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王爷来种田》买个王爷来种田分节阅读49

    年龄不是什么问题,身份更不应该是什么距离,他长得帅也不应该成为我们的阻碍,以前的我太肤浅了,太着重于世俗的眼光了,我是他以后千年的人,连他都能堪破而我反而被困守其中,这也太可笑一点了。

    能得两心相守,死活并不必要太过于执着,但我仍是想活的,我想与赵擎天朝朝暮暮相守,生育一两个孩子,象他一样的帅气俊美,不是都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我们还从来没有心意相通地执过手,这一切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

    刘义道笑了,妖娆得如同一朵水莲花瞬时绽放,这男人是个男祸水,我这样说他说:“好啊,不过我要十万两你付得起吗?”这个男人是不容易让人恨我,此刻的我满心眷恋着眼前的俊颜,更是不容易恨他了,也许就是该着他发财了。

    国师大笑,“我付不起的价钱不多,但你也得值这个价啊,只要你把赵擎天立即擒下,十万两三天内立即支付。”

    赵擎天的手里的剑捏得更紧,他冷冷地立定看着刘义道,这个刘义道此刻在我的眼里可是半点没有道义可讲的。

    如果说赵擎天渊停岳立如山如松,那么刘义道就快捷得如同闪电,只见白衣一闪

    刘义道炫目地笑了,这个男人实在是个男颜祸水,他轻柔的笑就象风中的一朵水莲水柔柔地绽放开,轻启嘴唇低声说:“好啊。”我连恨他的心都起不了了,只能感叹我的命运多蹇了。

    第1卷第98章

    赵擎天显然是不想束手就擒的,他铁板着一张帅脸,没有一丝丝的表情,不管是害怕、后悔、愤怒……

    什么都没有,在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一点点内心的波澜,他只是笔直刚强挺拨地站在那里象一座山象一块岩石,冷硬、坚强、沉默地站着,无坚可摧地站着,好象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决心,好象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但我知道这一次不是光有决心和决定就可以取胜的,甚至光凭武力可能也是不行的,这国师是什么东西我知道,原来在二十一世纪,他就是个极邪恶的有法术的人了,现在这些年他一定参透了别的古代的法术典籍,不知道又修练了些别的什么厉害的东东。

    赵擎天这一次,为了我他就要被人拿下了吧。

    我想当此情形,桑国为了保密,绝对是不可能留下一个活口的,他年轻的生命就要葬送在这个无名的山谷了吗(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山谷叫无忧谷),鲜活的年轻的生命如此逝去了吗,他原本可以远离这样的伤害的,他原本可以继续当他无忧的王爷的。

    我是个害人精,我十分地想哭,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地痛恨着自己,逞什么刚强,作什么决断,乱冲乱闯,结果就只能是害人了,而且别人害不到,只能害爱我的将我放在心上的人了。

    欠赵擎天的可不可以下辈子偿还了,然后我就想起在国师的手下,我那里还有什么下辈子可以预约给人啊,魂飞魄散的人下辈子更是完全没影的事,那一刻心里的酸楚象一个大大的硬块哽在喉间,我用幽幽地目光看着他,能看多久就看多久好了。

    不容我多想,刘义道向着赵擎天出掌,轻轻柔柔的一掌,那一掌在我的眼里轻柔得就象给盛开的花朵驱逐蚊虫的扇风一样应该对人是没有什么杀伤力的,但赵擎天凝神静气猛然出拳,那拳速之快超越我以前对速度的概念。

    掌对上拳,一声轻响,赵擎天平地后移几步,然后很快地复向前冲再出拳,而刘义道人则如风中飘飞的花瓣人飘上半空高,翻了一个跟斗,人已在国师的后面,石破惊天的,他出掌,他是向着国师再出掌。

    着掌点就是国师钳住我咽喉的那只手臂,但国师对这种情形好象是早就料想到了的,他对赵擎天那一拳刘义道的那一掌,前后夹击的拳掌完全的不理不睬。

    看来他心里是早就知道赵擎天与刘义道的打算了的,他冷冷的反而猛力地一收紧手里的力道,于是我又吸不进新鲜的气息了,他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我凭本能地看到他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他的眼睛前后瞄着赵擎天与刘义道,嘴里却没有说一个字。

