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45

    可这位出尘绝俗,容颜半掩在伞下的公子,却在众人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众人皆以为眼花的眨了眨眼睛,有的还抬手揉了揉眼睛。可这羊肠小道上除了两边的青青翠竹,哪还有什么白衣出尘的公子啊!

    “咱们……不会遇着狐仙了吧?”一个路人望着两旁的幽深竹林,他有点心底发冷,面露恐惧之色的吞咽了下口水。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也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凉,寒毛直竖。不会这么倒霉吧?大白天遇妖魔鬼怪?

    在那群路人因恐惧急忙离开后,竹林深处便出现了一袭白衣出尘的文玉舒,她微抬伞沿,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含着一丝淡淡笑意,望了那已无人的羊肠小道一眼,便转身向着竹林深处走去。

    竹林深处云雾缭绕,听鸟鸣偶尔清脆响起,见白狐在林间穿梭,有两条长一米多的白蛇与青蛇,白的是白化蛇,青的是竹叶青蛇。

    狐狸食蛇,可这里的狐狸与蛇,却显然相处的极好!没有敌对,各自安好无事!

    文玉舒来到了竹林茅舍,在那篱笆院中,有一白袍老人坐在根雕桌边凳子上,神情淡然的摆弄着一套紫砂壶茶具。

    老人听到推门声,他抬头望向竹制院门,那里执伞走来一名白衣少年,伞沿半掩去对方的容颜,只可看到少年粉唇边的一抹淡淡浅笑。

    文玉舒缓步走近院中,她抬起伞沿望向那鸡皮鹤发的白袍老人,唇边微扬起一抹浅笑:“师父!”

    老人就是虚竹道人,他未开口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根雕凳子。

    文玉舒收起了伞,缓步走过去,将那把油伞倚靠到了一旁的凳子边,伸出双手,接过老人递给她的茶盅,垂眸低头品了口那清澈明亮的茶汤。

    虚竹道人与小徒弟喝了一杯茶后,便淡笑望着对面的小徒弟,开口破显无奈道:“一年不见,你还是那个性子沉稳的你。唉!”

    文玉舒淡笑望着对面叹气的师父,启唇声如笑一般平淡问道:“师父这次来古兰城,会逗留多久?”

    虚竹道人没有去回答她的问话,而是高深莫测的淡笑品茶,老而不浑浊的眼睛中,闪着可洞悉一切的睿智光芒。

    文玉舒一见她师父如此这般望着她,她淡淡一笑,便将所有事都坦白的招认了,道:“如师父所知,徒儿对帝王动了情!而且,情根已深种多年!如今回归,我方知自己原也是个有心的人。”

    虚竹道人听了小徒儿的话,他放下茶盅,摇头轻叹了声气:“舒儿,你该知帝王不能专宠一人。你也该知,女子不能被帝王专宠,男子更不可能成为帝王专宠之人。”

    文玉舒低垂着眼帘,似想以此遮掩去眸中所有的哀伤,只以最平静的声音,淡淡的说出那些会撕裂她心的话:“徒儿自知此事有悖伦常,徒儿也心知,帝王要撑起的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小家。凡夫俗子可以断袖无后,而帝王却不可以。这一切,徒儿都明白,也自知自己该如何去做!”

    只因她活的太过清醒,所以她才最为痛苦。

    “舒儿啊!”虚竹道人心疼他这小徒儿,可有些事当断不断,后患便会无穷。他将一个白瓷细颈瓶放在了桌面上,望着对面的小徒弟心疼轻叹道:“为师此来,一是来劝你回头是岸,二是来给你……这药一月服一粒,希望可为你减轻毒发之苦。”

    文玉舒伸手将白瓷瓶紧握在手中,垂眸神色平淡问道:“师父,您和徒儿说一句实话。徒儿,到底还有几年寿命?”

    虚竹道人望着对面的小徒儿,眸中有着一抹疼惜之色,低头叹气道:“舒儿,你应该知道,你当年身中极寒之毒,那怕为师与鹤轩先生同时出手,也仅能暂保你短短几年的命。而今你毒发越来越频繁,这样下去……不出五年,你必会寒毒入心而亡!”

    “五年吗?原来我只有不到五年的寿命了!”文玉舒很平静,她抬眸望了对面的慈祥师父一眼,便起身拿起一旁的油伞,打开油伞,白衣出尘的离开了这里。五年时间,对她应该足够了吧!

    她虽然不是爱医学之人,可在那几个老头的教导下,她多少也沾染些医学的皮毛。

    而这般奇异的极寒之毒,莫说是搁在这古代,就是放到现代医学器材齐全之时,她这体内的奇毒,要是寻不到那些奇花异草,也不一定能根除呢!

