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王爷来种田》买个王爷来种田分节阅读15

    应该是还有一个选择吧,既然打不过那就跑,我突然掀起身边一个卖水果的小摊贩的摊子向他直推过去,一时间苹果、梨子什么的向着他的俊脸上狂飞而去。

    我也不管是否阻住了他的身形,就头也不回地向着城外一路狂飙,那速度跟风有得一比,瞬时的加速度一定达到了世界记录。

    这是逃命啊,这就是逃命啊,走了这么些年,距程仞锋说过的危险这么久之后,我首次如此狂乱地奔跑,首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逃命这个词的意义。

    第1卷第40章

    跑啊、跑啊、这马拉松有够长的,四周有人的注意我顾不得了,我撞到了人别人在尖叫,我也顾不得了,我撞翻了别人的东西我也顾不得了,有人在叫有人在骂有人在追我,我还是顾不得了。

    我一口气冲、冲、冲,直冲到了城外的一处小树林里,觉得身边有所屏敝时才停下来,这时我觉得我连胸腔里的气息都被挤压得完全没有了,我呼吸吞吐完全没什么间隔的不顺畅,人几乎都要窒息了。

    这样下来总应该有点成效吧,人甩掉了吗?

    抚着胸口,出气如急扯的风箱,我一回头,那家伙好生有暇地站在我后面不足十米远的地方,脸不红气不喘地看着我。

    啊、啊、啊,鲜血差点就此狂飙了出来,我太应该吐血了,怎么会这样?

    天啦,我忘了中国的武术里有二门功夫。

    一是轻功,二是内功,可惜的是我都没有,可恨的是看样子他都有,我完全成了一个小丑,在表演逃命的绝活给他欣赏的了。

    他是想如猫捕老鼠一样地玩游戏一样捉弄我吧。

    看吧,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此刻他的眼里就含着笑,嘴角唇边全都是溢满了笑意,连在面部的表情都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愉悦和活泼起来了。

    可惜的是他的愉悦是我的悲哀,曾经雷鸣警告我的原因就是他嗦,唉,我为何在这个地方停留,汪老爷你要给我钱干什么嘛,你可知道你算是把我害惨了,世上为何没有后悔药卖。

    我跑是跑不掉的了,这是个铁一样的事实,用脚趾头想我都知道,无谓的挣扎只是便宜了赵擎天看好戏的心情而已,他在笑,俊朗得象个天使。

    可是他再俊美再帅,在我的眼里也是恶魔,恶魔再漂亮也只是恶魔。

    没什么可在意的了,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也不管此刻自己的形象活象个最新版的疯婆子,因为疾跑,头发也散了,脸上汗水一条条的下淌,手上的脏污带上了自己的脸,看上去那脸一定花得很精彩。

    “你想怎么样?”我坐在地上一手擦脸一手搔头很直接地问,反正现在我为鱼肉他为刀砧,干脆给个痛快的得了,绵长吊颈的倒让人讨厌。

    “你不会对媚姨他们做什么吧,所有的事情包括买下你奴役你威胁你让你做事什么的,你也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所以犯不上牵扯别的人,要杀要剐你都对着我一个人来好了。”我说话的样子一定很有些黑社会大姐头的味道。

    当然索性一个人全抗下来好了,反正也只是这一条命,他想拿去就随他了,就是再算也算不出别的什么利息的来,可惜的是,刚有人向我求婚他就来了,看来今天应该不是黄花道吉日,不宜嫁娶。

    现在别的不说,我还真是害怕他会对秦家人做出些什么来,他已经这么无聊了,再无聊一点把当时让他做奴仆的秦家人一家子都杀光,以防他做地奴仆的消息走漏,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啊,在当时的社会人的命轻薄如草芥,一般的升斗小民的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轻易的让人取走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但我是不想这一家子出什么事的,毕竟他们一直都当我是一家人,当我是亲人般的信赖、照顾、我们彼此扶持着过了这么久,何况他们也背负不起这些,他们只是一家子的妇孺孩子,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连自己保障生活都很有些困难。

    “你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敢想着别人?”他讥讽着我的自不量力,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有些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一定是在想着怎么对付我的坏主意,我对这下了个结论。

