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医妃之病王太腹黑》爆宠医妃之病王太腹黑分节阅读212

    “还不快动手,照着璟王妃的话去做!不然朕要了你的脑袋!”

    “是,奴才领命!”

    李公公挥动大铁锤,哭腔道:“皇上,奴才来了!”

    砰砰砰——

    李公公闭着眼睛,挥动着铁锤,在圣皇胸膛口处砰砰砰一顿乱砸,圣皇被敲得头晕眼花,胸口仿佛要裂开了般,痛到麻木。

    “额……噗……咳咳咳……”

    李德贵如同疯了般,一开始还不敢用力,后来砸着砸着便完全顾不得了,几十下下去,圣皇被砸的口吐鲜血,人缓缓的躺下。

    “啊?啊!皇上,皇上,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是故意的,呜呜呜……璟王妃,这可如何是好啊,王妃,您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本王妃只是让你砸几下,你竟然砸了几十下?!李公公,你这到底是和父皇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您可真是下得去手,我在旁边看着心跳都要停止了,你这几十下下去,父皇的命都要被你砸去了!”

    赫连箐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苍白的指着李公公说道。

    李公公当场便傻眼了,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不是,奴才是完全照着王妃的意思做的,怎么可能……”

    “本王妃让你砸几下,你却砸的这么狠,直接将父皇给砸晕过去,你竟然还敢推卸责任,栽赃本王妃?幸好璟王也在场,可为本王妃作证,你作案的凶器都在你手里捏着呢,来人啊——来人——”

    赫连箐一声令下,御林军统领带着人随即破门而入。

    “李公公胆敢暗害父皇,将其拖出去就地正法!”

    北堂文璟颤抖着指着李公公,又指了指已经晕死在龙榻上的圣皇,脸色苍白:“咳咳咳……咳咳咳,快,他是玉尚书的余党!”

    “是!”

    “不是!不是这样的,奴才是冤枉的,璟王、王妃,你们为何要陷害栽赃奴才!奴才是冤枉的,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奴才并没有加害皇上,更没有与玉尚书串通,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李公公高声哭嚷着,赫连箐脸色一沉,皱着眉头道:“捂住他的嘴巴,拖出去!”

    “是!”

    很快,便有人奉命将李德贵的嘴巴捂住,随后将人押了出去!

    赫连箐与北堂文璟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这个李德贵,早就已经成为了皇后的爪牙,如今利用此次一举将其斩杀,不仅可以断了皇后一臂,同时还借机羞辱了圣皇,再者他们救驾有功,圣皇不仅不会怀疑他们的初心,还会对他们大加褒奖。

    其实圣皇体内并不是所谓的蛊虫,而是赫连箐所炼制的蛊毒余毒罢了,状似蛊虫却又不是,刚才那副药就已经解了圣皇的毒,现在他被敲的昏迷不醒,赫连箐抿着唇角,扬了扬下巴,冲着北堂文璟道:“小北北,你想不想看泼水节?!”

    “泼水节?!”北堂文璟闻言,不明所以的看向赫连箐。

    赫连箐端起旁边已经准备好的那盆冰水,直接泼在了圣皇的身上,圣皇被冻的一个激灵,缓缓的睁开了眼,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暗淡无光。

    嘴巴张了张,却是一个音儿也发不出,疼的嘶嘶的轻喘。

    “父皇,你醒了?!”

    北堂文璟眼眶微红,看向龙榻之人。

    “咳咳……那个狗奴才……”

    “父皇放心,他竟然是玉尚书的余党,想要趁机对您不利,儿臣已经将其拖出去处斩了!”

    “好,好……”

    圣皇的病情已经无碍,只不过刚才李德贵那几下敲打的实在是太过用力,现在胸口淤血被敲散,还没有完全的消融。

    赫连箐写好了药方,吩咐人去熬药。

    从下面提选上来的御医一时半会还不能到,所以赫连箐暂时不能离宫,这晚便与北堂文璟住在了北堂文璟没有离宫之前的宫殿内。

    椒房殿内!

    皇后下午亲眼目睹李德贵被拖出去处斩,并不知盛德殿内究竟发生了何事!

    难道说是李公公暴露了?

    丞相府内还未给出答复,皇后又失去了李德贵这个助力,现在盛德殿内的情况无人知晓,看来要想弄明白李德贵到底有没有暴露,只能从璟王与璟王妃入手。

    皇后整个面色都变了,心焦如焚。

    恰在此时,宫侍禀报墨王入宫觐见,皇后召见北堂墨夜,没想到北堂墨夜被放出府解除禁闭,不是前来关心圣皇的病情,而是来厉声质问皇后。

    “夜儿,你可来了,你父皇他……”

    “母后,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北堂墨夜目光冷凝的瞪视着皇后。

    “你父皇的事真的不是母后做的,是玉尚书他……”

    “母后,你不要在狡辩,我已经都知道了,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对箐儿她……你诱我回宫,又劝父皇早早的下了旨意,将我禁足在府,却让箐儿嫁给了璟王,您这样做,您不是在儿子心口戳刀子吗!?母后啊母后,你……”

