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15

    众人酒罢归家,携儿带女满脸失落。

    文玉舒望着那群满脸失落的大臣,她不无担忧道:“爷爷,我今晚似乎得罪了不少人。”

    文弘盛抬手拍拍小孙儿的肩头,安慰道:“舒儿,你要记住,人生一世,没有不得罪人的人。”

    文玉舒转头望着慈爱的爷爷,她释然淡笑道:“爷爷,谢谢你!”

    “傻孩子!”文弘盛慈爱的拍拍她的脑袋,见到那少年太子走来,他无奈一笑,摇头轻叹道:“这太子……他太黏你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君君臣臣,不能过分亲密了,恐会落得个蛊惑君心之名啊!”

    文玉舒望着远走的爷爷,她眸光复杂道:“舒儿永远不会忘记,文家只有忠臣,绝不会有佞贼。”

    文弘盛听到身后孙儿的话,在欣慰的同时,又不由心觉得有愧于这小孙儿。舒儿啊!太子与沛王争位,你若掺和进其中,必然会身受所害啊!爷爷想要保全文家,便只有牺牲你与太子的多年情谊了。

    文玉韫与文和静随在爷爷身边离去,而文玉泽在离去前,却狠狠的瞪了文玉舒一眼:“文玉舒,你就作死的和我作对吧!”

    文玉舒望着她那幼稚大堂哥的背影,无奈的低骂了声:“傻子!”

    帮助辛如意,有一半是好心,有一半却是私心。

    她本就不想姐姐进宫,便只能想着让其他女子进宫了。

    可没想到,这老皇帝竟如此荒唐,本来是为儿子选妃的,却到了最后给自己选了个小妃子。

    唉!真是可怜了那丫头了!本来是想要嫁给那年轻的俊美太子的,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要去伺候那个老皇帝。

    “文玉舒,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你也不应!”凤翥乐天一脸的阴云密布,咬牙怒瞪着那出神的美少年,一副恨不得咬死对方的模样。

    文玉舒一看到凤翥乐天这张阴沉的脸,就知道对方的来意了。她淡然一笑,问道:“太子是来怪责我的?如真是,那就请殿下责罚小民吧!”

    凤翥乐天气的真恨不得掐死她,可他还是压下心中怒火,瞪着她咬牙问道:“为什么要害我?”

    文玉舒望着他淡淡一笑,不甚明其意道:“太子何出此言?是在怪我帮你赢得美人归?还是在怪我……今晚抢了太子你的风头?”

    凤翥乐天眯眸瞧了她半响,他才似是非常愤怒的大吼了一声:“文玉舒,你好样的!”

    文玉舒对于他的怒吼,只是无奈一笑,遂而轻叹一声:“太子……何必如此呢!”

    其他官员都蒙了,这一向和丞相府小公子交好的太子殿下,怎么忽然和这位小公子给弄掰了呢?

    凤翥乐天勾唇一笑,看了无奈的她一眼,便负手冷着脸离开了。文玉舒,本殿下也只能帮你到此地步了!希望你可以清清白白考中状元,而不是被人说成是本殿下徇私,暗地里内定了你这个小状元。

    文玉舒依旧面不改色,从容淡定的负手离开,连那唇边的淡笑,也不曾改变一丝一毫。

    “文公子请且慢!”凤翥俊楚一见他们俩闹了不愉快,他便立刻见缝插针的追上了文玉舒,看了眼那些臣子,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文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文玉舒转头望着那一脸和善的凤翥俊楚,她轻颔首,负手举步向一旁阴暗处走去。

    凤翥俊楚随之跟着她到了阴暗处,看了眼无人望向这边,他方才开口低声道:“文公子想要入朝为官?”

    文玉舒不否认道:“对!今年秋试,我会参加!”

    凤翥俊楚犹豫了会儿,遂而再次开口相问:“文公子就这么笃定……自己一定高中?”

    且不说文玉舒学问如何,只论对方这年岁……这般小小年纪,总不可能就已经考了秀才了吧?

