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分节阅读77

    蝶衣微微叹了口气,将燕窝粥放在桌上,忧心忡忡的走了,她一边走一边愤愤的想,凝公子对公主一点也不好,公主这是何必呢。

    夜静悄悄的,空空寂寂的,窗外偶有落叶沙尘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而云浅歌的房间里却亮着灯,尽管她的两只手已经被摇的麻木,她感觉自己都快成了机器人却还是坚持着咬牙摇晃着液体,一个个仔细的推算公示。

    灯光微醺,她的轮廓在灯光中变得柔和起来,她眼睛里认真的目光像是浩瀚无边的宇宙,包裹着一望无际智慧的光芒。

    她没有睡,他亦没有睡,万俟浩宇静静的站在树下,隔着很远的距离看她,月光在他华贵的月华袍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银光,他身姿清雅,高贵无双,那双澄澈如秋月的眸子里正闪烁着淡淡的微光。

    挣扎,黯然,心痛狠狠的交织在一起,背后那一夜零星点缀的星空像是一块幕布,成了他的背景。

    微风吹起万俟浩宇如漆的黑发以及雪白的衣角,别有一种凄凉的味道。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为了百里鸿哲对他这么残忍?为什么连上官凝这种恨不得将她除之于后快的人,都可以得到她的青睐?为什么她就可以对他冷眼相待,恶言相向?

    他,不过只是享有了一次作为她的夫君应有的权利而已啊。

    房里里的灯亮了一夜,万俟浩宇便在房前站了一夜,吹了一晚冷风的他似乎连心都冻的已经麻木,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而房里的灯终是灭了,看着女子枕着手臂慢慢睡着,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桌上还放着一排排整理好的血袋,以及一摞摞详细的记录,她睡的很沉,恐怕是累坏了吧。

    万俟浩宇抬起手想要将公主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却忽而自嘲的将手放下,颓然的笑笑,公主,讨厌他的触碰吧。

    他走到不远处的床边拿起一床被子,清柔的盖在了云浅歌的身上,继而转身悄悄关上门缓缓离去。

    等云浅歌从睡了几个时辰后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从起身拿起针管往花雪院跑。

    蝶衣刚巧领着一群端着膳食的人儿走了过来,看见飞奔而出的公主急道:“公主,您去哪啊,用过膳去啊。”

    好吧,被蝶衣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她从昨夜起就没有吃过饭了,生命是革命的本钱,她先吃了饭再去给上官凝换血也不迟。云浅歌回房间匆匆吃完饭,便拿着血袋和针管又去了花雪院。

    ☆、264第264章 她救了他

    今天的上官凝比之昨天更没了生气一点,整个人包裹在朱红的锦袍里,就像是一朵快要凋零的花朵,虚弱而美丽。

    云浅歌坐在椅子上,保持倾斜姿态,紧握拳头,将针管轻轻的扎在自己的手臂,直到将血采的差不多已经,云浅歌才封好血袋,将针头插入上官凝的手臂中,然后用一根绳子固定住,让蝶衣一手举着血袋,自己则一点一点的捏着软管,控制着血液的流动速度。

    蝶衣红着眼眶拿着血袋都要都难过的哭出来了,她替公主委屈:“公主,那里那么多血,您为什么还要放自己的血啊,您放了那么多血这下可怎么办啊?”

    “我倒是想拿别人的血给他输啊,我昨晚给他计算血型的时候才发现上官凝是rh型,如果不用rh型的话随便输血会危急到他的生命。”

    “公主,血型是什么啊。”

    “……”她敢保证她要是敢接下去这丫头就没头没了了,云浅歌一边捏着血管一边打着哈哈:“反正你要知道rh血型很罕见就是了,你看那一两百袋里没有一袋是rh型就知道了。”

    蝶衣将血袋举得高高的,睁着眼珠子活像一个好奇宝宝,还特会举一反三:“那公主也是rh型吗?”

    云浅歌好笑的摇摇头,看着床上那妖孽的绝美男子,无奈的勾起唇角,低声喃喃:“是啊,你说怎么能这么巧呢,我偏偏就是rh型啊。上官凝,果然是欠你的啊。”

    昨晚她只抽了一点点的血就试出了上官凝竟然和前身是一个类型,现在上官凝中毒,她要拿前身的血去救他,这说明什么,唔,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在好不容易输完了一袋血液后,大功告成!

    云浅歌取出针孔,找出棉花按上男子的手臂,在不出血了以后,如闪电般飞速的离开,好累,她要去睡觉去了,至于上官凝是生是死,就只有听天由命了,反正她已经尽力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那方的女子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而这一边的妖魅男子却渐渐睁开了魅惑的眼眸。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从窗外透了过来,他的眸子不适应的眯了眯,而后再缓缓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眸清澈的如一汪清泉,却又在短暂的时间后恢复了那瑰丽妖孽的眸色。

    他只知道自己昏迷了很久,昏迷中似乎有人在对自己说话,至于是谁,说着什么,他没有看见,也没听清。

    上官凝刷的坐起身,拢了拢自己朱红的锦衣,如绸缎般的银发随意的批在肩上,上官凝环顾了一下四周,眸中的神色越来越阴骛,他的房间里明显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公子,您醒了?”火月关切的扑了上来,却在站起身时就想跑:“您等等,我去叫公主。”

    “站住。”上官凝皱眉,目光邪魅而冰冽:“找她做什么?”