    北堂墨夜双眸猩红,怒吼声震慑整个椒房殿。

    皇后一愣,继而冷笑出声:“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情!母后还以为你深夜进宫是为了你父皇的病而来,却没想到你为了一个贱人三番五次的忤逆母后,现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刻,贵妃一党正处心积虑趁着皇上病重暗地里谋划怎么处置咱们母子,你倒好,现在还有闲情逸致儿女情长,那个赫连箐,就是个妖女,她将你迷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皇后冷冷的笑着说道,殿内气氛异常诡异,北堂墨夜却忽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儿子有什么错,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女人,难道连这个愿望母后都不能成全?她没有错,她不是什么妖女,她是……”

    “闭嘴!执迷不悟!”

    啪——

    皇后一巴掌甩在了北堂墨夜的脸上,如同野兽般嘶吼,眼底带着浓浓的愤怒与不甘:“你还在为那个贱人说话!你知不知道,她嫁给了璟王,如今已然是判若两人,和你认识的那个天真无知的将军府三小姐完全不同,这满天圣朝都没有找到一个会解除蛊毒之人,怎么偏巧了她就会!她一个深闺中的女子,何时能学会这种邪门妖术!你父皇这次中毒难保与她没有关系,就在日间,她与璟王一同在盛德殿内秘密的处死了我们身边的李公公,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还不得而知,他们如今蛊惑了你父皇,你却还傻傻的说什么喜欢她……”

    皇后痛心疾首,颓废的坐在贵妃软榻之上,心力憔悴。

    她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不对,以前夜儿并不是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赫连箐蛊惑了他的心,那个该死的贱人,她抢走了她的儿子,她真是该死!

    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北堂墨夜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皇后,满心的怒火再也不能发出。

    他早就怀疑璟王,璟王他并不像他们所知道的那般痴傻,更不是什么天生的残废!

    他现如今不仅掌控了朝中局势,更加抢走了他的箐儿,这是北堂墨夜无法容忍的事情。

    “母后,你先好好歇着,儿子先行告退!”

    北堂墨夜急匆匆的回了墨王府,命人传信给璟王府内的听雨前来问话。

    他这样行色匆匆,皇后看在眼里,却只认为他是为了女人伤了心神,逃避不敢面对。

    “哎,看来,那个贱人只有早早的除去,才能让夜儿清醒过来,本宫养了他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被那个贱人破坏!来人啊……”

    “皇后娘娘!”

    皇后身边的言嬷嬷立刻出现在她身边,附耳过去将皇后嘱咐尽收耳底。

    “哼,赫连箐,可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怪就怪你不该招惹本宫的夜儿!”

    北堂文璟在宫中的住所只是一所偏僻的殿阁,殿内甚至连个正八经的名字都没有,只是一个有着三四个厢房的独门院落,这种鬼地方估计比宫侍住的差不了多少。

    赫连箐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北堂文璟,难怪这破孩子性格如此诡异,自小顶着一个皇子的名字,住的比宫侍还要不如,吃穿用度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赫连箐伸手便握住了北堂文璟的手掌,北堂文璟面色阴沉,思绪还处在旧识的回忆中,那种屈辱卑贱的日子现如今想起来,如同一场噩梦。

    他的手指细长,白如玉,彻骨寒。

    此时正低垂着漂亮的眼睑看着自己的手掌,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抬头冲着赫连箐温润的笑道:“箐箐,怎么了?!”

    “小北北,你不开心!”赫连箐牵着他的手,二人进了其中一间房内,关上了门。

    北堂文璟无人之时,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反手将赫连箐抱在怀里,脑袋歪在她的肩头,笑道:“我没有?箐箐别担心,我真的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忘记了!”

    “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赫连箐将身体完全放松的靠在他身上,北堂文璟却噗嗤一声笑道:“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是如果没有那些屈辱我也不会快速的成长,说来还要感谢我那好父皇对我的不管不问!”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却让你住这种地方,简直不可原谅!”

    “他恨极了我的母妃,因爱生恨罢了,得不到就要毁掉,只因为我与母妃长得相似,所以他自小便不喜欢我,后来我身体又是这副样子,他厌恶之余心中应该是欣慰的,因为他觉得这是上天对我对我母妃的报应所致,因为母妃对不起他,所以上天才将厄运降在了我的身上,他虽然动用御医给我诊治,却总不见成效!”

    北堂文璟轻声的咳嗽了一声,可怜兮兮的趴伏在赫连箐的肩头:“箐箐,这世上已然没有关心我的人,除了你之外,即便是同我有着血脉相连的父皇、兄弟都是不可信的!”

    他语气低沉,透着一股让人听了忍不住落泪的哀怨之情。

    赫连箐转过身子,将他搂在怀里,手轻轻的拍打在他的后背上:“北北,你别怕,我会守着你,永远在你身边!”

    “真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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