    “我曾参加过童生考、院试、乡试、会试。成为儒童、秀才、解元、会元。”文玉舒望着面前目瞪口呆的男子,她依旧淡然温和道:“不知这样的我,可有资格参加秋试?”

    凤翥俊楚半天才找回飞走的魂儿,闭上嘴巴点了下头,眼中皆是讶异之色:“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会元了?你什么时候参加的童生考?”

    “八岁!”文玉舒回答完对方这个问题,她便顿觉无趣的负手走开了。

    八岁?这小子是怪物吗?凤翥俊楚转头望向那离开的背影,忙追过去拉住对方,低声诱惑道:“文公子,本王能让你平步青云,顺利承袭相位……”

    “沛王不必多说了!小民若想要相位,自然会去争取。至于王爷的提议……恕小民胆子小,不敢去做这等欺君的交易。”文玉舒抽回了手,转身缓步从容离开。

    皇家无亲,帝王无情!生在这个处处危机之地,凤翥乐天,你曾经该吃过多少苦呢?

    凤翥俊楚如何也没想到,对方就算和凤翥乐天闹翻了,可却还是不能为他所用。不过,今晚他既然露了真面目给文玉舒看,那这不能为他所用的文玉舒……便只能被他狠心除去了!

    在一角有黑影闪过,一闪即逝。

    心情有些沉闷的凤翥乐天,独自夜月游湖,忽而有风拂面,他勾唇一笑,眸若含笑的望着湖面,启唇淡淡问道:“如何?他找文玉舒都说了什么?”

    绕梁单膝跪地,垂首禀道:“沛王用丞相之位相诱,要舒少爷帮助他……不过舒少爷拒绝了,显然是不想丞相府淌这趟浑水。”

    凤翥乐天听了绕梁的回禀,只是淡淡道了句:“我知道了,退下吧!”

    绕梁无声的退下,隐没于黑夜之中。

    凤翥乐天望着湖面,眸光幽深莫测,唇边噙着一抹淡笑:“舒儿,你当真如此淡然吗?”

    一个淡然的人,是不会有入朝为官的野心的。

    舒儿,你伪装了八年的淡泊,终还是露出了马脚呢!

    文玉舒回到了相府,在花园荷花池畔,遇到了那夜月独立的姐姐。

    文和静转头望着那远处的弟弟,她张了张口似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了轻叹:“夜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文玉舒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疏离的对姐姐微颔首,之后便负手离开了。姐姐,舒儿是怕你的呢!

    ------题外话------

    这个皇家关系捋一捋,沛王是长子,可因为是庶出,所以封了王,却没有立为太子。而男主是正宫嫡出,所以,一出生就被立为了太子。至于他们的复姓……凤翥(feng,zhu第四音)。而二伯家书生堂哥叫文玉韫(yun第四音)话说我和四杠上了,岂不是横竖都是二了?

    ☆、第二十七章:世道黑暗,官官相护

    京兆府

    辛良看完状纸后,便怒拍惊堂木喝道:“你这小民好大的胆子,竟敢诬告大司寇的公子……抢夺他人之妻?”

    文玉舒摇扇伫立在堂下,从容淡笑开口道:“大人且先别动怒!小民可是有人证物证的。”

    “人证?物证?”辛良挑眉一瞪眼,显然有点害怕对方真请出什么人证、物证来。

    文玉舒转头看向一旁的芸生,吩咐了声:“去将门外的证人请进来!还有,别忘了物证。”

    “是,公子!”芸生领命笑着离开,没多大一会儿,便见他带着一众男女老少进了大堂。

    辛良一见如此众多的证人同堂作证,他不由心虚的吞了下口水,随之一拍惊堂木问道:“咳!这些都是证人?”

