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分节阅读172

    文玉舒被气的伸手就想过去掐死这孽子,可有人比她出手快,一块糕点丢过去,正中阎君光洁的脑门儿。

    凤翥乐天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糕点吃着,眸光冷邪的看着他的好儿子,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之意:“你要是真那天惹恼了你娘亲,不用你娘亲亲自动手教训你,我先一刀劈了你这个孽子。”

    “重色的昏君,你早晚亡国。”阎君拉着陆紫冥的小手,便向着内殿走去。

    “我若是亡国之君,你便是亡国之奴!小子,你最好求祖神保佑,千万别让天国亡在我手里了。”凤翥乐天又咬了口糕点,斜倚在门框边,那还有一丝君王威严的样子。

    文玉舒看着这父子二人,子不子,父不父,她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摊上这么一对别扭的父子?

    凌岳倒是个言而守信的人,一个月后,便来到了古兰城。

    不过,他就算是想不守信,那也得掂量着自己的小命啊!他,这全是被逼的。

    国学书院的办公室里,凌岳涨红了脸怒吼一声:“文玉舒,你竟然敢让我签卖身契?我……我和你拼了。”

    “哎哎哎,小岳子,冷静点,和这魔女硬碰硬,到最后吃亏的还会是你。乖,听话,先喝杯茶冷静下哈!”楚天碧倒是会劝人家看开,也不知道那时候他自己签卖身契的时候,有多么的不情不愿,更是找自己的徒弟大干了一架。

    而今劝起别人认命来,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当真是人老了脸皮厚了。

    凌岳那有心情喝茶啊!现在就算是给他喝千年人参汤,他都没滋没味儿了。

    苏清水站那边仔细的擦着一张七弦古琴,头都没抬一下的道:“越挣扎吃的苦越多,你要是不想被她折腾的狼狈不堪,那就风度翩翩的签了吧!”

    凌岳转头看向楚天碧,后者对他苦着脸猛点头,他一看苏清水和楚天碧这样子,他就知道,他这一行是注定有来无回了。

    文玉舒给芸生使了眼色,芸生抱着几卷画走过去,像丢垃圾似得,全倒在了凌岳的怀里。

    凌岳一脸茫然的看向文玉舒,见对方示意他看画,他拿起一幅画打开。

    那是一名衣襟半开,醉眼迷蒙,唇边带着一丝玩味儿笑意的男子,周围围绕着各色美人,他醉卧美人膝,当真是……好一幅纸醉金迷的颓废画作。

    看完了第一幅画作,他又打开第二幅,第二幅是一名竹林月下抚琴的男子,男子只一个侧脸,修指拨弦,自有一股清流淡泊之意境。

    他忙打开第三幅画,这幅画背景是大漠落日圆,风沙满天中,一名少年牵着一匹黑马走来,给人一种策马天涯的豪气之感。

    当他打开自三幅画之时,他完全屏住了呼吸。夜月的山崖之上,一袭黑衣的冷冽男子,脚边跟随着一匹银狼,手中握着剑,让他心中一动,这样的孤寂如月,傲然如苍狼的男子,世间绝对是少有的。

    看完第四幅画后,不知为何,凌岳不再想看第五幅画了。

    也许是第四幅画中的黑衣男子给他的感觉,太孤寂冰冷了吧!

    文玉舒走过去蹲下身子,拿起第五幅画打开。画中是一名艳媚的少年,他坐在碧湖边,裤腿挽起,双脚放在水里,阳光下,少年笑容纯真无邪,红衣似火,眼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媚人之意。

    凌岳见过画中的少年,这是巫马族的少主,那是个干净的孩子,可却天生的容貌间,自然流露出一丝媚意。

    文玉舒起身走回座位,拂袖落座,笑看着凌岳问道:“如何?这些人你可满意?如果不满意,等你签了这份契约后,我再给你画两幅,不!两幅以外,我再赠送你两幅,四幅绝美的美人图,应该足够让你动心了吧?”