    但那冷酷残忍之意却表露无疑,突击再告失败。

    赵擎天与刘义道二人定格在那里,两人满眼满腔的都是怒火熊熊,但着手和手掌定在那里,却不敢再往前进一分一毫,就是这样国师的手仍紧在我的咽喉上毫不放松,时刻稍久,我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作鸣,舌头伸出,转眼间就在死去了。

    谁坚持不下去,谁就输了,动手啊,快动手啊,我在心底呐喊,国师还想用我的身躯给他老婆换魂呢,那敢杀我呢,可惜我却叫不出来。

    看到我的模样,赵擎天与刘义道两人叹着气着退后,国师傲然地松了些手劲,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边呛咳起来。

    这时趁着赵擎天与刘义道不敢动作,国师的人都抢了过来,将他护在中央即使以赵擎天与刘义道的功夫也不可能轻易就能伤害到他了。

    国师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黑阎王也会心软,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吧,不过这个女人可是明王爷的人,就算是你们抢回去了,还得再打一架来确定她的归属也不会知道该怎么分的,这倒是麻烦了,自古红颜多祸水,想不到这女人不是红颜也是祸水吔,还不如还是让在下一力承担了吧,你二人放心,很快这女人在这世上就不会存在了。”

    刘义道喜欢我?这国师乱说也不打打草稿,我知道这家伙爱钱,不过应该还讲些道义吧,赵擎天也不知道使了多少钱,咽喉疼痛稍一过去,我就开口嘶吼起来:“不要管我,他现在不敢杀我的,杀了这道士,反正今天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放我活命的,就算是他杀了我,我也可以避免魂飞魄散……”

    多么有英雄的气节啊,可惜的是余下的话说却不出来了,国师恨恨地瞪我,捏我的咽喉,示威似的向着那两人,赵擎天与刘义道有些心动却没有敢大行动,这两个呆瓜投鼠忌器也不是这样子的嘛。

    想不到地道里鱼贯的还有人出来,刘义道与赵擎天两人挡在头里,让国师这边的人即使是心生想借他们起落时加害的心却都没有这个力量,两个人两把剑将地道口守得铁桶相似,国师不眨眼地看着眼前突变的一切,面上仍平静如故,这是个难以摧毁的人,看样子他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冰冷刚强。

    “仅凭武功就想称霸天下,逞匹夫之勇。”国师居然还在冷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雪亮的珠子,那珠子一亮出来地下室内所有的人(除了国师外)人人都打了个寒噤,什么怪东西,原本这屋子里由于有什么冰晶石就冷得够让人呛的了,现在又加上这个,就象冰窖一样,却比普通的冰窖冷上一百倍一千倍了。

    国师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极快速地念着,我听不太真,断断续续地听得什么:“……风尘归土……万物元一……”什么的一大堆。

    一时间,地下室内寒风逼人,各种怪声嚣起,若小儿夜哭,如夜猫叫春,如弃妇哀泣……寒风在这样的声响下如地狱刮来的阴风阵阵,我的心一时紧跳一时慢跳,活象要跳出胸膛一般,一时间也只想凄厉地大哭一场,或起来狂舞一番。

    只是手脚由于被绑得死紧,想动却动不了罢了,国师这时伸一只手抵在我的额头,心里慢慢地才清明起来,他要救我也只是不怀好意,不想我立即地死去,坏了他的安排而已。

    刘义道与赵擎天和屋子里其他的人都凝神屏气地抵御着,估计是在运气,我心里气血翻滚,只想手舞足蹈,不过由于国师的那一掌助力心下才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不过手脚被绑住的再加上有国师手掌抵额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只过了一小个时刻室内有好几十个人就开始狂跳乱舞起来,脸上青碧碧的神色却是如痴如醉,舞到后来,就摔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嘴角眼里都流出黑黑的血来……

