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蹙眉,看他不住地吸鼻子擤鼻子,显然别有用心的动作,道:“我可放不了你,都把你绑成这样了,放了你可不是功亏一篑?”
蔺钦澜于是擤鼻涕擤得更狠了,上官明月很有点洁癖,只要他弄得脏一点,他绝对会被恶心得下不了手,“我没洗澡,身上臭,对了……我最近还拉肚子,明月你可要慎重。”
上官明月嘴角抽了抽,努力忍住把蔺钦澜暴揍一顿的冲动——他还是能挑,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蔺钦澜继续恶心他,道:“我知道男人和男人做事是要插哪里,我今天的份可还没有拉呢,要是做到一半泄你一身你说那多不好啊,而且我现在就有点感觉了,万一在这床上直接,你说那多不好啊……”
上官明月立刻黑了脸,一把扯下蔺钦澜绑在手上腿上的绳子,把他整个人提起——未免蔺钦澜真的硬生生从鼻子里挤出鼻涕来弄脏他的衣服。飞到了小溪边。
明月如水,照着小溪满是银鳞,细碎的光芒闪闪耀耀,在月光下漂亮得不得了,然而上官明月刚走到溪边,就沉着脸,把忐忑不安的蔺钦澜扔了进去。
蔺钦澜手软脚软,虽然进了水中却是大喜,不挣扎反而想往水的更深处游去。
上官明月自溪边折下根树枝,也不去追他,反而在原地里以指尖发出剑气,将那树枝的外皮削落,露出里头的木质来。
这里溪水只有肩膀高,蔺钦澜手软脚软,扑腾了两下没有游动,只能站着往另一边走,他身上的药性还没有解开,而现在又全身**,身上一点毒药都没有带,要逃跑只能靠上官明月高抬贵手。
上官明月将树枝削好也不过一会儿,削好后,他就入了水中,一下子把蔺钦澜像逮小鸡子似的逮上了岸。
蔺钦澜努力扑腾,大声叫嚷,可惜四下无人,自己又没有力气,终究还是逃不出上官明月的掌控,想他神医也不过比上官明月低半个头而已,竟然完全没有反击之力,真是可气可恨。
上官明月却是分毫不觉得,坐到了溪边,把蔺钦澜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脸冲下,让蔺钦澜的下半身浸在水里。另一边却和他一样在水外,然后,他就拿出了那根树枝,在蔺钦澜屁股边比划。
蔺钦澜之前当然是看到了他削了一根树枝了,虽然疑惑他是否想拿那根东西打他屁股,但是蔺钦澜知道上官明月至少不会做这样的事,于是也就抛开了一边,这会伏在他的腿上,他却是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冷汗涔涔而下,情不自禁哆嗦了嘴唇,蔺钦澜战战兢兢地问,“明月……明月你要干什么?”
上官明月冷笑一声,不怀好意地拍拍他的屁股,“你说我要干什么?”
蔺钦澜欲哭无泪,这么躺着又着实难受,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住颓颓地道:“我没有拉肚子,真的……”
上官明月不理他,普通大夫都懂得养生,很少拉肚子,何况是神医?这会功夫,他已经将他的臀部掰开了,蔺钦澜乃是医者,自古医者都经常接触药材,不保持干净是不可能的,蔺钦澜平日里也是常常沐浴,身上很是干净。只不过方才他恶心了他那么半晌,他总要报复一点回来。
将那树枝沾了水,在臀间褶皱处揉弄。
蔺钦澜一个激灵,如鱼般弹跳起来,上官明月暗使功力压制住他,嘴上调笑道:“看这处挺紧挺白的样子,看来钦澜并没有和别人做过,的确是个处子。”
蔺钦澜全身冒汗,嘴上不甘示弱道:“谁……谁和你一样喜欢男人……”
上官明月淡淡道:“谁说我喜欢男人了?”说着,那根树枝就往里面捅去。
木条戳入身体内部,诡异的感觉令蔺钦澜又使劲挣扎了半晌,力尽后趴在上官明月的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停……停停停!别往里戳了……疼……”就算沾了水,那也是木条,何况木条很快就吸了水,而周身还有木条渣刺。
上官明月道:“这就受不住?等会还有更大的。”
蔺钦澜面色一变,大骂道:“你个混蛋卑鄙无耻!!”
