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112

    呃?这一点,他还真不知道!毕竟,他一直也没有过儿子啊!凤翥乐天忙走过去抱起某个不孝子,可谁能告诉他,他手上是什么在热乎乎的?

    文玉舒抬手捂住了口鼻,转头便起身走向了房门,打开房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凤翥乐天脸色如黑炭的瞪着怀里的不孝子,咬牙切齿的道:“你小子,真行啊?嗯!真是臭死了。”

    余音很聪明的默默离开,这房里的味儿可都飘出来了,恶!这小主人都吃了什么啊?怎么拉出来的屎这么臭啊?

    凤翥乐天抱着拉裤子的破小孩,走出门想找个人来处理一下,可他左右看了看,走道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了呢?

    阎君很仇恨某昏君,可恨!要不是这家伙把他放到玉石美人榻上,他会被冻的拉肚子吗?可恶!该死!难道他不知道小孩子身子弱,不能冷着饿着的吗?

    他们原本是一路行船水上的,可后面没有码头了,也没有大量水源了,所以没办法,只能换马车了。

    阎君被芸生照顾着坐马车,而文玉舒有晕车的毛病,所以她宁可烈日下骑马,也不愿去坐那放着冰盆的凉爽马车。

    武轻雪让柳逸仙先带着兵马回营,而他则陪着他们的好陛下,一路游山玩水的前进古兰城。

    文玉舒撑着一把绘以墨梅的白色油伞,骑着一匹白马,一袭白衣如雪,镶嵌着蓝宝石的银冠束发,配上那张清冷的绝色容颜,一路上惹得路人频频回顾。

    武轻雪看了看他身上的红衣箭袖,这么英气的装扮,配上他俊美的脸,怎么也比文玉舒那娘娘腔好看吧?

    凤翥乐天很聪明的与文玉舒并肩而行,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在阴影之下了。也因此,他这一身紫衣风华君王,才没被其他路人注意。

    他们这一行人虽然不算太招摇,可因他们个个长了一张过于俊美的容颜,反而惹来了不少人的留意。

    他们在临近古兰城的一座小镇上停下来,进了一间生意挺不错的客栈。

    文玉舒翻身下马,手中依旧撑着那把伞。

    芸生从马车里走出来,怀里抱着拉肚子拉的有点蔫的小家伙。

    陆紫冥一直在客栈里等着他们,见到他们都平安归来,她便从客栈里跑了出来:“公子……咦?小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啊?”

    阎君很委屈,所以他需要小紫冥的安慰。

    陆紫冥看着跑到她跟前,抱着她的小主子,她有点心疼的摸着小主人的脸,皱眉道:“小少爷是怎么了?看起来脸色好难看呢!”

    “小紫冥,他们都在虐待我……”阎君很无耻,他抱着人家小姑娘一个劲儿的吃豆腐。

    陆紫冥知道小主子很粘她,所以她只是笑了笑,安慰的抚着这撒娇的小主子。

    文玉舒满头黑线,将手中伞递给了芸生,她便冷着一张脸进了客栈。

    凤翥乐天嘴角抽搐了几下,也丢下他无耻的儿子,举步走进了哪家挺干净的客栈。

    余音和绕梁去安排马车的停放地方,还有这些马的吃喝。

    武轻雪和百叶华随后进去,芸生收了伞才进入客栈。

    他们这一行人衣着华贵,且个个样貌不凡,那生意精的老板,自然眼亮的忙出了柜台招待:“几位这是住店呢?还吃饭呢?我们这里菜色种样多,房间也干净雅致,几位无论是住店还是吃饭,我……”

    “行了老板,你就别在这废话了。赶紧的,好吃好喝的端上来,住店的事一会儿再说,哎哟!爷我真是快饿死了。”武轻雪实在受不了这啰嗦的老板,赶紧打岔要吃饭。

    陆紫冥牵着小主子的手,走到一旁桌边挥手道:“公子,这边我定了位子了。”

    文玉舒举步走过去,拂袖落座,担忧的看向她那不孝的儿子。

    阎君很高傲的扭过头去,挪了挪小身子,拉着陆紫冥坐到对面的凳子上。

    陆紫冥伺候在一旁,这一坐,倒是坐到这主子和小主子的中间位置上了。

    凤翥乐天也走了过去,拂衣落座,又和他的好儿子大眼瞪小眼了起来。这小子真是太不孝了,总拿仇视的目光瞪他这个老子。

    武轻雪走到附近的空桌子旁坐下,对芸生和百叶华招了招手:“你们来这边坐吧!一会儿让余音和绕梁另外找地方坐。”

    百叶华和芸生走过去坐下,发现从他们一行人进门后,那些吃饭的客人,便一个劲儿的盯着他们这一行人打量。

    在这变得安静的客栈里,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说喜欢收集藏宝图,又没说这藏宝的地方一定还有藏宝。”一个粗布麻衣的少年,干瘦的手紧攥着一块羊皮,很愤怒的拍桌子,怒瞪着那蓝衣男子。

    苏清水放下杯子,抬眸看向那少年,唇边笑意浅淡道:“收藏藏宝图,自然便是想要寻宝。如果宝藏已被人挖走,我再要你这藏宝图,又有何用处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家国天下,大义灭亲

    文玉舒一听这声音,便回头看去,见那人果然是苏清水,她便起身走了过去,作揖一礼:“苏夫子,许久不见,一切可还安好?”

    苏清水知他这学生不是个遵循规矩之人,可对方今日既然对他行了礼,他便也只能暂时欣然接受,起身摇扇道:“我一切安好,前段日子,还与你家舅共醉了一场呢!”