    因此我恨恨地瞪着他,恨不能用想象在他的漂亮的身躯上多刺出几个洞来。

    唉,当初要是心黑一点就好了,当程仞锋点明了这家伙是个什么王爷的时候,干什么还要带他到什么梦泽国都天水去扔掉,直接的在荒郊野外,找个地让他自己刨坑,然后将他活埋在里头,神不知鬼不觉的该有多省事,偏偏瞎充什么好心。

    看嘛,好心从来就没好报,这么多岁的人了,连这点都想不明白还当真的是活该有此报应了,不过秦家的人就实在是太冤枉一点了。

    不过后悔是没有用的,世上从来就没后悔的药卖。

    我想着坏主意,一边明白想象也只是想象而已怎么的在此刻也变不成现实,因此我伸长了脖子说:“来砍吧,砍准一点,利索一点,我有点怕痛。”他笑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还不住的喘息。

    我说:“你就高兴吧,你就得意吧,我告诉你恶人自有恶人收,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有你的报应的,慢慢地等着吧。”真是怎么笑不死他。

    他笑得手指都在抖了,好半晌才用抖着的手指着我说:“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磨我的恶人早就出现了,不过天可怜见,现在可是我应该反磨回去的好时候了。”

    意思是我以前对他的折腾过,那我就是那个他口里的恶人了?没我这恶人他还早死了呢,怎么这点他就想不到了,因此我满肚子的火气说:“是我是恶人,不过你总不能否认,要没我这恶人,现在你的尸骸能够敲得山响了吧。”

    “就是啊,所以我想要感激你的照顾啊,还有就是请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那有这么痛快和便宜的事啊,我要将我所受到的一一还赠给你。”他有些什么恶毒的报复要用到我的身上来?

    他走上前来,一把拎住我,我只觉得身上一麻,就不能动弹了。

    这是现在已经遗失的国粹――点穴吧。

    然后我听到他又对我说:“要知道你现在可值不少的钱哪,我得好好的看好你。”

    我值钱?有没有搞错,是他颁的悬赏吧,“你出了多少银子的赏额找我?”我问他,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价一下嘛。

    “银子,不,你的身价是以黄金来估算的。”我有这么值钱吗?“多少黄金?”还是多一点的好,少了也太丢面子了,譬如:一两、二两的,女人的虚荣心啊,临死都爱漂亮地要面子。

    “五千两黄金。”他冷冷地说,“什么?”我很惊讶,他可真舍得啊。

    “那你可是个有钱人。”我调侃他,一边继续说:“这么多钱哪,要不你先拿给我用用,让我享受享受,用完钱后我自动来找你,随便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不好?”我故意的与他打商量。

    他轻佻地拍拍我的脸说:“这那算有钱哪,有人出的赏额,比我出的高得多,你知不知道,现在在黑道上,你的身价最高,比杀了皇族的黑道第一杀手――刘一刀的身份足足高出了三万两,好了不起啊,有人出了五万两黄金要你的活口。”我忍,我忍,比起以前我拧他的脸什么的,他现在的行为可算是轻的了。

    不过,“五、五、五万两黄金。”我有些口吃起来,五万两黄金啊,就是放在地上也得有好大的一堆啊。

    够多少人吃一辈子了,是谁?是谁这样的大手笔,五万两黄金相当于五十万两白银啊,够给一支军队开军饷了,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一定是国师,他的妻子也应该早就死得烂成稀泥了吧,怕都可以轮回一圈的了,纯为泄愤就把这么多的钱不当作是钱,有没有可能。

    再说了,他要的还是活口,并没有说死活不论,一定有什么内情阴谋什么的存在,让我当祭奠品吗?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筮术小说里讲过被选中作为祭品的人的各种死法,这些死亡的惨状现在一一从我心里掠过,这些死法只有两个字可以用来形容恐怖,我的心情只有两个字可以用来形容骇怕。

    我的胃有些痉挛了,头皮也一阵阵的发麻,身子阵阵的发冷。

    然后他拎着我,就象抓一只小鸡一样将我抗在他的肩头上向来时的官道上走去,他一吹口哨一匹毛色油亮的黑马从远处冲到他的面前停住。

    第1卷第41章

    那马儿又高又俊,四条腿又长又直,全身上下的黑毛油黑黑的,黑到发亮,没一根别色的杂毛,喝一声彩,连我这外行人都可以看出这马神骏非凡绝非凡品。

    他伸出一支手抚摸着马儿,马儿亲热地在他的身上挨挨擦擦的,喷出股股热气,这么乖顺漂亮的马儿真是太让人羡慕了,我想我的脸色都羡慕得有此些发青了,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我也不会例外,因此我努力地支起头来看那马儿。

