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喑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湿热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耳朵。上官明月轻轻动了一动。
蔺钦澜仍然忍不住叫疼,不过,叫了一下疼后,上官明月竟然就不动了,蔺钦澜纳闷的同时,暗自腹诽了一番他何时这般好心,嘴上却忍不住道,“虽然疼……可我更痒啊……”
说完后,他无端竟未感到羞涩,羊眼圈的效力可还没下去呢,他叫着疼的时候,其实也不是想让上官明月停下……想必也是太痒了的缘故……
上官明月的眼神登时变了,变得有些诡异,他本以为蔺钦澜不会愿意被他上的,但没想到他有了**后这般容易就与他合奸,这么一下看来他往日该给他喂点春药让他自己求他才是乐事,至少他不会在清醒时舀着那事当把柄。
挺了挺腰,蔺钦澜“啊”了一声叫出来,身子一僵,低头咬住被子。
上官明月不由笑了,笑他的羞涩,手掌抚过他光滑的脊背,亲了亲他的肩头,一手握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肩,压着他令两人的身子紧贴严丝无缝,腰一撤,大力挞伐起来……
“嗯……啊……啊……唔……嗯唔……”
胯部拍打在臀上的声响令人面红。
这下上官明月可没有留情,捅得他屁股都要破了。蔺钦澜目中闪过丝隐忍,死死抓咬着身底下的被子,闭眼承受着臀内插入的性器……
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
“啊啊啊——”
该死的混蛋,轻点也是好的啊……
呻吟闷叫响了一夜,日渐明时,屋内**方才歇去,两人躺于床上,皆觉得这次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奇怪的是,他们却分明不该如此……
下午,蔺钦澜和上官明月一同登门明月楼,一路之上,蔺钦澜面无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腰,时刻反省,深深地觉得自己亏了。
很亏很亏。
他被人上了一次,还被人胁迫着求人一次,最后,还要被人把住把柄帮忙一次。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公平公正的事情?
蔺钦澜的腰被上官明月掐着,面上板着脸,一副肃穆的模样。
楼主忽回,明月楼楼内上下人倒很是习惯,经通报,很快便有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前来迎接。明月楼内雕梁画栋,雅致风流,不过可惜的是这般好景,景风流,人却不风流。
蔺钦澜看了眼从楼内出来的老人,笑脸如菊,口蜜腹剑,不像是个好人。
“楼主大驾忽回,老朽未曾远迎,还望楼主恕罪。”上官虹弯着腰,恭敬地施了一礼。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挥手叫起,笑得和善,“几位叔叔都在外奔波,四堂叔留于楼中公事繁忙,当然没有空来迎接小辈,情有可原,明月理解,理解……”
噗!蔺钦澜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装出的面瘫脸,心中暗赞了一句毒!他早就领教过上官明月的假惺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上官明月竟然能这么假惺惺。
分明几句话就戳破上官虹在楼里待着不干正事意有所图并且还目无上司的事实,但他却看起来对他如此尊敬。
上官虹被他噎了一下,眼光一闪,竟还笑得出来,“楼主说笑,几位兄弟将老朽留下,也不过是明月楼内需要个主事的人,不能全部人都出去罢……”眼神忽然瞟到蔺钦澜身上,“但不知这位是?”
上官明月笑道:“哦,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当年秋棠做媒,将他介绍给了我,这回我与秋棠中了毒,还是他解开的呢。澜儿,你说是不是?”他亲昵的低头,在蔺钦澜发心上一吻。
蔺钦澜被上官明月“澜”字后面的儿化音刺激得差点破功,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是,当然是……”
上官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何他身边的人竟从顾秋棠变作了蔺钦澜,微微一笑,祝贺道:“那楼主可真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也笑,“自然如此,四堂叔与明月心有灵犀,竟也想到一块儿去了,我遇到了澜儿,可非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吗?”
上官虹抚着雪白的胡子哈哈一笑,蔺钦澜觉得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心中一叹,没有反驳,随上官明月编,点头附和道:“不错,我想,他遇到我,也的确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他笑得着实是因为忍俊不禁,但听来,却很有几分真意。
蔺钦澜觉得他那笑是在鄙视他。不过,人在他的地盘,他当然什么话都不能说。上官明月既然笑了,上官虹当然也要跟着笑,两人的笑可算得是差别天地,上官虹的笑到后来已有些僵了,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很难维持住笑脸。他的计划,他的谋略,不管从何种方面来说都很周全,甚而偏门毒辣,层层布计。
可是,上官明月与蔺钦澜竟然会是未婚夫妻,寸寸灰之毒在蔺钦澜手下竟然也能解开。第一重计划上官明月未死,他未夺到赤练勾,第二重计划他带了蔺钦澜回来,当然解了轻薄顾秋棠的局,萧允穆本可以以上官明月轻薄顾秋棠为由发难夺器,可是顾秋棠与上官明月两人有生死情谊,如今误会解开,萧允穆也不会出手。临到头来他竟要孤军奋战……而上官明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呢?
上官虹心中计较,渐渐便更有些警惕,他如今想来,竟分毫不觉得自己的计划进程有什么太大的纰漏,失败的原因都是因为运气。若是流年不利,他此后就要更加小心,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败就败在运气上,他往后行事该更加谨慎才对……
“咕——”
一声怪异的声响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索。
寻到响声来源,上官虹与上官明月都看向蔺钦澜。
蔺钦澜尴尬一笑,捂着肚子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我没吃饱,这一路上过来都没想到吃饭,只想着和明月快点过来……四堂叔,我饿了,不知道这明月楼,管不管饭?”
