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58

    自作自受!文玉舒真的好后悔,你说她好什么心啊?这下倒好,好心救人,却给自己弄了个麻烦。

    “公子,你……你没事吧?”那女子目露痴迷之色的望着面前的少年,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精致宛若玉人的男子呢!

    凤翥乐天走了一段路,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他心生担忧的,又转身回了去:“早说让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下好了吧!惹下大祸了吧?”

    文玉舒回头看着皱眉的凤翥乐天,她刚想说什么,便忽而听到了一阵打斗声。

    凤翥乐天见从天而降三个男子,他们打得天昏地暗,鲜血直流,看着好不凄惨。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其中一个人他认识,而且还是个他非救不可的人。

    文玉舒望着飞出去,和那两名黑衣人打起来的某个昏君,她真想来段吐槽。不让她多管闲事,自己又去管闲事,还是这会要命的闲事。

    那女子何曾见过这阵仗,一见那鲜血喷洒的恐怖景象,她吓得惊叫一声,便躲到了文玉舒身后去了。

    文玉舒对于这个躲在她身后,紧抓着她衣袖的女子,她心中升起一丝反感。这个麻烦的女人,要是害怕,干嘛不一下子吓晕过去?躲在她背后一惊一乍的,她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凤翥乐天的加入,让那两名黑衣人惨败,把自己小命也丢了。

    “舒儿,快过来给他止血!”凤翥乐天扶住了那受伤不轻的蓝衣男子,转头喊了声那袖手旁观的某丞相。

    文玉舒倒是想走,可这背后的乌贼女太粘人,她根本抽不回自己的袖子啊!

    凤翥乐天见文玉舒在那边拽自己衣袖,他不耐烦的用脚踢出一颗石子,刚好打在了那女子的手背上。

    文玉舒趁着那女子因痛从开手之际,便忙着抽回了自己的袖子,举步向着他们走去,不知从何处变出的银针,连下几针,便为那人止了血。

    那男子这时才有空开口道谢:“凤翥乐天,这回多亏遇上你了,要不是遇上你,我今儿……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先别说话了,我先让人送你回城,你伤势不轻,需要赶紧医治。”凤翥乐天一只手半搀扶着对方,一只手从腰间取出一个金色雕花短哨子,吹了几声,便见几名黑衣人飞来,他对着单膝跪地的黑衣人,沉声吩咐道:“你们将叶四皇子送回使馆,记住,一路上好好保护叶四皇子。”

    “是!”两名黑衣人起身上前,接过了那重伤的叶昼,合着四人之力,带着叶昼转身飞离了此地。

    四人大轿?文玉舒对于凤翥乐天的属下,只给出了四个大字——随机应变。

    凤翥乐天看了那两名死去的杀手,他眉心紧皱,似是很担忧道:“这才刚开始而已!已经有人受伤了。这七国的皇子要都一起到来,保护人一事……着实难办了!”

    “把人放到一处,不就好保护了。一只羊不好赶,一群羊好赶了。”文玉舒说完这些话,便负手离去了。

    “羊?呵呵!那可是一群狼啊!”凤翥乐天摇了摇头,将这头疼之事先放到一边,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子,显然比那些事更麻烦。

    那女子被凤翥乐天看的俏脸微红,她羞涩的地垂下了头。

    凤翥乐天眸光冰冷的瞧那女子一眼,目露厌恶之色,打了个响指,便把这名女子丢给了他的那些属下了。至于他?他还是去看好他的好丞相,可千万别半道再来个英雄救美了吧!

    那犯花痴的女子,还不知道自己就算活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呢!因为她在低头害羞,因为那紫衣男子瞧的她心跳脸红,因为她心里在痴心妄想。看他们的打扮,可不想普通人家的少爷,刚才听他们说那个受伤的是什么皇子,那这两位公子……他们又会是什么身份呢?王孙贵胄吗?