    “要不要伸手摸摸看?”也许是抓到了我让他心情很高兴吧,他语气转柔,居然问了我这么一句,“我可以摸它吗?”我睁大了眼睛嘴里问但心里是早就点头了的。

    前一世也不是没见过马,甚至外出旅游时还骑过一两次,不过都是些矮品种的川马,甚至还有骡子,只是我们认不出来而已,那见过如此神骏的骏马。

    他也不知那根筋不对了居然叫我摸,不摸的岂不是傻子。

    我伸出手去慢慢地摸上了马脖子,马儿斜着眼睛看我,看样子虽然不讨厌我怯怯的碰触,但也只是一时好脾气地容忍着,那神气极象他的主人,这让我在肚子里有好一阵的好笑和好气,咄,一个畜生而已还有这么大的谱。

    “我猜它的脾气一定不太好,不过也一定很能跑,又漂亮又神骏真是匹好马,叫什么名字?”看到马儿又骄傲又神气的样子我问,最后有些不怀好意的说:“它与你还真象。”我在肚子里补充一句是你们两兄弟还真象。

    “它叫逐风,”赵擎天回答,突然拉过我的手来继续说:“它的脾气是不太好,只听我一个人的,你要这样顺着马鬃毛这样的摸它才对。”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的手顺着马的鬃毛轻轻的来来回回地抚摸,逐风很惬意地享受着我们的抚摸,看样子他是说对了,逐风确实喜欢这样的抚摸。

    不过他的大手盖在我的小手上,热度一点点的透过来一点一点地透过来……

    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一些太接近了吧,透着一丝丝的暧昧,一丝丝的含混不清,一丝丝的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旖旎。

    他手里的热度渗透上来,一点一点的,让我的心好一阵的惊跳,美男子吔,我可没太多的自制力,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也一点一点的渗出热气来,天啦,可别上演什么狼扑羊的戏码出来。

    不过赵擎天可不是羊,他是一只最狡猾的狼,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瞅瞅他,他很自然的样子,让我暗自的又有些笑自己的多心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对我没太多的杀意,他将自己的杀气都收了起来了吧,有钱人嘛,做事情变态的多,我慢慢地回想转来。

    他应该不过是不忿以前受我的欺压而已,我记得我拧过他的脸,揉捏过他的脸颊,叩过他的爆粟,踢过他的屁股,威胁过他……好象还有很多,换了是我也会心生不忿的。

    看来我对他的欺压是不少,不过就他现在对我的态度,我想秦家的人他一定没去加害过,现在不过是想折辱我一番让我向他低个头,认个错,他面子上觉得舒服了他就应该会放过我了的。

    一定是这样的,我已经决定向他低头认错了,我这个人并不会要求自己过份的忠直,毕竟过刚则易折,这个道理我是很懂的。

    因此我说:“我想以后你会放了我的是不是?毕竟你这样的大人物是不屑于与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多作计较的是不是,与我计较这样很失你的身分对不对,我想秦家的人你也没去动过对不对?”

    人在矮檐下,是不得不低头的,想不低头就不要在矮檐下。

    此刻我无法选择所处的位置,但我能调整我的态度,因此我的说话的口气就是半讨好的。赵擎天侧过半边俊脸,似笑非笑地说:“你倒是了解我?”

    他说话的口气又让我有些不确定起来了,不过我坚持赌一把他是没这么坏的。

    因此我继续说:“那当然了,象你这样英明神武的俊帅无双的男子,谁都会自动的对你礼让三分,我吗,不过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有时候是很没有眼力劲的,因此这个时候就是大人物表现他的大度和礼让的时候了,对不对?”

    我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是个标准的马屁精了,以前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潜质。

    “那可说不定,我这个人哪,最是记恨,一点点小的仇怨我会放在心里好些年的,更别提有些人欺压我时不光是打我骂我,还准备将我扔进粪坑,最让人气愤的是当时我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她居然要将我卖到相公馆去,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罚呢?”

    这家伙居然反问我,有这样的事吗?听起来是有些恶质,当时我好象是真的说过这样的话了的,我尴尬地想起来当时自己的举动。

    真是完完全全的该死了,要早知道他是个王爷,我一定好好的当侍奉老先人一样的一天三次香的侍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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