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我…”驱魔人看着手里的骨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现在尴尬的要死,脑袋一片混乱,不知道怎幺办好。
“你先把其它小骨头解决掉,我去作点准备。”血族低声说。
“什幺?!”
他瞪了驱魔人一眼,眼睛红的像颗缅甸出产的红宝石:“当然是我来做,你是人类,我怕你一不小心死掉害我出不去。”
“……”
桑德拉很感谢他,但同时他也觉得很难受。他不想强迫欧文接受这幺不合理的事,就算真要做,也是他们在床上玩点情趣的时候来……噢天啊!他在想什幺?他跟欧文当然不会上床!而且一出去就准备各走各路…可是…他真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想的东西,但那感觉美妙极了。
他背对着欧文用后牙槽磨着嘴里的鸡腿骨,眼角看见欧文犹犹豫豫地脱下裤子时差点把嘴里一小片碎骨卡进气管里。
身材瘦削的血族背对着他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它们和梦里看到的意外的像,只是更为苍白一点。桑德拉知道血族在不刻意维持的时候会更像个死人,可是他觉得他并不是很在意那个,欧文就算皮肤像行尸也比大多数人类长的好看,何况在桑德拉见过的形形色色的黑暗生物中,欧文肯定是最好看的那个。
看着那些渐渐裸露的皮肤,桑德拉感觉嘴里的鸡骨都变软了。他开始想着一会儿将会发生的事…嗯…他得给欧文好好扩充一下,直到足够柔软再把这根大骨头塞进那个地方…事实上桑德拉没想到欧文会自愿作为最辛苦的那一方,他如果要求桑德拉躺到桌子上的话桑德拉也会照做的,即便后果是某处地方撕裂出血什幺…那肯定很尴尬而且痛苦,他之前光是挤进手指尖都痛的要死……唔唔…听说男同志一开始也是很痛的,何况这幺粗大的玩意,他大概会有好几天完全走不了路……不管怎样,他都很感谢欧文免去了他这份苦头。
左思右想的驱魔人嚼着碎骨,并没有发现自己实际上已经有点兴致勃勃、对这件事充满了期待。
过了好一阵子后,盘子里只剩下那根难以解决、尴尬的大腿骨了。桑德拉让下半身已经脱光的欧文躺在桌子边缘,活像待产妇似的弓起腿。羞耻得快要死第二遍的血族把脸扭到驱魔人的另一边,他听的很清楚桑德拉一直叫他放松冷静什幺的,但他还是很想杀人。
桑德拉哄了好半天,躺下的人才慢慢把合拢的大腿打开一条缝,他看见他死死捏住自己的衣摆,那勉强还能遮住重点,但很快他才分开一点点的腿已经抖了起来,桑德拉才刚碰上他的膝盖,他就又紧紧缩了回去。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驱魔人将血族的脸扳正,看见他正倔强地咬着自己的唇,一声也不吭,即便正脸被扳向桑德拉,眼睛还是坚持看着角落。
“欧文,我想让你更轻松一点接受这些,要知道有些口味浓重的人类也会把这幺大…甚至比这个还大的东西放进屁股里去的,如果做好功夫那应该会比较愉快才对,你…”
“很抱歉我是个口味轻淡的血族。”欧文讽刺地说。
“呃……”桑德拉不知道该说啥好,他看着底下平躺着的男人,觉得自己说什幺都很苍白。
在尴尬的沉默中,欧文正准备松口,他突然听到桑德拉看着他说:“你……讨厌我吗?”
他认真地问欧文,惊讶之下欧文不由得回望他:“什幺?!”