上官明月不怒也不笑,只是一手按着他的背,一手按着他的臀,把他的臀往水里压去,待压到水里后,这便将那只入了指节不到的木条更加往里戳去,不但戳,还转着圈地戳。
“啊……混蛋……我去你娘!我日你个老母!”蔺钦澜似哭似笑地大叫,手脚不住地比划,甚至激起小朵浪花。
上官明月这会才笑了,道:“你日得到吗?”木条戳得更深了点,仔细地在蔺钦澜体内搅动。
蔺钦澜被他搅动得浑身没力气,趴在他腿上喘息。嘴里不住地咕哝着骂人的话。
又麻又痒,那东西也不知道在体内搅动了多久,蔺钦澜觉得至少有一柱香,若非天还没亮,他都要觉得上官明月戳了他一晚上了。
“啊——”原本有规律的木条忽地停止转动,反而往里抽弄,毕竟是树枝削成的木条,而且枝节都有,那般粗硬的枝节擦过体内嫩肉,蔺钦澜被戳得疼了,使劲打着自己身下上官明月的大腿,咬牙道:“他奶奶的,别戳了,很痛的!!”
上官明月轻声一笑,道:“我可不是你奶奶。”手一拉,将那树枝抽出,猛然抽出的东西擦过体内最娇嫩的地方,蔺钦澜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
“你……你……你……”抖抖索索了半晌,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上官明月笑得更愉悦,道:“现在先不要把词都喊完了,等会你还得留点力气再喊呢。”
蔺钦澜挣动了一下想要起身,上官明月仍旧牢牢抓着他,他逃脱不得。眼睛通红,随便抓起一块小石头使劲砸上官明月的腿,蔺钦澜边砸边骂:“不要脸!”
上官明月武功俱在,当然不会怕他这么点力道,以手肘压住蔺钦澜的背,上官明月再度分开蔺钦澜的臀,直接用手指探了进去。
浑身一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插入自己的是什么,属于上官明月的东西进入好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蔺钦澜大叫一声,喊道:“绝交!绝交!!”
上官明月听得明白,垂下眼,嘴边仍然是笑,手上却又加了两根手指。
蔺钦澜痛得一个哆嗦,大概也明白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弱弱地喊了一句“来人啊……救命啊……”,趴在上官明月的腿上死气沉沉地一直叫救命,挣扎的力道却是弱了好多——又或者是下身的钝痛痛得他没力气了。“救命啊……强奸啊……”
蔺钦澜的体内已很是干净,并且由于他不吝啬时间的缘故,入口处的软肉已软了许多,三根手指可以轻松抽送。
上官明月每次抽送,都可以听见蔺钦澜的哼哼,每次抽送,都还听见他附加的一声“混蛋”。
忍不住笑着,觉着这样的蔺钦澜挺有趣,有些意外自己竟然如此愉悦,上一次和人欢好这么愉悦是何时?好像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递到了蔺钦澜的嘴边。蔺钦澜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无精打采道:“干什么?”
上官明月道:“怕你等会太疼,咬到舌头。”
蔺钦澜浑身一个激灵,登时反应过来上官明月想要做到最后一步了,一把扯过这手帕,放在鼻子底下努力地擤着,哭丧着道:“我真的会和你绝交的,你他妈的知道不?”
上官明月皱皱眉,一把拍到他的手上,蔺钦澜手本来就没多少力气,登时一松,手帕掉了下去。上官明月把那手帕以手指捻着,扔到了小溪里,“不要就算,等会疼了咬着舌头可别又叫。”竟然把他的手帕拿来做那事?虽然蔺钦澜根本就没有感冒,那样纯粹是为了恶心他。
“那你他妈的就不要上我啊!”蔺钦澜被刺激到了,大喊大叫,“有你这样对朋友的吗?!”
上官明月不语,只是将蔺钦澜的腰微微抬高,自己抽身而出,一把把他压在小溪边的草丛里。整个人都压上去。
蔺钦澜本来就是没力气,这会也无法趁机逃跑,像被翻了身的王八一样只能动四肢,被压得都快没有气了,带着欲哭无泪的调子,他有气无力地道:“我交了你这个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来人啊,救命啊……”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上官明月笑了笑,简单地解开下摆衣物,将早已胀得发疼的性器顶端顶住柔软的穴口。
蔺钦澜垂死挣扎,妄图暴起,上官明月紧紧压住人,坚定地分了他的臀,缓慢往里没去。
强烈的钝痛!!
头还没完全进去蔺钦澜就已经痛得僵硬了,上官明月一手抓他腰一手抓他臀瓣,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背上,丝毫不留情地往下压。
“你……他妈……痛……死……我了……”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蔺钦澜红着眼睛双手捶地,几乎要哭了,“你快点出去!”这种钝痛根本就不是人能忍受的!