    留下的两名黑衣人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他们出手打晕了那名女子,便像扛死猪似得,扛着人离开了这里。

    至于那两具杀手尸体……自然还有人善后的。

    毕竟这是天国,路上有死人,肯定会吓坏来野外玩的人的。

    ------题外话------

    收藏不上不下,这是肿么了?没人评论没人疼,好桑心啊!唉!继续爬去码字。

    ☆、第九十七章:文武女儿,双双入宫

    时光总在人忙碌间,便会悄悄的流逝。

    转眼已到二月末,这一日宫中来了华贵的香车,来了宣旨使者。

    武碧沉在闺房里,望着面前那晚红花汤,她这坚强的将门女,终是脆弱的落下了泪水。为什么,为什么武家女儿进入宫廷,便要就此绝了母子缘?

    武轻雪在武碧沉端起那碗红花汤时,冒然闯入,拔剑挑开了那只碗,让那汤药洒了一地,碗的碎片崩裂四周。

    武夫人望着那一脸愤怒的儿子,她掩面转身泪落。她一生没有做错过什么事,为何上天要对她女儿如此残忍。

    武碧沉望着那一脸愤怒的哥哥,她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珠,显得无奈又可怜:“哥,爷爷不是心狠,他只是怕……爷爷也是为我好,我懂!”

    当年一碗红花,害苦了她姑姑一生。

    而今这一碗红花……又何尝不是也会害苦她一生呢!

    嫁入帝王家,那是多少女子的深闺美梦。

    可谁又可知,帝王家有多可怕,那多像一个人间炼狱。

    武轻雪深呼吸后,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望着楚楚可怜的妹妹,纵然他身为男儿,也不由得含泪道:“妹妹你放心!哥会与陛下说,我武家女儿不求荣华富贵,只愿能在宫闱中安居一偶。”

    “哥……”武碧沉望着那转身离去的兄长,她眼中泪水潺潺而落。哥,他已是帝王,他不再是你的好兄弟了啊!你,你怎么现在还不明白呢!

    文家

    静水阁中有琴声悠扬,弹的不是女儿出嫁的欢喜,而是那包含着太多无奈的哀怨。

    文玉舒伫立在静水阁外良久,才举步穿过九曲桥,来到了阁楼下,仰首望了那大开的窗户一眼,便垂首进了门,踩着木质阶梯,向着阁楼上走去。

    悦心站在一旁,手中的托盘中,是那艳丽如胭脂的双绕曲裾。

    文玉舒上楼来,望着那窗口抚琴的女子,她眸底闪过一丝不忍,可刹那间又被她掩饰去。不!她不能心软,姐姐和梦云谷竟然有联系,如果让姐姐继续痴傻下去,文家必会背上通敌叛国之罪。

    文和静停止了抚琴,她起身依旧是那个举止优雅的相府小姐,转身望着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弟弟,她眸光冰冷道:“如这便是你坚持想要的……那我便成全你。文玉舒,你今日害我终身,来日,我必奉还你给我的所有痛苦。”

    这一次,她不欠任何人的了。而是文家抛弃了她,所以她该去恨!

    文玉舒面上一面淡冷,她看了那已经为梦云谷走火入魔的姐姐,垂眸掩去所有的失望,转身负手离开了阁楼。姐姐,梦云谷若是真心对你,我又岂会不愿成全你。可他对你只有利用,而无一丝真心啊!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我如何能将你托福给他?

    云羽在静水阁外一直等候着小女儿出来,此刻见小女儿出来,她满心都是对小女儿愧疚与心疼:“卿儿,何必……如此苦了自己呢!”

    文玉舒抬眸望着眼角露出皱纹的母亲,她举步走了过去,歉意道:“娘,我和姐姐让您操心了!”

    “傻孩子,苦得从来都是你……”云羽不是未曾经历情爱的人,她曾爱过,还爱的很深。她知道,没有一个人,能大度的将自己所爱拱手送人。那样的苦和痛,是让人最无法忍受的。

    “娘,我不苦,从来都不苦!”文玉舒面上一片平静,唇边依旧是那掩饰情绪的淡笑。她怎么会苦,她想要的一切,那个傻子都给她了,她还有什么可苦的?