    云谷,那该是一处怎样奇妙之地呢?竟然能研制出这样无药可解的毒药,哪里的药草应该很充盈吧?

    “舒儿,他们对于你的母亲,尊重多过谋害之心!你若是愿意,可让你母亲去找他们,相信他们会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交出解药!”虚竹道人此刻也是无法子了,他想不出救治小徒儿的法子,可他又不忍小徒儿,就这样年纪轻轻的早亡。

    文玉舒顿足在院门口,头也未回的轻叹道:“师父,父亲为了母亲,七年未归家,为得是什么?不过就是怕云谷会伤害他的家人罢了!而母亲……她既然躲了云谷那么多年,不惜深藏武功,做个平凡的妇人,为得也不过是爱着父亲,不想丢下我和姐姐罢了!”

    而今让母亲回到云谷,且不说母亲愿不愿意,就说那神秘的云谷如此寻觅母亲的踪迹一事,便让她心生疑虑,担忧母亲是不是犯了云谷的什么大忌。

    虚竹道人望着那抹离去的纤弱背影,他无奈叹气道:“夜小子,你都瞧见了吧?舒儿就是头牛,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唉!这孩子,从小就是死心眼,而今长大了,这执念之心,便越是深了。”

    夜昊那如黑夜苍狼的身影,出现在虚竹道人身后,眸光中满是悲哀之色,目送着那抹身影消失在竹林云雾中。舒儿,你就算身为女子,可身中寒毒的你,又如何能给他一个子嗣呢?

    回头是岸?可岸边若无他,你便宁愿沉溺苦海之中,也是不会回头的,对吗?

    你放不下他,我也舍不得你,我们都是岸上若无人,便都不会回头的人呢!

    “唉!你们啊!就是有缘无分!”虚竹道人说完这些后,便负手叹气离开了。想他一生,也不过只收了两个徒儿!可这两个徒儿,皆是为情所苦,皆是受尽苦难,依旧坚持的执着之人。

    有时他会想,是不是他这师父当的太失败了?怎么就教出这样两个徒儿呢?

    人是淡漠的人,心却是多情的心!唉!这样的两个徒儿,让他心疼,也让他气恼!可是,却又让他那般的无可奈何!

    武轻雪是刚归来没几日,就开始又出幺蛾子作死了。

    这不,他正拉着一国之君,在这烟花之地寻花问柳呢!

    凤翥乐天虽然对于来和花酒兴致缺缺,可他还是因为宫里太过热闹了,为了躲避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他只能无奈的与武轻雪来一起喝花酒寻欢了。

    武轻雪鄙视的瞪了对方一眼,仿佛在说,你装,你继续给我装!什么洁身自好,什么痴情帝王,还不是装出来糊弄文玉舒那小子的。

    凤翥乐天坐在二楼的一个雅座处,观赏着楼下舞台上的歌舞表演。嗯!俪人阁又增加了不少美人儿呢!不过,这些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怎么就让他看得那么心烦呢?

    该死!都是宫里那群女人闹得,害得他都惧怕起女人来了。

    ☆、第七十九章:君王将军,青楼寻欢

    武轻雪是脱下了军装,就完全变成了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左拥右抱,一边和着美人儿送到嘴边的美酒,一边又转头在那娇娘脸颊上香了一口:“啵!好香啊!用得什么胭脂香粉啊?不会是茉莉与桃花吧?”

    那女子娇媚一笑,依偎在他怀中,抬起小脸望着他笑意盈盈道:“不是茉莉与桃花,而是牡丹呢!”

    “国色天香?”武轻雪望了对面微服出巡的帝王,不怀好意的勾起那娇娘的尖下巴,凑近她唇边呼气笑言道:“天香牡丹真国色,龙凤呈祥在文家!这国色……可是唯有丞相一人能当呢!”

    “丞相?”那娇娘笑吟吟的依偎在他怀里,纤指拈起银酒盅,送到他嘴边,眸中似含情带嗔道:“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伤人心!你既然瞧上了丞相府的静小姐,又何苦来这里让咱们姐妹伤心呢?”

    武轻雪可深知俪人阁姑娘的手段,这似深情,似嗔怨的柔柔眼神,是让男人很怜惜。可他却心知,这里可不会有什么真情!他接过那酒盅,仰首饮尽,勾唇一笑道:“你们这群小妖精,还是去蛊惑别人吧!小爷我呢!是来寻欢的,而不是来当什么痴情种的!”