上官明月低低叹了一声,在他耳边蹭了蹭,显然是享受的声音,“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出得去?”略略一挺,头部连着后头两寸就进了去。
蔺钦澜声音梗在喉咙半晌,努力挤出个音,“操——你奶奶!!”你进的来怎么就出不去了?!
上官明月发觉身下人太过紧张,那穴口虽然时不时抽动一下,但却紧紧裹住他,差点让他寸步难行,夹得他甚至都有点痛了。
不过,他许久未发泄过了,这么点痛楚根本就抛到了脑后,抚了抚蔺钦澜的腰侧,上官明月又动了动,蔺钦澜全身僵硬,下头夹得更紧,紧得几乎没有缝隙。
这也夹得太紧了,因为摩擦而有了一丝干涩痛意的上官明月皱起眉,虽然他可以使用蛮力,只不过他这会若是再强力进去,蔺钦澜就要裂开了。
拍拍他的屁股,上官明月自认为为他好地道:“放松些,我怕把你里头撕裂了。”
蔺钦澜使劲扯着掌下的草,几乎要大吼了,“你行你上啊!”这么痛谁放松得下来?
上官明月眯了眯眼,戾气一上来,差点想要就这么冲进去算了,但终归念及他与蔺钦澜的一点交情,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沉吟片刻,腰侧的手摸到蔺钦澜的下身,抓住他的**。
蔺钦澜骇了一跳,大叫道:“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上官明月淡淡道:“帮你放松。”
不得不说,上官明月的手上功夫还是很好的,蔺钦澜原本大喊大叫挣扎大骂了他许久,这会被他弄了前头,却是没一会就开始细细喘气,低低呻吟,如果不是后头太疼,他真的想要让上官明月多弄弄他前头了。
“你现在拔出去,我们还是好朋友。”舒服了,蔺钦澜的语气都不由和缓了下来。
上官明月笑了一下。
许久等不到上官明月的回应,前头又十分舒服,吞了吞口水,蔺钦澜暗道以后和上官明月互帮互助也不错,不由开始劝说。“以后你有什么人得不到呢?何必勉强自己上我,我们两个互相弄弄倒还可以,直接来还是算了吧……”
因为舒服的缘故,他的话中也不由掺杂了呻吟享受的语气,上官明月听得只是更加欲火焚身,也不回答,微微一笑,手上一个用劲,蔺钦澜就双眼迷蒙,“啊”地一声射了出来。
下一刻,上官明月就猛地插入了蔺钦澜体内深处。
蔺钦澜还没来得及享受**呢,下身剧痛,一下子就如同被叉在木叉上的鱼一般惨叫起来。
“啊啊!——杀人啦——”
木桩一般地凶器插入体内,蔺钦澜喊叫完,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力气被抽干,身体被分成了两半,软软地倒在地上,舌头都被自己咬破,不用咂嘴,就可以感觉那流出血的地方一片血腥味。蔺钦澜可怜地趴在地上,欲哭无泪,万分后悔自己竟然因为那点舒服而放松了身后的警惕。
“来人啊……强奸啊……”
弱弱的声音连上官明月都未必能听得真切,然而喊这句话却是他如今唯一可以对上官明月抗议的举动了。
“一般初次都很疼的。”蔺钦澜听见上官明月在他耳边说风凉话,虽然他用着很温柔很怜惜的语气,“不过动着动着,就会舒爽了。”
蔺钦澜浑身一个激灵,只道动了更加痛了,连忙哆嗦道:“别……别动……”
蔺钦澜此话,已是说不出的哀恳了。至少在上官明月的记忆中,他还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如此可怜兮兮地求饶。
然而,上官明月有可能不动吗?当然不可能。掌心仍旧覆着蔺钦澜软下的**,上官明月腰部微微挺动,以缓慢但绝不轻柔的动作用凶器将那紧致的**戳开又合上、戳开又合上……
每次只抽动了三寸不到,那穴中的嫩肉也是堪堪将被拉扯出时就被带了回去,力道不过如同常人一般挺动碾磨,但蔺钦澜却好似已疼得受不了,唔唔啊啊地从喉咙中发出沙哑的抽气声。
“疼……疼死了……”眼前又是发黑,又是血红,蔺钦澜觉得自己口中满是咬破舌尖与下唇的血液,腥甜刺激得他的头脑更加发胀。双腿发软而颤抖,耳朵旁边“嗡嗡”地响。哭丧着脸喃喃道:“我以后再也不歧视断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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