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起来。”
想到会被绑起,她恐惧更深,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她认命的抓住冰冷的铁栏。
“给我听清楚,如果你敢他妈的松开手,那怕是一秒钟,我就会绑起你,而且我发誓我不会再松开的,永远不会!”
他俯身,唇降到她耳旁。
“你来这里,闯入我的房子,读我的信──”
“没有──华高──”
“闭嘴!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用袜子塞住你的口!你读了我的信,偷了我的日记,还勾引我。”
他苦笑。
“你让我同情你。然后你偷看我──在我**时偷看我。”
然后,惦量着用哪个词会更具威吓力,
“知道我自慰时在想什么吗?嗯──?我在想着操你,上你!”
他咆哮着说道,那已不像人的声音。他想杀人,他想哭泣。在沸腾的狂暴下他差点就真的强奸了她。但她脸色土白、泪痕满脸,她是那样害怕,这让他下不了手,即使他很怀疑她只是在做戏。
但他要惩罚她。
他想让她更害怕──脱下厚重的法兰绒衬衫,再除下里面的白色t恤,他常穿的厚重毛衣模糊了他的伟岸曲线,现在他光裸着上身,展现硬实的躯体,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他把牛仔裤的拉链拉开,现出紧绷在白色内裤下的巨大隆起。他抚摸自己,把手掏进内裤里,卷成一圈,套弄硬挺前端,把它掏出。
她身体一震,马上合眼,握着床栏的指节渐渐发白。
“你不是很想看吗?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
她张开眼,看着他扯下牛仔裤和内裤,看着他把性器掏出。
害怕、尴尬她本能地再度闭眼。
“你不看也没所谓,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感受它的存在。”嗓音突然拔高,“给我张开眼睛。”
当她照做,看向他时,他开始套弄自己。心中交缠着激越、愤怒、痛苦及亢奋的情绪。挫败的**已达沸点。他猛烈的自慰。看着她看自己自慰,又把亢奋拧至新的高度。当兴奋不断上扬,愤恨逐渐隐退。他差点忘了她是被迫着看这一切的。
她,开始时怕他会强暴她,然后克服羞耻心看他──看他的**,看他触摸自己,感到恐惧最黑暗、尖刻的部分慢慢变灰变平。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他,他的**在他手里,他结实的腹部,宽阔的胸膛,臂膀肌肉奋起,他的脸写出他的兴奋,他的目光锁着她的,这一切竟让她兴奋。她呼吸加速,不是因为焦虑或害怕,而是期待──等待他的释放。
他突然抓住她t恤下摆。她吓得差点松开床栏,她不想让他看她裸露的身体。他推高恤衫,露出她腹部,肋骨,直至**圆润的隆起微现才停下。她看着他一阵狂乱的套弄,然后停下,紧圈壮硕的手自根部往上像挤奶般慢慢套过整条龙身,他低吼,向她腹部射出乳白色的温热浆潮。
再怎样没经验,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知道男人**时会射精。但她还是倍感惊异──来自他体内的热液,如今温暖湿润着她的肌肤。仍握着护栏,她抬头,望向腹部那滩遗液。
“别动。”他离开她,下床,走进浴室。
他回来时已拉上裤链,皮带仍垂挂臀则,低垂着头,他一脸懊悔的坐到床边。他发现她仍握着床栏,一阵心痛,他叫她别动时并没这个意思──他只是担心她身上那污秽的一滩。满带悔恨的懊恼,他抓住一只手腕,把它放回她身侧,然后是另一只。他用温热的毛巾把她身上的垢物抹走,再把恤衫拉下,重盖上她腹部。
他不能看她。他站起时,她却抓住他手腕。
“华高。”温柔的嗓音里有抹不掉的哀愁。
“别──”他嗓音紧绷。
他已在哭泣边缘。手腕扯离她的抓握,站起,捡起地上的衣物,他走出她的房间,把门带上。
她听到他走过信道的脚步声,还有他关上自己房门的声响。看到他羞愧的表情,受伤的眼神,听到他话音里的悲伤,她竟有点同情他。但他的离开,也把那怜悯一并带走。
他是他妈的笨蛋──她想──我也是,否则现在就该逃了。
华高,怕刚才失却理性的残暴会把她自安全的木屋赶到危险的林中,他小心听着,看是否有逃跑的声响──他不能让她走。
德芬,被刚才的突发事件、被缠绕脑际的思潮起伏折磨着,她疲惫不堪,她决定把它写下──写作总能把她满腔的压抑抹掉。自青春期起,写作便成了她排解内心深处性饥渴的最佳途径。来到这小屋后,曾被囚禁的回忆不断折磨她,她对发生一切的矛盾感觉,还有对他的情素,只有把它写下──把所有经历写下,她才能找回思绪的半点宁静。
把日记本从床垫下抽出,她趴在窗旁的书桌前,想了很久很久,她想先挑一种情绪,再把经过写下,是憎厌,还是喜欢?是抗拒,亦或期待?对最近发生的一切她总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这如精神分裂般的性格似已成了她现下的特质。她的恐惧,她的亢奋,相遇那天对他粗暴的憎厌,经过几天的相处已渐弱化,同时萌生出另一种温柔的情素,而且她察觉到他好像也活在自己的阴霾下──不能自拔。
回想他刚才的指控,引发她新一轮的恐惧与悲痛──信、日记、偷看。她明白,站在他的角度──抬头时看到她穿过那狭窄门缝的凝视,这的确象极偷窥。但在她的立场,她只是想进自己房间,经过那儿时眼角察觉某种异动,她不自觉的往他房里投进无心的一瞥。她甚至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直至他停下动作,她读到他脸上的表情──那只是场该死的意外。至于他说的信,过了半响她才想起那书桌里的信件。她是有翻看过封面,但她只想找个地址好知道身在何处。如果他发现它们被弄乱了,那他很可能会认为她已读过它们。
最后是日记,他说她偷了他的日记,她低头看向手中的日记本。她总认为它是她的,是她亲密的一部分,因为她已把生命中最痛苦、最屈辱的秘密写进去,在某种意义上它拯救了她。
但她是一无所有的来到这儿的。象她身上穿的衣物,她坐的椅子,象她手里的钢笔,还有这个日记本──上面的纸页、纸板和把它们缠在一起的金属线,所有这些全是他的。她把它当作一种物资,就像开罐器和背囊。她忧虑的开始意识到手中的本子──也许就是他最害怕被夺走的东西。
打开日记本,象往常般她由刻有“日记”二字的封面翻起。翻过一页页写满她笔迹的页面──里面写有她被掳的经过,有她对所发生一切的反思,还有华高出现后她的种种感受。合上日记本,把它翻转,从另一面揭起。那里,在反面的第一页,写满了字,那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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