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了,反而放下马鞭站到他身前:"你干吗就不肯放过我?"
马车上颠簸着,我几乎站不稳。莫怀不吭声,只是把孩子在我怀里一塞,走出去接过马鞭将马头转过来回去扬州。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搂着孩子喊。孩子被我的声音吓得哭出来,可是我顾不上了。莫怀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恐怖而冰冷:"我说过,如果你逃跑的话,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喊:"我已经是你爹的妾了,抓了我,我保证爹一定找你算帐。"
"可爱的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爹的诡计吗?别傻了,我在爹面前放了你,只是死了爹的心,让他安心回京城而已。顺便策一下你的忠诚度。果然,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狠狠地一鞭甩在马屁股上,马受惊跑得更快了。
马车又重新进入莫家,直接到达婉约轩。莫怀抱起我就进主房,留下一句话给还没离开的奶娘:"好好照顾两个婴孩。"
我被莫怀困在大床上,四肢分别绑在四条床柱。这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哭的,可是,人在极度兴奋过后等待到的是地狱时候,泪水反而留不出来。我眼睁睁看着莫怀把我身上的衣服撕成碎布,骑上来,炽热火红的男性象征抵着**口。很快,我觉得自己体内的蜜液潺潺流出。莫怀含着邪恶的微笑,进入我身体。
很奇怪,明明莫怀对我做这些我讨厌的事情,明明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我的心好像抽离了身体,只是冷眼看着莫怀的禽兽行为,只是默然地承受莫怀带来的感觉。
"给我装死?"莫怀向前俯身,一手落在我**上作为支撑点,另一手拍打我的面孔,"醒来!给我醒来!再不醒我就把你的孩子拿去喂狗!"
耳旁听到禽兽的吼叫声、面额的痛楚都不可以让我清醒,可是孩子们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缓慢回过神,漠然的眼神慢慢变成怨恨。
"莫怀,我永远恨你。"我紧握拳头,恨声说。
莫怀只是扬扬眉,抽送速度依然不变:"可惜你的身体对我永远说不了恨字。"
他说得可恶,我只是淡然笑了:"虽然我的身体顺应了你,可是,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我还是那么冷淡镇定,觉得我得到了欢愉了吗?莫怀,你永远只能得到我的身体。"
莫怀的眼里射出一阵死光,本来就过分刚阳的脸孔更添加几分魔鬼的气息。握着我**的手用力收紧,柔软的**被挤得清淤。虽然痛,可是我还是微笑出来。
"好,看是你狠还是我狠。"莫怀猛地抽身套上外袍离开房间。我听见他在门口对两个丫鬟说:"不准进去。"
我静静躺在床上,任凭外面的冷风拂过**的身体,心中始终有个信念:浪,北,你们会保佑我的,对不对?
太阳,沉下了西方,又从东方升起来。经过一夜**的身体已经着了凉,一时冷一时热,脑袋有些昏沉。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又怕倘开的大门忽然出现个人影。
当太阳第二次挂上天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地闭上眼睛。
"你给我起来!"忽然面额上传来剧烈的痛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因为身体的不适让我看眼前的一切都是蒙胧的。眼前晃着一个人影,我低叫:"浪"
"很抱歉,我是莫怀。"冷冰冰的语言让我稍微清醒。我强迫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可是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身体又着了凉,真的很难清醒脑袋。
迷糊中感觉有人撬开我嘴巴塞给我一粒甜甜的药丸。我吞下后问:"是什么?"
"放心,媚药而已。让你感受一下鱼水之欢。"莫怀毫不在意地说,双手抚摸着我的**,看着**慢慢凝结。
"混蛋。"我有气无力地说。媚药很快就在身体发挥作用,虽然我极力想忍着**的火焰,可是昏沉的脑袋已不听指使。唇边扬起阵阵呻吟。
莫怀脱下衣服,**地坐在我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弄我的**,挺立的男性象征颤抖着,触摸着**却不进去。
他这样的触动让我的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似得,痒痒的却不能搔痒。我知道这就是莫怀的诡计,不能上当。可是淫荡的声音还是从唇里吐出。
"恩混蛋啊"
"求我,求我满足你。"莫怀可恶地伸手揉捏着私处的小核,强烈的快感扑来。
"要我求你"我迷糊说着,脑袋却有一瞬间的清醒,觉得自己去求这样一个恶魔很可耻,于是加上一句,"浪浪要我求你要我"
蓦地莫怀用力掐着我的面额,让我对上他阴沉的双眼:"在我面前竟然还想着那个死人,看来我要加把劲。"愤怒地男性象征迅速进入我身体,进行疯狂的律动。
因为得到媚药的控制,几乎莫怀一进来我就到了**。莫怀压下来,吻上我的唇,忽然在下唇用力一咬,红色液体流入双方的口腔里。他又咬伤他的一只手指,把血滴入我唇内后,再把手指放入他唇里吸吻。
"你体内有我的血,我体内也有你的血了。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恶魔贴着我的唇低语。
"变态啊"
"是啊,我是因为你而变态。"他握着我的臀部作最后的冲刺。最终在我体内射出精华。
我闭眼喘着气,感觉他松开我四肢的绳结,可是我已经没力气去逃跑。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再一次进入我体内放肆。
"不要了累"我昏沉着恳求,完全失去体力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他的摧残。
"我说过,如果你逃跑的话,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既然你有胆量逃跑,你就要勇气承受。"他跪起来,翘起我臀部用力地拍打。顶得我小腹很不舒服,被他拍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红肿了。
忍受不了他的变态行为,我昏迷过去了。
当我再次清醒时,他还在我身上兴风作浪。最后,我也忘了自己昏迷了多少次,**从刚开始的肿胀到后来的麻木,而脑袋已经不会运作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或者说这不是**,只是禽兽的交欢。
43软禁
发烧加饥饿再来几场交欢,差点把我折腾死。四天内,我始终睁不开眼睛。
"她还不醒吗?大夫,她究竟怎么了?"
"中了风寒比较严重。等体内的伤风排出身体就没事了。"
"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浪,北,救我,快救我啊。"心始终想念的,都是这兄弟俩,"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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