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分节阅读5

    剔透如玉的指尖抚上他的脸颊,他又有多少年……没有揭下面具了。

    回到公主府,云浅歌细细的问过香草才知道,原来在一年前慕容熙在一家分店考察的时候,突然起了大火,他在那场大火中逃了命,只是他的容貌却被毁了。

    “公主,你的画毁了。”蝶衣推了推发神中的云浅歌。

    “啊?啊,我的画。”云浅歌哭丧者脸,都怪自己又走神了,好好的画被她的毛笔给画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她放下画笔,算了出去走走吧,正好她也需要灵感。

    ☆、16第16章 这小子抽了

    花园里,有几个仆人拿着扫把专心的清理着地上的灰尘,有几片落叶纷飞了下来,蹁跹似蝶,她伸出手心接住一片蹁跹的落叶,在风中轻轻的微叹了一口气,到现在她还觉得一切都似乎在做梦,是一个那么真实的梦。

    “公子,公主在那里。”青竹高兴的指着云浅歌的方向对万俟浩宇说道。

    万俟浩宇眼前一亮,步子轻快的向那个发神的女子走了,可是当他就快要接近他的时候,她却带着人朝东南方向走去。

    万俟浩宇的脸色陡然暗了下来,东南方向……她是去找……

    “公子,那不是上官公子所在的方位吗?”青竹疑惑的问道。

    “回去吧。”万俟浩宇抿了抿薄唇,她去找谁和他无关,他没有必要去关注她的去留。可是为什么心里却有些烦躁呢?

    “可是公子,你不是专门来找公主的吗?”青竹疑惑的嘟囔着,这几天公子时不时就要问一下公主的去向,若不是他知道公主心仪的女子是二皇女,他还真会以为公子喜欢上了公主呢。

    在云浅歌走过石桥绕过假山,兜兜转转,竟然越走越偏了,这里杂草丛生显然很少有人来。

    突然,一股冷寒的杀气扑面而来,云浅歌险险的侧过身,一道白光闪过,一缕发丝被削落在了地上,抓住来人的手腕往后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明显骨折,而剑已掉在了地上。

    “痛痛。”软糯糯的声音就像糯米一样惹人疼爱。

    就在擒住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谁了,云浅歌用手窟起男子脏兮兮的下巴,大为光火的质问道:“本宫的夫君就是这样迎接本宫的么?”

    奈何来人仿佛更本就听不懂似的,用另一只没有骨折的手使劲的打着她,口里还忿忿道:“坏人坏人,打坏人。”

    唉,云浅歌叹了一口气,怜惜的摸了摸男子那头披散的银发,果然是……疯了啊……

    “好了好了,别打了。”云浅歌轻轻揉了揉上官凝的头发,紧跟着她倒吸了一口气:“嘶。”该死,他竟然咬了她一口。

    看着云浅歌痛苦的脸色,上官凝扁了扁嘴,豆大的眼珠子就开始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坏人要打凝儿,坏人打凝儿了,呜呜呜。”

    云浅歌哭笑不得,明明是她被咬了,他倒还哭了。她一把抱过上官凝:“好了,坏人不打你,不哭了不哭了哈。”轻柔的话语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生怕哪句话说重了,又惹小祖宗不高兴了。

    上官凝还埋在云浅歌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俊脸上却是一片寒冰,周身都是这个女人恶心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他想吐,他好想把这个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手给宰了,然后再把这个女人大卸八块,用刀子一片片的将她的肉给割下来喂狗,他要戳下她的眼睛,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哭泣渐渐的变成了笑意,而后让人不知所以的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云浅歌发现这小子抽了以后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

    ☆、17第17章 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公子。”远远的传来一声呼唤,一个十四岁左右的男仆跑了过来,看到云浅歌手腕处还留着鲜血,脸色煞白的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饶:“是奴没有看好公子,求公主恕罪求公主恕罪。”

    “好了,带我去上官凝住的地方。”

    她为什么没有把他推开?为什么还要去他住的地方?还记得大婚之时他装疯的时候,她一脚将他踢开,就像在看一只恶心的臭虫一样看着他,将他安置在了最偏远的柴房,为什么再见她,她却变得这么奇怪?

    上官凝愣了,一双如黑宝石般色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迷惘与无措。

    破烂的石屋,连房顶上的瓦片都缺了几块,依稀可以见到有阳光从瓦缝中钻了下来,陈旧的衣柜,断了一只脚的椅子,四处的蟑螂蚂蚁,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上官凝,你一直住在这里?”她皱着眉,眉头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前身太不是人了,这简直是不给人活路嘛,亏得上官凝还活到了现在。

    “凝儿才不告诉你。”男子又是几拳捶了过来,那力道实在是下了狠劲的,又让云浅歌闷哼了几声。

    这哪是疯了傻了,这简直就是思想退化了,退成小孩子心性了,而且她为什么总觉得他有一种报复性的意味在里面?

    也许是上官凝的怨气太过浓烈,即使他极力掩饰,却还是被云浅歌发现他眼底的一丝恨意。

    装疯?云浅歌的眸子暗了暗,不过又联想到前身的各种劣迹,她疼惜的抚了抚那一头银发,突然间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一场葬礼变成婚礼,当他的爹爹尸骨未寒,他却成了仇人的夫君,是多大的刺激与伤痛才让一个正常的人一夜之间从黑发退却成满头的白发。

    既然是前身造的孽,她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就来替她还了这笔孽债吧,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以后我当你姐姐好不好?凝儿以后要乖乖的,不许叫姐姐坏人了。”云浅歌拉上他的手:“走,姐姐带你回家。”

    “坏人坏人,不要你当我姐姐。”上官凝的又是一口咬上她的手,而且是还在流着鲜血的伤口处,他的眼里全是肆意爆发的恨意与怒火。

    谁要她当姐姐!