    火月在自家公子冷凝的目光中咽了咽口水:“公子中了毒,是……是公主救了公子啊。”

    她救了他?上官凝的眸子骤然紧缩,手握的很紧……

    ☆、265第265章 这只是一本账本而已

    她这次会救他,只怕是担心他死了,没人替她顶罪吧。

    他下了床,换上一件绯红的袍子,将柜里的衣服选了几件包好,就着水不忘将脸洗洗,而后拉上火月的手就要逃。

    屋外晨光熹微,草木凋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湿度。

    数个黑衣人从树上跃了下来,将上官凝包围起来:“公主有令,禁止凝公子外出,还请凝公子不要让属下为难。”

    银发男子勾了勾唇,妖魅的桃花眼里渐渐升起几分淡淡的薄怒:“狗奴才,就凭你还想拦着我?”

    上官凝一把抽出手上的血色宝剑,向几人砍了过去,眼角的那滴泪痣在此时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邪气,绯红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他出手快如闪电!!!手中的宝剑宛若游走的血色蛟龙,带着森然的冷意,毫不留情的朝暗卫们身上的要害刺。

    就在上官凝要刺穿一名暗卫的心脏时,一根银色的丝线却突然破空而来,缠绕上了男子的双手手腕,身边的暗卫们看向来人后悉数的退到了一边。

    上官凝狭长的凤目微眯,看着银丝那头的云浅歌,一股阴霾的煞气笼罩在他的全身:“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浅歌冲暗卫们使了一个脸色,便有两名暗卫上前押住了上官凝。

    她收回银丝,踏着晨曦的光晕而来,一手抱着胸一手摩挲着下巴,由远及近的淡问道:“唔,当然是捉拿你归案了,杀害李够乐的人就是你吧?”

    妖媚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捉人要捉赃,你有证据么?”

    在他笑着的时候,满园凋零的景色竟然在此刻仿若生机勃勃起来,点亮了灰暗的天空,似盛放出了大片大片瑰丽的花朵。什么是倾国倾城,什么是人比花娇,也不过如是吧。

    云浅歌打了一个响指,便有一个暗卫端着一个木盘上前,木盘上放着一件衣服和一个铃铛:“这绣着木槿花的衣服和这铃铛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要知道凶手当天就是穿着和木槿花有关的衣物,还带着铃铛。”

    上官凝挑眉看着暗卫呈上来的东西,银色的发丝在空气中闪烁着冷冷的光芒,他勾唇,妖孽的丹凤眼中邪气更浓:“这衣服不是我的,而且就算是铃铛也不能说明说什么,这有铃铛的人多了去了,公主想要用这些东西来定我的罪是不是太可笑了。”

    “哦,那这个呢?”云浅歌从袖里掏出一个蓝皮账本,冷声问道。

    这一刻,微风在两人之间交集,似乎连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她看见他银色的发丝被微风吹起一道绝美的弧度,她还看见他那张心型的脸上染上了几分苍白。

    为什么,是他……

    半晌,上官凝的目光闪了闪,他嗤笑:“这只是一本账本而已。”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账本再简单不过,不过……我发现这排数字561140。5和0凑起来刚好是50w两的意思。6是李的笔画数11是够的笔画数4是乐的笔画数。那么561140的意思就是李够乐的50w两。”

    她顿了顿,抬手抚上他的脸,眸中渐渐弥漫起他怎么也看不懂的忧伤:“上官凝,我说的对吗?”

    风吹动着残叶沙沙作响,妖孽男子怔怔的看着她,细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

    ☆、266第266章 因为可怜,所以可悲。

    他讨厌她这幅为他担忧的圣女模样,就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坏人,她就是一个大好人似的!

    她自己才是最表里不一,最肮脏的女人!

    上官凝眯了眯眼,再睁开时哪还有刚才清澈的眸色,一双桃花眼美的阴郁:“我只是拿了她的银子,没有杀她。”

    她摇摇头,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既然你没想过杀她,那你为什么要拿她的银子?”

    他勾起唇角反唇相击,罂红的唇瓣略略闪烁着妖娆的光泽:“公主,你是当真没有脑子么?我拿了她的银子自然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了,李够乐没了银子自然会联想到你的身上,我可是把令牌都故意掉在了地上呢。”

    原来公主府的令牌是他丢在地上的!他果然是想陷害她!

    女子掐着手,因为掐的太深,把手掌心都割上了深深的月牙,她深吸一口气,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香气窜入她的鼻翼,也让她的波澜起伏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上官凝,说,你的同伙是谁?”

    “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要先让她们让开我,我再告诉你。”

    她倒不怕放了他,他朝上官凝的嘴里喂了一颗息功丸,暂时压制住了他的武功,才朝自己的暗卫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放开上官凝。

    这一放上官凝竟像一只桃红的蝴蝶般扑了过来,狠狠的抱着她,像是要将她嵌进骨子里。

    云浅歌一愣,从没有离上官凝这么近过……

    他的身上弥漫着花朵般淡淡的馨香。

    “嗯……”云浅歌一声闷哼,颈间一阵剧痛!被迷惑的眼睛瞬间清明,若说上官凝是花,那也是一朵有毒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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