    地位,权利,爱!这一切,她不都心愿得偿了吗?

    人是她让凤翥乐天娶的,是她在计划着一切,是她在利用凤翥乐天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她一次次的伤害凤翥乐天,可对方却从未怨恨过她,从不曾!

    再等等吧!终有一日,她会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告诉世人她是文家的女儿,她是帝王身边可并肩而立的女子。

    快了,再给她一点时间,这个世界所为的双凤祸国之言,就会不存在了。

    叶昼的伤势已痊愈,他也知晓了那日救他的白衣少年,是这天国的少年丞相。真是难以相信,那样一个看似柔弱宛若女子的少年,竟然会做出一件件那般震惊人的事。

    鞭炮被点燃,文武二府的大门口,皆走出来了那要进宫的芳华小姐。

    武碧沉一袭碧色绣青鸾的双绕曲裾,广袖宽大垂膝,脸上带着水绿色的轻纱,眉间荷花花钿艳丽妖冶。

    文和静一袭胭脂色双绕曲裾,上绣着火红的朱雀纹饰,粉色轻纱遮面,眉心一朵红梅花钿,少了艳丽之色,多了份傲骨冷然。也许,是她的眸光太冷,让她更显得神圣不可侵犯了吧!

    宫里来了两辆香车,轻纱垂落,马车四角有宫灯,宫灯中无烛火,只有那随着抖落的花瓣。

    马车缓缓离去,一路花瓣纷飞,看热闹的百姓远远的追随,有人交头接耳议论,有人羡慕喟叹。

    文玉舒目送马车离去,她眸中除了无奈,还有那放心不下的担忧。姐姐,一入宫门深似海,愿你可就此与梦云谷断了吧!

    叶昼望着那丞相府门前的蓝衣少年,说实话,他觉得这位舒少爷,比那位静小姐好看多了。这是种内在散发的美,或者是冰中火的那种美?总之,这位舒少爷让人不由自主喜欢,想与之深交畅谈。嗯!和这样的人相谈,应该会很有趣吧?

    是夜

    文玉舒独自一人离开了丞相府,来到古兰城外的一处山坡上,她坐在一块大石上,横笛望月吹奏一曲,笛音有些凄凉,听得人想泫然泪落。

    一条长三丈多,腰身粗如女子纤腰的黄金蟒蛇,蜿蜒着身子,来到了文玉舒身后不远处,骤然站起身来,吐着红信子大张嘴,一下子就扑过去缠绕在了文玉舒的腰上,勾着头吐着猩红的信子,似在安慰着对方。

    文玉舒手起白玉笛,她望着那天上的冷月,唇边泛起苦涩笑意:“笨蛇,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又想着算计别人,又想着那人聪明一些,别总是傻傻的被我利用……可要不利用他,我又该如何达到我的目的呢?”

    好烦!人生为何不能简单些?非要这么复杂吗?

    “我看不是蛇笨,而是你傻!”凤翥乐天一袭玄色大氅,飞掠而来,落地在她身边,一掌拍向那头色蛇,可谓之毫不留情。

    文玉舒见她的宠物被拍到一旁,她不悦的瞪了对方一眼:“干什么打它,它得罪你了?”

    “它就是得罪我了,谁让它占你便宜的。”凤翥乐天醋劲儿很大,在他看来,文玉舒身边就不该有亲近的人,无论男女,包括什么雌雄的生物,全都不该过于亲近他的爱卿。

    文玉舒对于这个霸道的人,哭笑不得,只能无奈的看他一眼:“这样你都会吃醋,可想而知,你一日娶了两个大美人,我心里有多酸了。”

    “酸也是你自己找的!”在凤翥乐天看来,文玉舒就是自作自受,没见过这样的人,将自己喜欢的人拱手送给他人,也不怕难受死自己。

    “我……”文玉舒发现她无从辩驳,是啊!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凤翥乐天抱着他的宝贝丞相,唉声叹气道:“你说你,也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非要弄这些让人糟心的事,让我不痛快,也让你自己难受。简直……拉着我一起经历修行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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