大了嘴巴惊叹道:“公子,原来你是相府少爷啊?难怪老主人总和我说什么,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什么人中龙凤呢!”

    文玉舒下车负手立在府门前,望着久违的丞相府,她眸中除了有对母亲的万般思念外,还有那一丝叹息般的不胜唏嘘。她离开了这么久,这丞相府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就是不知道……当年的故人,是否亦会如这宏伟的大宅般,不曾有所甚大的改变呢!

    守门的人依旧没有换,还是当年他们认主归宗时的兄弟俩。

    当他们兄弟二人看到那精致漂亮的人儿后,他们便齐齐低头行了一礼:“静小姐!”

    行完礼后,那守卫老大便猛然抬起头来,顿觉不对劲儿道:“不对啊!静小姐不是在府中学古筝吗?她怎么会忽然……”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