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医妃之病王太腹黑》爆宠医妃之病王太腹黑分节阅读116

    苜蓿僧人惊呼高喊:“老衲并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了!”

    “认错了人?怎么可能认错,你化作灰我都不会认错的,你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到底在外面还有几个,你现如今跑到将军府来,是不是又要骗人家府中的哪位千金,与佛祖有缘,我呸!”

    两名女子一个孩童,与苜蓿僧人在正厅内争吵起来,苜蓿僧人被两女人折腾下,一丝不苟的僧袍此时也凌乱不堪,左右脸颊上被双双打了通红的手印,怀着胎的女子缠住了他的腰肢不肯松开手,另一个年纪略长的女人则板着苜蓿僧人的脑袋,双手挂在他的脖颈处左右晃荡。

    而那可怜的孩童,抱住了苜蓿僧人的腿脚,哭喊着:“爹爹,呜呜,你跟狗儿和娘回去吧,爹爹,狗儿不能没有爹爹啊,你不要再出来骗人了,爹爹!”

    赫连坤被这‘热闹’的场面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玉氏也是被气得一股郁闷之气憋闷在胸口,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她设计的好好地,怎么会突然跑出这两个该死的女人,和孩子?

    本来她就做了两手准备,一个不成还有另一个,可是这一个竟然也……

    “将人给我全部拉开,闹成这副样子做什么,将将军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赫连坤命令道。

    “父亲,人家这是苜蓿僧人的家务事,你让人插手,这恐怕不好吧,苜蓿僧人是得道高僧,他肯定会好好安抚这两个被欺骗的可怜女子,父亲还是不要打扰人家的团圆了吧!”

    赫连箐挡在前去拉人的侍卫前方,看着被整的团团转的苜蓿僧人,忍不住的冷笑,该啊,活该!

    被赫连箐阻止,看到赫连箐自得的小脸,赫连坤只觉得血气上涌,自己被狠狠的耍弄。

    本来听信了苜蓿僧人的话,赫连箐是天煞孤星这个命格,对将军府无力,他若是禀报圣上,将这碍眼的赫连箐赶去出家,他的将军府肯定会重新归于平静。

    可是,这个苜蓿僧人说是什么得道高僧,却被女人围得团团转,不仅有女人,连孩子都有了!

    更可恨的是,这女子口口声声说她也是被他说成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被骗了来,现在肚子里还有了一个,这个苜蓿僧人却拍拍屁股重新去惹下一家,这哪里是什么得道高僧,简直就是无耻之徒。

    玉氏见这情况皱着眉头立刻道:“还不快点将这群人分开,这两个女子分明就是来讹人的,大师乃是得道高僧!”

    赫连箐立刻笑着道:“母亲说的是,得道高僧啊,肯定是不会骗人的!”

    赫连箐小脸洋溢着璀璨讽刺的笑意,看的玉氏心口毒火上涌,口中略带猩味儿。

    赫连坤脸色也是异常难看,都这个时候了,玉氏还敢在众人面前口出狂言,说什么这苜蓿僧人是得道高僧?

    若是刚才他真的让赫连箐跟着这个僧人出了家,日后赫连箐被这淫僧给欺辱了去,被皇家知道了,将军府肯定是完了。

    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赫连坤转身,反手一巴掌挥在了玉氏的脸上:“你给我闭嘴!都是你找来的,什么得道高僧,分明就是无耻之徒,坑蒙拐骗之辈,来人啊,将这几个人通通给我抓起来!送往顺天府严办!”

    玉氏见自己苦心经营一场,到头来却是如此草草收场,实在是愤恨难平。

    “父亲,这苜蓿僧人可是母亲找来的,母亲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人?幸好被父亲拆穿了他的面目,不然女儿可真是要被他给害惨了呢!”

    赫连箐望着玉氏,玉氏尴尬的吼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是一片好心,谁知道他竟然是假的!”

    “既然母亲也说他是假的,那这人只能送顺天府!”

    那苜蓿僧人一听要被送顺天府严办,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推开了纠缠在他身上的两名女子,也不再是一副高傲的模样,而是颤抖着身子,不停的叩头:“将军老爷饶命啊,将军老爷饶命啊,夫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夫人……”

    “混账,本夫人简直就是瞎了眼了,竟然会相信你这个妖僧的话,来人啊,还不快点堵上这妖僧的嘴巴,直接送到顺天府去!”

    侍卫匆匆堵上了苜蓿僧人的嘴巴,苜蓿僧人看着大夫人,手朝着玉氏的方向不停的抓着,玉氏眸中的怒火盛的快要喷出来似得,手不停的抚弄着自己胸口。

    等到苜蓿僧人和那两个女人都被带走之后,厅内才瞬间恢复了平静。

    赫连坤看了看玉氏,又看了看下面的赫连箐,皱着眉头,暗暗叹息。

    这赫连箐可真是麻烦啊……

    如今这僧人的事情是假,可是他心里却真真实实的将赫连箐当做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来忧心。

    自从赫连箐与墨王解除婚约后,府内的事情围绕着赫连箐一直灾难不断,又令他折损了赫连柔这个千金嫡女,将军府大不如前。

    他对赫连箐是个妖孽,是不祥之人的说法深信不疑。

    “箐儿,你看,如今府中不是太平,刚才那僧人虽说说的不尽然是真的,但是他说的话到底是有几分道理的,如今府上多灾多难,你不用出家,你去寺庙中带发修行,你大姐去了,你大哥又在边关常年不在,茜儿还小,看来看去,只有你最合适!”