    “不是!他们只是受害人,是小民在查卢方氏之案时,遇到的一群深受谭武尚所害的苦主。”文玉舒望着那头冒冷汗的辛良,摇扇微蹙道:“大人,这案子真不易再深查,小民怕若再深入调查下去……会牵扯出更多的受害者。”

    辛良看完了芸生奉上的物证之后,一下子便恼怒的挥手掀翻那红漆托盘,怒拍案而起:“放肆!你这胆大的小民,竟敢污蔑本官的……”本官的侍妾!可惜他怕丢人没敢说出口。

    文玉舒似是在等着对方说下去,呵!真是针不扎到谁的肉,谁便不知道疼啊?

    辛良望着堂下的那些百姓,强压下心底的羞怒,怒瞪向那白衣少年,他缓缓的坐回椅子上,拿起惊堂木重拍一下:“除了这些物证以外,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证明谭武尚确有夺人妻之罪?”

    文玉舒摇扇淡笑,垂眸沉思片刻,方才抬头看向辛良,眸光微冷道:“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小证据而已!而这些小证据……小民正想要让我祖父帮忙面呈陛下!”

    “你祖父?丞相大人……”辛良一惊,抬袖又抹了把汗,强稳住心神,沉起脸色道:“此事就算是要上呈陛下,那也要先呈交大司寇府审批,然后……再看看大司寇是否觉得此案甚重,再……再决定需不需要上呈陛下。”

    “大司寇?那不是谭武尚的父亲吗?”文玉舒摇扇望向那推卸责任的辛良,她勾唇讽刺一笑道:“大人都知道针扎到自己身上会痛了,难道他谭金就会这么廉洁正直,明知自己儿子是死罪,还会这般大义灭亲的诛杀了他的孽子吗?”

    “这……”辛良一脸为难之色,进退不得的看着那少年。这个半大的孩子,怎么脾气比那老丞相还倔啊?不懂得官场留一线,大家才可以和气生财吗?

    文玉舒望着辛良的眸中,浮现一抹叹息之色。她合扇脸色骤然冰寒如霜,勾唇似威胁一笑道:“辛大人还是秉公办案的为好!莫忘了,陛下可是有赏辛小姐玉如意的。如意如意,可别到了最后……不如意了!”

    “这……”辛良也不是十分愚笨之人,自然知晓该舍什么,又该保住什么。

    文玉舒收起了平日的和颜悦色,望着对方眯眸沉冷道:“大人可要想清楚了,这些证据除了可以为卢方氏翻案以外……”

    “舒少爷不必多说了!本官一定秉公执法,还这些受害百姓一个公理。”辛良忙开口道,唯恐对方说出要将证据上呈之类的话。

    文玉舒冷睨了对方一眼,转身怒气出了大堂,留下威胁之言道:“大人可要记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当官若不能为民做主,那便也只能回老家耕田了。”

    芸生忙跟上他家公子,当然,临走前还带走了那些走过场的证人。唉!公子这次可真生气了!也是,世风日下,官官相护。若是没有点势力,那这冤情便无处去申诉了。

    文玉舒出了京兆府,望着头顶上的烈日,她勾唇冷讽一笑:“青天在上,可公理又何在?”

    “舒儿,官场就是如此黑暗。你若忍受不了,便……不要再去为官了吧?”文玉韫出现在京兆府门口,望着那一脸悲愤的小堂弟,他心中有着疼惜,也有着愧疚。

    父亲不许他入朝为官,只是为了保全他,不让他去掺和进那些皇权争斗中。

    可爷爷却把舒儿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让舒儿成为了唯一可承袭相位的文家子孙。

    文玉舒望着那皱眉的堂兄,她回以苦笑道:“韫哥哥,相府亦如皇室,也有争权夺势的暗战呢!我若不成为人上人,那我便无法护全母亲和姐姐了。”

    “舒儿……”文玉韫此刻已不知该说什么,这个背负太多责任的小堂弟,比身为一家之主的爷爷还苦。

    而舒儿的苦这还才开头,为了一家安好,在往后将近五十年里,舒儿都要背负着这些沉重的责任。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