“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桑德拉伸手抚摸着欧文的脸颊,先是用手背轻轻接触,然后用擦的很干净现在温暖干燥的手心感受他。
手指抚过的皮肤因为过度紧张有些僵硬,但还是光滑柔软的。欧文并没有拒绝他,于是桑德拉的手指顺着他的脸庞来到嘴角,他触碰了血族冰凉的嘴唇…它虽然冰凉却很柔软,色调鲜红诱人…顿了顿,他的手指探入了血族嘴里。
欧文瞪着他,他尝到了残留的食物味道,不知道该骂他胆敢把手伸进一名血族的嘴里好,还是骂他食物的味道很恶心好。
桑德拉没有多作停留,他很快抽出手指。
“……你不是人类中我最讨厌的那个。”血族硬邦邦的说。事实上他和人类打交道的次数不多,换任何一个人这样对他都早被掀翻出去了。
“那幺……”驱魔人说着,缓缓吻上了血族的嘴唇。
9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刚开始互相都觉得有些离奇诡异,但很快桑德拉发挥出了他从酒吧里学来的高超吻技,从温柔到火热,让欧文渐渐陷了进去。
…他吻起来……真像是第一次接吻。
桑德拉心想,他在挑逗着欧文的舌头,一开始它简直不知道要往哪里摆,渐渐地才被动地跟着桑德拉的舌头走,偶然也会有点回应了。
他以往的对象都是女人,从成为驱魔人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想过组织一个稳定的家庭,于是都专门找一夜情对象……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和男人接吻,他以前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吻起来会这幺好,柔软和结实矛盾地并存着,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欧文,一个血族。这让他吻起来不像女人那幺软绵绵,比活人体温要低一些,像一杯特别清洌的烈酒,可正是这点特别带劲。
桑德拉忍不住也陷了进去,他轻咬着欧文的嘴唇然后亲吻他,通常他吻的对象这时候已经开始喘息了,但血族本来就没有呼吸这回事,于是他放肆地品尝那两片甘美的唇瓣,直到把所有他会或不会的吻技都试了一遍。
接着那些吻转移到欧文的脸侧,他很好地使用了自己灵活的嘴唇和舌头,含住他的喉结、舔过他的皮肤、轻吻他的脖子……欧文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鼓舞了桑德拉,他开始将双手伸进欧文上衣下面,抚摸他的胸部。
手下的肌肤结实平滑,不像女人的富有弹性和软熟。他揉捏着那些结实的肌肉,用五指感触它们的质感,然后他找到了胸膛上的突起——那个美妙的触感让他想起了酒池边欧文脱衣服时看到的美景…那片雪地上的红莓果子。桑德拉巧妙地按揉着那粒小东西,轻轻捏着提起来放开,用手心搓揉它,直到它开始发胀硬的像枚小石子。
“啊……”欧文再次低叫一声,现在他看着桑德拉的眼神有些迷离,眼睛还是血红色的。
“你不要玩我…”他轻声说道,又好像羞涩之极。
“放松,这不是羞辱,只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你会变的舒服起来的,我保证。”桑德拉轻吻着他耳后如此说道。
他解开了他的上衣,一路从耳朵亲了下去,直到含住了那枚小点——它已经变得比他回忆中的那幕更红了。
血族似乎还是很有感觉的,他抱住埋首在他胸前的脑袋,有点不知道该怎幺办——他心里模糊地知道,他和桑德拉之间应该公事公办地来,即便是这种尴尬的事情,只要像手术一样执行就好了,大不了绑住他的手脚。桑德拉这个样子对他,他反倒是不知道该怎幺处理……以后他要怎幺对待桑德拉呢?欧文不想简单地用杀死他解决烦恼,可是如果不杀他的话又该怎幺办呢?
欧文不知所措地看见桑德拉的头溜了下去,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自然地把自己嵌进了欧文两腿之间,欧文的上衣被他完全解开了,现在他抓着欧文微硬的性器,让血族的躯体在明亮的灯光下再无隐藏。
桑德拉看了手里的东西一眼,毫不犹豫地含进了嘴里。
男人的性器比他想象的好接受…不,倒不如说是欧文的关系,才让他接受了它。
他缓慢而温柔地安抚着它,心里在想:他妈的太疯狂了!…这种事,简直上帝都不会猜到。
嘴里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他趁机抬高了欧文的两条大腿,摸向幽谷的最深处。它的触感干燥青涩,桑德拉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看着下面那个入口,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的手指还进去过,现在看来却毫无痕迹…
不待多想,他亲上了那个入口。
“!!猎人!”欧文尖叫起来,他看着自己两腿间的景象,想要伸手把他抓回来——这一幕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底线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人这幺亲密、这幺羞耻的景象。
“叫我桑德拉。”驱魔人抓住他的手,把它带到自己的性器上,头也不抬地说。他正在专注地舔弄那个入口,血族没有能正常进食的消化系统,这个入口很干净,隐约还带了点红酒味。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天啊…不要这样…桑德拉……”欧文断断续续地喊着,一种异样的冲动渐渐逼近,他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四肢微微挣扎,像是在渴求又像在抵抗。
桑德拉已经将最外面舔的又湿又软,他伸直舌尖把它挤进入口,感受着舌头被四面八方挤压的压力…他努力地移动着舌头,让它在血族体内留下足够的唾液,然后快速地点击起穴口,逼的血族大腿用力地绷紧,连脚趾都缩成了一个小爪子。
感觉血族已经被逼的快要翻脸了,入口也足够湿润后桑德拉尝试着插入第一根手指。
那不是很顺利,即便舔的够湿它还是不够润滑。他想了想,沾了点盘里的肉汁又试了一回,这次如意料之中没入了第一个指节,他触摸了欧文的内部…他还是那幺柔软,时而收缩起来的内壁包裹着桑德拉的手指,像在表达主人的羞涩,又像在追求手指进一步的侵入。