    这什么咒语,好生厉害。

    赵擎天和刘义道在竭力地抵御着,屋子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没有舞动了,这国师那心一定比锅底还黑,狂舞乱动的人更多的是他手下的人,他却没有半分反应,看样子为了收拾赵擎天和刘义道有更多的人陪葬,他也是再所不惜的。

    “无量寿佛。”一声轻响,在这时如石破天惊一般的正常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有人在低吟:“世事漫若春花,朝来夕往天涯,舍得身心牵挂,人生自在无碍。”

    若吟若唱,声音并不好听,却浑厚自然,这吟声将国师的念咒声立即地就压了下去,狂舞的人停下来跌在地上呼呼的喘气,不由得都流露出感激的神情,若不是这吟声,不一刻这里就只剩下死人了。

    我想就是赵擎天与刘义道也难逃恶运。

    国师大概是知道这咒术已给人破去,就不再念了,目注地道,因为这吟声是从地道里传来的。

    果然不令大家失望,这地道里有人走了上来,这是三个道人,这三个道人粗一看那形象可说是完全的上不得台面,一个二个连同第三个,一个比一个瘦一个比一个干,三个人就象终年都被吃过饱饭的灾民一样,或者形象一点的说,他们那模样就象那腊月里挂着的风干的兔子。

    瘦得皮包骨头,他们瘦长的面容带着些木讷,穿着的也是道袍,是葛布的道袍,还洗得发了白,象模样只比讨饭的花子稍好一点。

    与国师身上所穿的道袍完全不同,一句话国师所穿的是高挡货,绢丝的白袍穿在身上,微风一吹,颤颤地动,人也显得庄严宝相起来,这三个人又老又瘦又干,但国师看到他们那脸色就完全的变了,虽不说是那老鼠见了猫,但他明显是有些惧怕的。

    就这样的三个人会得让国师惧怕,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继续注意这三个人,我知道他们一定会蕴藏着让国师害怕的力量,果然这三人走上来后站成了个品字,无坚不摧的正三角形。

    我自是不知道,以后听得赵擎天述说才知道,这三个道士站的是三才阵,这是以自然和谐为宗旨的天、地、人的三才阵,这三个道人这一站下来,个个如山岳渊停,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象成了坚韧的钢条,脸上的木讷的表情也全不见了,那眼神深、亮活象能看到人的内心似的。

    他们看了国师好几眼,两边目光在空中交会,就象能迸出火花似的,完全是无形的交锋嘛。

    第1卷第99章

    一个道士说:“桑湛青已死,我们不管在他的皮囊里的你是谁,也就叫你桑湛清吧。”估计这桑湛清应该是原国师的名字。

    另一个道士说(反正我也分不清谁是谁,以后都说是道士说好了):“你还是收手吧,换魂之术过于邪恶,施术之人将会天地不容,而且你为了练这藏魂的屏敝,手下已经伤了无数的人命了,应该清心忏悔,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三叶仙师,除魔即是行道,你们与这魔头讲道理岂不是对牛弹琴。”地道里居然还有人,那人施施然地上来,却是白若文。

    国师是谁说的话都不理,好象这几人不是在对他说话一般似的,他皱着眉头,眼睛转动着,显然是在想着怎样处理今天的事情了,看来他是既想要照原定计划给自己妻子换魂,又得打发掉来的这一大串的人,够得他心烦的了。

    但显然让他心烦的事越赤越多了。

    因为这时有一声闷响远远地传来,我躺在地下感觉地都震动了一下好的,国师望了望地下室的入口,脸上显出惊疑不定的神情来,看来他估计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想得到确切的回答不是他所猜想的事情。

    屋子里被震动震得稀里哗哪跌倒的人也很惊疑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赵擎天与刘义道对看一眼,脸上居然有些笑意,这两个家伙一定给国师整了些麻烦,可惜的是现在却不方便问,因为国师板着一张大便脸,而我恰恰地不幸正被捏在他的掌心里,好在答案马上就出来了,不让我浪费这个猜谜的心绪。