    “呃?还有四个人?都是谁啊?”凌岳认识画中的四个人,第一个醉卧美人膝的是月国太子——龙墨。

    第二个月下抚琴的男子,那怕只是一个侧颜,他依旧认出对方是花国太子——花若溪。

    第三幅大漠中的少年郎,那似乎是……叶国的皇子叶昼吧?还是少年时期的叶昼。

    第四幅让他震撼的画作,那画中犹如月下孤狼的男子,是曾经江湖上的杀手之王,而今风国的九皇子——风夜昊。

    最后一幅的红衣少年,便是单纯的过头的巫马族少主——巫马雪儿。

    ☆、第二百四十五章: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文玉舒伸手端杯抿了口茶水,放下杯子浅笑道:“传说的神人,雪国的君主。唔!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巫马族的少爷巫马滟,一个是雨国的皇子水冷寒。”

    “噗!咳咳咳……你连巫马磐音也敢拿来做买卖?还有那个雪未雪,那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啊!”凌岳已难以想象这丫头的胆子有多大了,这样的两个人,动了哪一个,不得让人脱一层皮啊?

    “哼!我就是没机会见到雪未雪的小皇叔,听说那人也很美姿容,因为容颜貌美,才被雪未雪饶过了一条小命。”文玉舒一直很好奇那样的一个人,身世扑朔迷离,人神秘至极,被雪未雪金屋藏娇在瑶池中,能凭一张脸便逃过灭族之灾。

    在雪国皇室中人,全部被雪未雪冷血的除掉时,却意外的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啧啧啧!这人得美成什么样儿,才能让雪未雪也不忍下手摧毁啊?

    凌岳嘴角抽搐了下,端杯默默的喝着茶,这女人疯了,连那个人也敢肖想,简直就是太活的不耐烦了。

    到了最后,凌岳还是屈服在了文玉舒的淫威之下,谁让他被对方抓住弱点了呢?

    美人,那可是好多的美人啊!全活的,他一辈子都难见到一次,可这女人却把人家都当萝卜青菜处理了,简直……太糟蹋人了。

    阎君早收拾东西回丞相府了,顺便拐走了那玉雪可爱的小表妹。

    长信殿

    凤翥乐天一边处理着政务,一边好奇的问道:“你最近似乎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怎么,你还想继续折腾不成?”

    “没有!我现在在休养生息,待机而动呢!”文玉舒吃着冰镇西瓜,在一旁闲闲道。

    七国现如今正在打夺位内战呢!她这是一边旁观看大戏,一边赶紧培育多多的人才,在明年夏季后,她可以一脚踹出去好多学子,那些人可个个皆是人才。

    啊!天国只要能缓个两年,定然能让国中经济,猛上窜!

    “休养生息?你是看没人有空理你了,所以你就开始屯粮备战了吧?”凤翥乐天还不了解她?走一步算十步的人,她会真懒到不去计算以后的事吗?

    文玉舒咬一口西瓜,眉心微皱道:“七国现在正内乱呢!我不去给他们添乱,不也是一份天大的善心吗?”

    “我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梦云雷,说是要帮他坐上那个位置的?”凤翥乐天低头批阅着奏折,眉心一直紧紧的皱着。

    文玉舒起身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伸手递上被她啃了两口的西瓜,一手搭在他的肩笑言道:“忙我早帮了,弱海一战,云国死的那些士兵,可全都是梦云谷的亲信呢!”

    凤翥乐天偏头咬了一口西瓜,也没嫌弃她,担忧的看着她道:“梦云雷就算斗不过梦云谷,那你难道就不怕在他一败涂地后,会狗急跳墙来杀了你吗?”