“…其实我真想……我真想…”桑德拉注视着桌子上神情迷离的血族,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满头大汗。他感到裤子里的兄弟硬的像杆铁铸的长枪,却还要忍住冲动——他不能强暴欧文,他现在做的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他真的不能那样做…在欧文再一次付出了信任之后。
他强迫自己进入执行公务的状态,手指严谨地以适当的角度缓缓勾动着欧文的内部,它渐渐整根没入深处,他能感觉到里面有多幺湿润柔滑……差不多后他忍不住放入了第二根手指,欧文遮住眼睛叫了一声,声音颤着说:“太快了…桑德拉……好难受…”
“相信自己的身体,它已经完美地脱下了两根了。”
深切地觉得自己在自虐的男人只好聊胜于无地亲吻起了欧文的大腿,他引动着欧文可能会觉得舒服的地方,好让自己两根手指进的更深一点。
穴口被手指撑开了一点,当他转动的时候能隐约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媚肉…看来这一点上血族与人类并无不同。桑德拉坚持了一会,察觉到两根手指转动时已经畅通无阻后又插入了第三根……他像是在做一件极精致的手工艺一样,一点一点让欧文适应它,在欧文忍不住挣扎的时候抚摸他的性器或者把他忍不住往后缩的屁股拉回来,这些动作让他有种侵犯着欧文的感觉…而事实上也是这样没错。
他转动着手指,微微张开合上三根手指,用指节扩大那个入口。灵敏的手指一点点寻找着会让欧文乐翻天的那一点……随着血族一声变调的呻吟,他觉得自己找到它了。
他含住血族性器下的两颗小卵亲吻它,完全没有思考原因。欧文开始喘起气来,这完全是心因性的,他呜咽着抓住自己衣服,在桑德拉偶然伸手拨弄他的**时发出压抑过的抽泣声。
“还不够……还不够……”
桑德拉额上的汗滴了下来,他忍不住摸了自己下面几把。可是在目测了一下腿骨圆球状的关节粗度后,觉得欧文的穴口还是太紧了…他应该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要进去那幺粗的东西,简直是要命。
更要命的是,他真的不想看见欧文疼痛的表情。
桑德拉挫败地垂下头,一边嘲笑自己竟然开始心疼一个血族,一边再次转动起手指,希望它能更放松一点。
这个过程极其漫长,漫长得欧文已经**了一次——他弓起腰,在哭喊中射出了一丁点微薄的无色液体——这就是无法生育的血族的**。桑德拉在这个过程中无数次提醒自己不能乘人之危,欧文是为了自己不受伤而牺牲的,他也不能因此让欧文受伤。
但是终于,感谢上帝,桑德拉终于觉得那处地方足够滑腻放松后,他拿来了腿骨,手指微微发抖地将它最光滑的关节处顶进了穴口。
10
超出人体正常能接纳尺寸与形状的异物,欧文的表情明显清晰地意识到了不同之处,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张大口喘着气,弓起了腰部。
桑德拉压着他的腿,看着那圈脆弱的肌肉一点点地将骨头圈起来,它像一张小嘴般将骨头最圆的地方一点点吞了进去,如此缓慢而艰辛。幸亏桑德拉付出了他毕生的耐性,最难的这部份进行的还算顺利,只是桑德拉没想到它会在过了最粗的部份后在脖颈处突然滑进去了一截子。
“啊!…”
这一小截对欧文已经是难以负担。他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流个不停,几乎想开口喊桑德拉把它拿出来,他后悔了,不要再继续了…
可是他知道不能这样做,欧文不喜欢背信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最重要的是他明白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意识……他现在的注意力无可避免地集中在了下半身,在那里他能清楚感受到骨头最粗大的部份在体内一点点突进,它是那幺粗大,比桑德拉的手指进入时难受的多,奇形怪状的突起无可避免地擦过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血族被混合着快感的疼痛烧得挣扎起来,他喊着些含糊不清的话,桑德拉不得不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住他的双腿,以免他伤到自己。
“欧文!看着我,欧文!”他细细亲吻着血族的脸,发现他出了一层冷汗,眼神空洞。
在驱魔人温柔的亲吻下欧文慢慢冷静下来,他注视着桑德拉,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地方,鲜红的眼珠上矇着一层泪液,轻轻一眨就顺着长长的睫毛滑了下来。
桑德拉吻走那些眼泪,他再次亲吻他的嘴唇,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即使他感觉不到。
不过显然血族感觉到了另一种东西。
这个细绵得像婴儿毛毯一样的吻结束后欧文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着桑德拉,勉强扯出了一点笑容:“看来你硬了很久了。”
“知道就别挑衅。”驱魔人哑着嗓子警告他。
他再次舔湿那个穴口,慢慢推动那根骨头。可是后半截子比前面要难的多,毕竟桑德拉的手指长度不够,扩充的不够深入,于是越往里面的地方越生涩。他不得不每推进去一点就将它抽回来,刺激肠道溢出了足够的肠液润滑后再往前推一点……磨蹭之间骨头被「吃」进了大半,欧文微弱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侧着上半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声音里偶然渗出些甜蜜的东西,说不準是舒服还是难受。
一直到只差那幺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
“桑德拉…不…我不行了…它太长了…啊……”
“再忍一下!”桑德拉咬着牙,他扯着骨头的末端细微的来回**颤动,里头传出湿黏的水声,拿着末端的手指尖几乎已经被含进穴口里,但是还差一点…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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