    就在这时,那个上次与我一起乘马车到这里来的那个中年女人拖着长剑跑了进来,禀告说:“国师,那些人炸了通往行宫的地道。”

    哗,地道一炸,国师的援军应该就没了吧,前后内外消息一断绝,人心自然不稳,而且现在这情形,他的邪术有这三个道士顶着,讲打赵擎天与刘义道的刀剑可不是吃素的,我要逃出生天了,哈哈,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嘛,果然很有道理。

    不过人不能高兴得太早,尤其对手是国师这样顽固的家伙的时候,国师向那女人做了个眼色,那个中年女人立即地就站了过来,用剑抵着我的咽喉,望望赵擎天又望望刘义道,我想那意思应该是在她的手下绝不会给这两人留什么机会的。

    因为有那女人的剑指着我,所以赵擎天他们这一边的人自然仍是不能乱动的,他妈的,我都忍不住想要骂出来了,骂赵擎天他们却不敢出声,是什么意思嘛,一点都不敢打敢拚的,就是死也让我死得豪爽一些嘛,一个两个的都来挟持着我,当老子是唐僧肉啊。

    可他们是来救我的啊,冒着生命危险,天下也是真的有我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心里怨归怨终究想骂却是真的不敢出声,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识好歹,怕遭天谴,就我的经历而言,老天爷虽然从来不公,不过象我这样背的人要得罪他的话报应还是来得很快的,我想是因为老天爷也欺善怕恶吧。

    我也是欺善怕恶的主,所以当此情形下自然的是不敢吱声。

    但恶人好象却是什么都不怕的,乖乖个咚,国师现在那样子好象是准备不顾一切地强行换魂,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无畏的人最勇,屋子里的人的眼睛都目注在他身上,他却没什么感觉似的,好象这屋子里只有他与他老婆两人似的,目中无人这成语可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先给他老人家造出来的。

    他老婆没有知觉的身躯原本就在我的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躺着的,现在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身边,将我与她的手搭在一起,然后用牙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用血在她的额头和我的额头上分别写了个符字,那血粘粘腻腻的,让我心里好一阵的恶心,又怕立即的我的灵魂就给他换成了,更是害怕。

    都这样了,那赵擎天与刘义道居然仍沉得住气,两人都不动,加上那白若文,这几人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看戏的现在连我都搞不灵醒了。

    看样子我认为他们可能还是认为国师的老婆漂亮些,所以美人是应该存在的,而不美的人譬如在下还是自觉点将生的机会留给别人,自己英勇地赴死去吧,这样说不定还有点生的伟大死得光荣的意思。

    他妈的,我也不想哀求了,当自己局外人一样的看,换魂吔,这辈子有几人能亲身经历,以后精神死了,身躯却是长存,这也是一种存活的方式是不是?

    讽刺,不过阿q可不就是这样活下去的,就将这种精神当麻醉剂使用也不是不可以。

    但有人开始动了,不是赵擎天不是刘义道不是白若文,不是我所能想到的任何人,是那个挟持我的中年女人,因为国师要施法的原因围在他身边的他的人都散开成了一个松散的圆圈,人人的目光都注目在主角的身上。

    所以当那个女人无任何预兆地挟起我呼地一声窜出圈子,也就可以原谅那些国师的人马了,因为想不到所以做不到嘛,这好象是那个广告的广告词,但道理是相通的。

    等国师和他的人马反应过来后,刘义道与赵擎天两人一下挡在我的身前,联手出手,又是一团混战,刀剑交击声清脆密集,所有的人才算是回过神来了。

    不过现在我却不是太担心,天下有他二人挡在我面前,我想除非是有现代的死光枪这一类的武器可以一下子干掉他们危急到我,现在可没那些,所以我安全了,感谢神佛,我这人还是很自私的。

    过一会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神佛是应该感谢的,不过好象更应该感谢的却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她大眼睛高鼻子年轻时一定是个美女,不过那眼睛里却好象历经了人世的沧桑变化似的,有一种疲累的感觉,她的神态让我感觉到一丝熟悉,但天老爷知道我确实一生中应该是没有与这个女人朝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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