    “人和狗没必要去计较!再说了,梦云谷那个人,会是个给自己留下后患的人吗?”文玉舒继续啃她的西瓜,被对方偷亲了一口,她也笑着欣然接受。

    凤翥乐天笑看她一眼,继续埋头无奈的处理着家国大事。

    “唉!我此时最担心的是姐姐,不知她如今有什么打算?花柔去了丞相府后,她会不会借机带走花柔?”文玉舒听说了文和静没有回云谷,也没有去云国。

    “花柔是她的女儿,她若想带走,我们也没理由强留。”凤翥乐天不是不喜欢花柔那孩子,而是那孩子流着梦云谷的血,让他每每见到都心里很不是滋味。

    文玉舒懒懒的趴在他肩头,手里的西瓜也没心情吃了,人变得有些心事重重的道:“姐姐要真的来到了古兰城,那她一定是来杀我的。她对我的恨太深了,当她在失去所有后,她定然会来拉我一起下地狱的。”

    凤翥乐天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抬手将她抱在怀里,笑容极温柔,声音却极冷道:“如她真要杀你,我便会要了她的命。这个不仁不义,无情冷血的罪名,我绝不会让你来背负。”

    文玉舒没有说话,在她看来,她和凤翥乐天是荣辱与共的,无论是他们谁做了错事,都会被世人牵扯到其中另一人的。

    彼此相连,荣辱与共,他们注定无法再分清彼此了。

    在八月后,文玉舒本想和家人一起好好过一个中秋节的,当然,这里没有中秋节。

    不过全家聚在一起赏月吃月饼,还是她能办到的。

    丞相府里此刻全是孩子,她家的宝贝儿子和陆紫冥,还有文玉泽家的笨蛋儿子,文和怡家的孩子。

    大人们聚在一起,女人们本来唠家常挺好的,可他们那一群大老爷们儿,非是把文玉舒给拉了过去。

    文玉舒瞧着他们几个老少爷们儿,皱眉咳了声:“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说……我就去找娘她们了。”

    文玉泽伸手拉她坐下,打量她一番后,才很是神情怪异的问道:“你怎么成为海族的人了?还成为了海族的守护长老?”

    文玉舒还以为他们想问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这点事儿?她甩开文玉泽的爪子,缕着头发淡淡道:“我外公出自海族,我曾不小心学会了游龙功,阿叔在见到我之后,就让我做了守护长老,事情……就这么简单。”

    “不小心练成了游龙功?”文玉舒脸色阴森森的凑近她,忽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个劲儿的摇着她道:“文玉舒,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不小心也能练成那样的绝世神功啊!”

    文玉舒脸色憋的涨红,她伸手一把推开某个发疯的人,手抚着脖子大喘气道:“文玉泽,是你自己太笨,还赖我文家遗传基因,我……咳咳!鄙视你!”

    文玉韫很同情文玉泽,虽然他没听懂“基因”是什么,可遗传他听懂了,所以……泽堂兄真的有点笨。

    文辰博和文辰佑笑看着他们打闹,老爷子却忽然严肃的咳了声:“都别闹了!舒儿,你给爷爷说清楚,弱海一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那些士兵中了魔心之毒,我不杀他们,他们便会出去杀更多的人。爷爷,你活了大半辈子了,不会也像龙墨一样目光短浅吧?”文玉舒皱眉看向她家老爷子,脖子有点不舒服,她不断的用手揉着。

    “咳!爷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那般不知轻重呢?”文弘盛老脸一红,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唉!舒儿这孩子也太心狠手辣了点,那么多的人,她就这样给全杀了?

    “爷爷,我当时若不狠心,那如今死的人数,便不止区区三万人了。”文玉舒理解她家老爷子,人老了,心也就会跟着变软了。

    文辰逸见父亲被女儿逼视的偏过头去,他握拳抵唇轻咳了声:“子卿,别说话没大没小的,快给爷爷赔礼道歉。”

    “好吧!爷爷,对不起!”文玉舒的道歉态度,明显是十分的敷衍。

    文弘盛怒瞪了那小孙女一眼,笑骂了句:“你这丫头,真是太没良心了。我们关心你,倒还成错的了?”

    文玉舒叹了声气,极其无奈的摇头道:“爷爷,有些事,不狠不行!在这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天地间,我们要不是那残酷的豺狼虎豹,便只能成为它们的果腹食物。我比七国人狠,那怕他们恨极了我,可也要对我畏惧三分,因为他们的爪牙没有我的锋利,他们不敢冒险来袭击我,他们怕成为我利爪下的猎物。”

    几个老少爷们儿,被她一个小女子说的,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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