    凤翥乐天没好气的瞪了武轻雪一眼,摇扇独坐饮酒,身边围绕着三四名女子,全是斟酒布菜,捶肩捏背的。他无意来寻欢,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躲祸,躲那群宫中不甘寂寞的女人。

    也来俪人阁寻欢作乐的文玉泽,在与他狐朋狗友喝酒时,忽而听到有人提起什么丞相,他便回头望去,当瞧见那左拥右抱的武轻雪时,他勾唇不怀好意一笑:“飞龙,你现在立刻回家,告诉舒儿……嗯哼!学生在俪人阁寻欢作乐,为人师的该来管管了。”

    一直伺候在文玉泽身边的飞龙,听他家少爷这样一说,他只在心里为他们的陛下默哀,之后他便转身下了楼。

    龙潜月见文玉泽笑的这般阴险,他喝了口小酒,好心提醒道:“文兄,你要是想看热闹呢!在下给你个提议,赶紧去订间雅间,等一会儿文丞相来了,那可就什么都晚了。”

    文玉泽一听龙潜月之言,立马唤来了那边忙活的老鸨,咽下口中的酒水,他便一脸急色的吩咐道:“快!快给本少爷安排一处好观景的雅间。”

    那老鸨是个三十多岁的艳媚女子,她瞧了眼一副猴急模样的文玉泽,便撇嘴一笑甩帕子离开了。这群男人,歌舞还未休,他们就急着醉卧温柔乡了?哼!一群急色的狼君!

    黄钟推开了怀里的女子,皱眉望着两个好友,不解其意问道:“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为什么要雅间?看什么风景?还有,日落天未黑就进房间,你们不怕被人骂急色鬼啊?”

    文玉泽丢给他一个你懂什么的眼色,便起身推开那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整理了下衣装,很好心情的勾起嘴角,负手离开了这处雅座。

    龙潜月仰首饮尽那口小酒,放下银酒盅,给了黄钟一个高深的笑容,便也起身负手离开了。

    黄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坐了一会儿,随之便也拎着只银酒壶,皱眉深思的离开了雅座。

    那群女子对看一眼,便各自转身散开了。她们才不在意拿不到赏钱呢!反正她们被点了牌子,对方若想离开,就必须要交够了钱银,才能出了这俪人阁的门。

    俪人阁的规矩,没有千两银,君子莫进门!管你是谁,进门就要柜上交千两银,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飞龙回到了丞相府,去到了竹苑,得知文玉舒出门未归,他便将那事对芸生说了,道:“陛下与骠骑将军正在俪人阁寻欢,你若是知道舒少爷在何处,便快些去告诉舒少爷吧!”

    芸生见飞龙一说完话,便好似在惧怕什么的跑走了。他抬手摸了摸鼻子,皱眉小声咕哝道:“公子是丞相,又不是奶妈,干什么……算了!这个昏君的事,还是让公子自己处理吧!”

    文玉舒执伞刚到城门口,便看见了那神色急切的芸生,她眉心微蹙,举步走了过去。

    芸生见他家公子已经回来了,他便快走几步迎了上去:“公子……”

    文玉舒见芸生欲言又止,她顿觉奇怪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芸生瞧了一眼人来人往城门,他抬手摸了摸鼻子,低声回禀道:“公子,泽少爷让飞龙代传话,说是……那个昏君去了俪人阁。”

    昏君,这是芸生背地里对凤翥乐天的不敬称呼。文玉舒一听了芸生的话,她一言未发的执伞离去。好你个凤翥乐天,给你弄一宫女人还嫌不够,竟然还敢这般得寸进尺的出来采野花?

    芸生一感受到他家公子身上的森寒杀意,他很聪明的没有跟上去,而是另辟他径回了丞相府。

    俪人阁

    阁内莺歌燕舞,客人左拥右抱,姑娘嗔怒娇笑,媚声酥骨。

    大门展开迎恩客,门口旁的喜气红漆柜台后,那收钱银的掌柜,忽闻一缕淡雅清香,一抬头便瞧见一名执伞的白衣人。伞沿低垂,遮去了来人容颜,只见对方一袭白衣胜雪,行走间自有暗香浮动。

    这来人虽是一身男装打扮,看那纤细的手腕白嫩如女子,纤腰楚楚,个子虽不是如女子那般娇小,还却也没有男子的那股子刚强味道。

    凤翥乐天听到楼下的骚动,他懒懒的睁开那双漆黑的凤眸,眼角只瞥了楼下人一眼,他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武轻雪虽然看似沉迷在美酒美色中,可当见到凤翥乐天骤然站起身来时,他便也顺着对方的目光,望向了那骚动的楼下。嗯?这打伞逛青楼的小子身形,怎么瞧着这么熟悉呢?

    白色的墨梅伞缓缓抬起,露出了文玉舒惊世的容颜,那张容颜虽是美丽脱俗,可此刻却面无表情的骇人。

    武轻雪一看到对方的脸,他露出的不是同其他人那般的惊艳目光,而是一种哭笑不得的惊吓表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迷路走错门了吧?”

    “舒儿的记性很好!”凤翥乐天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便皱眉向着楼下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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