上官虹微微一愣,立刻抚须笑道:“该打该打,老朽疏忽,竟然让楼主夫人饿肚子,这明月楼中饭自然是要管的。还请楼主与楼主夫人移驾至荷花亭,老朽这就去安排……”他弯了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
蔺钦澜跟着上官明月,随他去荷花亭。
虽然上官虹是他们的敌人,但是在还未撕破脸前,做事也是一把好手。蔺钦澜对他的麻利手脚不由道好,深切觉得他这么好的能力有野心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短短的时间,他就不但把荷花亭收拾好还让人上了色香味美的菜。蔺钦澜虽然久居深山但是并非没见过世面,小中见大,若明月楼中做事之人都这么又快又好,只怕明月楼的底蕴远比江湖人知道得还深。
酒足饭饱,一阵惬意涌上心头。明月楼的伙食十分不错,这叫蔺钦澜吃完后很是慨叹了一番上官明月的奢靡,抚着肚子砸了砸嘴,暗搓搓地觉得上官虹想争夺明月楼主之位说不准就是看不惯上官明月这个米虫,所以想要替天行道。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上官明月以手撑着脑袋,揶揄地看着他。
蔺钦澜原本想要舒展开来的身体立刻僵住,抽了抽嘴角,“兄台,你真的不觉得你最近很不对劲吗?”
哪怕是要和他装夫妻好了,那也不要时不时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啊,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上官明月温柔道:“咱们这会正在别人的地盘上,若你我不装得亲密一点,岂非惹人怀疑?”
蔺钦澜撇了撇嘴,“你别当我是个傻子,我可没那么笨,哪怕上官虹知道自己完全暴露了,可是为了不让你抓到把柄,他是不会在明月楼里对你做什么的。”
不但不会做什么,甚至连监视都不会。否则以上官明月狡诈的性子,不是早就知道这一点,哪敢这么直白地和他谈论假装夫妻一事?
上官明月温柔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总没什么坏处。”
蔺钦澜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他被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你就算换个法子表现对我的亲密也好啊,你这么盯着我我都要发抖了,你看看我的手,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撩起了袖子。
上官明月看了一眼,道:“不错,手腕挺细的。”
蔺钦澜面色一红,瞪他。虽然他们两个发生过那种亲密的关系,只是龙阳非是正途,而且上官明月风流成性,所以蔺钦澜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将他当作情人,“别忘了我们只是假扮夫妻,那日你曾经说过可以给我赤练勾的,你……”
上官明月轻“嘘”一声,食指抵唇。
蔺钦澜止住了话头,不着声色地四处看了一下,
“没有人啊……”他小声询问。
上官明月道:“你都还没帮我,怎么就开始惦记酬劳了?”
蔺钦澜道:“要不然你之后反悔,那我可怎么办?”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笑得风华入骨,“那么我就把人赔给你。怎么说,你也不亏的。”
蔺钦澜干笑了一声,不出声反驳,心中却腹诽道:不亏?赤练勾可是难得的宝物,这世上也不知道多少人倾家荡产、手足相残地想得到他,一个赤练勾换一个上官明月,完全是亏本的买卖好不好。
上官明月早知道他会怎么想,看他不以为然的表情目色沉了沉却没有说话,微微侧头瞟到离荷花亭至少有十七八丈远的楼上有人隔空相望,笑了一笑,道:“既然酒足饭饱,钦澜这就去我的屋子里吧。”
蔺钦澜楞了一下,“你不是说我们不用住在一起的么?”
上官明月道:“来时虽是这么说,但是现在计划却有变。”
他示意了一下那楼的方向。
蔺钦澜虽然没有回过头去惹人怀疑,不过他已猜到了几分上官明月的意思。上官虹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监视他们,但是肯定也会聊胜于无地找了人远远地看他们。
他们若真的不住一起,倒反的确像是假夫妻……
蔺钦澜犹豫了一下,道:“你若是不给我赤练勾,那我可是不愿意的。”
上官明月道:“以我的身份,我难道还会骗你?”
蔺钦澜虽然觉得会,但是也不好这么不给他面子,轻叹一口气,起身,跟着他到了他的屋子。
同吃同睡……至少上官明月这几日没有强迫他做那些事,这岂非也因祸得福?
上官虹实在是个有毅力的人。
上官明月和蔺钦澜这样住在明月楼里,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他却竟然按捺着不动手。
那天前来杀上官明月的人被他干掉,而且还留了一个牌子下来,但上官虹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上官明月完全不能以此将他拉下马。他若舀出那证据,说不准上官虹还会反咬一口说有人栽赃嫁祸。
上官虹是个老人,而且既然是个老人,对明月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明月楼中其他叔伯知道他心存不轨,可是上官明月若简单地办了他,他们难道不会寒心吗?
他们必须等上官虹先动手。
明月楼中吃好喝好。蔺钦澜要研究医术还有大把奇珍药材可以取用,他是楼主夫人,哪怕不是真的呢?讨好神医也是只有益处没有弊处的。这个名头就足够他在明月楼中受到礼遇。
蔺钦澜在明月楼中过的日子着实惬意。每日不是研究医术看书,就是观赏风景,虽然上官明月总有一半时间要来陪他,但是在这种生活的滋润下,蔺钦澜也就不去计较这一点瑕疵。
两个月下来,竟然胖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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