    赫连箐忍不住笑道:“父亲,这祈福之事无关大小,只有心诚,心诚则灵,所以父亲说这府中不太平,女儿年纪小,就算是带发修行也难保真的能感动上天,若是将军府内女眷全体修行,这才显示出将军府中的诚意,那上天自然会庇护,父亲你说是吧?!”

    厅内的玉氏等女眷闻言,纷纷露出难色,玉氏有些为难的道:“老爷,妾身是府中的主母,府中事务繁多实在是抽不出身子!”

    柳姨娘也忙着表态:“老爷,妾身虽然是有心,但是妾身刚刚小产,身体实在是吃不消,还望老爷怜惜!”

    赫连茜更是借着自己刚才脸被烫伤的理由,坚决拒绝要去带发修行。

    赫连箐见众人都各自找了理由不去,便笑着对赫连坤说道:“父亲,你看,璟王刚刚为了女儿遇袭受伤,女儿也要照顾,不能因为给将军府祈福,便耽误了照顾璟王殿下,这若是让圣上知道了,父亲恐怕也难交代啊!”

    赫连坤被气得憋闷着一肚子气发布出来,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赫连箐竟然敢拿着圣上压他,简直是可恶。

    这一次闹剧以赫连箐胜利而告终,赫连箐回到了碧棠小筑,此时蓝雪早就等候在那里。

    “主子!”

    “事情办得不错!”赫连箐笑着坐在椅子上,抿了口茶水。

    蓝雪得意的笑道:“果然如主子所料,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便是玉氏!”

    赫连箐早就知道玉氏与南山匪勾结,她与璟王遇袭之事也是南山匪做下的,和玉氏脱不了关系。

    如今玉氏让水心作为人证,水心在厅内从头到尾将所有她与南山匪之间的关联都说了一遍,赫连箐更加坚信,玉氏就是那个与南山匪勾结之人。

    玉氏常年在京中,怎么会与远在万里之外的匪徒联系,想必与她的好儿子赫连云脱不了关系。

    赫连箐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唇角扬起一抹冷笑:“赫连云,你找死啊!”

    璟王府!

    北堂文璟躺在香软的床榻上,闭着眼睛,十分惬意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还未等到赫连箐的到来,倒是无朝忽然现身。

    “主上!”

    “人呢?到府门口了?!”北堂文璟俊美的脸上闪烁着几分暖意,随即看向无朝,脸色又阴霾下来:“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按理说赫连箐回府这么久也该回来了,但是却迟迟未归,北堂文璟见无朝跪在地上欲言又止,便知道赫连箐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主上,刚才将军府内……”无朝将苜蓿僧人等人逼迫赫连箐出家,而后又说她是天煞孤星,还有将府内冤枉赫连箐通敌卖国,与南山匪勾结的事情说了一遍。

    北堂文璟眸色阴沉,眸光复杂,唇角忍不住的冷笑道:“南山匪!呵呵……玉玥璃的那个大儿子?”

    “正是,属下已经查明,确实是赫连云勾结了南山匪,昨日王爷与王妃遇袭也是那伙人做下的!玉氏又找了苜蓿僧人前去府中,设计陷害王妃,不过被王妃揭穿了!”

    “我们家箐箐真厉害!”北堂文璟挑挑眉,很得意自豪的说道。

    无朝跪在地上,不敢作答。

    “赫连云与南山匪勾结,本王看,他不是勾结,而是被南山匪派人暗杀了,你说呢?!”

    无朝立刻领会北堂文璟的意思,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至于那个苜蓿僧人……既然玉氏那般喜欢他信任他,玉氏与他关系不一般啊!”北堂文璟勾起妖孽的唇角,淡淡的笑着看着无朝。

    无朝身体一颤,立刻道:“属下明白,苜蓿僧人与将军夫人关系本就不清不楚,属下立刻去办!”

    “赫连坤……算了,在让王妃玩几天,就当给她找个小猫小狗,让她闲着没事逗着开心!”

    ……

    无朝额头一串冷汗落下,心中暗想,主上啊,主子爷,人家那是大将军,是圣上器重之人,是三军统帅,虽然现在剥夺部分兵权,但是也不至于就变成您家小王妃的小猫儿小狗儿!

    您这么娇惯王妃真的合适吗?

    “去办吧!”

    “是……”

    北堂文璟吩咐完,便听到下人禀报赫连箐已经进府了。

    北堂文璟招呼了人下去,自己一个人躺在床榻上,虚弱的喘息着,等到赫连箐进门后,看到他依旧睡得安详,面色苍白,心疼的抱搂着他亲了亲,而后宽衣上床,躺在他身侧的位置。

    “小北北,我回来了!”赫连箐小声的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抱着他沉沉的睡去。

    北堂文璟在赫连箐气息均匀后,才缓缓的睁开了锐利深沉的眸子,盯着她道:“让你不要回去,你非得不听话,现在回去受委屈了吧,心里还指不定要难过成什么样子!哎……”

    之后双手抱搂着赫连箐,将人稳稳的巩固在自己的怀中,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气息,她在他身边,就会令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和幸福。

    他会好好守护他的爱,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赫连箐这一觉睡得很足,直到夜色落幕,她总算是醒过来了,赫连箐一睁开眼,床榻上除了她自己,没有北堂文璟的影子。

    “小北北?小北北,你在哪里……”

    赫连箐穿衣下榻,在房中根本没有找到人,而后推开门,一阵夜风习习吹拂而来,她拢了拢身上披风,踏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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