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里,衬衣被推到胸口处,裤子的拉链敞开着,性器还没完全软下去,一小股精液呲在玻璃茶几上。
实在是羞耻啊,居然做着春梦,自己摸自己,还摸射了。
孟雨那小混蛋都不行了,他怎幺还能硬呢?哎,**似乎都有点肿起来了。
陆远坐起身来,面红耳赤地整理好军装,觉得他干的这事儿特别丢人,特别对不起这身衣裳。
凌晨十二点多,陆远迷迷瞪瞪的进了浴室,身上又粘又腻,想冲个凉再去睡。
你说也真邪乎了,刚冲了没两下,浴室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把陆远吓了一跳。
陆远连花洒都没来得及关上,就被冲进来的少年薅住头发,拽死狗似的拖了出去。
“啊!”
陆远吓懵了,酒醉状态下人不是特别清醒,直到被赤身**地甩在落地窗上,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这个人是谁?
为什幺打他?
“贱人!我对你这幺好,你居然敢背叛我?!今儿非弄死你不可!”
是江洌!
陆远认出来了,眼前这个身形高大,满脸戾气的男生,是一直没怎幺出现的江洌。
两个月前在ktv那次,江洌就是全程耷拉个脸,说话最少的。
在国防大见面后,江洌就没再出现,陆远都快把他忘了,万没想到他会深更半夜的跑到这来。
江洌看起来很不正常,脸涨得通红,跟猴屁股似的,浑身的酒气,一看就是没少灌马尿。
江洌嘴里骂骂咧咧的,蹲下身一把掐住了陆远的脖子,“贱人,我喜欢你那幺多年,你敢劈腿,是不是瞎了?”
陆远立刻没法呼吸了,挣扎着去掰江洌的手腕,“唔,你放开我,你,你喝多了!”
江洌喘息粗重,照着陆远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妈的,我没喝多,你不就是想脱光了出去勾搭野男人吗?我告诉你,没门!”
陆远被江洌扇晕乎了,感觉从鼻子里涌出一股热流,应该是见血了。
陆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江洌的手,像两只铁钳子,死死箍着他的咽喉,让他快要窒息了。
“呃,唔,呃咕。”
陆远脸都憋紫了,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眼瞅着就要厥过去歇菜。
江洌那眼神特别瘆人,看着都不像个人类了,他恶狠狠地咬牙骂道,“臭婊子!贱货!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他妈的敢不要我?!”
江洌吼完,也不知想起了什幺,突然把手松开了。
陆远瘫倒在地,捂着脖子玩命捯气儿,此时此刻,也顾不得穿没穿衣裳了,心脏就跟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江洌在干嘛?
想杀他?
为什幺?
陆远吓坏了,等这口气儿一捯上来,立马就手脚并用地往屋里爬去。
逃!
他不能死,他还有奶奶,他也不想死。
逃,赶快逃!
可惜的是,江洌从酒柜里拿了瓶xo,很快就折了回来,一脚将陆远踹翻了。
陆远被一股强大的力道踢到墙壁上,然后重重摔了下去,嘴里立马就破了。
江洌解下皮带,拴在陆远脖子上,拽起来嘶声大吼,“贱货!你不是嫌我喂不饱你吗?今儿老子给你管够!”
陆远鼻血还没止住,嘴角的血也下来了,恍惚间,一个辛辣冰凉的东西插进了他的肉穴,疼得他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第28章 江洌的暴虐h(拳交)
陆远本来以为,孟雨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操到射精那回,是世界上最难受的事儿了。
可是跟眼下发生的事儿一比,孟雨那顶多算个小儿科的玩意儿,难受是难受,但远没到疼得想死的级别。
江洌酗酒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好似被恶魔付了身,特别可怕。
xo的酒瓶是椭圆形的,上方的瓶身大约有十几厘米,被江洌粗暴地插进了陆远的菊穴。
深黄色的烈酒瞬间灌入肠道,稚嫩的肠壁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陆远两眼一翻,抽搐着晕死了过去。
江洌薅住陆远的头发,红着眼睛骂道,“贱货,姓董的你装什幺死?这玩意儿插得你爽不爽啊?嗯?”
江洌一边骂,一边握着酒瓶猛力**,陆远的屁眼儿流下殷红的血液,活活又被疼醒了。
“唔,呜呜,不要,救命啊,你放开我!”
脸上的血液和泪水交错斑驳,陆远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江洌丝毫不为所动,拽着皮带拖陆远,陆远为了喘气,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一路被江洌拖进卧室。
“贱人,你没有心,我对你不好吗?你说,你凭什幺扭头去跟别人上床?你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江洌急促地喘息着,将酒瓶子撤了出去,陆远哆嗦着道,“我不是你说的人,江洌,江洌你喝醉了,你放开我,我是陆远!你醒醒啊!”
江洌眯着眼睛,反手又是一巴掌,“去你妈的董友民,我跟你好了三年,你化成灰我都认不错!我今儿非得看看,你丫是不是屁眼儿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
陆远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是浓重的血腥味,蓦然间,一股撕裂般的锥心剧痛席卷了他。
“啊啊啊!江洌!啊啊!”
江洌手指并拢,一举戳进了陆远的后穴,整个手掌全进去了,然后是手腕。
陆远叫了两声之后,就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原来痛到极致,竟是恨不得死过去才能好受一些。
江洌双眸猩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手掌插得更深,“心呢?你的心在哪?啊?说啊,说话呀。”
陆远崩溃地摇头,像是被人在当胸砍了一刀,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狭窄的洞口被撑到撕裂,鲜血淋漓而下,陆远早已没了嘶喊的力气,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呻吟。
“唔,唔嗯,救命,奶奶,救救我……”
江洌抽出手掌,将陆远的两条腿分开压到两侧,突然间愣住了。
你猜怎幺,在这样残暴对待的情况下,陆远的性器竟然立起了帐篷,他硬了。
江洌咬牙,“妈的贱货,老子操不死你!”
陆远迷迷瞪瞪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颤声道,“疼,我疼。”
江洌深吸口气,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撸了几下,有鲜血的润滑,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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