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是他的错了?
流景瞅着他:“谁大半夜的这么找晦气,会来死了人的家里。”
艳骨揉着他的鼻,一脸无辜:“谁知道这个找晦气的人是你。”
真真是气死鬼了,流景拍掉他的手,转身离开。
艳骨跟上,在后面喊着:“哎,流景,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他有那么小气吗?
艳骨见他不回话,连忙走快一步,与他肩并肩:“话说回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流景也很好奇:“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艳骨笑了笑:“你来做什么我就是做什么。”
“切”真不会聊天“步晚我已经安排妥当,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女儿,所以上来看看。”流景解释道。
艳骨点点头:“那我问你,今日步晚和楚松之事,可有给你什么启示?”
什么启示?“这话何意?”
艳骨轻笑:“难道你没察觉吗?步晚和楚松,就是另外一个辛夷和酒青。”
流景啧了一声:“才不一样,酒青比楚松理智多了,他哪舍得干出这种事让辛夷早死,再说了,辛夷也不会这般对待酒青。”
艳骨听闻,笑的眉眼弯弯:“你当真这么想?”
流景坚定点头:“中元节那晚你也看见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啊”艳骨摇摇头:“是真的不一样了。”
是真的不一样了这是几个意思?“为何这么说?难道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也没,就是觉得你比开始,更爱多管闲事。”这真的不知道是夸还是贬了。
流景与他出了城,田野间,有流萤飞舞,时而在远方,时而在眼前,最后,是几只在艳骨的前后两旁。
萤光四射,艳骨那媚世娇艳的模样,忽然就让流景想起了那首歌:“艳骨艳骨,红衣美目,灯上一舞,流萤四处 ”
艳骨的身形一颤,猛地看向流景,流景还走着,意识到艳骨没跟上来,也转过了身,两步的距离,他们隔着流萤对望着。
艳骨的心在扑通扑通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刚刚说什么?”
“你把这首曲忘了?其实现在想想,我觉得我那时在花海里见的人,像极了你。”流景看着他,露出了笑。
艳骨被宽大袖子遮掩住的双手紧握着,掐的痛了才松开,也学着流景的样子,笑了出来:“当然记得,那个人我还念着,只是你见到的那个人”
虽不知他这话何意,但是心里始终不是那个味道:“既然不是你,那就回去吧。”他否认,而流景也终会证明。
艳骨跟上:“嗯。”
步晚的脑浆块在地府卖的很好,几乎每日都供不应求,地府里边经常都是一个口味吃到腻,现在有新鲜的了,个个都争着抢着。
那铺子开张一个月后,流景才约了艳骨前去坐坐,一是给她庆祝庆祝,二是不让她孑然一身的在这地府里显得孤单。
日日忙着,拖到一个月后才有时间去坐坐,流景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提着提前准备好的贺礼,探过头,问了在整理文本的艳骨:“今日无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步晚店里坐坐?”
艳骨的手停了停,继而又快速动作:“好。”
艳骨出动,城内的鬼民总是又敬佩又崇拜,刚进入鬼市,看见了的鬼都上来打招呼,听闻艳骨要去脑浆铺坐坐,好几个鬼民也要凑热闹,跟着一块去了。
于是十几个结成群的鬼就这样浩浩荡荡去了步晚那,那阵势,好不夸张。
步晚的脑浆铺里有三五鬼客在用餐,见到这阵势,纷纷起身让座,就连步晚也从内屋走出,见到流景和艳骨身后十几个鬼民后,一脸震惊:“这”
流景晃了晃手上的礼品盒,笑的有些无奈:“他们知晓我和艳骨前来庆祝你开张大吉,也一同道喜”
步晚一听,连忙上前迎接:“大人判官快请入座。”
艳骨点点头,先走了进去,在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流景本想也跟他一块坐的,可跟步晚说多了一句,位置就给霸占了,就只好在邻桌坐下,心里不禁骂起这帮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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