    她那日在大街上想要将他强行带回公主府,他宁死不从,这个女人盛怒之下就将他按在大街上想要当街凌辱他,是他的父亲为了扞卫他的清白当街自尽而死。

    而她更是在第二日不允许他的爹爹举行葬礼,带着聘礼强行娶他入门!

    在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早已经注定只能是仇人!!!

    除了仇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是任何关系!!!!

    她浅浅一笑,阳光下,优美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便伸了过来,牵上他的手:“好了好了,你不想我当你姐姐便不当吧,走,坏人带你回家。”

    虽然她的面目可憎,可是她的目光却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上官凝的眉头狠狠的一皱,他讨厌这个女人的笑,讨厌这个女人的温柔,无论如何,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对自己好,他都不会放过她,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18第18章 看来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清晨的光线丝丝跳入眼帘,云浅歌抬手抚了抚额头,生怕额头上的金钗掉了下来,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李够乐大清早的就来要债,她还了钱以后还想睡觉呢,可惜她还要和万俟浩宇先去皇宫拜见母皇。

    所以一大早蝶衣便招呼着下手上来给她一通梳妆打扮,不过仅管再厚的粉也遮不住她脸上的黑斑红斑,她不在乎,等她找到最后一种药引,她的容貌迟早是要恢复的,在这之前,她得好好的为自己谋算一翻才行。

    她揉了揉眼睛,还是感觉困,大清早的被拉了起来梳妆打扮实在是很困啊。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的坐进了马车,却有一道清冷的声音暗含嘲讽的传入了她的耳朵:“公主昨晚是否太过劳累了,可得小心着身子才是。”

    “是啊,昨晚忙着画稿子那。”她顺口答道。说完之后才惊觉,该死,有人!

    云浅歌猛的睁开眼,身旁果然有人,不是万俟浩宇又是谁,不过今天的万俟浩宇更俊美了!

    他一袭月白色长袍,袍子领口和开襟除都有蓝色的滚边,却不难看出是用上品的锦缎制成,简约而华贵。腰间环着冰蓝色绸带,绸带上又懒散的捆着3根浅蓝色的名贵丝带,墨黑的头发上用同色系的白色莲花冠束起,那双澄如秋月的眸子似乎随时都带着一种忧伤的气息,那张翩若惊鸿的脸更是美的让人惊心,就连周身都似乎涌动着一种如冰泉般的清冷。

    某女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老公今天很帅啊。”啊呸呸,怎么又忘记了,云浅歌真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她干咳了一声:“我是说,夫君今天真俊美啊。”

    听见云浅歌称他为夫君,虽然明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做戏,万俟浩宇的心里却不知为何也和吃了蜜一样甜。

    他微微勾了勾唇,笑了,他的笑容就和雨后的清竹般清浅,却又醉人心脾,让云浅歌的心狠狠的一扣,她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努力压下心底的那种心动,她可以去找个人一起相濡以沫,却绝对不可以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就在温俊奕开枪的瞬间她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喜欢上任何人,伤了别人,也会伤了自己。

    突然一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兵器出鞘的声音,一道浑厚的女声道:“公主杀害郡主李够乐,在下奉女皇殿下旨意带公主前往刑部受审。”

    华贵安静的房间里,一个妖魅的男子向软榻走去,他的衣服是绛红色的上好丝绸,绣着大片大片的曼陀罗花,袖口是银色的滚边,一头的银发也不束起,赤luo的脚踝上戴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银铃和风叮当作响,仿佛在弹奏一场清脆交响乐。

    “银子呢?”上官凝似无骨般懒懒的躺在塌上,丹凤眼媚态妖娆,却有时刻浮动着另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银子已经拿到手了,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分配给了城内的灾民。”一青衣的仆人恭敬的说着,乍一下看这不是上次在荒院的那个仆人又是谁?此人名为火月,是上官凝的陪嫁仆从。

    火月顿了顿又道:“不过除了我们的人马,似乎还有另一拨人马袭击李够乐。”

    上官凝一边听着汇报,一边往指甲上涂抹着血红色的蔻丹,而后勾起了唇角,妖冶如叶的凤眼里跳跃着兴奋的火花,云浅歌,看来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19第19章 看她生不如死。

    天空一片灰白,阴沉沉的,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就连气温也是冰冰凉凉的。

    二皇女府廊亭中

    “你答应过我暂时不会再动她。”他质问着她,眼里全是被欺骗的恼怒。她怎么可以骗他,怎么可以。

    女子身姿高挑,面容出众,腰间插着一把匕首,长发用金色的簪子挽起,鹅黄衫子,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宇儿,今日我饶了她。她日知道是我陷害她,这关在刑牢里的人就是我,你要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

    万俟浩宇猛的一震,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可是她已经变了,她善良,聪慧,通情达理,如果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也许我们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会死,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他的心慌了,从未有过的惊慌。

    云夕颜的眉头深深锁起,她的目光带着审视般看着他:“宇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别过脸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不忍心。”万俟浩宇的心里乱乱的,他突然间竟然不敢直视夕颜的眼睛,他到底是怎么了。

    “宇儿,你放心,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会用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云夕颜微叹了一口气,想要揽上男子的肩膀却被他侧身躲过,而后是他慌乱的回答:“这些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子疾步的走了,那模样就像有人在追赶他一样,云夕颜紧紧的攥着手,连指尖深深扎进了肉中流出了鲜血也没有发现,她死死的盯着男子的背影,眸底冰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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