    “一笑泯恩仇,夫子大度!”文玉舒淡淡一笑,负手看着面前的儒雅男子。

    苏清水就知道今儿遇上这人,他的那些秘密便注定要全说出来了。

    文玉舒依旧淡笑与其对视,比耐心,她相信没几个人,能真的比得过她。苏清水此刻出现在此,又这样大张旗鼓的收集什么藏宝图,要说这其中没什么深意,她可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苏清水无奈一笑,摇头叹气道:“我只能对你说,天象有变,奇宝寻主。”

    文玉舒听完这几句话,便又作揖一礼,随之转身走回座位。脸上神色清冷,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端杯继续喝茶。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她便知道,这个世界定然有着一样东西,将她从遥远的时空中,牵引到了这里。

    苏清水摇头一笑,便将一片金叶子放在桌子上,摇扇温雅的离开了这间客栈。

    那干瘦的少年收起桌上的金叶子,从怀里掏了几个钱,付了茶水钱,他便拿着那张破羊皮,追着对方除了客栈:“哎,你别走啊!我这藏宝图可是个大宝藏,说不定那里面……还有点小东西呢!你挖出来卖了钱,不也能赚不少嘛?”

    文玉舒嘴角微勾起,似在同情那个无知的少年。苏清水求的可不是藏宝,而是那个能引出奇宝的人。

    凤翥乐天有点心不在焉,奇宝寻主?这件事,他好似曾在凤翥家先祖手札中看到过。

    阎君忽然变得沉默,只乖乖的喝着陆紫冥喂的水。奇宝?难道苏清水要找的藏宝图,是冥宫禁地的那张羊皮卷?

    古兰城

    丞相府

    祠堂

    文弘盛负手立在一面墙壁前,墙壁上挂着一幅人物画像,朱子深衣。白发长须,手中握着一卷竹简。

    文玉舒记得这幅画,这是文家的第一位丞相,天国开国的元老之一。

    文弘盛看着面前老祖宗的画像,他重叹声气道:“舒儿,你能告诉爷爷,福宝到底是谁的孩子吗?”

    文玉舒垂下眸子,声音亦如往昔般平静淡冷:“福宝是我的儿子,我亲生的儿子。”

    文弘盛猛然转过身来,眼底有着一抹失望之色,也有着一份震惊后怕,声音带上了颤意:“舒儿,你可知,文家会因为你一人,而步上灭族的命运?”

    “命运可以扭转,只要我想!”文玉舒抬眸对视那苍老的爷爷,眼中一片冰寒的坚定之色:“爷爷,天下会因我而改变,从我五岁那年开始,我便一直再让天下为我改变。十年了,这天下也该还我一个公道了。”

    文弘盛惊恐的后退一步,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老祖宗的画像忽然掉落,铺散在地面上,沾染上了尘埃。

    文玉舒缓步平静的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那卷画,起身面上一片寒冷,伸手将画卷递给了她至亲的祖父。

    文弘盛伸手紧握住画轴,眼底的神色,变得复杂,正如他此刻沙哑颤抖的声音:“舒儿,天下不能为一人而改变。你这样做的后果,只会是……自寻死路。”

    文玉舒觉得老爷子今儿的话很可笑,她勾唇冷讽一笑道:“爷爷,我依旧还是那句话,我从来都没有退路,只有勇往直前,我才可能会寻到一条生路。”

    “舒儿,你执迷不悟的前行,只会让你自己踏入万丈深渊。待那时,你可真是悔之晚矣了啊!”文弘盛不想失去这个孩子,无论是孙女是孙儿,那都是他文家的血脉啊!

    十五年前,双凤降世,先皇下令诛杀之,各国却想利用双凤祸国之人,来摧毁天国千年基业。

    如若而今,舒儿与静儿身份被传出去,他文家必毁,天国必然会因此亡国。

    七国联盟,夺取双凤之女,谁人又可以阻拦呢?

    “双凤若注定要成为祸国妖孽,那我便让这个预言成真,拉着八国一起为这个预言殉葬。”文玉舒脸上一片冰寒,双眸充满嗜血的杀意,此刻的她那还像是个为国为民的丞相?完全就是个嗜杀的冷血魔鬼。

    文弘盛紧抓住她的手腕,老眼含泪的摇着头:“舒儿,我文家世代为国为民,从未曾出过一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子孙,你纵然有逆天改命的手段,爷爷也决不允许你拿天下万民来做赌注,只为博一场输赢。”

    文玉舒听着面前老人的义正言辞,她忽而仰首大笑,声音极其无情冰冷道:“爷爷,我从来都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在我看来,人管不了太多的事,人只能管好自己的事。除了自己,人谁都顾不了。这便是古训中,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真理。”

    文弘盛好似一下子完全不认识面前的人,这个自私到无情冷漠的人,当真还是他哪个曾经帮天国富强的孙儿吗?

    文玉舒伸手轻轻的拿开爷爷手,后退一步,唇边笑意冰冷道:“爷爷,姐姐她比我狠心,至少我还想过要保护家人。可她……她只有那份痴傻的爱,为了一个不值得男人,她早就将自己的至亲全都抛弃了。”

    “舒儿,舒儿……”文弘盛伸手想喊住那抹身影,可他眼前一花,顿觉天旋地转,手捂着胸口,倚靠在墙壁上大喘着气。

    文玉舒出了祠堂,便遇上了文玉泽,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拦她的人,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怎么,泽堂兄也想要来阻拦我去路吗?”

    文玉泽觉得面前这个人异常陌生,从什么时候开始,舒儿竟变得这般狠心冷漠了?

    文玉舒望着面前的堂兄,她忽而苦笑道:“泽哥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将来的路,只有两条。一、是我和姐姐一同消失。二、便是让预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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